“你們這些壞人,不許抓我爸爸!”


    許朵朵小臉氣唿唿,噘著嘴巴跑了過來,用她那嬌小的雙手,推嚷著想要抓江玄的人。


    白淑嫻憂心忡忡,也走到了江玄身邊,解釋昨晚江玄沒有外出過,更不可能刺殺二皇子。


    兵部總督臉色深沉,他心裏也非常的清楚,這是一場針對江玄的陰謀。


    但是,二皇子死在君王劍下,此劍世上僅有一把,唯獨南域王才能使用。


    而且,傍晚的時候,又在南域王府,找到殺二皇子的君王劍。


    僅憑這一點,即使不是江玄殺的,他也仍然難逃其咎。


    “夫人,還請您不要阻礙,我們執行京都下達的敕令!”


    兵部總督態度恭敬,沒有理會白淑嫻母女倆,而是勸蘇沐雪讓開。


    畢竟蘇沐雪是江玄的女人,肚子裏還懷著身孕。


    要是有什麽不慎,導致蘇沐雪流產的話,必然會激怒江玄這位王。


    蘇沐雪眼眸清幽,盯著兵部總督,紅唇嬌喝道:“我老公昨天晚上,一直都在我身邊,根本就沒有離開外出過,跟二皇子的死沒關係,你們憑什麽抓人?”


    兵部總督低聲解釋道:“我們沒有說,是南域王刺殺二皇子,隻是請他迴去接受調查。”


    蘇沐雪又氣又急,還想要說什麽,一隻手放在了她細肩上。


    “老婆,不用再說了,我跟他們走一趟便是。”


    江玄語氣稍沉,擔心蘇沐雪情緒激動,會動胎氣傷了身子。


    同時,這一切事情,都在江玄的掌控之中,他必須要去一趟兵部。


    “老公,你明明是被冤枉的,為什麽要跟他們走?”


    蘇沐雪眼眶含淚,緊緊抓著江玄的衣襟,不想跟他分開半步。


    因為,蘇沐雪很清楚,刺殺皇室嫡係,罪名會有多嚴重。


    “清者自清,不會有事的!”江玄淡淡微笑,眼角的餘光,看向了奉國公。


    奉國公有所感應,不由得搖頭一笑,清楚江玄算準了所有事,利用完還想試探他。


    “老師,怎麽辦?”旁邊,北天王沉重問道。


    “我早已備好密函,連夜送往了京都,能洗清他的罪名。”


    奉國公嗬嗬一笑,隨後有意味深長道:“這小子,明知道二皇子會死,卻沒有去阻止,怕是想以此為由,要對並肩王動手了。”


    北天王一驚,立即反應了過來,難怪江玄昨天晚上,要留他和奉國公在王府留宿。


    原來,江玄是想要,利用他和奉國公,製造出沒有外出過的證據。


    “這小子,真是沒想到,有夠狡猾的啊。”


    北天王笑罵一聲。


    遠處,並肩王臉色陰沉,他跟太子預想過各種意外,唯獨沒有料到奉國公跟北天王。


    一個是北方之主,手握百萬兵權。


    一個高居權位,是三公七老之首。


    這兩人的身份地位,足以夠分量給江玄作證。


    “南域王,按照規矩律令,就暫且先委屈你了。”


    此時,刑部總督使了個眼色,幾個人拿著鋼製鐐銬,朝著江玄走了過去。


    江玄眉頭緊皺,他同意跟這些人走,並不代表能容忍得了,像個死囚被鐐銬鎖住。


    “放肆!”


    “想羞辱吾王,得先問問我手裏的劍,答不答應!”


    陳軒轅跟張震,身軀凜凜高大,威勢的一步落下,擋在了江玄麵前。


    二十多位戰將,身披著南域戰袍,氣勢淩雲走了出來。


    外麵那些南域軍,目光流露出肅殺,全部都嚴陣以待,做好了戰鬥的準備。m.Ъimilou


    兵部和刑部的人,也沒有絲毫避讓,兩方針鋒相對了起來。


    一時間,火藥味遍布了百雀樓。


    “軒轅,張震,退下!”


    江玄抬手一揮,陳軒轅跟張震,憋屈的退了迴去。


    “我可以跟你們走,但要等到慶功宴結束後。”江玄聲音沙啞,看著兵部總督。


    刑部總督走上前,在兵部總督耳邊,低聲說著什麽。


    “南域王,您大勝狼國,且重傷狼王,逼退數十萬大軍,守住了我南域山河。”


    兵部總督麵露敬畏,說道:“我和刑部總督,自心裏敬佩你,今晚願破例擔負責任,等到慶功宴結束!”


    江玄點了點頭,揮手給這兩人賜了座,隨後看向了並肩王。


    “今晚是本王的慶功宴,太子殿下,沒隨你一起來,是不敢來見我?”江玄嘴角勾起弧度。


    聞言,並肩王眯著眼,頓時猜到了江玄,早就知道他跟太子勾結了。


    “殿下身份尊貴,本王沒見過他幾次,更不夠資格與他同行,又豈會知道他為何不來?”


    並肩王淡淡一笑,三兩句話就迴避了,他跟太子的關係。


    “是嗎,據本王所知,昨晚太子殿下,私下去了你並肩王府吧?”江玄冷笑道。


    “敢問南域王,是你親眼所見呢,還是你除了二皇子,也在監視太子殿下?”並肩王笑問。


    “道聽途說罷了!”江玄淡聲道。


    周圍的不少人,見到江玄和並肩王,在平靜閑聊著,都無比的詫異。


    他們不是有血仇嗎,理應一見麵就不死不休,為什麽還能這樣心平氣和的麵對。


    隻有奉國公,還有武安侯幾人,看出了江玄與並肩王,每一句話中都暗藏殺機。


    “南域王,今夜是你的慶功宴,本王給你備了一份厚禮。”


    並肩王拍了拍手,幾個身穿戰袍的身影,扛著一個用黑布包裹著的東西進來。


    “咚!”


    這件東西落下,地麵都顫了幾下,掀起了一陣塵土。


    江玄眼底深邃,沒有說話。


    “打開,給南域王掌掌眼吧!”並肩王話音落下,黑布猛的被掀了開來。


    看到並肩王送的東西,現場頓時鴉雀無聲,睜大了眼睛。


    隻見,一副檀木棺材,裏麵裝滿了金銀珠寶,各種珍稀罕見的物品。


    “棺裝珠寶,寓於升官發財,一片薄禮,還望笑納。”並肩王嘴角上揚道。


    江玄麵色冷淡,聲音沉然道:“裏麵的東西,本王收下了,至於棺材,你帶迴去,很快就能用得上!”


    嘩!


    江玄的這句話,令不少人都膽顫,這是在暗示並肩王快死了嗎。


    並肩王也不怒,笑著站了起來。


    “也罷,不用等以後了,今晚在場的某個人,就能用得上!”


    言罷。


    並肩王威勢恐怖的目光,籠罩在了江銳豪身上,殺意驚天道:


    “半月前,是你這個螻蟻,綁架了本王的王妃吧?”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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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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