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知道你嘴上說沒關係,但心裏其實很難過。”


    蘇沐雪躺到江玄身邊,用手輕輕抱住了他,唇語憐惜道:“你總是替別人著想,每次都獨自去麵對承受各種事,很少為你自己考慮過,雖然你嘴上不說,但其實也很累吧?”


    江玄心情惆悵,這個世上除了蘇沐雪,沒有幾個人能夠真正懂他。


    “老公,有你在身邊,我真的很有安全感,哪怕末日來臨我也不怕,因為你會替我扛起一片天。”


    蘇沐雪眼圈泛紅,把腦袋埋在江玄懷裏,話語有點哽咽道:“我偶爾撒嬌,無理取鬧,都隻是為了讓你,能多想想我和孩子,因為我想讓你知道,就算以後無論誰都離開你,我和孩子都永遠會陪著你。”


    江玄百感交集,摟抱住蘇沐雪的香肩,在她耳邊說道:“老婆,謝謝你!”


    蘇沐雪抬起頭,含情脈脈望著江玄,薄唇輕吻了上去,話語幽空道:“老公,你要記住,姐姐是姐姐,沈明珠是沈明珠,雖然她們長得一樣,可始終都是兩個不同的人,我不想你為了這件事難過。”


    江玄點了點頭,摟住蘇沐雪的手,加緊了幾分力度。


    翌日。


    白淑嫻做好早餐,默默吃著一言不發,時不時偷偷望著江玄。


    江玄有所察覺,可當扭頭看過去時,白淑嫻又立即慌張移開。


    這種微妙的氛圍,引起了蘇沐雪的注意,但她不知道昨晚的事,也沒有多想什麽。


    畢竟,白淑嫻的虎將的遺孀,蘇沐雪很了解江玄的性格,他們不可能會有什麽。


    “那個,我吃飽了,江玄沐雪你們吃完,把碗留下我會洗的。”


    白淑嫻匆匆趴了幾口,就起身小跑了出去,顯然昨晚的事情,讓她身心羞恥難以。


    “老公,淑嫻她今天,好像有點不太對勁,該不會是你做了什麽壞事吧?”蘇沐雪看著江玄。


    “噗!”


    江玄嘴裏的湯,直接噴了出來,不敢讓蘇沐雪知道,他跟白淑嫻的尷尬事。


    否則,蘇沐雪難免不會多想。


    見到江玄的反應,蘇沐雪原本還遲疑的心,瞬間變得警惕了起來,用一種質問的眼神盯著他。


    “王,嫂子,吃早餐呢?”


    就在蘇沐雪準備逼問時,忽如其來的陳軒轅,把身處危機的江玄救了迴來。


    “軒轅,你來的正好,坐下一起吃吧!”江玄急忙招手,刻意避開蘇沐雪的眼眸。


    “行,正巧我還沒吃,就不客氣了!”陳軒轅嘿嘿一笑,端起碗筷大快朵頤。


    “對了王,我今天過來,是要跟你匯報件事!”陳軒轅吃飽喝足後,神情肅穆起來。


    江玄眉頭一挑,開口道:“什麽事?”


    “我得到消息,江家的那個老東西,已經從北方到了南域。”陳軒轅低聲道。


    江玄麵色一沉,不知在想些什麽。


    “王,我估計江家這些人,把那個老鬼叫過來,多半是針對你的。”


    陳軒轅目光冷厲,江玄和江倩晴當年,被視為江家的野種餘孽,給掃地出門還派人來追殺。


    “來了也好,當年的那筆仇,是時候該清算一下了!”江玄語氣冷寒,當年他的母親,就是被江老家主下令,在祠堂裏處死的。


    不管自己的那個母親,有沒有做過苟且之事,還是被冤枉勾結外人想霸占江家。


    單單是殺母之仇,江玄也不會輕易饒過,江家這群肮髒的人渣。


    “王,慶功宴還剩下兩日,到時候江家那個老鬼,肯定也會去參加的。”陳軒轅語重心長,他相信江玄能聽懂他的話。


    江玄眼神沉然,慶功宴將至,大華四域的名門世家,基本都齊聚於南域了。


    “北天王,到了沒有?”江玄問道。


    “據說,正在來的路上,而且之前借的二十萬北境軍,如今還駐紮在我們南域。”陳軒轅應道。


    “二十萬北境軍嗎?”江玄若有所思,隨後露出了個笑容。


    “王,你笑什麽?”陳軒轅不解,二十萬北境軍,每天消耗的軍資,都是一個天價費用。


    兵部還因此,天天找陳軒轅,問他要錢。


    “並肩王跟林霄,想用仿冒的君王劍,在慶功宴那天晚上,暗殺掉二皇子嫁禍給我。”


    江玄抬起頭,看向並肩王府的方向,語氣深長道:“我們亦可以,借助這次機會,不費一兵一卒,除掉並肩王。”


    陳軒轅恍然大悟,露出了一個壞笑,問道:“王,你是打算到時候,利用那二十萬北境軍?”


    江玄沒有否認,並肩王有南域玉璽,即使暗殺二皇子的事敗露,被剝奪掉所有職權,他依舊能調動玄甲軍。


    這支以一敵百的精銳,是江玄當年傾盡底蘊,一手打造出來的,他很清楚有多恐怖。


    並肩王走投無路,難免不會狗急跳牆,二十萬北境軍能派上用場。


    “三年了,並肩王在那個位置上,坐的已經足夠久了。”


    江玄麵露殺氣,曾經所有的仇恨,他要在慶功宴那晚,一並都討迴來。


    禦苑莊園。


    江家家主江昌宗,帶領著全族的人,全部都站在門口外,迎接等待著誰。


    幾刻鍾後,一輛勞斯萊斯魅影,出現在了莊園門口。


    江昌宗急忙上前,恭敬的打開了車門。


    一個道骨仙風,穿著唐裝的老者,麵目很慈祥,眼神卻透著狠勁,攙扶著拐杖走下來。


    “父親!”江昌宗想要說什麽,唐裝老者打斷了他。


    “我已經聽長風說了,真沒想到那個餘孽,從北方逃到了南域!”


    江長山喝聲陰沉,手上的那根檀木拐杖,在地麵戳爆出個大坑。


    江昌宗氣不敢出,他明麵上是江家家主,實則掌權人還是退居幕後的江長山。


    “那個餘孽,如今在哪?”江長山冷聲問道,他這次過來,就是要清理門戶。


    “迴父親,我派人去查了,很快就能有消息。”江昌宗急忙應道。


    “廢物,來南域半月有餘,連個餘孽都揪不出來。”江長山喝罵道。


    江昌宗不敢頂嘴。


    “家主,有江玄那個餘孽的消息了。”


    就在這時,一個人衝衝趕來,跪在了江昌宗麵前。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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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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