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並肩王這個狗東西,不敢正麵跟我們對碰,隻會在私下搞這些卑鄙肮髒的手段。”


    陳軒轅臉色獰惡,眼珠血絲環繞,心中盡是無窮的怒火,直衝雲霄。


    江玄沒有說話,可他鬢角的青筋,全部都凸爆了出來,異常的恐怖滲人。


    當初許青山,被並肩王謀害致死,江玄對他已是自責萬分。


    如果許青山的妻女,再出了什麽意外,江玄的這一輩子,都終將活在悔恨之中。


    他決不能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軒轅,去取我的戰袍過來,我要去趟並肩王府!”江玄喉嚨嘶啞,陰沉的低吼聲,震碎半邊天。


    今天,如若找不到白淑嫻母女倆,江玄將會不顧一切,血洗並肩王府。


    陳軒轅知道,江玄這一次,是徹底的怒了。


    “王,你先冷靜點,要是沒有直接證據,指明是並肩王,抓了白淑嫻母女倆,擅闖並肩王府是重罪。”


    陳軒轅想要勸江玄,可卻被他一個眼神,震懾的不敢再多說。


    “南域兵部總督,求見南域王!”


    突然,一道氣勢淩雲的聲音,從王府外滾滾而來。


    陳軒轅看向江玄。


    “讓他進來!”江玄沙啞道。


    陳軒轅應聲離去。


    沒一會,兵部總督身材高大,穿著一套白鶴戰袍,氣勢沉穩走了過來。


    “什麽事?”江玄麵沉如淵,直視著他。


    兵部總督一笑,態度恭敬道:“南域王,我是奉命而來,告知您白淑嫻母女倆很安全。”


    江玄眼神一沉,“什麽意思,你知道她們在哪?”


    “迴南域王,上官大人一直留在杭城,他提前收到了些風聲,把白淑嫻母女倆秘密保護了起來。”兵部總督說道。


    聞言,江玄鬆了口氣,隻要白淑嫻母女倆無事,他心中的巨石也放了下去。


    “上官大人,已經秘密派人,護送白淑嫻母女倆過來,應該今天晚上就能到上京。”總部總督繼續說道。


    江玄目光沉邃,當初作為出征的條件,他跟上官忱要過保證,不能讓白淑嫻母女倆有閃失。


    因為,上官忱位高權重,掌控著京都城最精銳的禁衛軍,還有管轄大華四域兵部的絕對權利。


    正是有了上官忱的保證,江玄沒了後顧之憂,才能放心來上京。


    幸好,上官忱沒有食言,否則白淑嫻母女倆出事,江玄定饒不了他。


    江玄深吸了口氣,平複好暴怒的情緒,開口道:“我知道了!”


    “好的,如果沒別的事,在下就先告辭了!”兵部總督拱手離去。


    “王,還好有上官忱,不然青山的妻女,就要出事了!”


    陳軒轅歎了歎氣。


    要是江玄暴怒之下,直接前往並肩王府,且不說能不能殺掉並肩王,首先京都朝堂必會震怒。


    “軒轅,你親自去一趟,把白淑嫻母女接迴來吧!”江玄聲音沙啞道。


    “是!”陳軒轅應道。


    江玄獨自一人,坐在王府的涼亭下,抬頭看著昏沉的天空,眼神逐漸變的淩厲。


    等找迴蘇沐雪,安頓好了一切,江玄第一件事要做的,就是親手斬掉並肩王。


    晚上。


    陳軒轅迴來了,身邊還有一大一小兩人,正是白淑嫻母女倆。


    “爸爸!”


    許朵朵眼眶水汪,扭動著嬌小的身子,哭著江玄撲了過去。


    江玄在涼亭裏,坐了半天沒有動過,他聽到許朵朵稚嫩的聲音,急忙迴頭看了過去。


    “朵朵!”江玄抱起許朵朵,刮了刮她的小鼻子,溫柔笑道:“一個多月不見,你好像瘦了不少!”


    許朵朵緊緊抱著江玄,腦袋撲在他的懷裏,嗚嗚道:“爸爸,朵朵好想你!”


    江玄心情複雜,摸了摸她的腦袋,看向了白淑嫻。


    白淑嫻一頭霧水,完全不知發生了什麽,溫婉問道:“江玄,是出什麽事了嗎,為什麽會突然叫人,把我和朵朵從杭城接來這裏?”


    江玄挑了挑眉,看來是在並肩王動手之前,上官忱提前保護了白淑嫻母女倆,還不告訴她們發生了什麽。


    “我想朵朵了,但短期內不迴杭城,所以把你們接過來,更好的照顧你們。”


    江玄淡淡溫笑,沒有告訴白淑嫻,有人想對她們母女倆動手。


    白淑嫻不是蠢女人,她看得出江玄是有意隱瞞,識趣的沒有多問,換了話題輕笑道:“朵朵她幾乎每天,都哭著吵著要見你!”


    江玄笑了笑,掐著許朵朵的小臉腮,隨後有些沉重問道:“杭城,一切都還好吧?”


    白淑嫻猶豫小會,輕輕搖了搖頭,江玄離開的這一個多月,杭城發生了不少事情。


    先是蘇沐雪的媽媽,賣掉了她之前居住的房子,把錢全部都給了顧白。


    而她搬進了桂苑庭居住,顧白時不時還會過來。


    甚至有幾次,白淑嫻在晚上,看見他們摟摟抱抱。


    至於蘇氏集團也亂了套,蘇濤迴到了公司擔任副總,弄得烏煙瘴氣,而且還是吳雯的意思。


    江玄察覺到了什麽,讓白淑嫻把他離開後,所發生的事情,全部都告訴他。


    白淑嫻也不隱瞞,把她見到的,聽到的,知道的都說了。


    江玄聽完之後,臉色很低沉,不知在想些什麽。


    “江玄,你找到沐雪了嗎?”白淑嫻忽然問道。


    江玄搖頭,淡淡道:“快了。”


    白淑嫻有點擔憂,她還以為江玄,已經把蘇沐雪找迴了,可沒想到一個多月過去還是沒有。


    “江玄,你這是在給誰舉辦晚宴嗎?”


    白淑嫻打量起了王府,從她剛才一進門,就看到周圍都布置的很隆重,裏裏外外都栽種了很多盛開的牡丹花。


    “明天晚上,我要給一個女人,舉辦生日晚宴。”江玄說道。


    白淑嫻一愣,心裏很疑惑,蘇沐雪有孕在身,是生是死都不知道,江玄怎麽還有心思,替別的女人舉辦生日晚宴。


    江玄沒有過多的解釋,緩緩把許朵朵放下,說道:“淑嫻,你們趕了一天的路,應該也累了吧,先下去休息會。”


    白淑嫻輕輕點頭,可許朵朵扯住江玄,怎麽都不肯鬆開,生怕他又會消失一樣。


    江玄頗為無奈,隻好抱著許朵朵,帶她在王府逛了一圈。


    而這時,柳安瀾迴來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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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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