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主!就剛才那種廢物,直接將他抹殺不就行了?”


    勞斯萊斯幻影的後排上,郝冰蘭有些不解的看著旁邊的葉昆侖。


    “殺掉他自然很容易,但也容易招惹別人目光,我現在要輔助詩琪,那我就不能亂來,必須隨時注意影響。”


    葉昆侖眯著雙眼,淡淡的開口解釋道。


    郝冰蘭撇撇嘴,有些不以為然,因為在她看來,要除掉區區金家,也根本就不怕什麽影響。


    她感覺,葉昆侖這是太在趙詩琪了,所以如此照顧到趙詩琪的情緒,這令她不由得羨慕不已。


    畢竟葉昆侖可是昆侖殿殿主啊,能獲得殿主的照顧和關懷,對於她而言,那就是女人最幸福的事兒。


    “對了,這個是蝸皇宮的消息,不過我想,你看到這消息的話,恐怕會心情不好。”


    郝冰蘭將一台手機遞給了葉昆侖,而手機上也打開了一份資料。


    葉昆侖接住手機,就立即瀏覽起了上麵的資料。


    但是隨著他往下瀏覽,他的臉色也越來越陰沉。


    “放肆!他們當初竟然如此羞辱了我的家人!所以我的家人不僅死在了蝸皇宮,連完整屍首都沒有?”


    葉昆侖雙眸瞪大,渾身殺氣凜然,令整個車室都瞬間溫度驟降。


    父母之死,一直都是他心頭之痛,但他怎麽想不到,自己父母竟然是死在了蝸皇宮。


    那些悍匪竟然如此兇殘,殺人不止,還將整個蝸皇宮的工人也全都屠光了。


    難怪金明泰說蝸皇宮是鬼屋,原來就是因為如此。


    “這個,消息據說是這麽傳的,但是實際如何,我們還必須派人調查才知道。”


    郝冰蘭看到葉昆侖似乎要發飆,她連忙解釋道。


    “查!不管這件事過去多少年,都必須給我查,凡事當年涉及之人,全都給我查清楚,我要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來什麽事情。”


    葉昆侖咬牙切齒的吩咐著。


    “是,殿主!”


    郝冰蘭點點頭,隨即掏出手機,撥出了一個電話。


    半個小時後。


    車隊到了上浦這邊的蝸皇宮,葉昆侖一行人也全都從車上走了下來。


    此時已經近黃昏,陽光投射在這一片爛尾樓上,令這裏有著說不出口的荒涼。


    “這裏就是蝸皇宮了,還真是一片爛尾樓呢。”


    郝冰蘭歎息一聲,然後抬眼看向了葉昆侖。


    葉昆侖卻是臉色微變,然後凝神走了進去。


    錯綜複雜的爛尾樓裏,皆是一片雜草,青苔叢生,甚至於還有一些老鼠在不時的鑽出來,唧唧幾聲,卻又瞬間蹤影消失。


    葉昆侖想到自己父母當年沒被人路上殺掉,反而在這裏被人殺掉,頓時心頭一陣悲鬱。


    “你們是什麽人啊?不許在這裏停車,立即開走!”


    一個白發老者走了出來,對著眾人厲聲喝道。


    葉昆侖扭頭看了看白發老者,然後抬眼看向了郝冰蘭,“你不是說這裏沒人了嗎?”


    “這個,我也不知道啊!”


    郝冰蘭一臉詫異,她還真的不知道,因為根據調查,這裏根本就已經沒人在居住了,可這個白發老者儼然是這裏的主人似的,看上去似乎還有些架勢。


    跟著在白發老者身後的,卻是一群穿著破爛衣服的年輕男子們,他們看到郝冰蘭和這些豪車,瞬間怔住了。


    “老人家,請問你到底是什麽人?”


    郝冰蘭走過去,對白發老者淡淡的問道。


    “女娃子,這裏不是你們應該來的地方,趕緊離開吧!否則的話,一旦天黑了,野貓就出來活動了,到時候你會被嚇得連魂兒都沒有!”


    白發老者冷哼說道。


    “如果真的有野貓,這對於我們來說,也不算是什麽壞事,畢竟我們打一個野貓燉湯,也還是可以的。不過,你到底是什麽人?”


    郝冰蘭嘴角翹起,淡淡笑道。


    “你……女娃子,你這是不怕死啊?你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嗎?這可是鬼屋,這邊房子一般都是沒人住的,每天晚上都會有髒東西出來的。”


    白發老者繼續嚇唬道。


    “李魁!你是不是李魁?”


    葉昆侖突然扭頭,對白發老者厲聲問道。


    “你……”


    白發老者臉色驟變,他想不到葉昆侖會突然喊出他的名字,要知道,已經二十年沒有人喊過他的名字了。


    “我是葉鼎天,我爸是葉問道,我媽是司馬純如!如果我沒有猜錯,你應該就是司機李魁,因為記得我媽說過,不要像李魁那樣傷了脖子,那樣的話,脖頸很難看。”


    “你的脖子上,留有一道疤痕,就好像是一條蜈蚣似的,剛才我一時之間想不起來,但是現在,我已經全都想起來了。”


    “你是李魁,是我爸的一個司機!你竟然沒有死?這到底是怎麽迴事?為什麽我爸媽都已經死了,你卻還活著?”


    “當年,到底是不是你出賣了我爸媽?”


    葉昆侖神色冰冷的看著白發老者李魁,冷冷的說道。


    “你……你是少爺?真的是你?”


    李魁雙眸瞪圓,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葉昆侖,他怎麽也想不到,他在這裏二十年了,竟然還能看到葉昆侖迴來。


    “沒錯,是我!”


    葉昆侖冷哼一聲,然後從自己脖頸上撤下來一個玉片,然後扔給了李魁。


    李魁接住玉片,隨即檢查了起來,然後臉色欣喜不已。


    噗通一聲。


    李魁竟然對著葉昆侖雙膝跪下,激動的說道:“蒼天有眼啊,我終於等到少爺你迴來了!少爺,你可知道我這二十年,等你等得好辛苦啊!”


    “你就是出賣我們殿主的那個葉家司機?”


    郝冰蘭厲聲喝斥。


    “不是!我從來沒有出賣過主人,那天晚上的情況太過於詭異,以至於出了車禍之後,我就被主人給救了迴來,然後這一片爛尾樓苟活下來。”


    “但是,我怎麽也想不到,竟然還是有人追蹤過來,將主人給殺掉了,而我,因為外出找人給主人治病,反而躲過了一劫。”


    “也因為我躲過了這一劫,令我更加悔恨終生,假若我留在這裏,那我必定可以偷偷帶著主人溜掉,是我沒救下主人。”


    李魁一邊激動的說著,一邊痛哭了起來。


    往事如同曆曆在目,令他滿臉愧疚和悔恨。


    葉昆侖聽完,卻是臉色一沉,“真的不是你出賣我爸?還有你的話裏是什麽意思?我媽呢?”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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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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