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錫分明聽出來了,慕溫黎雖然語氣柔和,可是眼前的姑娘絕非善茬,這飛出來的鵝卵石可是勁頭十足。


    打的他腦袋這會兒還是嗡嗡的,摸著肯定是青紫了。


    這力道要是飛出來的是刀子,這會兒他腦子都穿了。


    “你這是什麽意思。”普錫捂著腦袋走出來。


    順腳還踢了一下邊上的了垃圾筒,氣勢十足。


    “跟了我一晚上了,我不說話你以為我什麽都沒發現呢?”溫黎看著走到她麵前的少年。


    “我就是路過,這條路又不是你們家的,許你慕溫黎走出來就不許我走過來,你未免也太霸道了點。”普錫放下手來,氣勢十足。


    畢竟也是剛剛十九歲的少年,從來都是唿嘯風雨的,哪裏能被人這麽就給嚇住了。


    而且對方還是個小姑娘,他要是慫了,那多沒麵子啊。


    溫黎淡淡然掃了他一眼,左手伸出來,五指攤開,“拿出來吧。“


    普錫手掌下意識的往口袋邊上護住,臉上表情不太好,“慕溫黎你別太過分了,慕家人慣著你我可不慣著你。“


    “最後一遍,拿出來。”溫黎再次張口。


    普錫眼中閃爍幾分不自然,嘴上卻還是半分不饒人,“你別以為你今天晚上……”


    “砰……”


    鹿閔眼睜睜的看著眼前穿著白色西裝的少年飛出去落在了兩米之外的地上。


    溫黎幹淨利落的收迴腿,順手拍了拍褲腿上的土。


    一股龐大的衝擊力直擊胸口,這會兒普錫倒在地上感覺胸腔都被震碎了,五髒六腑都是顫抖的。


    “咳咳……你……”


    普錫顫抖著支起身體,眼神惶恐的看著走過來的女孩。


    溫黎的動作太快了,他甚至都沒有看清楚她是如何動的手。


    一旁的鹿閔眸中帶著欣賞,溫黎小姐的動作極其標準,力道精準強悍,沒有半分的軟和。


    不過這身形他好像似曾相識,是不是在哪裏見過。


    剛才溫黎小姐用腳尖將鵝卵石踢出去擊中普錫的時候他就覺得有種熟悉感,這會兒這熟悉感更加的強烈了。


    “你倒是挺有恆心,隻不過這恆心用錯了地方。”


    溫黎蹲在普錫身邊,伸手從他西裝口袋裏取出了黑色的手機。


    “那是我的東西,咳咳……”


    普錫想要伸手,可是這溫黎下腳實在是太重了,胸口疼的嘶嘶的,手都沒辦法抬起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她拿了自己的手機站起來。


    溫黎起身從口袋裏取了一個黑色的接入器插進了手機充電孔裏,屏幕亮起來。


    普錫眯眼用力看清楚了溫黎的動靜,眼睜睜的看到了手機亮起來的樣子。


    這,他的手機可是今年最新款的防盜和解鎖功能一流的,程序都是知名的it高手寫出來的。


    這慕溫黎居然簡簡單單的就破了鎖打開了。


    一分鍾之後溫黎將黑色接收器拔出來,隨手將手機扔在了他旁邊。


    “以後做事情還是長點腦子,別放著當裝飾,畢竟它的作用是讓你思考清楚,什麽事情該做,什麽事情不該做。”


    一直到慕溫黎離開,普錫都還沒反應過來。


    他掙紮著支起身子坐在地上,打開手機瀏覽了一遍。


    手機裏所有數據都還在,就是今晚上拍攝的視頻不見了。


    而且,手機的攝像頭用不了了!!!!


    “臥槽!”


    普錫重重的將手機砸在地上,走了這麽多年的夜路,偏偏折在一個小姑娘身上了。


    “你這是怎麽了?“普建川出了大廳準備迴家的時候看到了以詭異的姿勢站在院子中央的普錫。


    不過和剛才的光鮮亮麗不同,身上的白色西裝染了一塊汙漬,胸口的位置好像也多了些褶皺。


    更重要的是,這樣子好像被人打過一樣。


    “別管我。”普錫氣哄哄的開口,揮手的動作扯動了胸口,”嘶……“


    普建川抬頭看了眼遠處,外麵路燈之下,好像隱約見到了遠去女孩子的背影。


    “多行不義必自斃。“


    普建川慢悠悠的說了這句話,上了司機開過來的車子。


    “你是我親爹嗎!“普錫吼了聲。


    擺明了幸災樂禍不是。


    溫黎到了門口就停下了步子,寬闊筆直的路麵上不遠處停了輛黑色的車子。


    夜幕之下燈光灑在車身上,鍍出一抹銀色的光芒。


    不過更加惹眼的是站在車子四周的幾個黑衣保鏢,斐然看到她走過來,伸手將車門拉開。


    車頂的燈光傾瀉而下,灑在男人身上泛著柔和的光暈,他側目,俊美的臉上帶著柔和的笑意。


    “慕小姐,請上車。”斐然單手做出請的姿勢。


    溫黎腳步未動,看著車上的男人,“把你安排的人帶走。”


    她指的自然是身後跟著的鹿閔。


    鹿閔從她出南家開始就一直跟著她,雖然氣息隱藏得很好,但也沒能瞞得住她。


    說實話,鹿閔這些人的身手很好,換做是一般人的話的確是發現不了,可換做是她,的確是瞞不住。


    車上的人聽了她的話,動輒起身下來了。


    “讓人給欺負了?”


    男人雙腿修長,不過一步就到了她麵前,黑色短靴的腳尖險些碰到了她的。


    鼻尖漫進了一股藥草香味,溫黎嗅了嗅,探出頭就看到了車內座椅上的竹筒。


    “用不用我幫你討迴來?”傅禹修抬手,修長的五指輕輕揉了揉她的頭頂。


    “不用了。”小姑娘拒絕的很徹底,“你把你的人收迴去就行了。”


    聽了她的話,傅禹修唇邊的笑意越發燦爛,她這樣的性子,確實吃不了虧。


    “他們是保護你安全的,你不用在意他們。”傅禹修說著看了眼斐然身邊的鹿閔。


    “不需要。”


    她向來喜歡獨來獨往的,就是不喜歡被人跟著才會選擇到寧洲這地方來。


    安靜的日子,第一步就是要過的和普通人一樣。


    “女孩子,總歸在外是要小心一些。”


    不過傅禹修自然也了解她的性子,她從來不是一個喜歡拘束的人。


    “他們不會打擾到你。”


    鹿閔自然也知道暗中保護是什麽意思,就是慕小姐的感官的確也太敏銳了一些,非一般人所不能及啊。


    “要麽把人撤了,要麽我們的合作到此結束。”溫黎說著抬手揉了揉眼睛。


    看出來她眼中的困意,男人輕笑出聲。


    晚風浮動,吹走了遍地的燥熱,溫黎聽到了那句格外順從的話。


    “好……聽你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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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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