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浩吃了飯以後,兩人又馬不停蹄的出發百貨大樓。


    他們首先到了賣縫紉機的櫃台,看著幾種牌子,林安安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後世具有收藏價值shanghai這個牌子。


    同誌,shanghai這個牌子的縫紉機,多少錢?


    縫紉機這種精貴玩意,買的人非常少,這裏平時都沒什麽人來,所以,裏麵唯一的售貨員閑著打毛衣。


    縫紉機票,二十張工業劵,一百六十塊錢。售貨員抬頭看了林安安和顧明浩一眼說道。


    給送貨嗎?林安安想著車上拉不下,就問道。


    售貨員覺得自己耳朵不好使了,沒聽明白,又問道:你說什麽?


    顧明浩低頭說道:放心,我告訴隊裏的采購車了,四點半來這裏。


    林安安點了點頭,瞟了售貨員一眼,這個女人一定是故意的,撇了撇嘴,說道:開票。


    售貨員暗自白了她一眼,不過看著顧明浩強大的氣場和一身軍裝也不敢說什麽,很快的開好了票。


    林安安和顧明浩一起交了錢票,和售貨員說道:同誌,我們的車現在還沒來,我們先去買別的東西,待會兒車來了再過來拿貨。


    可以,你把票拿好,待會兒取貨時給我票就可以了。


    林安安點點頭,和顧明浩又跑到三樓去看廚房用具。


    現在那裏隻有一口大鐵鍋,和兩個碗兩雙筷子,他們結婚是要在新房請客,所以必須得多備一些碗盤和筷子,鍋也得再買一個。


    安安,碗盤少買幾個,到時候可以去別人家借,每家請客都是這樣。


    這些東西又壞不了,我們不能每次請客都去別人家借吧?自己買些放在那兒,用的時候多方便啊。:筆瞇樓


    顧明浩點點頭,不再說什麽。


    窮人和有錢人的思想總是不一樣的,他必須得想辦法多掙錢了。


    同誌,這幾種深盤給我十個,那種淺的,給我十個,印著魚的那個魚盤要兩個,


    最後售貨員直接給她拿個大紙箱打包了一紙箱。


    還有了嗎?,沒有的話,我封口了,省的你半路摔了。


    林安安又想了想,對了,筷子,給我拿三十雙,那個鐵調羹拿五個。


    哦,鐵調羹是要工業劵的,還有木質的調羹不用票也便宜。售貨員介意道。


    木質的容易滋生細菌,就要鐵的。


    售貨員暗自搖了搖頭,好。


    真是大小姐,不知人間疾苦,別說父母養活不了了,身後的對象,能有多少錢供著這樣的祖宗?


    當兵的一個月不就那麽幾十塊錢,這姑娘,買碗和盤幾十個、幾十個的買,遇上他,這樣的媳婦兒,長得再好看也不要!


    林安安交了錢,顧明浩直接把一大箱子東西搬到車上。


    三點半了,還有什麽買的嗎?她看了看表說道。


    買幾張喜字。這個是他心裏一直記掛著的。


    買紅紙和剪子吧,順便買點針線


    兩人就這樣,這買點,那買點,很快,車上又堆滿了雜七雜八的生活用品。


    直到快四點半,兩人才停止繼續掃蕩,出了百貨大樓等隊裏的采購車。


    采購車很準時,也許這就是軍人形成的這種紀律。


    顧營長!小夥子衝顧明浩敬了個禮,又衝林安安笑了下,嫂子好!


    林安安笑了笑,你好,辛苦你跑一趟。


    不辛苦!劉大兵說著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顧營長媳婦兒真好看!


    哼,那幫人,竟然說師長的千金醜的嫁不出去了,才下嫁給顧營長這種沒人疼沒人愛的泥腿子。


    誰以後對著他說,他噴他一臉口水,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顧明浩和劉大兵把縫紉機抬上小貨車後,林安安對著顧明浩說:你先迴吧,我今天就不去了,我還有點事兒。


    她昨天給她師母買的藥,得趕緊送過去,今天忙昏了頭,剛才才想起來!


    去哪兒,我送你過去後再迴。


    林安安點點頭,也好,省的她大冷天的走著去。


    顧明浩和劉大兵說了幾句話後,兩人上了車,直奔她高中學校。


    你就在這兒停吧,等我一會兒,我一會就出來。


    雖然馬上要過新年了,可是現在這個時間點,大部分人都上班了,學校也早停課了,所以附近的人很少。


    林安安到公共廁所繞了一圈,又偷偷跑到了隔壁的小屋。


    輕輕敲了兩下,沒等裏麵的人應聲,她就推開門進了屋。


    安安?張春梅看到來人,驚喜的叫了一聲,然後又擔心的說道:你怎麽現在來了?讓人看到可怎麽辦?


    現在正是上班時間,劉忠喜不在,林安安看著張春梅的氣色比昨天好了一些。


    今天好些了?


    張春梅笑了笑,師母就是這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你昨天送的細糧,你老師給做了點,吃了就感覺好些了,也不怎麽吐了。


    師母,謹言慎行,小心隔牆有耳。看著嚇了一跳的張春梅,安撫道:沒事兒,這會兒沒人。


    說完從口袋裏取出昨天買的藥遞給張春梅:您的病不是什麽大問題,一點炎症,你把這兩種藥吃上,過幾天就沒事兒了,每種藥一日三頓,一次兩顆。說著又從另一個口袋,實則是從係統倉庫拿出一把大白兔奶糖,師母,我新年那天結婚,這幾天估計沒空過來,這些喜糖您留著吃。


    你要結婚了?張春梅驚訝了一下,接著就是高興。


    林安安笑著點點頭,嗯,我過幾天來再來看您,這是十塊錢和糧票,你拿著用,老師的事情,我會放在心上的,你放寬心,師母,我先走啦,老師迴來,您和他說聲。林安安說完,沒給張春梅拒絕的機會,起身就走了。


    安安張春梅話音還沒落呢,林安安已經出了門。


    看著床上一捧的奶糖和手裏的錢票,心裏惆悵。


    一個閨女做到這樣也不錯了啊!


    想到遠走他鄉的閨女,張春梅又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林安安上車後,顧明浩並沒有問她到那裏幹什麽,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她想說,他就聽,她不想說,他尊重她。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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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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