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沈覺的話,沈天厲氣得不行。


    他靠在椅子上,抬腿就踢過去道:“滾下去。”


    “大哥,咱們還有話沒說清楚,何必動手動腳。”沈覺笑了笑,往裏麵擠了擠,躲開沈天厲的腿,“沈初雲現在是瘋了,你有沒有察覺?”


    沈天厲皺眉道:“你是什麽意思?”


    “你難道看不出來?”沈覺眯起眼,往屋子裏看了眼,“沈初雲現在精神有點不正常,否則怎麽會還沒站穩腳跟就急著對我們出手,他也不怕其他人反了他。”


    沈天厲對這點也是不解,疑惑道:“指不定他的勢力不像是表麵那麽簡單,比我們想的還要深,所以比較……”


    “哥,你真的相信沈初雲會放過我們麽?”沈覺突然打斷沈天厲的話,“我總覺得我們倆活不長了。”


    “沈初雲和我一樣是眼睛容不得沙子的人,等他徹底站穩跟腳,我們肯定連口飯都吃不上,到時候命還會不會在都得倆說。”


    沈天厲不相信就沈初雲真有他說的這麽狠心。


    可轉念一想,就在剛才沈初雲還在要挾他,麵色就變了變道:“他已經是家主了,還真的要趕盡殺絕?”


    沈覺笑了笑道:“如果不是的話,為什麽他要收迴我們的勢力,還將沈磊不當成人看,你瞧瞧,這沈磊到現在還昏迷不醒呢。”


    聽到沈覺提起沈磊,沈天厲臉色倏地一白,然後扭過頭。


    後座上的沈磊正在昏睡,全身上下都被血染紅了,傷得不輕,不難想象他遭受了什麽折磨。


    沈天厲道:“我們手底下的勢力太大,沈初雲忌憚也是應該的,現在主要公司都給了出去,他應該不會再折騰我們。”


    “大哥,你真的以為沈初雲有那麽善良好心?”沈覺忽悠。


    在他看來沈初雲就是想弄死他和沈天厲,而沈天厲這種抱有期待的蠢貨,真的是沒有存在的必要。


    沈天厲冷哼道:“別說了,你如果真的不服管教,在沈初雲麵前怎麽不說,反倒是來我車上一個勁兒的放屁!”


    他被沈覺忽悠了很多次,這次可多了腦子,知道考慮。


    沈覺笑了笑,並沒有將沈天厲的訓斥放在身上:“大哥,我跟你說是為了你好,既然你不想聽,那我就不說了。”


    沈天厲沒接話,隻擔憂的看向沈磊。


    去醫院的路上,兩人都不再吭聲,直到停在醫院門口,沈天厲親自將沈磊抱起,然後往醫院裏走去。


    站在原地的沈覺看著兩人的背影,眯起了眼。


    “嗡——”


    手機在這時響起,他接過電話,笑著道:“沈樂,你找我什麽事,這麽晚還不睡呢?”


    “二哥,你別開玩笑了,那邊的事情處理的怎樣,你什麽時候迴來?”沈樂問。


    沈覺似笑非笑地道:“處理的差不多了,怎麽,你這是怕我死在外邊不迴來了?”


    沈樂無語,在電話那邊嬌嗔道:“我這不是怕你被外麵的狐媚子勾的不想迴家麽,行了,不要貧嘴了,什麽時候迴來,需不需要我等?”


    聞言,沈覺看了下天色,揉了揉額頭道:“你去幫我查查沈天厲跟沈磊究竟是什麽關係,這兩人,我瞧著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怎麽個不對勁?”沈樂也起了疑心。


    沈覺嘖了聲:“說不上來,你去查,別囉嗦。”


    “行吧,那你早點迴來,別在外麵過夜,最近這段時間不安生,沈初雲那邊可一直在找你把柄呢。”


    ……


    迴到謝家,秦眠就打開了沈初雲給的資料。


    上麵寫得清清楚楚,都是關於阿恆的,衣食住行以及感情經曆,甚至於怎麽和柳雪意認識的記錄都寫得清楚明白。


    若說沈初雲不認識這兩人都不可能。


    秦眠沉默了會,看向謝淵道:“你覺得沈初雲為什麽要這麽做?”


    先是設計陷害,挑撥離間,現在又主動將一切告知他們,究竟打著什麽主意。


    “其餘的我不知道,但我能肯定的就是他做這些事都是為了你。”謝淵靠在沙發上,聽不出喜怒,“眠眠,他對你感情似乎很深。”


    “給我的感覺就好像是個瘋子,別人說的話他都聽不進去。”


    秦眠垂首道:“嗯。”


    她沉默了會,便道:“我能察覺到他的心理狀態似乎並不健康,但具體要做什麽,我並不清楚,若隻是為了得到我,他做的似乎又自相矛盾。”


    謝淵伸過手將她摟進懷裏道:“瘋子的心裏你怎麽能猜得對,反正你離他遠點,這樣我才能放心。”


    “好。”


    秦眠答應的爽快,謝淵輕聲笑了笑,覺得滿意的很。


    她在這時將資料攤在桌上道:“沈初雲說阿恆是他手底下的樹下,你作為阿恆的哥哥,總得將人給找出來。”


    若是人還活著,肯定是得找的。


    生要見人死要見屍,阿恆是謝家人,以前將他埋在樹底下是迫不得已,如今肯定要將人給接迴來。


    謝家的人就算是死了也得進謝家祖墳,怎麽能留在外麵遊蕩。


    “眠眠,沈初雲說的話能信麽?”


    秦眠搖了搖頭,無奈道:“以前他的話還能相信幾分,可沈老爺子死後,沈初雲好像就變得讓人捉摸不透。”


    謝淵也是這麽感覺。


    即便他和沈初雲並未見過幾次麵:“這方麵的事情交給我,你就在家裏待著。”


    “謝淵。”


    秦眠突然叫了聲,勾著他的脖子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沒用?”


    “怎麽會?”謝淵捏了捏她鼻尖,“讓你別摻和是我怕你出事,更怕你被沈初雲帶壞,到時候我還得找你。”


    秦眠突然道:“放心,我跟沈初雲這麽多年的感情都沒有變質,也不會就幾天就……”


    “不許胡說。”


    謝淵打斷她的話,不想繼續聽下去,他笑著道:“行了,沈初雲對你的心思路人皆知,就算裝得再好也藏不住狐狸尾巴。”


    秦眠歎了口氣道:“我在家裏幫你,這份資料上寫的有地址,阿恆在的地方,我們得出國。”


    在家裏根本不能幫忙,所以她後麵說了句我們。


    而沈初雲嘴裏說沒有阿恆的下落,但在資料上又寫了地址,不可謂不奇怪。


    他究竟想要做什麽?


    謝淵這才拿過資料,眯起了眼看過去,果然和秦眠說的一樣。


    “我一個人去就行。”


    “謝淵,你覺得我會聽你的話嗎?”秦眠站起身,躬身道:“我們是夫妻,得共進退,就算這裏有刀山火海我也要跟著你一起,就像是你跟著我一樣。”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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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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