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蘇夢枕和謝默婷都驚訝的看過去。


    都知道謝清韻這是在提點他們。


    這件事還真是不好搞。


    謝清韻看兩人不說話,又繼續道:“反正若是出事了,我肯定保不住你們,你們別想著陸珩會出麵。”


    “清韻,你這話說的,就好像我們肯定會惹是生非似的,放心吧,絕對不會給你添亂。”蘇夢枕笑了笑。


    謝清韻沒接話,而是看向自己的親媽。


    謝默婷不自在的挪開目光。


    她心裏麵肯定是有小九九的,有這麽位高權重的女婿若是不利用,那這個女兒嫁過去有什麽用,還不如跟簡單的豪門聯姻呢。


    如此想,謝默婷糟糕透了。


    但轉念想到,隻要掛上陸珩丈母娘的稱號,那些家族不會不給自己的麵子,立即就笑出聲。


    “我知道了。”


    見兩人答話,謝清韻才從圓桌離開,走到了天幽那邊。


    天幽正在跟安墨說話,見到人站起身道:“新娘子開心嗎?”


    “謝謝你們能來,我很開心,唯一的遺憾就是沒看到眠姐。”謝清韻端著果汁給兩人遞過去,“你們有沒有眠姐的消息?”


    天幽聳了聳肩道:“我們哪裏有,如果有的話早就找過去了,哪裏會等到現在。”


    謝清韻想了想覺得是這個理。


    便垂下目光道:“幽幽,我哥他沒有你們想象之中的渣,他是個很好的人,這麽多年一直在潔身自好,你們千萬別相信那些照片和資料。”


    天幽剛準備將果汁喝下。


    聽到謝清韻這麽說,頓住了動作,和安墨對視了一眼。


    謝清韻怎麽和霍淼淼說的完全不一樣。


    這兩人……


    “柳雪意是怎麽迴事,清韻你知道麽?”天幽得到安墨的暗示,出口詢問。


    謝清韻搖了搖頭,之後又沉默道:“我從來沒有聽我哥提起過,她好像就是突然冒出來的女人,不過四年前我哥的確去了國外出任務。”


    “這件事隻有謝家內部的人員知道,這都是我哥告訴我的,當時我哥出任務迴來後就受了傷,再後來——”


    “似乎就失憶了,玄玄就是那個時候被送迴來的,我們測過dna,所以不會有錯。”


    “再醒過來後我們都沒有跟人提起過這件事,隻當做沒發生過,我哥也被瞞著,我想,或許柳雪意就是那段時間跟我哥認識的。”


    天幽沒有立即迴話,而是在思考這件事。


    時間線和霍淼淼說的對不上,霍淼淼說的是柳雪意很早就跟謝淵混在一起。


    可謝清韻說的是四年半以前發生的事。


    “你知道你哥出任務的地點麽?”


    謝清韻搖了搖頭道:“這是機密,我們都查不出來,我哥也沒跟我說。”


    “幽幽,你問這個做什麽,難道對這件事來說有用?”


    “有沒有用我不知道,反正柳雪意的身份我很懷疑,謝行知說她是被沈初雲送過來的,你們覺得這句話可不可信?”


    謝清韻手指攥緊道:“真是沈初雲送來的人?”


    “有這個可能。”


    如果不是的話,沈初雲為什麽要承認,而且還對這些事了若指掌。


    謝清韻沉默了會道:“我哥有沒有去查清楚,還是說,就等在這就好?”


    “還等消息眠姐人都不見了,反正我不知道謝淵究竟要幹什麽。”天幽來了氣,想到秦眠不見蹤跡就著急的很。


    謝清韻伸手拉了拉她道:“沈初雲看起來不像是個好人,幽幽,你覺得他說的話可信嗎?”


    “……”


    沒人迴答這句話,可不可信現在已經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秦眠不見了。


    天幽挪開目光,垂頭喪氣地坐在椅子上道:“清韻,你不用操心這件事,新婚燕爾,好好操心自己的蜜月之旅吧。”


    謝清韻咬了咬唇,她還是擔心秦眠。


    猶豫道:“眠姐會不會出事,有沒有可能她是被人擄走的,所以一直沒給我們消息?”


    “嗡——”


    似乎是為了印證謝清韻的話是假的,天幽的手機響起了專屬鈴聲。


    聽到的那瞬間,天幽眼睛立即瞪大,抽過手機就看了下消息內容。


    秦眠:


    替我和清韻說聲新婚快樂,一定要幸福,我很安全,正在度假,不用擔心我。


    另外別和謝淵說,若是透露一星半點,我以後都不會再給你發短信。


    明白?


    後麵那兩個字昭然若揭,很明顯就是秦眠的性子,看到這,天幽眼眶緋紅一片。


    多日來的擔心在這時瞬間土崩瓦解。


    安墨奪過手機道:“怎麽了?”


    天幽咬著唇,看了下謝淵那邊道:“眠姐說不能跟三爺透露,你小心點別被看出異樣。”


    安墨麵無表情的看向眼睛紅成兔子般的天幽道:“是你要小心,有必要哭嗎,眠姐本來就不會出事,你的擔心向來有點多餘。”


    擔心秦眠還不如擔心擔心謝淵這個男人。


    女人的重點總是容易找錯。


    安墨伸手摸了摸天幽的腦袋道:“現在你可以放心了,剛才都沒有吃東西,坐下來再吃點,我等你。”


    天幽拿過手機,點了點頭道:“嗯,我是有點餓了。”


    心情放鬆下來人就會覺得很饑餓。


    更何況她這幾點為了查秦眠的行蹤已經費勁心力,如今鬆懈下來,就覺得肚子正在翻騰。


    謝清韻看到兩人態度轉變,試探的問道:“是不是眠姐發消息來了?”


    安墨將手機遞過去道:“你自己看。”


    接過手機,謝清韻掃過上麵的內容,臉色紅潤,有師傅的祝福,她覺得這場婚禮沒什麽遺憾的了。


    唯一的遺憾就是秦眠沒有親自到場。


    其他女孩子是父親牽著入場的,而她是自己走進來的。


    倒也無所謂,反正她對父親已經沒多少印象了:“謝謝師傅。”


    迴了消息後,謝清韻將手機還迴來,朝陸珩那邊走了過去,夫妻倆站在一塊,郎才女貌,要不是陸珩臉上那塊疤痕。


    幾乎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


    陸珩看得出來謝清韻心情很好,笑著問道:“怎麽了?”


    “沒事,就是覺得高興。”她頓了頓,主動在陸珩臉上親了口,笑眯眯的道:“陸珩,謝謝你沒有嫌棄我的出生,謝謝你娶我。”


    陸珩愣住了。


    呆呆的盯著她看。


    謝清韻跺了跺腳道:“你倒是給我一個迴應,一直盯著我幹什麽。”


    陸珩在起哄聲中扣住她的腰肢道:“該說謝謝的人是我,我臉上的疤痕,也隻有你不在意,清韻,我們之後要一輩子幸福。”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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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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