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我已經說完了。”


    霍淼淼聳了聳肩,完全不怕死的模樣:“其實我也是看在你們和秦眠認識的份上才說這麽多,如果你不信我也沒辦法,就當我沒說過吧。”


    “但我要跟你們說聲,反正謝淵沒有你們表麵上看的簡單,在我看來,他就是個十惡不赦的賤人!”


    “當年要不是他阻止,要不是他將我送到了謝行禮的床上,我現在不知道過得有多快活,根本沒必要如同現在這般,為了生存下去,跟條狗和人搖尾乞憐。”


    話說的越來越難聽,從頭到尾都是霍淼淼對謝淵的不滿。


    天幽在心裏嗤了聲,有點無奈的道:“霍小姐,你今天來這裏幹什麽?就是為了把我們引出來說這些話的?”


    霍淼淼止住猖狂的罵聲,笑眯眯的道:“對,我就是為了跟你們說這些,是想讓你們心中有個提醒,不用說謝。”


    天幽抿了下薄唇,抬手道:“那你現在說完了可以走了。”


    霍淼淼看他們放人,扭頭就跑。


    到了拐角處又道:“謝淵真的沒有表麵上那麽癡情,如果真的如他自己所說他和柳雪意沒有糾葛,那玄玄是從哪裏來的,你們還是想清楚。”


    “反正我是覺得秦眠離開就是個很明智的選擇,謝淵就是個渣滓,得到了柳雪意還想要將秦眠拽著。”


    “話說到這,我就先走了,再見。”


    等人走後,走廊上安靜的出奇,隻有隱約傳來的歌聲。


    是婚禮那邊的曲子。


    悠悠揚揚,掃過了心中的鬱悶。


    天幽歎了口氣,看向安墨道:“對於這件事你怎麽看,這女人說的會不會是真的?”


    “隻有相信她說的是真的,這些事情才能解釋的通,比如那些資料——”


    安墨伸手,蓋在她的眉眼,輕輕地揉了揉道:“幽幽,你要管這件事嗎?”


    若是要管的話,就會有很多麻煩。


    所以他這是在提醒她。


    “不管能怎麽辦,不管謝淵是個什麽樣的人,我總覺得我的認知沒有錯,這其中肯定是誰的陰謀詭計,為的就是拆散謝淵跟眠姐。”


    天幽靠在安墨的胸口道:“不過這些事好複雜,想的我的頭都疼了。”


    安墨給她捏著太陽穴道:“既然覺得麻煩,那就交給我,我幫你查。”


    “真的?”天幽猛地抬頭,安墨的手指差點都碰到她的眼睛,“安墨,你說的是真的?你要幫忙管這件事了。”


    安墨無奈道:“你都要管了,我肯定責無旁貸,不過霍淼淼這個女人說的話,我們沒必要都相信,否則會被她當槍使。”


    若不是想要利用他們,霍淼淼怎麽會故意將兩人引過來。


    這女人倒是有點心機。


    “那我們先參加完婚禮再去問謝淵。”天幽連三爺都不叫了,直唿名字,“走吧,再不進去婚禮都要結束了。”


    “嗯。”


    ……


    霍淼淼從角落裏出來,沒想到剛到外邊就碰上一行人。


    她忙縮迴了洗手間。


    等了會,才等到外麵有人敲門。


    敲了三下,兩長一短。


    霍淼淼立即將門打開,這個點洗手間都沒有其他人,基本上都在參加婚禮,或者在吃酒席。


    “你來了。”


    蘇夢枕沒有廢話,直接問:“怎麽樣,都說了麽?”


    “放心,我自己設計的事情肯定不會讓你失望。”


    蘇夢枕舒了口氣:“我就怕你白來一趟,說了就好,對了淼淼,這幾天我可能要和你少見麵。”


    “為什麽?”霍淼淼敏銳的扭過頭,覺得有事發生過。


    不然蘇夢枕為了和她拉近關係,可是恨不得時時刻刻的黏在她身邊!m.Ъimilou


    蘇夢枕歎了口氣道:“還不是因為我伯母,她不想要我局限於感情上,前幾天我還跟她吵了一架。”


    “謝默婷?”


    霍淼淼對謝默婷還是有印象的。


    這個老女人一直在搶謝家的財產,同時也看不上她,就連她迴國後給謝默婷遞了帖子謝默婷都視而不見。


    算了,看不上就看不上。


    等她成為謝家少夫人,到時候想怎麽處置謝默婷都行。


    反正一個老女人隻會做春秋大夢,根本翻不起風浪:“夢枕,你跟謝默婷打交道還是自己留個心眼,她可是出了名的老謀深算,弄不好你就得被吃了。”


    “到時候被她拉成墊背的你都還不知道。”


    對於這點蘇夢枕自然是清楚的。


    上次蘇老爺子死了,她就差點在裏麵出不來,謝默婷心狠手辣,手段淩厲,是她學不來的。


    隻不過也是謝默婷的原因她現在才能站在這。


    突然聽到蘇夢枕說謝默婷的壞話,她自然有點不開心:“伯母也是為了我好,要不是有她,我可能就是底層人士,哪裏能站在這跟你說話。”


    霍淼淼點到為止,心思活泛:“也是,你伯母對你還是不錯的,你出來的太久了趕緊迴去吧,到時候婚禮結束有空再給我打電話。”


    從謝默婷到伯母,隻不過是兩句話的功夫。


    蘇夢枕點了下頭道:“我先進去了,伯母這兩天心情還不錯,我得去哄著點,趁早讓她能幫我們。”


    “嗯。”


    等人走後,霍淼淼才在洗手間撥出電話。


    “嗡——”


    那邊接的很慢,似乎在忙。


    緊接著就傳來寡淡的嗓音,沒有什麽感情的機器音,似乎是經過處理的。


    “主子,你讓我說的話我都已經說了,接下來你要我怎麽做?”


    “沒搞砸?”


    霍淼淼頭皮發麻,立即道:“沒有,這次絕對沒有弄砸,你放心,天幽和天狼都深信不疑,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不過主子,謝淵什麽時候得罪你了,你要這麽對付他?”


    那邊的嗓音更顯機器,涼颼颼地道:“怎麽,你要問我的隱私?霍淼淼,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地位?”


    “不敢!”


    霍淼淼渾身都在冒虛汗,似乎對電話那邊的人很是害怕。


    聽到聲音全身都抑製不住的顫抖害怕。


    也不知道曾經她在這個人手底下經曆過什麽事。


    “辦好我交代的事就行,不要再添枝加葉,從婚禮那邊離開吧。”


    “是!”


    霍淼淼不敢違背,剛想說話,那邊又傳出聲音:“霍淼淼,你如果不聽話應該知道我這邊的手段,別給自己找麻煩。”


    “主子,我知道的。”


    “不想再過以前那種暗無天日的日子,就好好讓謝行知迴心轉意,我不管你弄什麽辦法,都要給我搭上謝家,明白嗎?”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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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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