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好本分就能規避?


    秦眠好笑的看向霍苗苗,這孩子還是太年輕,不知道有些麻煩是會自動找上門的。


    但日後都能曆練成長,也沒必要在這裏僵持下去。


    反正謝行知這隻老狐狸,是要拐帶霍苗苗的,就看之後會不會成功,這場布局,挖的又大又深,可算是得了謝淵的真傳了。


    秦眠沒陪著霍苗苗很久,大約坐了半小時就從沙發上離開。


    那些帝都的千金們已經急不可耐的往前衝,她們想借著霍苗苗身邊沒有人的這個空檔好好問清楚。


    若說謝行知帶著霍苗苗出席宴會,那可能隻是女伴,謝行知想換個口味什麽的。


    可若是秦眠都下場說話了,不就代表某種身份在得以肯定?


    “霍小姐,你和四少是什麽關係?”有人走過來,挨著霍苗苗的身邊坐下。


    聲音是出奇的冷,但是表麵上卻笑的人畜無害。


    霍苗苗左右兩邊都坐了人,她被夾在中間,有點難受,蛋糕是不能繼續吃了,隻能抬起頭道:“朋友關係。”


    女人冷笑道:“普通朋友,還是男女朋友?”


    霍苗苗也不是吃素的,她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迴擊道:“這個答案你們不如去問他,何必跑來問我?”


    “你有什麽好得意的!”有個女人氣急敗壞的罵了聲,“就算你現在和謝少交好,那也隻是看著你這張臉的份上,謝少可憐你而已。”


    霍苗苗不怒反笑,摸了摸臉道:“那我還得感謝這張臉讓我留在了他的身邊?而你們,是想留也沒資格留。”


    幾個女人被霍苗苗這些話給氣歪了臉。


    “你可真無恥的,仗著和淼淼長得像就可以肆意亂來了?”那女人鄙夷道:“替身永遠都是替身,永遠越不過原主去。”


    霍苗苗好整以暇的道:“你們說的那個人我都不認識是誰,就算我是替身又能怎麽樣,如今在他身邊的是我,而不是你們。”


    女人們被霍苗苗氣的內傷。


    這賤人怎麽能說出這種大言不慚的話,心態都要氣炸了!


    “霍小姐,你別說你不認識她,如果不認識怎麽可能這麽像,就連名字都所差無幾,你說出來誰信,指不定你就是照著她的樣子整的!”


    霍苗苗不甘示弱,似笑非笑的道:“我天生麗質還需要去整麽?別以為人人都和你們一樣,靠著醫術刀子改變容貌!”


    “你!”


    “你什麽你,難道我說的不對?自己動刀子了就以為別人也動刀子?你這是什麽心態!”霍苗苗嘴皮子厲害的很。


    她放下刀叉,優雅的擦了擦嘴角道:“我不是瞧不起動刀子的,隻不過是看不起你們動了刀子還汙蔑別人跟你們一樣,這就是你們千金的行事作風?”


    女人天生就愛美,她並不覺得這有錯。


    但這些女人的理念出了錯,認為別人和她們一樣曲意迎合。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們動刀子了?”


    霍苗苗聳了聳肩:“我沒看見,我也沒有點名道姓,還請你們別對號入座,對了,能不能讓讓,我想吃那邊的點心,你們擋著我了。”


    幾個女人臉色頗為難看,她們本來是想找霍苗苗的麻煩。


    哪知道話還沒說幾句,就被霍苗苗懟的無地自容,這放在以前可是從未有過的事情。ъimiioμ


    她們向來衣食無憂,出門在外都是被人供著的,現在居然被一個不知名的賤人給埋汰了。


    “別以為仗著謝少寵著你你就可以為所欲為,色衰愛弛,你總歸不是她,等謝少玩膩了,你也隻配靠邊站。”


    霍苗苗無所謂的態度惹惱了看熱鬧的女人,其他幾個紛紛鄙夷吐槽輪番上陣。


    可到最後她還是油鹽不進的樣子,其他女人也覺得自討沒趣,就遠離了些。


    霍苗苗覺得無趣,吃著蛋糕和甜品,完全沒將那些人的話放在耳邊。


    “霍小姐這是在做什麽?”謝行知已經從人群之中退出,不知道什麽時候走到她的旁邊,“怎麽沒繼續和她們聊?”


    她掀開眼皮掃過:“我和她們不是一個層次上的人,就算繼續聊也沒必要,而且她們說的都是和你有關的事,我並不感興趣。”


    謝行知嘖了聲,便道:“原來是被打擊了,所以在這裏偷懶呢。”


    她捧著盤子道:“並不是打擊,隻是覺得沒必要,謝先生請不要亂用詞匯,怎麽,你那邊已經結束了?說好要幫我查的事有結果了嗎?”


    謝行知曖昧的湊過來,無視四麵八方的目光。


    輕輕地勾著她的發絲嗅了嗅道:“別著急,事情沒有那麽快,隻不過我倒是問了文琛,他似乎對於這件事也不知情。”


    秦文琛?


    原來剛才他過去也是找秦文琛談話了麽,霍苗苗抬起頭,看向四周,並沒有秦文琛的身影,除去燈紅酒綠,就隻剩下男男女女。


    謝行知看她這心不在焉的模樣,扯了扯她的發絲道:“別找了,他事務所有事提前迴去了,他並不知道你母親的存在,但不代表他查不出來,你耐心等上一天。”


    她吃痛,抬手打在謝行知的手背上,瞪著杏眼,圓溜溜的格外可愛。


    “說話就說話,你老動手動腳幹什麽?”


    謝行知挑眉:“誰讓你和我談話的時候不專心,老想別的?”


    霍苗苗真的是被氣到了,這狗男人現在連她思想都要控製?她想想別的還不行麽,真是自大狂。


    她反唇相譏道:“謝先生,你不會對我這個替身動了真情吧,你別忘了你我的身份,還有那份……”


    謝行知麵色倏地沉了下去,那幾個字對他來說本來就是禁忌。


    現在又被人撕扯開來,傷疤又在不停的往外麵流血,他抬頭看了看霍苗苗,笑的如沐春風:“霍小姐放心,我自己有分寸,用不著你提醒。”


    就他表麵上的模樣,根本看不出來他心裏有多疼。


    她都要懷疑謝行知是不是真的有白月光了,可今晚宴會上的女人都說她是替身什麽的。


    估計是有這個情況。


    他表現的越鎮定,她就越想知道,好奇心像是伸無數個爪子,將她越捏越緊。


    她深吸了口氣,將餐盤放到桌上,又擦了擦嘴角才道:“我吃好了,謝先生,你還要多久這宴會才能結束?請問,我能不能提前離席?”


    謝行知勾唇道:“你說呢?”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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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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