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醫生來的很快,給她打了點滴,又交代謝行知用毛巾擦一擦身體。


    霍苗苗醒過來後剛好是兩個小時,點滴還差一小瓶。


    她頭疼欲裂,宿醉都沒有這個難受,她睜開眼,看到了白色的天花板,全身酸痛,正準備起身時,卻發現全身無力。


    霍苗苗抿了抿唇,沙啞著嗓音道:“謝少,你怎麽還不走?”


    謝行知冷冷的睨著她,譏諷道:“霍苗苗,你真以為自己是神仙,發高燒也不說聲,你死了的話你媽誰來照顧?”


    晚上霍苗苗明明已經退燒了,怎麽又發了高燒。


    謝行知沒弄懂,他居高臨下的盯著霍苗苗看,責怪的嗓音帶著無情:“還是說你要賴上我,所以動不動就暈倒?”


    霍苗苗窘迫的道:“我沒有,謝少,我真的沒有那個意思,謝謝你幫了我很多忙,我……”


    謝行知不想聽她說下去,轉身走到邊上,他心裏也正煩著。


    這女人自來裝模作樣慣了,他怎麽還是把握不住?


    霍苗苗也覺得他很奇怪,兩人明明是第一次見麵,可他為什麽要一直守著自己,弄得很熟一樣,要不是記憶裏沒有謝行知這號人物存在。


    她真的要以為自己以前渣了這位大少爺!


    霍苗苗想到媽媽差不多要醒了,強撐起身體要起來,抬手就要扯掉點滴。


    “你要做什麽?”


    謝行知冷不丁的出聲,霍苗苗動作一頓,忙道:“我要去看我媽,她最怕一個人呆著了。”


    “你還沒退燒,等掛完點滴再去,我剛才去看了,你媽還沒醒過來,醫生說還要半小時,你用不著著急。”


    他根本就沒去看,完全是胡扯。


    是想讓她好好在這裏待著掛點滴,可霍苗苗不知道,以為謝行知說的是真的,鬆了口氣,坐在原地沒動。


    點滴很慢,一小瓶大概也要半小時。


    她盯著上麵的動靜,有些難受,又看看謝行知,從頭到尾,上上下下的打量。


    謝行知嘴角抿了抿,皺眉道:“看什麽?”


    “謝少,我隻是很好奇,你為什麽要對我這麽好,我們好像並不熟。”


    不熟?


    嗬,還真是翻臉無情的女人。


    謝行知抬眼看向霍苗苗,淡淡道:“我給了你三十萬,你現在來跟我說不熟?霍苗苗,你覺得錢有那麽好賺?”


    霍苗苗目光驚愕的瞪大:“我不是這個意思,我……”


    可是兩人明明說好的是交易,又不涉及另外的方麵,謝行知現在是在想什麽。


    難道真的看上她了?


    霍苗苗倏地搖頭道:“謝少,我是正經人,不接受那種往來,你,你也趁早打消那個主意,而且你這樣的身份,要什麽女人沒有,何必盯著我,你說是不是?”


    謝行知朝病床前走過來,似笑非笑道:“霍小姐,你不會以為我對你有那種感覺吧?你未免太把自己當一迴事了。”


    霍苗苗臉色緋紅,難道是她想多了?


    可他明明就是她說的那個意思。


    謝行知收迴目光,抬手按了護士鈴:“你點滴好了,可以去看你媽媽了。”筆蒾樓


    “好。”霍苗苗低著頭,不敢看謝行知,直到護士過來拔針,這才跟在謝行知的身後往病房走去。


    她頭重腳輕,走的很慢,幾乎用不上力氣。


    倒是謝行知走的很慢,想等著她似的,偶爾還會怕撞到他的身上。


    到了病房門口,霍苗苗推門而入,霍母已經醒過來了,她正靠在床頭,手裏捧著一本書,精神看起來還不錯。


    隻不過剛動完大手術,不能做大動作。


    看到霍苗苗進來,神色也是愣住,又看到謝行知在身後,她疑惑道:“苗苗,他是誰?”


    “謝行知,伯母好。”謝行知自我介紹,之後就笑了笑,把時間留給母女倆,自己出了病房。


    他走到陽台處給林琛打電話。


    “林琛,幫我查個人……”


    ……


    與此同時,林琛盯著手機發了呆,剛掛斷電話後,他就覺得奇怪。


    霍苗苗?


    這個名字倒是有些耳熟,好像是謝行知的初戀,隻不過叫——霍淼淼。


    難道是他記錯了?


    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兩個大佬已經冷戰第三天了,他都快要遭不住,每次謝淵叫他的時候,林琛都覺得頭皮發麻。


    秦眠從樓上下來,看了眼站在原地的林琛,挑了挑眉道:“林特助今天很閑?”


    “夫人,四少剛給我吩咐了件事,並不是很閑,我這就去忙了,夫人你慢用。”


    林琛馬不停蹄的溜了。


    片刻,謝淵也從樓上下來,大廳隻剩下兩人,秦眠轉頭看向自己的電腦。


    三分鍾後,某個人憋不住了。


    拿過水杯走過來,把水杯放到秦眠的身邊,淡淡道:“喝點水,降降火。”


    “該降火的不是謝先生嗎,怎麽讓我多喝水?”秦眠抬起眼,盯著謝淵看了會,便道:“怎麽,不生氣了?”


    謝淵沒想到她這麽會使性子,走過來,拉住她的手道:“我錯了。”


    兩人性子都格外強勢,說一不二。


    秦眠倒是沒想到謝淵會主動認錯,她有些詫異,盯著他抓過自己的那隻手,最後抿唇道:“錯哪了?”


    “不該不為你著想,你的身份本就和普通人不一樣,是我太過自私。”


    謝淵這幾天真的有好好反思自己的所作所為。


    在某個方麵,他真的比不了秦眠,他是個自私狹隘的人,不想要秦眠受到半點傷害。


    “秦小姐,你能原諒我了嗎?”


    他的嗓音溫和柔軟,比任何時候都還要緊張,他用掌心貼在他的臉上,溫暖而又肆意。


    秦眠手指勾了勾謝淵的下巴,歎了口氣道:“其實我也有錯,如果和你好好解釋清楚,你也不會這麽生氣了。”


    “謝淵,我的工作是陸珩的上司,也是他的直屬領導,這些年我一直在邊境,那邊有多森嚴你應該知道。”


    “我受到的思想就不是自私,隻是舍己為人,有句話說的挺好的,其實沒有什麽歲月靜好,隻不過是有人在前麵負重前行。”


    “而普通人做不到這點,隻能由我們做,你明白嗎?”


    雖然她沒有說是什麽工作和職業,但謝淵早就猜到了。


    他伸手扣住秦眠的腰身,將她抱入自己的懷中,嗓音暗啞:“我知道,你放心,隻要你願意做,我就不會阻止你,會永遠支持你。”


    就是因為知道,他才害怕永遠失去她。


    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什麽能讓他這麽在意的人了,除了她以外,他的情緒很少會有起伏。


    她看真是個妖精。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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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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