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眠抬了抬眉梢。


    冷冷的睨著柳靜,柳靜不敢動彈,那巴掌怎麽都打不下去。


    她是知道秦眠的殘忍,刀子說割就割,她若沉不住氣,估計就會被秦眠給打成殘廢,都不用秦雲山迴來教訓她了。


    “你打算做什麽!”柳靜帶著警惕坐在秦眠的對麵,滿臉慘白。


    要是被秦雲山知道她找野男人的事,估計會被打個半死,然後從秦家扔出去。


    她可不想變成這樣!


    就算秦家再沒落,但也能養著她,能給她花銷,若出去的話,她就一無是處!


    秦眠瞥了眼柳靜,她什麽都不想做,就是單純的想看看柳靜除了養小白臉,還能背著秦雲山幹出什麽。


    兩個狗男女居然都這麽無恥,難怪會走到一塊。


    秦眠越不說話柳靜就越難受,總覺得秦眠會告訴秦雲山,然後她這秦夫人也做不成了。


    “秦眠,你能不能不告訴你爸?”


    明著來還好點,可就怕秦眠一聲不吭,然後直接去秦雲山麵前告狀,她真的是怕!


    “告訴什麽?”秦眠裝不懂,手指在鍵盤上敲打著,漫不經心的睨著柳靜,“是你把男人帶迴臥室,衣衫不整?”


    她倒要看看,柳靜能憋多久。


    意外的收獲總是來的那麽驚喜和巧合。


    柳靜手指猛地捏緊,心裏恨秦眠恨得要死,就道:“你想要什麽,直說吧,我都會滿足你。”


    秦眠又重新把電腦關上,放進背包裏:“我什麽都不要,更何況你能給的起什麽?”


    “我……”


    柳靜猶豫著,咬著唇,眼神沉下,不知道該怎麽迴答這句話,秦眠現在已經是謝家主母,什麽都不缺。


    她隻是秦家的太太,青城的沒落小門小戶。


    的確給不了什麽。


    “隻要你不太過分,我能做到的我都給你!”


    秦眠抬起腿,搭了個二郎腿,神色淡淡:“我想知道你當年是怎麽和秦雲山勾搭在一起的,我媽又是怎麽死的?”


    柳靜臉色倏地慘白。


    神色不安的扭頭,不敢看向秦眠的眼睛。


    她不知道該不該說這件事,但她清楚如果不老實的配合秦眠,那她就不可能在秦家待下去。


    早知道這樣,她就不該把男人帶迴家!


    該死的賤人,早不來晚不來,怎麽偏偏今天迴來了,在帝都待的不好麽,非得跑迴來!


    “我和你爸的事情也不算勾搭,當年我和他本來就認識,是青梅竹馬,後來你爸媽認識,你媽是蘇家小姐,我呢又沒錢。”


    柳靜娓娓道來,不安的組織語言。


    刻意避開對自己不好的言論,她抿了抿唇,看秦眠表情沒有變化又繼續道:“你爸就提出和我分手,後來我們就斷了聯係。”


    “你爸入贅蘇家,沒多久我就發現我懷孕了,就是月兒,我去找你爸,我們倆就一直在一起,他說要對我負責的。”


    “我媽懷孕多久生了我?”


    柳靜認真想了想,時間過得太久遠,一時半會記不清了:“我也不太清楚,反正你和你姐姐比月兒大三個月不到。”


    秦眠垂下眼,給陸珩發消息。


    讓陸珩去幫忙查查這件事,隻不過能不能查到就不一定,但願二十多年前的醫院還有記錄。


    比秦月大三個月不到,秦雲山和蘇婉在一起的時間對不上,她有可能真的不是秦雲山的女兒,那秦雲山知道嗎?


    柳靜討好的看向秦眠:“你媽生你的時候我就在手術外不遠處看著,醫生說你媽早產,狀況很不好,我當時就想著你媽死了該多好,可……”


    似乎害怕激怒秦眠,柳靜想到當時的狀況有點得意忘形。


    接觸到秦眠掃過來的目光,她又猛地閉上嘴:“後來聽說生的是兩個女兒我還高興了一會,畢竟不是兒子。”


    “我知道的都說了,你能不能對今天的事保密?”


    秦眠沒什麽情緒的閉上眼,腦子裏閃過柳靜說的話。


    早產。


    手術台蘇婉差點沒活下來。


    都在手術室外麵等著,那手術室裏麵有沒有人進去?


    柳靜估計對這件事也不知道,不然早就該懷疑她和姐姐不是秦家的孩子了。


    “秦眠,你答應過我的!”看秦眠不說話,柳靜就有點心慌意亂,可又不敢輕舉妄動,隻能在旁邊警告著。


    “我什麽時候答應過了,說不說,還得看你之後的表現。”秦眠冷冰冰的瞥了眼柳靜,就朝樓上走。


    根本沒給柳靜再說話的機會。


    她迴到房間,傭人已經打掃的差不多,將身上的包放下後,她又摸到了秦雲山的書房。


    柳靜一直在旁邊看著,什麽都不敢說。


    “你媽的死真的是個意外,和我還有你爸沒有關係。”


    秦眠拿過書架上的本子,翻開又隨便扔到桌上,繼續翻找其他的文件:“這話說出來你自己相信就好,反正我不信。”


    “你不信也得信!”柳靜頓了頓,語氣焦急,充滿惱怒,“是,我是巴不得你媽早點死我能早點嫁入秦家,可我也不敢殺人啊,殺人可是犯法的。”


    殺人犯法?


    原來柳靜這樣的人還知道這種說法。


    秦眠嗤了聲,充耳不聞,即便蘇婉不是柳靜殺的,但肯定也和柳靜有關係,隻不過她沒找到關鍵線索。


    事情過去的太久了。


    很多證據都已經被湮滅,要想找到真的不容易。


    再加上柳靜和秦雲山這種小人的性子,估計什麽都不會留下,除非柳靜留了掣肘秦雲山的把柄,會有嗎?


    柳靜看秦眠動作一頓,就那麽站在那,也不說話。


    心裏更是惴惴不安。


    她一直就知道秦眠不好招惹,心裏恨得要死,早知道會有今天,在她小時候就應該直接給弄死,而不是聽蘇老爺子的話把人送出國。


    想到這點她就更恨了,嘴角上卻揚著笑:“秦眠,你在找什麽呢,我來幫你找。”


    “你們謀害我媽的證據。”秦眠晃了晃手中的文件,半眯著眼看過來,“怎麽,你要來幫我找麽?”


    柳靜嘴角上的笑容完全僵住,不動神色的挪開目光:“你在說什麽傻話呢,怎麽可能有那種東西,我和你爸清清白白,你媽就是意外事故死的。”


    秦眠盯著柳靜輕聲的笑了笑。


    她彎唇。


    笑意不達眼底,那裏麵盡是徹骨的冷意,她也知道就算是有證據也不會大喇喇的放在書房。


    說出來隻不過是讓柳靜心裏緊張。


    這人一緊張,往往做出來的事都會露出馬腳,她隻有守株待兔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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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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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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