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們也跑著步追上去,生怕錯過什麽勁爆新聞。


    也還有幾個記者等在房間門口。


    想要看看是不是如白天雪所說,天幽就在房間裏頭。


    哢嚓。


    對麵房間門口打開,謝淵冷沉著臉走出來,還拿著手機在聽電話,寒冽的目光在眾位記者身上一掃而過。


    那眼神不言而喻。


    似乎在問這些記者為什麽在這,怎麽還不滾!


    記者們眼尖的很,當然認出了謝淵,也知道這位主脾氣不好,當下就膽戰心驚的扛著攝像頭撤了。


    “謝總,我們這就走,不吵你!”


    謝淵卷著衣袖,不耐煩的哼了聲:“滾——”


    記者們滾的很快。


    眨眼間就消失在走廊上,秦眠在這時走出來,朝777號房走進去。


    華總躺在床上睡得跟死豬一樣,身上潮紅一片,人事不知,隻有偶爾令人作嘔的喘聲。


    秦眠走到浴室口,手指在門口敲了三下。


    三長一短。


    咯吱。


    天幽從窗戶口翻身進來,還不停地整理自己的著裝,在她身後則是安墨。


    兩人一前一後,臉上有可疑的紅跡。


    唇角似乎也破了。


    秦眠不著痕跡的收迴目光,像什麽都沒發現:“怎麽迴事?”


    “白天雪想要陷害我,叫來了記者。”天幽無奈的聳肩,“正好她被安墨逮住,安墨就把她打暈塞進了華總的被子裏。”


    如果安墨不來,她也會這麽做。


    總不可能讓白家人如願以償!


    秦眠瞥了眼安墨和天幽,不打算繼續打擾這兩人:“今晚你去對麵的房間睡一晚,我們迴去了。”


    天幽點頭。


    知道現在下樓肯定會碰上記者,在這裏睡一晚明早再下去是最明智的抉擇。


    更何況她還要看明天華總的反應。


    嘖,想想就激動。


    謝淵抱著睡得正沉的謝玄,一家三口從皇庭酒店門口出去。


    記者們看到三人,都有點愣。


    不過都不敢舉起相機拍攝,惹到謝淵他們得吃不了兜著走!


    迴到別墅,謝玄就被謝淵抱迴他自己的房間,嘟囔了幾聲,又沉沉的睡過去。


    而謝淵則是洗了澡,裹著浴衣敲響秦眠的門。


    秦眠打開門。


    謝淵就擠了進去,伸手擁住她,兩人都穿著浴衣,裏麵空蕩蕩的,現在緊緊地抱著,感官更是靈敏。


    她伸手推搡他,卻推不動:“謝淵,你……”


    謝淵隻覺得她滿身都帶著香味。


    說話間都有幽香往身體內躥,像是有把火在身上燒。


    “唔!”


    秦眠睜著眼,去扯他背上的布料,空氣稀薄,隻能察覺到他的手在作亂。


    兩人的唿吸都是濕熱的。


    雙腿發軟,她幾乎站立不住。


    輾轉間已經到了床上,謝淵壓在她的身上,眸子很是黑沉:“可以嗎?”


    這是在征求她的同意。


    秦眠喘著氣,抬手勾住謝淵的脖頸。


    以吻迴答。


    氣息交織,很是燥熱,一室旖旎蜿蜒。


    ……


    早上起來的時候,謝淵正在洗澡,秦眠隻覺得渾身酸軟,全身上下倒是沒有被碾過的感覺。


    這得多虧了她體質好。


    換成別人經過一夜的折騰可能都起不來。


    她翻開被子,穿好浴衣到了浴室門口,也在這時謝淵從裏麵打開門,手還在擦著頭發。


    看到她,他眼神都亮了幾分:“醒了?”


    “嗯。”秦眠讓謝淵出去,反鎖上門,自己則開始洗澡,半小時後,她才從浴室出去。


    謝淵好笑的盯著她看:“反鎖門?”


    被拆穿,秦眠也不覺得惱怒。


    要不是有歪心思,他怎麽知道她把門反鎖了?


    “怎麽,不可以?”


    謝淵摟過她的腰肢,嘖了兩聲,整個人多了幾絲不正經:“你每一處我都看了,你居然還防著我。”


    秦眠嗤了聲。


    手指抵在他的腰間,意有所指:“三爺,注意節製,我待會還要出門。”


    謝淵控製住她的手:“我送你?”


    “不用,我和天幽去。”秦眠頓了頓,轉開身體坐在梳妝台前,“如果可以的話,你可以給柳雪霏那邊增派點人手。”


    謝淵站在秦眠身後。


    拿起梳子給她梳頭發,她頭發又黑又細,觸手柔軟的很。


    摸起來有點愛不釋手。


    “我想利用她把身後人找出來,暫時還不能增派人手。”


    人手一多,那些人估計就不敢隨便出手。


    秦眠看著鏡子裏他的眼睛,明白他的想法,沒有多說:“我不管你怎麽勾引,但我不想看見柳雪霏再受傷,她是無辜的。”


    她不良善,但不會有害別人的心思。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這是做人的本分。


    謝淵把她的頭發紮好,躬下身吻住她的唇:“我知道,你放心。”


    叩!


    有人敲門,謝淵不用想就知道是謝玄那個小家夥,打開門,就看見謝玄穿戴整齊的站在門口。


    “爹地媽咪,該吃飯了!”


    秦眠背起黑包,往外走,牽起小家夥的手:“玄玄,昨晚睡得好不好?”


    “我睡得可好了,媽咪你呢?”謝玄看看秦眠又看看謝淵,眼神很是疑惑。


    怎麽一大早爹地就在媽咪的房間裏,難不成是兩人一晚上都待在一塊嗎?


    在小家夥的視線下。


    秦眠有點窘迫,小孩子思想最為澄澈,她可不能被小家夥看出什麽異樣!


    待會小家夥若問奇奇怪怪的問題可怎麽辦。


    “我也睡得挺好,走,吃飯去。”


    謝玄乖巧的在秦眠嘴巴上親了口,然後又看向謝淵,狐疑道:“爹地,你怎麽從媽咪房間裏出來啊?”


    問了!


    這小家夥怎麽關注點和別的小孩不一樣。


    秦眠半眯著眼給謝淵使眼色,讓他別亂說話,謝玄是小孩,心理健康很重要。


    有些事情不能提前接觸。


    謝淵伸手揉了揉謝玄的腦袋,彎下身:“你媽咪是我的妻子,我和她是夫妻,住一個房間很正常,明白嗎?”


    “謝淵!”


    秦眠咬著牙瞪他,真是在教壞小孩子!


    謝玄在兩人的臉上來迴看,最後小臉紅撲撲的,也不知道想到什麽,立即叫道:“天幽阿姨和我說隻要你們睡一個房間就能給我生個妹妹出來,是不是真的!”


    “妹妹現在是不是已經在媽咪的肚子裏了?”


    “妹妹什麽時候能和我見麵呀?”


    秦眠想殺了天幽的心都有了。


    怎麽什麽話都和小孩子說?


    她抿唇,繃著的那張臉很是僵硬:“還沒有。”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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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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