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將蘇老爺子轉院,辦好手續,手機就開始不停的震動。


    秦眠覺得煩,直接拉黑。


    聽到刺耳的忙音。


    秦雲山將手機“啪”的一聲摔在地上,零件瞬間摔得四分五裂,他沒想到秦眠這麽狂傲,不受控製!


    平生,他最恨這種感覺!


    “秦眠還說了什麽,有沒有說要將老頭子轉到哪個療養院去?”


    秦月脖子上到現在還有被掐的手指印,她坐在沙發上哭:“我怎麽知道,她打了我一頓,什麽都沒說,爸,她真的太可惡了,早知道你就應該早點將那個死老頭藏起來!”


    金盛療養院不就是他藏起來的地方嗎?


    還不是被秦眠找到了!


    心裏話沒直說,秦雲山煩躁的看向秦月:“就知道哭,有本事你打迴去,在我這裏哭算什麽,你這幾天給我好好的待在家裏,別再出去丟人現眼!”


    昨天的醜事,秦雲山打壓了,可各大媒體都不給他麵子。


    好像背後有雙無形的手在推波助瀾。


    如今媒體都在大肆報導,照片和視頻一個比一個清晰!


    在青城,他的老臉都丟光了!


    哭聲戛然而止,秦月不敢置信的看著秦雲山,從小到大秦雲山都沒對她說過重話,怎麽秦眠一迴來就變了。


    她還以為被欺負了能得到安慰,哪知道換來隻是臭罵,瞬間就炸了:“爸,我丟人也是因為秦眠陷害我!你不幫我就算了,怎麽還罵我!”


    正端著水果走過來的柳靜,一聽就心疼壞了:“你對著月月發什麽脾氣,是那個賤丫頭不接你電話,你要撒氣就去找她,再說了,月月的事還不是秦眠設計的。”


    秦月趴在柳靜懷裏抽泣:“媽,你可要幫我出這口惡氣,我都沒臉見人了!”


    往上現在都是那些熱搜,閨蜜給她發消息她都不敢迴!


    秦雲山泄氣的坐下,有些後悔簽了股權轉讓書:“秦眠現在越來越不受控製,那些股份可都得從她手中拿迴來,否則公司遲早會被她搶走!”


    本來他還不擔心,可現在秦眠將蘇老爺子轉院。


    那隱藏的股份肯定會被秦眠得到。


    柳靜眼珠子轉了轉,一臉狡詐:“我們手裏不是還有蘇婉留下來的東西嗎?”


    秦雲山立即停下動作看向她:“你的意思是說……”


    “兩天後,秦眠就會迴門,到時候我們就讓她將股份交出來,不然東西不給她不就得了?”


    聞言,秦雲山眸子裏全是算計的光芒。


    旁邊,秦月同樣陰險的笑。


    ……


    錦園。


    剛從療養院迴來,秦眠就接到一個電話,謝玄看她忙,很乖巧的去找張媽玩了。


    走到角落,聲音已經變的粗糙。


    “說。”


    “餘執受傷了,我們在青城西郊的廢棄工廠裏,你快來!”


    掛掉電話,秦眠就拿了車鑰匙消失在錦園,就連小跟班謝玄都沒反應過來。


    半小時後,廢棄工廠。


    夜色已經悄然落下,天空的星子升起不少。


    西郊廢棄工廠以前是做石油煉化生意,即便現在已經荒廢,但裏頭的設施還沒拆除,聳立在地麵上,顯得人格外渺小,千米處就是青城入海口。


    嗤——


    車尾180度旋轉,地上滿是輪胎摩擦的印記。


    沉寂瞬間被打破。


    秦眠下車,手上提著醫藥箱,臉上戴著人皮麵具,她身姿窈窕,在月色的襯托下顯得詭異的魅惑。


    如今的臉,平凡不紮眼。


    刹那!


    鐵架上已經有數支槍上膛對著她,秦眠不疾不徐,抬手從左手抖落出一個銀色項鏈,上麵套著戒指。


    有人上前,仔細辨認。


    片刻,那人恭敬的躬身行禮:“請跟我來!”


    五分鍾後,秦眠就被帶到可以住人的小房間,裏麵站著個虎背熊腰的男人,一股子血腥味,床板還躺著個臉色慘白的男人,上半身綁著繃帶,血還在不斷往外冒。


    快死的樣子。


    如果被國際刑警看見他的臉,肯定能認出這人就是通緝令上的血狼傭兵團團主!


    看來的人是個女的。


    屋子裏的男人很失望,有點瞧不起:“豹哥,一個女人?能行嗎?”


    “虎子,你他娘的閉嘴!”帶秦眠過來的豹哥嚇得腿抖,立即恭敬的朝秦眠彎下腰道歉,卑微的不能再卑微,就差下跪了,“還請小姐給執爺手術。”


    看到豹哥這個態度,虎子額頭滲出冷汗,立刻意識到錯,剛想說話。


    秦眠已經走過去。


    根本沒將虎子的話放在眼裏,手中動作利落幹淨。


    “她來了?”


    門口,說話的聲音正是給秦眠打電話的人——褚哲,他叼著煙,靠在鏽跡斑斑的鐵架上,抬頭看著夜空,不知道什麽時候,星子居然消失了,被烏雲遮蓋。


    “正在手術。”豹哥迴答了聲,擔憂的看向裏頭,“哲爺,執爺這次傷得不輕,那子彈貼著心髒,現在還在裏頭,她真的有辦法嗎?”


    褚哲吐出煙圈,伸手拍了拍豹哥:“你得相信她。”


    她可是響徹全球的x,就沒有她治不好的人!


    可在豹哥的眼中就是褚哲在說,你不信她也沒辦法,必須得信!


    虎子在旁邊不敢吱聲。


    褚哲將煙用指尖摁滅,像是才想起他似的,目光掃過,冷聲:“迴去後自己去領罰。”


    虎子連忙低頭:“是!”


    兩小時後,手術已經進入尾聲,沒有醫院的設備,秦眠還是將手術完成,她縫好餘執的傷口,抬頭時,就看見餘執已經從昏迷中醒過來。


    餘執咧著幹裂的嘴巴笑:“幸好你在青城,不然老子這條命就交代在這了!”


    要不是秦眠的妙手迴春,他可能真的沒命迴去。


    秦眠將工具收拾好,涼涼的晲著他:“你們來青城幹什麽?”


    “出個任務,不過失敗了。”餘執也沒說任務是什麽,秦眠也不問,點到為止就是最好的距離,“這樣我又欠了你一條命,嘖,可真是還不清了。”


    “那就慢慢還。”秦眠站起身,挑著眉,“你們什麽時候迴去?”


    餘執想要坐起,卻將傷口扯動,疼的他齜牙咧嘴,滿腦門的虛汗:“明早就會有船來接。”


    秦眠看他這嬌滴滴的模樣,嫌棄的目光毫不掩飾:“動作倒是快,東部那邊還好嗎?”


    “一切正常。”餘執撐著眼皮,他掃過秦眠的臉,又很快落下去,他知道秦眠戴著麵具,可以說,從認識秦眠開始,他就沒見過她的真麵目。


    “你什麽時候來的青城,不是一直在m國?”餘執有點好奇,“有事?”


    秦眠側目,拉了椅子坐下:“前兩天,有點私事。”


    姿勢傲慢且隨意。


    “咻——”


    破空聲,讓血狼傭兵團的人瞬間警戒,秦眠已經起身,渾身泛著冷冽的氣息。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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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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