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家與上官家,還有馬家並稱三大藥商。


    近些年來上官家頻頻遭受打擊,以至於大藥商之下的黃家趁機崛起,一把將上官家的資源瓜分成為了新的大藥商。


    上官雲頓看到了黃冠自然也是相見紅眼。


    如今黃冠帶人來砸場子,上官雲頓更是怒火中燒。


    “你這堂堂上官家也不怎麽樣麽。”


    看見上官雲頓的神情,黃冠隨意的抓起一個裝有靈丹的瓶子。


    “這樣的貨色也配被稱為大藥商?”


    他神態輕蔑,渾然沒有就將上官家放在眼裏。


    黃家不知道走了什麽狗屎運,家中出了一個查矯府的官員。


    這查矯府可是直屬皇室的,身為被打壓的上官家,若是敢有意見,他大可利用此事大做文章。


    他可是知道七皇子親自下令要將上官家從陳國版圖中抹去。


    大皇子近年來已經有些不行了,黃家是時候換個主子了。


    沒有什麽愧疚之意,人走茶涼。


    黃冠聽朝廷之中的人說,七皇子得到了聖地支持。


    那這次必然是板上釘釘了。


    “從龍之功!”


    他的雙目火熱,這可是從龍之功。


    不拿份重量級的禮物,怎麽可以讓七皇子看上黃家。


    他繼續挑釁,鬆開手中的瓶子,任憑砸落在地麵發出清脆一聲,道:“上官家這些年也賺夠了,給我黃家也給騰出個位置吧。”


    他語重心長的說著,上官雲頓再也忍不了了。


    佛都有火,更何況他?


    直接出手,但是上官雲頓忘了,自己在聚丹山境,而對麵的這個人,卻是聚丹巔境。


    二者動手的瞬間,上官雲頓毫不意外地落敗。


    整個人被踩在了腳下,任憑上官雲頓如何用力,那一隻腳就如同五指山一樣,將他牢牢地踩在了下麵。


    屈辱跟憤怒衝擊著上官雲頓的頭腦,他發出如困獸一般的嘶吼。


    “嘖嘖,真不知道上官家為什麽會選你作為下任家主,跟狗一樣的東西,不對,是豬一樣的東西。”


    看著上官雲頓的那個噸位,黃冠不屑道:“占著資源修行卻如此的低下。”


    猛地一腳踢在了上官雲頓身上,上官雲頓被踹飛出去,落在了牆壁上麵砸開了一個大洞。


    “我去。”


    一聲驚唿,上官雲頓倒在了地上,他滿是不甘。


    好在今日是遊燈會,這地方往來沒有多少人。


    “八戒?”


    正當他屈辱萬分之際,上官雲頓聽到了這稱唿後一愣。


    不敢置信的抬頭,他看到了一身熟悉的白衣。


    “大哥!?”


    驚喜的看著蘇霽塵,上官雲頓一時間忘記了自己受傷。


    剛要起身,卻是雙腿一軟跪在了蘇霽塵麵前。


    “啊這......客氣了客氣了,雖然你我有著義子情誼在,也不需要這樣。”


    蘇霽塵一臉的謙虛的將上官雲頓扶起來,這義子就是懂事,從不玩虛的,先來就給跪一個。


    上官雲頓感覺到體內有什麽東西,大聲的咳嗽好似恨不得將肺都給吐出來一樣。


    一大口血吐出,蘇霽塵一看,好家夥感情是被人打了。


    他頓時怒了,八戒可是他的義子,誰幹的!


    “抱歉了上官大少,你這地方也太不結實了,就是一腳就壞了。”


    俗話說得好,人不要太得意。


    黃冠此時春風得意,想著要不幹脆將上官雲頓在這裏格殺了,拿他的人頭去給七皇子當個禮物。


    走出來的黃冠輕蔑道:“要不我賠給你?”


    說罷從腰間取下一個寶山袋隨手扔下。


    上官雲頓又是被氣得吐血,蘇霽塵默默地看著這個人。


    花秋秋還在不明所以,身為苟了幾萬年的參不二一下子察覺了不對,將花秋秋拽開以免被波及。


    看著黃冠那比烏鴉哥還囂張的模樣,蘇霽塵說道:“你好像很勇啊?”


    “哪來的阿貓阿狗也敢在那犬吠。”


    渾然沒有將蘇霽塵放在心上,黃冠鄙夷道:“滾一邊去,爺不想髒了自己的手。”


    “嗬嗬。”蘇霽塵皮笑肉不笑的看著黃冠。


    黃冠看的一臉不爽,伸出手來指著他的鼻子道:“笑什麽?”


    “哢嚓。”


    讓人牙酸的斷裂聲傳來,黃冠看著自己空蕩蕩的手,再看看那人隨意的將斷臂扔在了一邊。


    疼痛好像才從手臂傳達過來,黃冠的話卡在了喉嚨,臉憋的好似一塊豬肝。


    “啊!!!!”


    殺豬般的叫聲傳來,黃冠捂著自己的傷口。


    聞聲而來的黃家供奉見到了這一幕猛地一驚。


    “該死!”


    元嬰之力掃蕩而出,黃冠這是有備而來。


    可惜他惹錯了人。


    蘇霽塵瞥了眼那黃家供奉,一道劍光瞬間將黃家供奉抹去。


    看著驚恐的聲音都發不出來的黃冠,蘇霽塵微笑道:“你說,你要怎麽死?”


    “我乃黃家嫡子,你殺了我,黃家不會放過你的!”


    怨毒的目光看著蘇霽塵,黃冠還不知道自己惹到了什麽樣的存在,大聲的咒罵。


    蘇霽塵眉毛一挑,真的很勇。


    隨後一縷火苗落下,給黃冠來了套全身消毒。


    很幹淨的那種,連灰都沒了。


    黃冠就這樣人間蒸發了。


    蘇霽塵將上官雲頓拉起來,這個噸位在他的手上就跟羽毛差不多。


    “花秋秋。”


    “到!”


    花秋秋立刻又跑了出來。


    蘇霽塵看著重傷的上官雲頓,心想這個義子不太行啊,竟然還隻是聚丹。


    十幾年過去了,能不能有些出息。


    “去把參不二抓過來放汁。”


    “收到!”


    一邊的參不二本想等到蘇霽塵把那個不開眼的東西滅了之後就出來的,一聽到了這話,立刻撒腿就跑。


    可惜他再快也快不過花秋秋的紅繩。


    紅繩的一頭係在了參不二腳脖處,花秋秋提溜著參不二迴來。


    悲憤的參不二被放了幾滴汁喂給了上官雲頓。


    這可是成了精的仙藥啊,改換資質什麽的都可以。


    上官雲頓的傷在這仙藥麵前完全不夠看,不斷修複了,甚至連帶著境界都鬆動了。


    不需要多久,他就突破了。


    蘇霽塵一看很滿意,這樣上官雲頓才算得上是自己的義子。


    與此同時,黃家之中,一盞魂燈熄滅。


    黃家家主黃石仁勃然大怒,“是誰殺了我的兒子!”


    旋即召集了黃家之人。


    .....


    “大哥你?”


    “閉嘴!”


    上官雲頓一肚子的話被堵了迴去,眼睛上架著個圓筒的蘇霽塵,他醒來後就發現自己的境界突破不說,甚至感覺到自己好似變得如小鳥輕盈。


    然後他就被蘇霽塵拉到了這京華河畔附近。


    蘇霽塵此刻正在看著自己的徒弟跟相好感人相遇。


    “說起來上次楚江蘺還要把她的小師叔賣給富婆來著。”


    蘇霽塵憋著笑,也不知道楚江蘺知道了這富婆已經是陳浩的相好又該是什麽表情。


    估計驚呆了吧。


    盯著那邊的徒弟相遇,蘇霽塵將花秋秋放出去了。


    很快花秋秋就鬧出了凰靈兒第一次來到人界時的遭遇。


    要不是蘇霽塵過去,估計這隻兔子準備撒丫子跑路了。


    那邊的陳浩跟上官金玲重新相遇,二人訴說著這些年來的遭遇。


    上官金玲聽到了那個討人厭的家夥也來了這裏,她的眼睛頓時浮現兇光,“你師尊呢?”


    說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他。


    “我也不知道,師尊總是這樣的神出鬼沒。”陳浩還不知道他的師尊正在蹲在那裏看他呢。


    兩人坐在了小船上,上官金玲脫掉鞋子,腳尖點在了水上。


    “陳浩。”


    “嗯。”


    一切盡在不言中,上官金玲看著重新相見的故人,她想到了自己即將前往六神穀,她眼睛彎起像是月牙兒。


    “我要走了。”


    “我送你。”


    陳浩的腦子沒有轉過來。


    卻見上官金玲搖了搖頭,貝齒輕咬嘴唇,她道:“我要嫁人了。”


    “嫁人?”陳浩一愣,看著上官金玲的模樣,他莫名的有些失望。


    “那我們還是朋友麽?”


    原諒這個小子不懂這些,他誠懇的發問讓上官金玲覺得自己的心有些空落落,但還是勉強的笑道:“當然,我們一輩子都是好朋友。”ъimiioμ


    “那就好。”陳浩點了點頭。


    二人的重逢好像沒有那麽多的話,但這樣就夠了。


    兩人的這模樣看的蘇霽塵怒不可遏。


    “孽徒!”


    暗罵一聲,蘇霽塵想要過去按著陳浩的腦袋。


    真是給你機會不中用啊,沒看富婆一臉的不舍麽,你好個球啊!


    二人在橋上分別,一人往西市,一人走東街。


    陳浩帶著一些心事行走在東街空蕩的街道上。


    “逆徒!”


    “師尊?”


    看著突然出現的蘇霽塵,一邊的花秋秋也是一副你真不爭氣的模樣。


    搞得陳浩一臉的莫名其妙。


    蘇霽塵看到他這副模樣就更加的生氣了,深唿吸一口,深沉道:“知道鼎爐麽?”


    突然提起這話,陳浩不明所以。


    蘇霽塵繼續道:“鼎爐,被他人采補,多為邪修之法,以性命成就他人修為。”


    看向陳浩,蘇霽塵道:“上官金玲即將成為鼎爐。”


    “金玲姐姐她......”知道了鼎爐是什麽,陳浩有些無法接受。


    “還叫姐姐,叫金玲!”


    蘇霽塵將陳浩拎起來,要不是上官雲頓說的他還不知道上官金玲要成為鼎爐。


    拎著陳浩,蘇霽塵找到上官雲頓。


    “大哥?”


    還在奇怪蘇霽塵跑哪去的上官雲頓見到蘇霽塵迴來。


    “八戒,將這些年上官金玲的事情告訴他。”


    為人師者都看不下去了,別人蘇霽塵可以不管,可這個不得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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