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劉挽清的來信,隻是一個小小的插曲。


    接下來的時間,李可灼依然是把重心放在了給學生上課,以及給田水英老師以及妹妹李可灼的補課上麵。


    “哥,這個星期放假,我準備邀請水英姐去咱家玩。”


    這天晚上,給李可染和田水英兩人補完課,並且等田水英先離開後,李可染便朝李可灼說。


    這兩個女人,經過共同的補課經曆,已經發展成了無話不談的好閨蜜。


    “哦,行!”聽到妹妹李可染的話,李可灼點點頭,漫不經心的答應了一聲。


    “哥,我覺得水英姐人很好。”李可染朝李可灼說。


    “嗯,是很好。”李可灼點頭。


    田水英性子溫婉,從不和別人臉紅,就算吃點虧也會忍下來,這樣的人能不好嗎。.Ъimiξou


    “哥,要不你追求水英姐吧,讓她當我嫂子。”李可染朝李可灼說。


    “你快點滾迴去睡覺吧,哥的終身大事還不用你這個小丫頭操心。”李可灼說。


    “哥,我是為你好,等水英姐考上大學後她就是大學生了,就算沒考上,那人家也是城裏人,你要是……”


    “行了,你趕緊給我滾吧。”


    李可染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哥哥推出了宿舍,並且在她還沒有迴過神來之前,砰的一聲宿舍門關上了。


    “哼,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第二天晨練,李可灼發現他班上的一個學生沒來。


    於是他朝一些學生問道:“王芳幹什麽去了?怎麽沒有來?”


    “李老師,王芳昨天晚上被她媽帶迴去了,說是不讀書了。”一個和王芳同宿舍的女學生朝李可灼說。


    “啥?被她媽帶迴家了?不讀書了?”


    聽到這個學生的話,李可灼很詫異,詫異這麽大的事情為什麽王芳的父母都沒有和他這個班主任老師說一聲?


    你家孩子不讀書了,你至少得和班主任老師說一聲啊!


    “李老師,是王芳她爸不讓她讀書,說女兒讀書再多也是給別人讀的,是王芳自己非要讀,不然她根本讀不到了五年級。”一個和王芳同村的男同學朝李可灼說。


    聽到這個學生的話,李可灼才想起來,王芳好像是他的班上最愛學習的學生,成績也一直是班級第一名。


    他沒想到,這個王芳的家裏竟然是這樣的情況。


    這個年代的農村,有著非常濃重的重男輕女思想。


    很多父母認為,讓女兒讀書就是給別人讀的,讀再多也沒用。


    王芳之前也是年齡太小,幹不了農活,所以她家裏才讓她讀到了五年級。


    現在王芳12歲了,能夠幹農活了,她家裏自然希望她能夠多幹農活補貼家裏。


    這個年代,生存問題相比起讀書更加重要,多一個人幹活就能多分到一些口糧。


    雖然一個12歲的小姑娘幹活隻能拿到3個工分,但也足夠養活她自己了。


    對於王芳這樣的一個學生,李可灼當然不會放任她輟學,當然,其他人李可灼也不希望他們退學。


    所以,李可灼準在備周末的時候去王芳家裏看看,他準備好好和王芳的父母商量一下,讓王芳繼續讀書。


    這麽熱愛學習的學生,隻要她自己肯努力,加上有李可灼這個外掛幫助,隻要讓她跟在自己身邊讀幾年書,考上大學幾乎是輕而易舉。


    下午放學後,李可灼正在給田水英和李可染補課,一個學生匆匆跑了進來。


    “李老師,周兵和田衛國打架了。”學生朝李可灼說。


    “周兵和田衛國打架?為什麽?”


    聽到學生的話,李可灼站了起來,他準備去看看情況。


    於是他朝田水英和李可染說:“你們自學,我去處理一下。”


    說罷他朝學生說道:“帶我去看看。”


    在學生的帶領下,李可灼來到了男生宿舍。


    住在宿舍的學生,都是家比較遠的寄宿生,比如裏水溝,這種來迴一趟要兩個多小時的,學生就在學校住宿。


    至於那種走路隻要十幾分鍾,來迴一趟隻要半個小時十幾分鍾的學生,則選擇走讀。


    周兵和田衛國,就是家比較遠的寄宿生。


    “李老師來了。”見到李可灼過來,頓時有學生喊。


    當李可灼來到學生宿舍的時候,就見周兵和田衛國兩人紅著脖子瞪著對方。


    “怎麽迴事?”李可灼嚴肅出聲。


    聽到李可灼的話,周兵立馬指著田衛國說:“李老師,田衛國踩我,然後還打我。”


    “是你先罵我的。”


    “我沒有,是你先踩我。”


    “你有!”


    “我沒有。”


    “行了行了!”聽到兩個學生又要吵起來,李可灼連忙製止。


    他朝周圍的學生詢問:“你們知道是怎麽迴事嗎?”


    聽到李可灼的詢問,一個學生說道:“好像是田衛國下床的時候踩了周兵一腳,周兵罵了一句草泥馬,然後兩人就打起來了。”


    “是這樣嗎?”李可灼又把目光看向其他人。


    “是的,是這樣。”幾個學生點頭。


    聽到學生的話,李可灼也算是弄明白了。


    他轉頭朝還在瞪眼的周兵和田衛國問道:“這件事是不是他們說的這樣?”


    “是田衛國先踩我的。”周兵說。


    “是周兵先罵我,我才打他。”田衛國也說。


    “是田衛國你先踩了周兵,然後周兵罵了你,然後你打了周兵,是這樣吧?”李可灼朝田衛國問。


    “是,是的。”田衛國本來還想爭辯,但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行了,這件事咱們一件一件理。”


    當著所有學生的麵,李可灼朝田衛國說道:“你下床踩了周兵,你有沒有道歉說對不起?”


    “他沒有。”周兵第一時間說。


    “既然你沒有,那好,你踩了人,那你先給人家周兵道個歉。”李可灼朝田衛國說。


    “他罵我,我憑什麽給他道歉。”田衛國梗著脖子說。


    “一碼歸一碼,你踩了別人,就得道歉,你先給周兵道歉說對不起!”李可灼語氣變得嚴厲起來。


    別讓他平時和學生和顏悅色,但是他嚴厲的時候還是挺嚇人的。


    “對,對不起!”麵對李可灼的嚴厲,田衛國隻能給周兵道歉。


    隻是他的道歉聲音猶如蚊吟一般。


    “大點聲,你沒吃飯嗎?”李可灼很大聲。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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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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