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說的那個龍頭,是萬安山這條龍脈整體走勢的“來龍去首”之處,距我們果園所在之處約有七八裏的路程。


    我們一行人沿著山腰的向那座山頭走去,估莫著走了有一大半的路程,正好從那座疑塚的附近經過。


    我們趁機特意駐足觀察了一陣,整座古墓已經被一個巨大的藍色鐵房罩住了,看不清裏麵的具體情況。


    而鐵皮房的四周,有許多名穿著保安服的工作人員在不停的巡邏,時不時的有幾名考古人員從鐵皮房裏出來,鑽進旁邊的帳篷裏。


    發掘現場因為被當地很好的圈禁起來,所以現場相當的安靜。


    我們的突然出現,引起了那些保安的注意,幾乎就是我們剛剛站穩腳跟的一瞬間,便有幾名眼尖的保安向我們圍了過來。


    保安十分警覺的詢問著我們的身份,宋司徒笑著和他們解釋了一番,說我們是附近果園的投資人,想來這邊考慮一下環境,為以後的規劃做準備。筆蒾樓


    同時我們也把由馬鎮長親自簽發的特別通行證亮了出來,這才打消了保安們的顧慮,不過他們仍是守在我們身邊,讓我們不要在此地逗留太長時間,以免影響到考古隊的工作。


    因為之前我、狗子和明珠都在考古隊裏工作過,對考古隊也比較熟悉,知道經過這麽多天的發掘,此處已經沒有多少有價值的東西了,何況據宋司徒說這個疑塚已經被人盜過多次了,早就是座空墓了。


    所以我們為免再生事端,便聽從那幾名保安的警告,乖乖的繼續向前走去。


    又往前走了約麽有一裏地左右,突然一條深溝橫亙麵前,將我們的去路斬斷。


    這條溝約有上百米深,足有三十多米寬,兩側都是陡峭光滑的石壁,一些雜草攀附其上。


    如果想要從溝下徒手攀爬上來,絕非易事。而這條溝也正好是王棗村農地的邊界,過了這條溝就是隔壁的沙溝村地界。


    這也是為何整片萬安山區域隻有王棗村才會安排村民封堵山路,禁止外人上山。


    因這一條溝和王棗村的山路,正好將那個疑塚給包了起來,若是從沙溝村那邊上山的話,走到此處便會被橫溝擋下,無法穿越過來。


    至於想要繞道的話,我們大致觀望了一下,左邊是刀切般的山體,比這條深溝更難攀爬,而右邊則是高聳的山峰,陡峭至極,根本不可能繞過來。


    所以這條溝成了一條天然的屏障,忠誠的保護著那座疑塚。


    無奈之下,我們隻好原路返迴,索性直接下了山,開車沿著鎮子裏的公路,進入到沙溝村,之後步行到沙溝村的後山。


    我們一路走一路觀察著周圍的情況,沙溝村的後山雖然也有一段平緩地帶,但是麵積遠沒有王棗村那麽大,大約隻有後者的五分之一那麽多,其餘的區域全是陡峭不平的山體,被一些巨大的青石所占據。


    宋司徒向我們介紹道,正是因為沙溝村沒有什麽田地,所以村民種地的人不多。手裏有點錢的人家,都買了拖拉機,每天就是去山上采些遍地都是的大青石,賣給附近的水泥廠做成水泥。而沒錢的人家,就買些牛啊、羊啊在山上喂養。


    而我們一路上的所見所聞,也正好符合宋司徒的說法,除了見到幾輛拉滿青石,正在下山的拖拉機外,山上幾乎已經沒有人影了,偶然間才能看到一兩個牧童趕著牛羊,漫山遍野的找草吃。


    這倒讓我們也省了心,畢竟人多眼雜的,辦起事來不方便。我們一路朝著山頂的方向走去,又走了大概半個小時後,眼看著距山頂隻有不到百米的距離了,卻忽然沒有路了。


    那巨大的山體就猶如一塊被整刀切開的豆腐,光滑如鏡,仿佛是被人特意削出來的一般,擋在我們眼前。


    此處已經是我們所能到達的最高極限了。


    無奈之下,我們隻好在周圍尋找看看有沒有另外的道路能登到山頂之上。


    在距山頂百米之下的這片區域,是一個相當平坦的平台,約有數千平米大小,堆滿了各種形狀、大小不一的青石,齊腰深的黃枯草夾雜其中,像塊草毯一樣。


    宋司徒說,這片區域步行的話可以上來,但采運青石的司機和牧童卻極少到這裏,上上下下的太費事,我們可以安心的在此尋找線索。


    不過,這裏除了草就是石頭,一點有用的東西也沒有,我們找了半天後,均是無功而返,隻好打算先休息一會,再想辦法。


    誰知我們一群人剛坐進草窩裏,狗子卻嗷的一嗓子又跳了起來,指著屁股下剛剛被壓癟的草葉子驚叫道:“有東西舔我屁股!”


    宋司徒笑道:“莫不是草裏的長蟲咬你了?”


    狗子沒功夫答理他,從旁邊樹上撇了根樹枝,小心翼翼的拔開了那片枯草,隻見草叢之下的土壤裏竟然他娘的露出一具人臉!


    我罵了聲草,二話不說抄起鐵鍬就要拍上去,可一旁的海不悔和啞鈴鐺卻急忙伸手擋下我,說你急什麽?再好好看看這是什麽?


    仔細一瞧,我不由得笑了,這是張人臉不假,但卻不是真的人臉,而是一張石頭刻成的人臉。


    那張人臉和正常人臉的大小差不多,五官相當精致,表情祥和,仿佛是照著一個中年男子的相貌印刻下來的一般,而且上麵還刷了一層類似人肉顏色的黃漆,乍一看,和真的人臉相差無己。


    我這才把心放迴到肚子裏,解嘲道:“嗨,我還以為這裏是個拋屍現場呢。你說誰會刻這麽個玩意藏在這裏?”


    海不悔卻撚著下巴上幾顆短須子,背著手解釋道:“你年輕沒見過這東西很正常。爺可是一眼就瞧出來這玩意是個鎮墓獸。”


    “鎮墓獸?”狗子驚奇的問道,“這明明就是個人嘛,我說出來你們可別不信啊,差點沒把我嚇尿。讓我先拍它幾鏟子再說。”


    海不悔笑得肩膀亂跳,半晌才說道:“你們把它挖出來就知道爺說的對不對了,別愣著了,趕緊挖吧。”


    我們幾人立刻不再猶豫,甩開膀子就挖了起來,挖了足足有半個小時,才把那東西挖了出來。


    狗子擦著汗水,瞧著土坑裏的家夥,笑道:“還真是個獸啊!”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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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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