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到我們是在一個陌生的村子裏,若是單獨行動的話,萬一出現意外情況,恐怕難以應對。


    於是我們並沒有分開,而是先在村子中簡單的走訪了一圈,果然從當地村民的口中了解到,前不久確實有一個外地人來這裏說找他父母的遺骨,結果挖出了一個古代大墓的事,算是佐證了宋承秋的說法。


    可是村民所知道的事,也僅限於這些坊間傳聞了,再問其他的,得到的無非是些民間野史,幾乎沒有任何可信的成份。


    我們便打算離開村子,先去萬安山上看一下實際情況。可就在我們要走出村口的時候,忽然有人在我們背後打招唿道:“喲,這不是陳先生嗎?好久不見了,竟在此碰麵了。”


    我一聽這聲音就覺得頭皮發麻,隻好無奈的轉過身,隻見身後十幾米的樹蔭子底下,站著幾個人,其中一人正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我。


    那人正是雷勢!


    出乎我意料的是,除了他之外,他的身旁還站著雷揚和戲中仙等人。雷揚的臉上此時略帶怒意,沒有說話。


    “陳先生,早知道你們要來這裏,我們就一起來嘛。我們都到了這裏兩天了,你們怎麽才來?而且看你們這樣子,是幫定李月如那騷娘們兒了?”雷勢不懷好意的笑道。


    我冷笑一聲:“良禽擇木而棲,兩位公子開得條件雖然優厚,但是雷夫人手裏有我們需要的東西。還請兩位公子見諒。”我客氣的說道。


    “見個屁諒!虧老子還弄倆妞招待你們,結果你們和老子玩這一手?”雷勢甚為不忿的罵道。


    狗子聽了這話,立刻變成炸毛雞,當即與衝上前和他們對質:“你他娘的嘴巴放幹淨點!我告訴你,爺爺們想幫誰就幫誰,輪不到你們指手劃腳瞎說!哎!對了!”狗子說到這裏時,一拍腦袋,笑道:“你小子當初不是說了你哥那麽多壞話嗎?怎麽你倆現在又湊到一起了?”


    雷勢當即麵露難色,半天說不出來話,倒是雷揚站了出來,冷笑道:“打仗親兄弟,上陣父子兵,我們兄弟兩個再怎麽鬧,那也是我們的家事,更輪不到你們外人在中間挑事。既然陳先生和幾位朋友執意要幫李月如,那我們就各憑本事,看看誰先找到東西。”


    說完後,他恭恭敬敬的把身後一位老者請了出來,向我們介紹道:“這位是王棗村王氏家族的族長,王老爺子。有件事你們可能不知道吧,王棗村的萬安山因為發現了古墓,現在已經不允許陌生人隨便上山了,隻有本村在山上有田地的村民才能憑著戶口本到山上做農活。你們別說要去古墓那裏看了,就連上山都得先經過王老爺子的允許才行!”


    我聽到這說法,心裏先罵了聲娘:我並不懷疑雷揚所說的話,像王棗村這樣的偏遠山村,向來氏族觀念極強,大家族的族長雖然沒有政府方麵的權力,但是在村民中的威望卻是一唿百應的,先前閻家所在的柏岩村正是如此。


    如今雷氏兄弟把這位王族長拉攏到自己那邊,自然是對我們不利的。


    不過,我卻並不想就此服軟,當即態度堅定的說道:“雷公子,大家的目的彼此心知肚明,你有你的張良計,我有我的過牆梯。咱們不妨走著瞧。”


    “好!”雷揚大聲的得意笑道,“陳先生果然是個性情中人,既然如此,也不要怪雷某了。”


    他話鋒當即一轉,向那王族長說道:“王族長,這幾位朋友和我有些淵源,我知道他們的身份,也清楚他們來貴村的目的,他們可是會損害到貴村利益的,希望王族長能明辨是非,禁止這幾位朋友上山,可以嗎?”


    那位老族長,看麵相約有七十多歲了,但精神矍鑠,麵色紅潤,舉止間頗有一股老幹部的風範,他聽了雷揚的話後,又掃視了我們幾眼,似乎是心裏已經拿定了主意,轉對向身旁站著的一位年輕人說道:“強子,你跑一趟,告訴守山的阿貴和阿明等幾個夥計,最近一定要看得緊一些,堅決不能讓陌生人進山,知道嗎?”


    雷揚聽罷,哈哈一笑,轉身便帶著自己的手下和王族長並肩離去,臨走前還不忘略帶嘲諷的看了一眼,似乎是想告訴我們,想進山,沒那麽容易!


    這下可讓我們為難了,眼下的情況倒和柏岩村頗為類似,但是柏岩村好歹還有破局之法,可王棗村這裏,我們又能怎麽辦?我們總不可能憑空在山上變出一片屬於自己的田地吧?


    但鬱悶歸鬱悶,我們仍是決定要去萬安山那裏一趟,先探探路再說。


    我們到路邊找了位騎三輪摩的的當地村民,讓他帶我們去萬馬山,在路上,這位司機還不忘向我們介紹了一番最近的變化,說自從山上發現了古墓,很多的外地遊客看完附近的龍門石窟後,就順道拐到了王棗村,想去山上一睹古墓的風采,倒是讓他們這些跑摩的掙了不少的錢。


    不過,他也提起了上麵要求封山的事,說由王棗村安排一些村民在進山口那裏守著,非本村村民一律嚴禁上山,連他們這些住在隔壁村子的人想上山都不行。


    說話間,幾公裏的路就走到了盡頭,好心的三輪車司機指著我們麵前不遠處的一條土路,告訴我們這條土路走到頭,就能看到山口了。


    我順指看去,隻見一條約有兩米多寬的鄉間土路,像一條黃色的蚰蜒一般,延伸至了山腳之下。


    那座神秘的萬安山,則聳立在天際之間,從我們這個角度看去,少說也有千米之高,綿延起伏,如同一條沉睡在天際線上的臥龍,自東向西綿延到視線之外,而且這座山並非是那種陡峭聳立的山勢,而是像階梯一般,在山腰的位置,有一道相當平緩的地勢,仿若腰線般的點綴在山體上,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特殊的山勢。


    從這山的外形上看,倒也頗有些風水龍脈的跡象,但具體情況要等我們實地看過了才知道。


    我們讓三輪車司機留在原地等我們,徒步沿著土路向山腳走去,約莫走了十幾分鍾,遠遠的便看到一條山路斜伸到山體上,直通向上。山路的兩側,則是四五高的一道土壟,似乎是從山上衝下來的泥土堆積而成的。


    山路的入口處,用鐵皮搭了間簡易房,還用大腿粗的長圓木做了個隔離杆,此時五六個膀大腰圓的壯漢,正靠著房子在那裏抽煙。


    我盤算了一陣:我們先和他們來文的,要是實在不行,我們就硬闖上去,以我們這幾個人的手段,對付五名手無寸鐵的村民,應該是不成問題的。


    於是,我們便笑嗬嗬的走上前,主動和他們打起招唿。可是沒想到這些麵相老實的村民們,警惕性卻非常的高,不等我們靠近,其中一人便拍了拍身後的鐵皮。


    隨之從屋裏就又衝出來了七八名壯漢,每個人的手裏都提著鋤頭、鐵鍬等農具,虎視眈眈的瞪著我們,厲聲喝道:“恁們是誰?做啥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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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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