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淵的墓地?


    我們反倒被他驚得半天才迴過神,急忙追問他去那裏幹嗎?


    “我懷疑雷淵之死,並不簡單,其中可能有我們不知道的隱情,所以我才特意跑去看了。”啞鈴鐺把書放到茶幾上,輕描淡寫的說道,“不過,雷淵果然也不簡單,在他的墓裏下了‘九靈守屍陣’,我費了半天的功夫,也沒能見過棺材,隻好就迴來了,等以後機會合適了再去吧。”


    “九靈守屍陣?”我不禁好奇道,“這是什麽陣法?我怎麽從來沒有聽過?”


    “一種鎮墓的手法而已,要是搞不好就會招惹出九隻蠍子,算是一種比較上乘的厭勝之術。”


    “那你覺得雷淵之死的疑點在什麽地方?”我繼續追問。


    “他死的時間太巧妙了。”啞鈴鐺盯著窗外已經將要隱去的晚霞,淡然的說道。


    我知道啞鈴鐺的性格,他說話從來就是如此的讓人難以琢磨,但若是細細品味他的話頭,卻能讓人能種頓悟的感覺。


    他說雷淵死的時間巧妙,他死的是什麽時間?


    正是我們柏岩村歸來之後,而且也是再次被空手劉“空手套白狼”偷走寶貝之時。


    雷淵是何等人物?八麵司徒的當家之一,人稱“司徒之劍”,刀槍劍眼裏滾爬出來的人物,其見識和閱曆肯定異於常人。


    所以,他在收到消息後,一定也能料想到我們會順藤摸瓜的找到他。如果說以前的我們還未能引起他的重視,那麽這次我們能從柏岩村的“活閻王”手裏活著出來,並且成功破解了大老嶺的秘密,肯定會讓他刮目相看。


    他雖然身為八麵司徒的當家人之一,但是現在已經不是從前,八麵司徒分崩離析,人心渙散,他年紀又這麽大了,所以在我看來,他肯定是不想冒險與我們直接接觸的。


    可是如何才能避免我們和他對峙?那麽隻有一種情況,就是我們或他,其中一方永遠的不再露麵。想讓我們死,肯定絕非易事;那麽隻有他死了。


    所以,他極有可能會趁著我們尚未找到他之前,自導自演這麽一出身死的戲,讓我們誤以為他已經真正的死去了,從而讓我們徹底打消掉找他麻煩的念頭。


    想到這裏,我覺得自己這種猜測倒也說得過去,可是其中仍一些疑點讓我無法解釋。


    如果雷淵真的打算演這麽一出戲的話,肯定會在臨“死”之前就把家裏的一切事宜都交待清楚,比如家產的分配、集團的未來等等這些關鍵的問題,他也肯定會考慮到雷家三兄弟奪產的可能性,怎麽會眼睜睜的看著兄弟三人就此反目?


    再者,我們來找雷淵,無非是想通過他找到“空手劉”,並且報了四爺之死的仇。他縱然不想和我們當麵對峙,但這件事也不是沒有其他的解決途徑。他完全可以把所有的一切都歸罪於空手劉身上。何況,我們聽雷家三兄弟那次在宴席上所說,“戲中人”是隨著空手劉一起離開的,他們對四爺所做的事,可能已經與雷淵無關了。雷淵清者自清,何懼之由?


    若是照這樣來說的話,雷淵想用自己的“死”來隱瞞一些事實。那麽事實的真相到底是什麽?難道雷家三兄弟和我們講的全是假的?難道空手劉和戲中人並非很早以前就離開了,而是一直待在雷家,直到四爺出事了才出去避難的嗎?


    還是說,雷淵之死的背後,有著更加無法告人的隱情?:筆瞇樓


    這些謎團突然間出現,像一顆顆巨石般重重的砸在我心頭上,卻也無形中再次激發我的鬥誌:這些事和柏岩村的事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我們連柏岩村那麽錯綜複雜的局麵都可以搞得定,還能被雷家這些事擋下?


    於是我向其餘三人說出了自己的猜測與看法,果不其然,狗子和明珠都是如我這般所想,唯獨啞鈴鐺始終沒有表態,隻是在我們講完後,他才淡淡的說了一句:“這件事,或許還有更大的秘密。雷淵現在是處在生與死之間,想知道他是生是死,唯有開棺一驗。”


    狗子立刻堅決道:“那就開棺唄。我不信那‘九靈守屍陣’還能難倒咱們!”


    啞鈴鐺搖搖頭說:“那個陣法單憑咱們還破解不了。”


    這時,明珠突然在後麵接話道:“鈴鐺哥說開棺難屍雖然沒錯,但他也說了‘九靈守屍陣’太難破。但是除了開棺驗屍外,還有其他的法子。”


    我忙急聲問道:“我的大小姐,你有辦法倒是快說啊。”


    “看你猴急的樣子。”明珠噗嗤一樂,說道,“雷夫人和戲中人的哥哥戲中仙,或許知道其中的事。”


    我不由得一愣:“他們兩個?你的意思他們是知情人?”


    “他們是不是知情人,我不太清楚。但是你們想啊,雷夫人做為雷淵司徒最後的枕邊人,肯定或多或少會了解一些自己丈夫的想法。女人嘛,對於自己身邊男人的變化都是很敏感的,她又是那樣精於算計的人,怎麽會毫不知情?而戲中仙雖然表麵上看與自己的弟弟有些生疏,但是畢竟親情血濃於水,涉及到自己弟弟的安危,他豈能不關心?”


    狗子聽完後卻搖頭道:“明珠這辦法倒是不錯。可是你說得這兩個人卻不好對付啊,尤其是那個李月如,比狐狸還精呢。至於戲中仙,這人給我的感覺就是瓢潑不進。這兩個感覺都是刺頭啊,哪個也惹不起。”


    啞鈴鐺並未就此表態。我卻陷入了沉思:如果真要找這兩個人做為突破點的話,李月如相比戲中仙,倒算是好對付一點。先不說她這麽年輕守了寡,春心已然難耐;她似乎也對雷家的家產有些想染指的念頭,或許真的可以去試一試。


    當下,我果斷的說道:“就先按明珠說的走,咱們先去找李月如,等這條路走不通了,咱們大不了拚了命把雷淵的‘九靈守屍陣’破了!”


    這般說定之後,我們便各自迴房休息。第二天一大早,我們便在樓下集合,打算去醫院找李月如談判。


    正要出發之時,狗子卻忽然一拍腦袋,驚問道:“海爺呢?”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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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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