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半大小子,再加上之前無意間與明珠有過幾次親密接觸,知道女人身上有些地方應該是軟綿如同皮球的。


    可我現在小不心摸到女屍的那個地方,卻堅硬異常,完全不像是女人的身體。


    我趕緊在它身上又胡亂摸了一陣,確定這女屍全身都是硬梆梆的,不禁越發生疑,打算再進一步確認下。


    這意外的發現讓我忽略了狗子的存在,想必眼下在他看來,我這舉動恐怕是坐實了趁機占“弟妹”便宜的王八蛋名頭了。


    果然,狗子不知道從哪裏突然冒了出來,氣得瑟瑟發抖,手中立即橫起一道寒光剁向我的下身!


    幸好我意識恢複的差不多了,聽到劍聲後,全身立即縮在一起,躲過了那要命的一劍,同時撿起豪曹劍,就地滾開。


    我向狗子喊道:“這他娘的哪裏是你娘子?你家媳婦是木頭做的?”


    狗子根本聽不進我的話,嘴裏的哈喇子往我臉上一甩,提劍便刺向我的胸口。


    不過他這會中邪時間太長,身體失去了協調性,衝過來時踉蹌不穩,正給了我出手的機會。


    我見狀急忙將身沉下,在地上舉手擒住他的腕子,同時抬腿猛往他的腳踝踹去。


    狗子嗚嗚兩聲,身子立即飛了起來,側身重重摔在地上,掙紮著起不來。


    時機已到!我不再猶豫,衝那女屍吼道:“還我的狗子來!”拚盡全身力氣砍向了女屍的脖子!


    不料此時狗子仍是一心救他“娘子”,在地上猛的扯了一下我的胳膊。


    我身子一趔,拿劍的手便抬高半尺,不偏不倚劈在了女屍頭上那朵大紅花上。


    紅花雖然堅韌,但豪曹劍更是鋒利,隻聽“哢擦”一聲,劍刃整個從紅花底上鑽過。


    那朵原本嬌豔的紅花立即便從女屍頭上滾落,與此同時,狗子嗚咽著喊了一聲:“娘子……”,便倒頭昏了過去。


    我這才明白原來秘密在紅花上啊!


    海不悔似乎是看到我們沒事了,從後麵抱著一大堆東西急匆匆跑來:“妖孽,哪裏逃?”


    我無力的坐在地上,拉拉他的褲管,損道:“得了,得了,就咱們幾個人你裝什麽大尾巴狼,我剛才差點被狗子給劈了,你現在跑過來吃現成啊?”


    海不悔尷尬的笑了笑,趕緊去查看狗子的情況。


    此時狗子不再流哈喇子了,麵色比剛才紅潤許多,隻是昏迷著,身子像打擺子一樣顫抖。


    宗文傑過來撿起女屍頭上掉下的大紅花,頓時明白一切:“我們怕是著了這花的道。”


    我點點頭,用腳踢踢那具已經沒有動靜的女屍,傳來“蹬蹬”的響聲,說:“我不小心摔到它身上才發現這家夥原來是木頭做的,狗子那臭小子中邪了,還非說是他娘子,等他醒了,讓這小子抱著這堆木頭結婚去吧。”


    海不悔一臉不信的掐掐女屍的胳膊,又幹笑著看看我們,最後鬱悶道:“還真是木頭的啊。這他娘的把我們給嚇的。”


    我冷笑道:“海爺,你說句實話,你當年是不是壓根就沒在道觀裏待過?剛才那‘女鬼拜天’的故事,你是在哪本故事書上看的,我改明兒也買一本。”


    他急了:“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沒待過,我能知道這麽多?再說你四爺……算了他不在了也作不了證。誰知道這建墓的人,玩這一出是什麽意思,哎呀,我堂堂‘潘家園海爺’這臉算是丟盡了!”


    “話也不能這樣說,”宗文傑出來打圓場道,“反過來想想,正是因為建墓之人深知道家之事,才能做一具逼真的木頭女屍放在這裏嚇我們啊。我們要是愣頭青一樣的橫衝直撞,肯定不會上當。但現在這年頭,翻花生誰不帶一位懂點奇門異術的朋友啊,要的就是‘亂拳打死老師傅’。”


    海不悔連連附和道:“宗老大這話說得在理。萬一這真是煉屍的妖孽呢?真真假假的,誰知道?”


    正說著話,狗子醒過來了,張嘴第一句話就是:“我的頭怎麽這麽疼?……我怎麽躺在地上?……海爺,你說四爺埋怨你,卻不知道你受什麽傷還是什麽的,你再說一遍,我剛才腦袋昏昏沉沉的沒有聽仔細。”


    我無奈的笑了笑,原來他剛才聽故事的時候就已經被上了身啊,於是把剛才與他打鬥的事盡數講了。


    狗子聽完後,一臉錯愕:“操,你說的這事不就是我剛才做的夢嗎?我做夢夢到自己成了秦國的大將軍,掛著‘狡符’,帶著軍隊四處征戰,迴家後看到有人正要傷害我的老婆,一氣之下,與那人大戰了三百迴合,你們要不叫醒我,說不定這會我都抱上孫子了。咱們六個人呢,憑什麽單單就隻有我生出幻象?”.Ъimiξou


    海不悔站出來解釋:“海爺我是道家出身,身上有天師護著,妖邪鬼魅近不身;無妄中過蟲毒,恐怕體質有變化;宗家三兄弟,文傑練的點穴功夫是氣功裏的一種,文生氣息低沉,屬極陰之體;文來雖然莽撞,可他是習武之人,定力較強。我們一群人裏,就你是個普通人,你不中毒誰中毒?而且怕是你小子成大人了,對人家哪個小姑娘起了念頭。”


    我指指女屍,笑道:“喏,弟妹沒走,還在那兒等你呢。要不你倆先把婚事訂了?”


    狗子連連擺手:“不,不,不,我夢裏的夫人可比她好看多了。”


    “那你他娘的剛才踢我還那麽狠?你小子原來見色忘義啊。”我揉著發疼的肩膀埋怨他。


    狗子撓頭笑道:“這不怪我啊,夢裏欺負我老婆的人可沒長你這樣啊。”


    我無心與他再囉嗦,拿起豪曹劍站直身子,向狗子抱拳施禮道:“狗子,我可對‘弟妹’不客氣了啊。”


    “別客氣,別客氣。”


    我揮起砍曹劍便砍在那女屍身上,果然隨著劍刃拔出,從它身上掉下一片片的木屑。


    宗文傑翻看著木屑,自言自語道:“這是上好的‘遊龍戲杉’木,一兩金子換一兩木頭,這女屍的份量少說值一百多斤金子啊。不過這女屍怎麽會突然沒了,又突然出現在我們前麵擋著路的。”


    自從知道這女屍是木頭的做的,我便知道這肯定也是個耍人的把戲,仔細一想女屍每次消失和出現的時候,都會莫名的與之同時出現“喀”的一聲,猜想它的身上肯定有機關。


    於是我們三下五去二的把我“弟妹”給拆胳膊卸腿的搬到一邊。


    隻見女屍跪的那塊竟然是活動的,使勁一按便沉下去了一寸,我讓假裝是他“娘子”站在上麵。


    他的體重自然比木頭女屍要重許多,那石板兀自咯吱作響的沉下去一尺多,我扒著兩邊把身子探進去觀察。


    這塊石板的下麵是一條筆直的暗道,將近兩米多深,暗道裏設置了一條軌道,隻是離得太遠,看不清那道軌是什麽做成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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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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