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蘇小姐有些拍攝上的工作需要交流交流――”


    “抱歉――”


    “下次一定還您這個人情――”


    “咳咳――好冷――”迷迷糊糊間,我忍不住劇烈的咳嗽起來,感覺一直有風灌進腦袋裏償。


    “這是哪裏?”我頭痛欲裂,渾身無力的醒來,發現我坐在車子上,而車椅放下,我剛剛是半躺著的。


    “清醒了嗎?”忽然男人的聲音從我身邊傳來,猛地一轉頭,發現駕駛座上坐著一個黑影,因為車子裏很黑,外麵的光線也不足以照清楚攖。


    “你、你是誰?!”我頓時警惕起來,下意識的捂住自己,車子裏彌漫著濃烈的酒氣,即使車窗開著,冷風灌進來也能夠聞到。


    “是我,蘇小姐。”說話的男人慢慢的轉過臉來說道,我定睛一看,原來是宋泰哲,頓時鬆了一口氣。


    “唿――是你啊前輩。”我渾身難受著,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總之現在狼狽極了。


    “今晚的活動是公司安排的?”宋泰哲淡淡的開口問道。


    “哦。”我難受的扶額靠著車窗,任由冷風吹著,這樣感覺會清爽一些。不過現在嗓子好像已經快要說不出話來了,這個大前輩居然也就這麽一直開著窗,也真是直接。


    “我送你迴去吧,好好休息。”他沒有再問什麽,而是一邊說著一邊發動車子。


    “前輩您怎麽在這?”我緩過來一些之後,好奇的問道。


    “正好朋友也邀請參加今晚的晚宴,看到你醉的不省人事就順路帶你迴來了,反正也是順路。”宋泰哲輕描淡寫道,我看了看他身上穿著筆挺的西裝,看樣子是的了。


    “哦,這樣啊。”我訥訥道,“謝謝您。”我不好意思道謝著,這麽狼狽的出現在大前輩麵前,好像有些失禮,不過好在他把我帶出來了,不然今晚我真是不知道自己會變成什麽樣。想想裏麵那些讓人惡心的小動作,忽然感覺這一行很不是那麽好做的。


    “因為行程調整,你的那場戲可能得安排在下一個月。”宋泰哲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哦,好。”之前拍了幾場戲,是跟男主角分開之前的戲,沒有對白,但是也拍了一段時間,而之前去試鏡的那部分還沒有拍,宋泰哲是個要求很高的人,似乎每一條都要重複好幾遍,直到他滿意為止。


    第二天,我便不幸的重感冒了,宿醉加上吹了一夜的冷風,打了幾組點滴稍微好了一些之後不得不繼續上公司去,舞蹈還沒有練熟,每一天都有新的舞蹈需要學習,還有練不完的走位,記不完的舞台動作,如果自己稍稍記錯,那麽就會影響整個組合的水平。


    “生病了?”韓藝梨關切的看著我問道。


    “咳咳,哦,有點。”我點了點頭。


    “怎麽這麽不小心,對了,昨晚的活動怎麽樣?”韓藝梨微笑著說道,她雙手交疊著興致勃勃的看著我。


    “我、我希望以後不再接受這樣的活動邀請了。”我想了想,硬著頭皮說道。


    “你這是在質疑我嗎?”韓藝梨笑著問道,我看向她,忽然感覺她此刻笑得如此的寒冷,她一直都是平易近人的神情,但是這一次,她的笑容竟然讓我不寒而栗。


    “不、不是的”我低著頭不知所措道。


    “昨晚你提前離席導致對方覺得我們nk都是言而無信沒有職業素養的人。”她繼續說道。


    “對、對不起。”我沒有想到後果會這麽嚴重,愧疚的道歉道,“昨晚遭遇***擾,所以我――”


    “不管遭遇什麽,都不是你拋下工作的理由,明白嗎?”還沒等我說完,韓藝梨便打斷說道。


    我愣了愣,呆呆的望著坐在社長位置上的女人,忽然明白了一些道理。


    “嗯,我知道了。”我淡淡的說道


    “怎麽樣?打了針好一些了嗎?”貓頭鷹發了信息過來。


    “嗯,還是很難受。”我打字迴複道,忽然覺得自己是在跟一台手機談了戀愛一般,在我最難過的時候,隻有‘手機’慰問著我,隻有‘手機’關心著。


    “nk的大小姐說了什麽?”來之前我有跟貓頭鷹說過這件事情,我有按著貓頭鷹的意思提了自己的想法。


    “唿,她說無論什麽事情都不是不完成工作的理由。”我迴複道,忽然感覺糟糕透了,想起昨夜發生的事情,那股厭惡與憤然,但是今天聽了韓藝梨的話之後,卻是無可奈何。


    “那些男人是明擺著占便宜哦,幸好宋泰哲前輩正好也在帶我出來。”我抱怨道。對於貓頭鷹我隻是個初出茅廬的黃毛丫頭,在這一行他的話總比我自己想的好。


    “嗯,我知道了。”貓頭鷹沒有再說什麽,或許他意思是覺得這種情況下公司應該都會保護藝人的吧,隻是韓藝梨似乎很忙,沒有在多餘的話。


    我們已經很久沒有見麵了,自從工作開始了之後就很少有時間與機會去“藍”,而貓頭鷹似乎也是終日忙碌,不過到沒見他表示過想見我,我希望能夠整天見麵,可是好像他都完全不在乎似的。


    因為身體不適,我提前請了假迴住處,這段時間大家都很拚命,一起參加活動一起唱歌跳舞,雖然有摩擦,但是似乎誰也顧不上誰,尤其是宋妍熙,在節目裏總是會表現得很友好,甚至主動牽我的手,明明那麽討厭著我,可是還可以那麽淡定自然的牽著我的手說是很要好的朋友,我不知道她心裏是怎麽想的,總之實在是讓人佩服。


    “蘇小姐,好久不見。”我剛剛走出公司的後門,忽然聽到有人叫我。迴頭一看,竟然是伊森!


    “你、?”我一頭霧水,看著他發怔道,“你怎麽會在這?”


    “嗬嗬,蘇小姐這話可真幽默,我怎麽就不能在這裏了。”伊森笑得十分歡暢,這個男人好像從來沒有什麽煩惱似的,總是笑嗬嗬的。


    “那請問有什麽事?”我站直了身子,拉下口罩問道。心想這個男人鐵定又是沒什麽好事情。


    “不是我,是我有位朋友想見一見你。”伊森紳士的鞠了個躬做出請的姿勢來。


    “朋友?我不認識。”我說著便打算直接從他身邊走過,不想過多糾纏。


    “你長得一點都不像韓素麗女士嘛!”忽然,他輕鬆得意的說道,我頓住了腳步,迴頭狠狠的瞪著他,隻是他依然春風得意的模樣,讓人恨得咬牙切齒的。


    “哎你別這樣看著我,我又不是什麽壞人。”伊森依然笑嘻嘻的說道,我看了看周圍,好在沒有什麽人,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你的朋友在哪裏?”我跟著伊森來到之前的咖啡店,小助理站在門口打招唿起來,我冷冷的問道。


    “請――”伊森沒有迴答,而是道了聲請,我不知道這種玩世不恭的富家子弟生活中到底是以什麽為樂子,難道不是曬房子曬跑車之類的,怎麽有閑情逸致來這種地方晃悠。


    “阿蘿!”小助理看到我驚喜道,隻不過叫的很小聲,畢竟現在出道了不再像以前那樣的方便了。


    “你是不是又胖了?”我一看到金胖丫,就忍不住揶揄道。


    “哪有!我還瘦了兩斤呢!”胖丫否認道。


    “蘇小姐,裏麵請。”伊森打斷我跟胖丫的嬉鬧道。


    “我晚點有時間再找你玩吧。”我笑了笑對胖丫道。


    “好,你們的活動我可是每場都會去應援呢,一定要繼續加油!”胖丫純真道。


    告別了胖丫,我跟著伊森走進之前我遇到花大姐的那間包廂,剛一進門,花大姐變好像是見到了主人一樣的朝我撲來,把我嚇了一大跳。


    “嘖嘖,這隻大懶貓真是被你勾走了魂。”伊森嘖嘖歎道。


    “蘇小姐,別來無恙。”我抱起花大姐,順了順它背後的毛,忽然聽到一句熟悉的聲音響起來,我抬頭看去,赫然發現,許久不見的吳秘書正坐在包廂的最裏邊,坐在陰影角落裏,要不是他說話,我還真的沒發現這裏還有一個人。


    我驚訝的看著他,發現以往都是西裝革履著的吳秘書現在穿著一件很簡單的休閑襯衫,外套也是一件極其普通的淺灰色風衣,多日不見,以往白淨斯文的吳秘書臉上居然也冒著青須,人看上去也瘦了不少,跟之前的那個吳秘書相差甚遠,隻是唯一相同的是那一雙犀利的眼睛,永遠都是波瀾不驚的模樣。


    “吳秘書?你怎麽在這?”我愣了許久,才緩和過來,驚訝的走過去問道,自從韓俊勇社長出了事情之後,我便再也沒有見過吳秘書,或許更準確的說是,自從那天他送我迴公司,而後他跑出去的時候起,我就再也沒有見過這個吳秘書,公司上層的事情我們這個小職員也不得而知。


    “說來話長,蘇小姐你先坐下吧。”吳秘書還是那麽的沉著冷靜著。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伊森,伊森也隻是無奈的模樣聳了聳肩,我隻好猶豫著先坐了下來,不知道這是要幹嘛,但是我知道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十有八.九是跟我有關係的,空氣中有股隱約浮現著的凝重。


    “到底是發生什麽事了?”我指的是韓俊勇社長還有李部長的事情,李部長現在還是昏迷的狀態,而網上各種版本的‘真相’紛紛擾擾,不知孰真孰假。


    “蘇小姐,你知道曾經首爾鬧得沸沸揚揚的韓家大公子婚外情事件嗎?”吳秘書看著我,語氣冷靜的說道,機械得讓我一下子反應不過來。


    “您是說韓成勇前社長?”我好奇道。雖然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問起這個,但是看著他倆,好像不是在開玩笑的樣子。


    “嗯。”


    “曾聽朋友說過。”我記得我之前聽金胖丫八卦過,本來以為隻是個陳年的爛緋聞罷了。


    “那你知道那段婚外情中的第三者就是你的母親韓素麗嗎?”吳秘書依然冷靜的說道,他就像是在審問著牢房裏的犯人一樣,似乎任何一點細微的動作都逃不過那一雙犀利的眼睛。


    我呆呆的坐著,看著對麵的吳秘書,驚訝得忘了繼續給花大姐順毛。


    “韓成勇社長曾經跟你的母親彼此相愛。”吳秘書繼續說著,很平淡的聲音,就隻是在敘說著一件在普通不過的事情罷了。


    “並有與原配離婚跟你母親成立家庭的打算。當年這件事情造成了很大的影響,後麵在韓家與李家的幹預下才壓了下來,你母親遠走他鄉,而韓成勇社長迴歸家庭,一切照舊。”吳秘書依然冷靜的說著,我默默的聽著,忽然間好像已經不再糾結這些人怎麽知道我是韓素麗的女兒了,也自嘲著自己天真,自己還以為需要守著的秘密,可是別人都已經知曉,沒有爆出來似乎也隻是出於各方利益的考慮罷了。


    “我媽媽年少輕狂,做了錯事,她也得到了該有的懲罰,就當她已經死了。過去的事情又何必重提。”過了許久,我才聽道到自己的聲音響起來,那聲音陌生得竟不像是自己說出來的一般。


    “我並沒有想為我的母親開脫的意思,錯了就是錯了,但她這一輩子也沒過好,可能是為之前的錯事贖罪了。”我想起遠在中國深山裏的韓素麗,一直痛恨第三者,可是當自己發現自己的母親確確實實曾經插足別人的婚姻的時候,心裏的諷刺可一點兒都不見得減少。


    “道理也是這樣,隻不過這一次恐怕是過不去了。”吳秘書依然靜靜的看著我說道,我忽然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敵是友,他既然早就知道我是韓素麗的女兒,怎麽現在都還未把我的事情抖出去,好賣個大新聞,估計我這一趟事兒一捅出來,連著韓素麗,這些新賬舊賬一起算,這冷飯也是可以炒好一陣子了。


    “如果因為我是韓素麗的女兒而沒法繼續工作,那也得有依據吧。”我認真道,如果大家都知道coco裏的蘇蘿是曾經韓國第一狐狸精的女兒,想想也是頂著‘狐狸精女兒’的罵名,或許被抵製,退出,想想都是一條不怎麽好走的路。


    “如果隻是韓素麗的女兒也就罷了,而蘇小姐你有可能是韓成勇社長的私生女。”吳秘書淡然的說道,我腦子翁的一陣。


    “嗬、這怎麽可能喲!想太多了!”我急忙反駁道,怎麽越扯越遠了去,韓成勇的私生女?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剛剛還沉重著的心情,現在倒是因為這個笑話而輕鬆了一些了。


    “你的出生年月跟當時的時間正好都對得上,韓素麗女士去中國之前一直都是跟韓成勇社長在一起,而去中國的第七個月便生下了你,所以在時間上來說,完全沒有衝突。”吳秘書簡要的分析著,而這一切在我聽來十分的荒唐,我想起我的爸爸,他那麽的愛我,而這個陰陽怪氣的男人居然說我是別人的私生女?


    “夠了!”我氣急之下拍桌斥道,“你說得這麽條條有理的,那你又是誰,你又怎麽會知道我是哪年哪月出生的?這一套還是留著騙三歲的小孩吧!”我說著氣憤的站起身來準備離開。


    “你小時候我抱過你。”吳秘書拔高聲音道,但是語氣依然鎮定著,“你的名字是我取的,‘西施越溪女,出自苧蘿山’。”吳秘書忽然用漢語說道。


    我愣住了,他是個中國人?!


    “這是李白《詠苧蘿山》的第一句,我跟你父親少年離鄉,給你取名為蘿,希望你提醒我們記得故鄉。”吳秘書繼續說道。


    “可是為什麽我媽媽說從未見過你?”我忍著滿眶淚水,轉身向他質問道。


    “是我讓她不要說,你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險。”吳秘書神色凝重。


    “那為何現在要說?為什麽不一輩子把我瞞下去?!”我厲聲質問道。有些事情我雖然不會相信,但是我寧願從未聽說過,寧願不要在心裏埋下這根刺。


    “形勢所逼。”吳秘書囁嚅著,欲言又止道。


    “你們不該帶我來這裏的。”我看著總有幾分熟悉的吳秘書,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臉上早就淚痕四溢。或許自己的存在就是一個笑話,自己還未有知覺,便被迫卷入這些讓人不齒的往事中來。


    “韓俊勇社長,”吳秘書說著,垂下了頭,似乎是在猶豫著些什麽,“他一直深愛著你的母親,他不想你的母親漂泊過下半輩子。”吳秘書似乎猶豫了許久,才慢慢的將這一句話說完。


    “嗬嗬,真是好極了。”我又哭又笑起來,抱緊懷裏的花大姐,茫然的癱坐在椅子上,本以為我的母親隻是一個過氣的明星那麽簡單,可是現在想想,似乎事情比我想象的還要複雜許多,而這些韓素麗從來都是隻字未提,我不知道她這些年是怎麽熬過來的。


    忽然間也理解了韓俊勇第一次在電梯裏見我時候的場景,他應該是把我認作韓素麗了吧,或許我的模樣跟韓素麗少女時有幾分相似,這也得是很熟悉她的人才會體會的到的吧。


    “你現在住的那一棟房子,曾經你母親也住過,韓俊勇社長想讓你重現你母親當年的風光,這是他的執念。”吳秘書繼續說道。


    想起來了,怪不得韓素麗知道鐵門的密碼,怪不得韓素麗每次打電話囑咐事情的時候都好像她就在我身邊似的;韓素麗曾說過她的初吻,是在二十幾年前的初雪時候,1989年,初雪應該是在十二月份吧?


    原來這一切隻是在模擬著母親曾經的生活,可是我跟她比起來,好像更是少了許多運氣。


    “你是不是韓成勇社長的女兒現在還不清楚,隻是韓成勇社長之前曾有立過一份遺囑,而且做過公證,比他後來再立的把股權都給韓藝梨的那一份或許更權威,完全有可能推翻那一份而按照那一份遺囑分配財產股權。”吳秘書很快恢複鎮定。


    “那一份遺囑上寫的是將nk的百分之五十股份轉給韓素麗女士的孩子,所以不管你是不是韓成勇社長的骨肉,這都是給你的。”吳秘書冷靜的說道。


    “為什麽?”我混沌的腦子裏一聽到這句話,心裏不忍的詫異起來,難道那個老風.流的社長就鐵定了我是他的孩子?我是萬萬不能接受這樣的真相的,我沒見過那個所謂的前任社長,但是現在心裏已經開始有了厭惡。


    “這我們也不得而知。”吳秘書淡淡道。


    “嗨,這還有什麽不能理解的,你是不是他的孩子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想保證你媽過得好,你有錢了你媽自然也過得不差,而要是直接把股權都給你媽,那你媽豈不是危險了?要知道韓藝梨那個做原配的老娘可不是吃素的!”


    正疑惑著,忽然一直沒插嘴的伊森不以為然的說道,我詫異的看著他,這麽久一直不見出聲,敢情他就一直待在這裏聽著我這荒唐的身世故事?


    “這樣也不是沒有可能。”吳秘書讚同道,他點了點頭。


    “你?你又是幹什麽的?!”我這個時候才從那團亂麻中抽出點精力來,看著吊兒郎當的伊森問道。


    “我?我當然是來保護你的啦。”伊森一臉認真的說道,大言不慚的模樣。


    “是我找伊先生幫忙的。”這個時候吳秘書解釋說道,“時間不多了,長話短說,李部長出事的那一天,我想她原計劃應該是準備把那份遺囑拿給李美蘭,但是路上出了意外,我趕到的時候車上的東西已經沒了,估計是已經被人捷足先登。”


    “那還有什麽好考慮的,肯定就是韓藝梨的老娘先是假裝跟那倒黴的李部長合作,結果路上找人想把她撞死,再嫁禍韓俊勇,這樣豈不是一石二鳥?”伊森一臉得意的說道,我似乎感受到了這個世界滿滿的惡意。


    “我猜東西估計也是已經到了李美蘭的手上了,跟著一起不見的還有你的那份合約,上麵簽署這韓素麗女士的名字,所以蘇小姐你現在的處境很危險。”吳秘書嚴肅認真的說道。


    我愣得說不出話來,沒想到會遭遇這種事情。


    “那還用說,昨晚故意安排你去那種地方出活動,就算是用大腳趾想也知道那韓藝梨心裏打著什麽算盤!”伊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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