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上語言課的時候,沒有金胖丫的陪同我隻好自己一個人來了。<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tw</strong>本來想著要跟李部長說可以撤掉我的語言課之類的,可以多一些時間練習其他的事情,可是因為上次的事情,現在我還不太敢跟李莫愁交流,她可是時刻都盯著我的,要是出了什麽差錯說錯了什麽話,那分分鍾就又是一場浩劫了。


    我坐在教室的最後一排,忽然看到木子兮(前文更名,語言班主動搭訕的中國朋友)朝我走過來,她一邊開朗的笑著,一邊打招唿道。


    “啊?哦哦,嗨”我愣了一下,笑著迴應道。他還是那個樣子,美得很有個性,很活潑。我看見她從前麵走來,看樣子她的位置應該是在前排的,不過他還是特意走上來跟我打招唿,這個朋友倒還是很耐心。


    “幹嘛坐在這麽偏的位置啊?”她大大咧咧的說道,這個語言班就有些像是我的老鄉會似的,都是中國人,但也都是我不認識的,我本身不是很善於交際,比較慢熱,而且也不好意思主動開口認識別人;而這些老鄉中,也就隻有木子兮主動跟我說話了,其他人都是默默的坐著自己的事,跟身邊的同伴聊天,或者是在偷偷打量我,或者是在議論著我,我能夠感受到身邊環境的變化,但是現在已經不再像以前那樣緊張焦慮了,相反,我現在似乎變得淡定了許多,或許是已經習慣了吧,習慣這樣的情況了。


    “前麵都沒有位置了吧。”我笑著說道,本來語言課我也不用聽的,而且我一直喜歡坐在後麵,不喜歡被別人盯著看的感覺,要是坐前麵的話總會覺得被別人盯著,怪不舒服的。


    “哎呀沒事,我叫個人跟你換位置!”木子兮一臉不以為然的說道,很隨意幹脆,說著就要轉身實現她的計劃。


    “哎!不用不用!”我急忙拽住她道,“真的不用!”我差點跳了起來,這個木子兮倒是有幾分這個班上的大姐大的感覺,上次見她就覺得她應該就是這個團體的中心,眾星捧月的,不過她這個想法我還真是不敢讚同,這也太可怕了,哪能讓人家隨意給讓位置的。


    “沒關係的,她們會聽我的。”木子兮繼續不以為然道,她指的她們應該也就是這裏坐著的同鄉們了,我忽然有些疑惑,一這個木子兮跟我也隻不過是見了倆次麵,怎麽她就對我這麽照顧?難道是也要把我趙招入她的小團體?可是我從來都是無幫人士啊。


    “真的不需要哦,我語言還可以,不用坐在前麵的,讓需要的朋友更好的學習吧。”我解釋說道。


    “哦這樣啊”木子兮臉上的表情好像有些不高興了,但是隻是一瞬間的事情,她不悅的神情在臉上一閃而過,雖然很隱蔽,但我我還是捕捉到了。這個木子兮讓我覺得我在這個班上有些格格不入似的,哪裏怪怪的,但是又說不出是哪裏怪。


    “嗯,謝謝你哦,不過我坐這兒真的沒事的,”我笑著說道,雖然覺得有些不太自在,但是人家的出發地點也是為了我好嘛,“快上課了,你先過去吧,”我提醒道。


    “那好吧,對了中午一起吃飯吧”木子兮認真的看著我說道償。


    “啊?中午?”我愣住了,看著她認真的模樣,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邀請,還不是很熟悉的朋友,不過因為也是老鄉,雖然不是很熟悉,但是在一堆韓國人中,老鄉的吸引力還是很大的。“好啊1”我欣然應道,畢竟已經很久沒有說著同樣的中國話的人一起吃飯了呢,我還是很期待著的。


    “那好,那中午我在公司前麵的花壇等你吧?”木子兮笑道。


    “好。”我開心道。中午的話我一般都是跟信智一起吃的多,不然的話隨便吃些東西應付過去就好了。這下有個伴還是很好的。木子兮我話我可以說是完全不熟悉,在中國的話我們也是不同地區的人,木子兮身上的特質對我來說並不是很陌生,跟平常班上的那些無論去到哪裏都是焦點的同學是一樣的,陽光自信,而且氣場很強大,無論是在什麽樣的新環境中,都能夠很快的融入進去,並很快成為團體的中心,我一直就很羨慕著這樣的人,那種自信好像是與生俱來的一般。


    語言老師依舊是充滿活力的樣子,似乎精力永遠不會耗盡一般,真不是一般的敬業啊。兩個半小時的語言課上得我昏昏沉沉的,課上百無聊賴著,但是也不敢做什麽小動作,一直乖乖的端坐著,哈欠連連的。.tw好不容易熬到上完語言課,因為今天說有作曲考老師的見麵會,我匆匆忙忙的就收拾好東西往練習室走去了。


    這些一起上語言課的老鄉們好像沒有誰是跟我一個班練習的,而且上次那些練習生集體集合的時候,似乎也隻有我是唯一的一個中國人似的,但是集體中還有其他國籍的,不過韓語也說得很好,唱韓語歌都很順溜,自己是出門了之後才發現這個世界上厲害的人實在是很多的。


    想到什麽作曲的,我腦袋瞬間也又是一陣疼痛,真是受夠了,這些亂七八糟的課程,我幾乎都是一竅不通的,連找練習室都是一大問題,兜兜轉轉的饒了很大一圈才能夠找到,心想著,自己連別人的歌都學的磕磕碰碰的,更別說自己寫曲子了,還真是任重而道遠啊。


    練習室裏,是上次見到的那些人,c班的練習生,我剛一進門就發現裏麵已經站好了人,心想自己應該還沒有遲到吧,這些人還真是早啊,屋子裏隻有練習生,老師還沒有到。


    那些陌生的麵孔也都好奇的看著我,我頂著她們的目光,硬著頭皮走進去,還是照著慣例,我習慣性的走到隊伍的最末尾。讓我有些驚訝的是,我身邊站著的那個練習生並沒有像其他的人那樣,好奇的盯著我看,前麵的人因為我的進來而明顯的***動了一番,我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小醜似的,她們或許是還好奇著我上新聞的事情,還有跟粉絲合影的事情,也或許是因為我這一頭拖把似的頭發,總之那件事情也好我也都不想再讓別人問起了,這些天我已經不止一次的被人問起追壞人時候的經過了,有人甚至還問我被打得痛不痛,真是讓人無言以對。


    站在我身邊的妹子讓我印象很深刻,總是低著頭,我甚至現在都沒有看清楚過她的臉部,一頭黑色的長直發一直垂到腰上,發質很好,看上去應該沒有什麽燙染的很自然。看不清她的臉,隻是可以看出她皮膚很白皙,看上去應該也是一枚清秀的漂亮姑娘,隻是我不知道她為什麽總是這般低著頭,總是看著自己的腳尖,像個幽靈似的。


    站著等了好一會兒,一個年輕的女老師才走了進來,後麵跟著一個稍微年長一些的男老師,並介紹著說是指導我們作曲練習的老師,我聽著腦袋陣陣痛裂,嘰嘰呱呱的一大堆,但我愣是一句都沒有聽明白。


    忽然,我感覺身邊的‘幽靈’有點不對勁,我好奇的用眼角的餘光瞟著她看,發現她的肩膀正在微微的聳動著,好像是在哭泣似的,我詫異的看著她,但是又不敢直視,前麵的老師還在講著話,因為我們比較矮,前麵的練習生幾乎已經擋住了我們的視線,老師似乎也還沒有注意到有人在哭。


    我腦子這種時候就不好使了,不知道這位同事遇到了什麽事情,我不敢有什麽動作,隻是定定的站著,留意著身邊的女人。


    她隻是在默默抽泣,聲音很小,幾乎聽不見。我站在旁邊,不知所措的站著,前麵老師說了什麽也聽不進去,老師渾厚的聲音與身邊這個陌生的同事的哭泣聲,這些夾雜在一起,我腦海中混亂不堪,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過了一會兒,我糾結了一番之後,默默的從包包裏拿出紙巾,給她遞過去,心想自己的行為可能是有些突兀了,畢竟是不認識的人,但是看著她哭成那般模樣,看著心裏都不舒服著。


    “謝謝。”過了一會兒,我聽見一聲如同蚊蟻般的道謝。她一說話,我就愣住了,這個?這個是個日本人?我驚訝著看她,這個發現有些出乎意料,沒有想到這個是個日本妹子。


    她接過我的紙巾,抽泣的動靜小了些。


    “後麵的練習生們聽到了嗎?”忽然前麵的老師拔高聲音說道,我驚訝的抬頭就看見老師正在盯著我們這裏看。


    “哦!是!”我愣了一會兒,緊張的迴答道,隻是擔心著老師會反問他說了什麽,不過幸好這個老師沒有細問,隻是好像看出了我們這裏有什麽小動作,所以提醒了一聲罷了,她說完之後繼續說起一堆什麽作曲之類的事情,而我還是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麽。


    我暗暗的鬆了一口氣,幸好隻是虛驚一場罷了。


    新來的老師講了好一會兒,似乎是關於作曲練習的,我聽一半懵一半的,也不太懂老師的意思,隻是每一次一聽到老師說有新的內容,我又是免不了一陣兵荒馬亂的,緊張自然是不在話下的,不過想著宿舍裏還有信智,可以請信智幫忙,雖然信智之前也不是唱歌的,音樂也不太懂,不過她的學習能力可比我好多了,簡直就是一點就通,在音樂上。想到她心裏也踏實了一些了。


    按照老師的話說的話從明天開始這個時間就是作曲學習時間了,以後又多了一節課程,這個班上的練習生我一個也不認識,不過雖然是c班,但是每一個的臉上可都是很自信堅定的神采,當然我剛剛也無意識間瞟到一些個跟我一樣迷茫著的練習生,似乎也是跟我一樣聽什麽都是一頭霧水的,心裏的慌張與焦慮也都寫在了臉上,我看到那些神情之後,便忍不住提醒自己要淡定一些,要是被人看出自己啥也不會,那豈不是更加沒有底氣了?就算是裝也要裝得像一些才行啊。


    集會散了之後,大家各自練習,不過我一直在注意著身邊的這個日本女生。散會之後自由練習時間,每個人都分到了一小本的冊子,上麵看起來像譜子又不像的,不是出版的正本,而是自己複印的資料,上麵還印著不許外傳的字樣,看來應該是內部的練習資料。大家拿了自己的冊子之後,很快便三五成群的迅速的分好了自己的‘幫派’,每個人都有了伴,好像在我來之前大家都已經交上了朋友似的,我這個時候內心感受到了作為‘後進生’的焦慮。


    沒有人注意我,大家都各自忙自己的,坐在地板上、或是站在牆角邊上,不管怎麽樣都是已經有了夥伴的,這迅速的分裂姿勢讓我一時間有些不知所以,站在原地呆愣了半分鍾的時間,完全不知道自己該往哪裏走;很快我也裝作自己有計劃有目的的樣子走動起來,緩解這種莫名的尷尬,就在我剛剛走了倆步的時候,便看見了剛剛那個偷偷哭著的長發女生,隻見她一個人默默的走到不怎麽引人注意的牆角處,背對著我的方向,像足了一隻阿飄。


    我想了想,最後還是邁開腳步朝她走去,這個時候大家都各自忙著,根本沒人在乎我們這邊的情況。這個奇怪的女生,長得個子很小巧,比我還要矮一些,而那一頭的黑發跟我在剪頭發之前有的一拚,很長發及腰,而且很原生態,整個人就那麽拉攏著腦袋,根本看不見她臉上的表情,也難怪和整個屋子的人都沒人發現她在哭。


    “你還好嗎?”我默默的走過去,走到她身後,猶豫再三之後,開口問道。我向來是不愛跟陌生人說話的,跟別說讓我主動開口了,一來是怕碰釘子,而二來自己最笨,實在不知道說些什麽好。


    “啊?”我剛問出聲來,站在牆角的女生好像很驚訝的迴過頭,她好像被我嚇到了一般,她一迴頭我才看清楚她的長相,那雙淚水汪汪的大眼睛在第一時間便抓住了我的視線,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麽美麗的眼睛,純淨而帶著幾分的哀楚,像是森林裏的麋鹿一般,眼睛裏純淨得沒有一絲的雜念。一張明淨的俏臉蛋像是畫中的人物一般,不施粉黛,但是卻猶如畫中仙,帶著幾分稚氣。她驚訝的看著我,眼角的眼淚都還未擦幹。


    “你、你沒事吧?”我看到她被嚇到的模樣,有些愧疚的再次詢問道。看她剛剛哭的那麽的傷心,該不會的生病了吧?“是生病了嗎?”我用韓語小聲的問道。


    但是牆角裏的女生隻是呆呆的望著我,她動了動嘴唇欲言又止的,不經意間的蹙著眉頭,十分的可愛清秀。


    “你聽不懂韓語?”我一邊比劃著手勢一邊說道,想到剛剛我給她遞紙巾的時候她說的是日語,可是既然來這裏做練習生,該不會連一句韓語都不懂吧?我好奇著。


    我問完之後,對麵的女生急忙點頭,這個時候我注意到她的眼淚沒有在繼續流。


    “這樣啊。”我恍然道,心裏頓時就犯了難,這可怎麽辦喲,我也不會日語啊。


    “那你聽得懂中國話嗎?”我小聲的用漢語說道,一臉期待的看著她。


    她依舊是愣愣的望著我,搖了搖頭,表情十分逗趣,看上去就像是隻有十四五歲的女學生似的,就當我還以為人家隻是個小妹妹的時候,我不經意的瞥了一眼她的胸部,忍不住沉默了一陣。現在的,小孩發育還真是好啊,我心裏不由得感歎道。


    “english?”我不死心的繼續道。


    “alittle!”忽然她有些激動的迴答道,一邊點著頭,眼睛裏的哀愁好像頓時消散了,滿是驚喜的模樣。


    “哈哈哈”我忍不住鬆了一口氣,開心的笑了起來,雖然我的英語很蹩腳,不過好在能夠會一些簡單的詞,總比倆個人麵對麵的比劃著好。


    我們在達成共識了之後,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對麵的女生笑起來的時候更加像個純真的小女孩,兩隻梨渦很迷人,這麽好看的練習生卻自己一個人在角落裏哭著,真是讓人匪夷所思啊。這個女孩的長相讓我第一眼就可以記住了,因為她的長相並不像其他那些練習生,美得比較統一,在這裏遇到的練習生們,雖然長相也並不是完全的統一,但是基本上也都是細長的臉蛋,相貌似乎比較集中在同一類型上,加上她們的妝容也都是清一色的韓式妝,尤其是一字眉的出現率很高,看上去常常讓我傻傻的分不清楚;而這個日本女生卻是彎彎的柳葉眉,圓溜溜的杏眼,臉蛋有些傾向娃娃臉,很自然純真,加上那一頭的黑發,像足了一個深林裏的精靈。看著她明明很瘦弱,但是前胸卻一點兒都不貧瘠,我在心裏暗暗的歎了口氣。


    別的人都在唧唧哇哇的說著什麽,當然都是跟身邊的夥伴搭檔,好像是在討論著手上的那份練習資料。我們也經過一番艱難的溝通之後才對彼此有了一些了解,雖然英語說得都是磕磕碰碰的,但是基本的信息也還是都問出來了。


    過來好一兒,我才知道這個女生是從在日本選拔賽的時候簽過來的,比我小一歲,不過來這裏比我早,已經來了四個月了。


    “你叫什麽名字?”我用英語簡單的問道,我們一邊聊著一邊忍不住被自己的交流過程逗得開心的笑著,這個女生跟第一次見她的時候不一樣,記得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總是給人一種陰陰沉沉的感覺,不是很明朗,但是現在一聊起來之後才發現,原來她這麽愛笑,很健談,笑起來的模樣讓人如沐春風。


    “南瓜。”我們坐在牆角處,靠著牆,她笑著迴答道,眼睛雖然還是紅紅的,但是眼裏已經沒有了難過的影子。


    “南瓜?”我驚訝的重複道,腦子裏飛快的迴想著,反複的確認自己沒有聽錯,她說的那個單詞的意思我應該沒有記錯,可是哪有人的名字就叫南瓜的,“真正的姓名?”我忍不住再次問道。


    “嗯,南瓜。”她笑著溫柔的說道,她說話的聲音很溫柔,如果不仔細聽,還真是可能聽不見她說話。


    “哇哦,很特別啊。”我忍不住感歎道,心裏還是好奇著,這居然不是小名或者是綽號什麽的?或者是藝名?


    “我家有一個南瓜園,會做南瓜濃湯。”她一字一頓的說道,每一個詞都好像反複斟酌了一番似的,我倆的英文水平實在是半斤八倆,但好在她的日式英語沒有那麽的本土化,不然我還真是可能一個詞都聽不懂了。


    “聽起來很美味呢。”我一聽就記住了南瓜濃湯,想起來自己好像還沒有嚐試過呢,忍不住誇讚道。


    “嗬嗬,我也會的。”她笑了笑認真的說道,每吐一個詞都十分的認真,跟我一樣,都怕用錯了詞,因為詞匯有限,我們的對話基本上都是一半靠聽一半靠猜的進行著。


    “嗬嗬。”我看著她,忍不住笑了起來,“那你剛剛為什麽哭呢?”我好奇的問道。


    “呃、嗯。”她雙手抱著自己的膝蓋,一聽到我的問題之後抬起頭一邊笑著一邊做出思考的模樣來,我不知道她是不知道用英語怎麽組織語言呢還是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哭的原因,我忽然覺得這個女生很有趣。


    “她們說話我都聽不懂,所以我就哭了嗬嗬”她笑著說道,笑的很開心,完全不像是剛剛哭過的人,好像剛剛那個傷心的哭著的人跟她完全無關似的。


    我一聽,原來是因為這樣,那麽這個南瓜也真是個實在人,看起來好像比信智更加沒心沒肺似的。


    “這樣啊,我還以為你生病了呢。”我笑笑的說道。


    “你是韓國人還是中國人?”她笑著問我道,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不過那一雙撲閃撲閃的大眼睛卻透露著坦率直接。


    “我從中國來。”我頓了頓,迴答道。我現在才發現好像很久沒有人問我這個問題了。(83中文網.83z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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