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喲,還真是一隻小野貓呢!”這個聲音跟他臉上的麵具一樣的讓人討厭。.tw[]我心中隻是急切的想要衝過去,腦子沒有多想,甚至也沒有想該怎麽應對這些人,甚至也忘了自己還是有倆把刷子的。


    “對啊對啊,既然這樣那就再唱一支吧哈哈哈”


    “就是喲!話說貓小姐你今天玩得有些大了吧哈哈”說話的人伸出自己的一隻手,意有所指的活動著他的手,我知道他說的是什麽意思。這讓我又羞憤又有些惶恐,不知道是因為這些人的堵路行為而感到惶恐還是因為看不到那背影而惶恐攖。


    “你們想要幹什麽?”我捂著胸口警惕的說道。


    “哎唷哎唷瞧這話說的,我們哪能對你幹什麽啊,你們說是不是啊?”其中一個人笑嘻嘻的說道,不知道為何光是聽著這些人的聲音我就覺得有些想要範圍。


    “隻是在這種美好的晚上,貓小姐您要是能夠賞臉跟我們一起喝上兩杯,那真是開心極了呢哈哈哈”另外一個人說道。


    “就是啊,剛剛我們見你在台上可是很能喝的喲,該不會這點麵子都不給吧?”


    “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麽,麻煩請讓開。”我沒好氣的說道,試圖想要繞過他們離開,但還是失敗了。


    “哎呀急什麽嘛,跟我們喝倆杯吧償”


    “就是,難不成是剛剛陪上麵的人玩過,所以不屑於理會我們?”他們說的話越來越讓我感到莫名其妙,而且也讓人反感著。周圍的音樂讓這個地方看起來就像是一場車禍現場,就像是世界末日一般。


    “就是喲,連衣服都脫了呢,著走的有些匆忙啊”這些賬麵具地下流出猥瑣的聲音,聽著我全身的雞皮疙瘩都紛紛冒起來。


    “來來來,跟我們喝倆杯再走也不遲喲!”說著突然就有幾隻不幹淨的手朝我伸來。


    “呀放開!”我激烈的直接掙脫開來,不禁往後退了幾步,跟這些危險的家夥們保持著距離。我的腦子就跟現在的舞廳一樣的混亂,充斥著各種飄忽不定的畫麵,我好像控製不了自己的大腦,時而低沉頓塞,而有時又莫名的亢奮激動,好像怎麽也控製不下來,無法讓腦子跟現實同步,我努力的想要找出可以突破的方法,但是奈何腦子依舊是一片亂哄哄的,這樣的狀態對著急的我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


    這到底要怎麽辦?那個人呢?那個人早就已經不見了蹤影,他應該已經離開了吧,他應該還沒有發現我沒有跟上他,或許他發現了,但是他沒有停下來,而是自己往前了,我沒有任何的資格去責怪人家,我本就已經是理虧的一方,人家無論如如何也是再也沒有責任義務來幫忙的了。


    “哎唷還真是一隻小野貓呢”我即使大聲的嗬斥,但是都被那激烈的音樂給淹沒了,即使我激烈的掙脫,但還是無濟於事,甚至這謝突然冒出來的,跟流氓有的一拚的人還得寸進尺的愈來愈靠近了。


    “呀你們幹什麽!”我的胳膊忽然被人猛拽了一下不鬆開,我大驚失色,失聲尖叫道。不停的掙紮著。


    “哈哈哈,來來,乖一點嘛,就喝倆杯就喝倆杯”令人作嘔的聲音已經沒有消停,反而是笑的更加的猖狂了。


    “放開放開!”我隔著麵具,即使不把我的驚恐麵色展現出來,但是我的哭腔已經表明了我此時此刻的慌張與恐懼,麵具裏好像是被人澆了水一般,黏糊糊的全都是液體,我的臉就泡在這樣鹹濕的液體中。


    “來嘛來嘛”我心想自己可能真的要在這個地方結束自己的一身了,這讓令人絕望的恐懼,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麵對這樣的險境。我的大腦已經是一片空白,沒有任何的反應,隻是機械的在掙紮,使出渾身的力氣在拚命的掙紮,可是我掙紮得越用力我就越感受到自己的無助與絕望,自己的力量跟對麵的這些人比起來,簡直就是雞蛋碰石頭一般,我直接被那一隻手拖著走,除此之外,我還感受到有不同的手在我的身體上胡亂的遊走,我想要反擊,但是已經無能為力,我隻能嘶吼著,但是周圍的人似乎都沉浸在自己的歡樂中,他們忘我的跳著舞,喝著酒,沒有注意到這些人的圖謀不軌,也沒有人在意,那些人開心的大笑著,放肆的說笑,完全不吝惜的展現自己的幸福,隻是也沒有人在乎別人是否身處困境,沒有人在乎我的叫喊,我甚至懷疑那些人是不是存在於現實世界中的,是否他們在另一個時空裏,他們根本感受不到我的存在。我已是心灰意冷了。


    “救命救命!help!”我不顧一切的大聲的叫喊著。(.mianhuaang好看的小說忽然,一直抓著我的那隻手的力道減弱了,我抓住機會就勢掙開,恐慌的想要逃離這個地方但是看著四麵都是黑壓壓的人,我這個時候才意識到原來自己無處可逃。


    我掙脫了之後,才發現那些剛剛試圖將我拽走的人的旁邊多了幾個穿著一致的黑色西裝的人,那些剛剛試圖將我拽走的家夥好像關注點已經不在我身上了,不知道那幾個黑衣人正在跟他們說著什麽。


    我遠遠的望著,驚魂未定,在想這個時候到底要不要跑迴剛剛那個房間把衣服穿好了再說,可是仔細一想,自己根本記不得路線,而且剛剛下來的時候一直都是關注著前麵的背影,對於其他的東西根本都沒有睜正眼的觀察過,腦子裏自然也就沒有留下什麽印象。


    我看著那些黑衣人把剛剛那幾人圍住,不知道在說些什麽,這個地方燈光光線並不是很充足,我也不好奇他們在交流寫什麽,隻是想著要快點離開這裏。我看準時機,看見他們正在說話,就直接從旁邊快速的跑過,直奔剛剛那個背影消失的方向,一路上非常的擔心自己會有被人攔下,心中的恐懼久久都未曾消散。


    我跑到那通道入口處,剛剛那個男人就是從這裏走過去的,可是現在這裏哪裏還有她的影子這裏一個人都沒有,曲折的甬道我是記得,這裏的路線很曲折迂迴,就像是迷宮一般,還有分叉路口,根本望不見頭。


    “怎麽辦怎麽辦?”我站在通道的入口處,著急得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這下要怎麽迴去――”我在入口處來迴的踱著步,著急得自言自語起來。我身體驅使著我往前走,我不知道該怎麽走出去,隻是試探性的往前走,很慢的走著,心裏沒有任何底,因為剛剛被嚇哭的原因,眼睛視線有些模糊,但是帶著麵具又揉不了眼睛,我感覺自己的臉上好像透不過氣,那些眼淚將麵具與皮膚的空隙全部填滿了。


    “啊誰!”忽然我感覺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驚恐而迅速的反應過來,直接轉身拍開,另一隻手也沒有閑著,而是握緊了拳頭直接一拳頭打了過去。或許剛剛的前車之鑒,讓我的身體開始有些緊繃著,跟那麻痹著全身的醉意做著抗爭。


    “是你!”而就在我下拳之後,我感覺拳頭被溫熱的東西包住,對方力氣很大,我幾乎無法再揮動我的拳頭。這個時候我才定睛一看,發現那個熟悉高大的身影正站在一條岔道入口的拱門下,他因為身高的原因,不得不微微的低下一點頭。我一看是那張熟悉的貓頭鷹麵具,瞬間樂開了花,聲音開心得幾乎要破音,同時心中也是莫名的一陣酸澀,有種要喜極而泣的感覺,要不是今晚曲折的經曆我甚至還不知道原來自己還有這麽多的毛病,這些陌生的感覺讓我開始懷疑自己是否真的是自己所了解的那樣。


    “你還沒有走!”我激動的叫道,完全不掩飾內心的欣喜,我直直的看著他,就像是看著自己的救世主一般,我知道沒有人能夠真正的理解我此刻的狂喜,原本以為自己又要被落下了,以為自己今晚出不去了,但是現在這種柳暗花明的生機就像是中了大樂透一般的讓人激動振奮。


    “這麽厲害剛剛為什麽不露倆手?”我激動的看著他,但是那個男人隻是一隻手抓住我的拳頭,幽幽的說道,話裏還帶著微微的調侃意味。


    “你還沒有走!”我完全不在乎他怎麽說,就算是再怎麽調侃我我也不在乎了,隻要他還在我就已經很滿足了,就算現在讓我給他提鞋我也毫無怨言了。


    “走吧”和我的激動形成對比的是他的淡定,他還是像之前那樣淡淡的說話,沒有任何的波瀾起伏。我激動的看著他,他鬆開我的手之後就慢慢的轉身往前走去。


    “走這一條路嗎?”我緊跟著他走著,亦步亦趨的,這一次生怕又給跟丟了,所以心裏緊張得很。


    “你有更好的建議?”他稍稍側頭來說道。


    “啊?”我緊跟在他身後,愣唿唿道,“沒、沒有”我悻悻的說道。這一條路我從來沒有來過,雖然我去過的地方很少,但是這一條路看著就像是大地道戰的時候的逃生通道一樣,而且好像比大通道更加的曲折,燈光也更加的幽暗,走在裏麵有種壓抑的感覺。


    “這裏是逃生用的嗎?”我們往前走了一段之後,我又忍不住問道,這裏幾乎隻能容一個人走,我隻能跟在後麵像一個小跟班一樣,不時地探著頭往前看。


    “嗯。”他沒有迴頭隻是依舊往前走,淡淡的應了一聲。


    “啊?真的?”我現在已經全然忘記剛剛在舞廳裏遇到的事情了,就好像什麽都沒有發生過的一樣,心情可以算是雀躍的。這裏真的是逃生通道?看來我猜的還真是對的。


    “那些小通道也都是用來逃亡的?”我繼續愣愣的問道,心想這裏那麽多的通道,難道這裏需要經常逃生?想起剛剛我遭遇到的那幾個猥瑣流氓,現在想起來還真是有些後怕。


    “嗯”他依舊頭也不迴的嗯到,我跟著他繞來繞去的,沒想到這小岔道裏還有一些更窄的分支,看起來錯綜複雜的,完全不知道那些通道是通向哪裏的,我這個時候才意識到自己有多慶幸,若不是今天遇到他的話,光靠我一個人的話肯定走不出去的,甚至可能都來不到這些泛著藍光的通道裏頭來。


    “經常要逃生嗎這裏?”我好奇的說道。發現越往裏走,就越安靜,雖然走的還不是很久,但是我們已經把音樂的轟鳴甩到身後去了,漸漸的連我們的腳步聲都可以聽見了。


    “嗯”他一連都是說了幾個恩,沒有多餘的話,通道頂上安置著橘黃色的小燈泡,更外麵主道上的藍色幽光不同,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個,很有規律,每隔一段時間燈光就會在他的肩背上照出一片溫暖的橘色,那感覺就好像是坐著火車過隧道一般。


    “火災?”我好奇道。


    “嗯。”他又是冷靜的迴答道。


    “我就說吧,這裏麵還賣那種點火的酒,多危險啊!”我聽完認真的說道,想起之前那些人調的那些酒,還點著火,丟來丟去的,我看著就很危險,怪不得這裏有這麽多的逃生通道,要是不要賣那些酒的就不用這麽大費周章的搞這些彎彎曲曲的小走道了。


    “不是。”他忽然說道。


    “什麽?”我心裏依舊沉浸在對那些作死行為的數落中,不解的說道。


    “不是因為那些酒。”他淡淡的說道,這個時候我發現這個走道裏已經安靜到可以產生迴響了,可是好了好一陣了,還是沒有要走到盡頭的意思。


    “那是因為什麽?”我緊緊的跟在他的身後,因為他高大的身影擋著我,我根本看不見前麵的路,隻有頭頂上的燈。


    “殺人放火。”


    “什麽?”我第一次的時候沒有聽清他說的什麽。


    “殺人放火,”他重複道。


    “是電影嗎?”我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但是我還是不相信我自己聽到了什麽。


    “不是。”他依舊沒有迴頭,隻是淡淡的說著,很冷靜,沒有任何的情緒起伏。


    “哈哈哈你肯定逗我玩的啦,怎麽可能喲”我不相信的笑道,但是心裏卻有些突突起來。


    “沒有,是真的,所以才要設計這些隱蔽的通道。”他認真的說道,對我的質疑也沒有很急切的想要解釋反駁,而是依舊冷靜的說著。


    “怎麽可能啦”我依然嘴硬道。但是嘴角的弧度已經有些僵硬了,笑意也有些苦澀。


    “這裏出過很多事故,也死了很多的人。”他冷靜的說這話,聲音還有走路的節奏絲毫沒有因為他說的話的內容而有起伏變化。


    聽罷我忽然感覺脊背有些發涼,僵硬的試圖扭頭往後看看。


    “滋滋――”


    “啊!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剛轉過頭,還沒看清身後是什麽樣,忽然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傳來陣陣的滋滋聲,嚇得我大喊起來。整條曲折的小甬道裏瞬間激起了刺耳的迴音,我被自己的迴響嚇得更加發蒙了。


    “哈哈”不知道過了多久,甬道裏的聲音歸於平靜,頭頂傳來一聲熟悉的男人的笑聲,才將我從驚恐中反應過來。


    我這個時候才試探性的探出頭來,看看四周到底是怎麽一個情況。


    “啊?”我抬起頭,看見那張貓頭鷹的臉就懸在我的頭頂上空,再往下看,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麽時候居然整個人掛在了這個男人的身上。


    “哎唷!”我嚇得急忙放開手,從他身上跳下來。“不、不好意思。我、我剛剛”我尷尬的想要解釋,但是發現自己竟然被嚇得口齒不清牙齒打顫了起來。


    “身手還是挺敏捷的嘛。”男人掩不住笑意的說道,我頓時臉上一片滾燙,我不知道他是說我蹦到他身上這個動作敏捷還是下來的動作的敏捷,總之能夠嚇得直接蹦到人家身上去,這是在實在不是我的風格,換做以前全都是別人往我身上蹦的啊!我今天到底是怎麽一迴事?我忍不住敲了敲自己昏沉沉的腦子。


    “你騙我?”我看見他嘴角微微上揚的弧度,頓時又是一陣羞惱。


    “膽子這麽小,怎麽會敢直接衝上去追歹徒呢?”他笑著說道,這是我第一次見他笑的樣子,或者是嚴格意義上的笑。


    “呀!你狠無聊誒!”我不滿的叫道,氣衝衝的仰頭看著他。這個男人也真是太過分了,我暗暗的將手心的汗往裙子上擦,心裏非常的不滿。


    “讓開!哼”我看著他嘴角上揚的模樣,心情十分的不舒爽,這也太惡趣味了。我直接越過他自己一個人徑直的往前。不想理他。心想這個人真是奇怪,一時很冷淡,但是有時又像個小孩子一樣幼稚。


    “我也沒有完全騙你啊”他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呀拜托大哥,天都要亮了,我還想迴去再睡一個覺呢!”我不悅的轉身,幽幽的說道。


    “是真的,”


    “什麽真的?”我不以為然道。


    “這裏真的死過人。”他站在原地,沒有跟上來。


    “呀,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玩!”我直接的說道。沒想到這大晚上的我還要跟一個陌生的幼稚男人說這種無聊的話。


    “就在你站的那裏。”他站在原地,定定的看著我,說道。還是一如既往地簡潔,沒有任何多餘的話。


    “什麽就在這裏?”我皺著眉頭,看了看自己踩著的腳底下的地板,狐疑的問道。


    “死人”他聳聳肩說道。


    “呀玩夠了沒有!”我有些不耐煩。雖然這個家夥算是救了我一命,但是也並不代表我就要聽她說這些無聊的話。


    “當時留了很多血,一直沒有人發現,發現的時候屍體已經被風幹了。”他依舊不緊不慢的說道。


    空氣中一陣的沉默,空氣似乎也要凝固了。我看著那個男人,在橘黃的燈光下,那張貓頭鷹麵具看起來有種陰森森的感覺,忽然我覺得有陣陣冷風吹過。


    “滋滋”這個時候頭頂傳來剛剛那種滋滋的聲音,我僵硬的抬起頭,往上看去,整個人都歐凍結了似的,我抬眼看上去,發現是那其中的一個燈泡一閃一閃的,發出滋滋的聲音。


    我看了看燈泡,有看了看對麵的人,心一直在突突的跳著,還好像越跳越快。


    “人,,,,”過了良久,我幽幽的開口,幾乎是屏住了唿吸的說話,“該不會是你殺的吧?”當我把這話給說出來了之後,屏著唿吸,一種源自內心深處的恐懼正在以暴風雨的速度發酵壯大,我一動也不動的站著,死死的盯著對麵的男人,那張貓頭鷹麵具現在看來一點都不平常了,這一晚上我的心就像是坐了好幾趟過山車一般。剛剛找到生路的我,該不會上帝又會跟我開了個玩笑吧,脫了虎口,又入了狼窩?


    他依舊不說話,燈光很暗,我看不見他的眼睛。心裏已經開始有各種念頭出現了,各種變態殺手的角色紛紛的浮現在我的腦海中,漢尼拔,開膛手傑克,水牛比爾???我幾乎不敢再往下想去。他就在那裏安靜的站著,沒有任何的動作,也不說話,嘴角的弧度在昏暗中隱約可以捕捉得到,是上揚的,這個男人站在幽暗的燈光裏,有種難以言表的恐怖圍繞在他身邊。我想起那雙眼睛,想起剛剛的每一個細節,我不相信他就是個壞人,可是眼前的場景又在提醒我,壞人的最大的特征就是跟尋常人一樣的,壞人不會在臉上寫著壞人的字樣,也不會讓你時刻的感受到他是壞人,壞人也隻是普通人。


    我開始暗暗的往後挪出一隻腳,時間在以一分一秒的流逝,我感覺自己的麵具被自己的汗水黏在臉上,很難受說的感覺,但是又不敢動,這些難受已經不在我考慮的範圍了。


    “噗嗤!”忽然,正當我將腳往後挪準備開跑的時候,對麵那種自帶恐怖氣氛的男人忽然噗嗤一聲的笑了出來。我腦子又是被人敲了一下一般的,這到底又是鬧哪樣?


    “人不是我殺的。”他噗嗤的笑了一聲之後,又恢複往常的斯文模樣,忍著笑意的說道。


    “這裏確實死過人,但是那個時候我才十歲。”他說完之後若無其事的朝我這邊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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