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自然你都過了你大姐那一關,那我也不好說什麽,不過我可跟你說啊,今晚來的客人可都不是尋常人,你們最好安分點。[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周二順幽幽的說道,雖然那個表情是不怎麽想要理我們,但是還是提醒了我們一句。


    “是啊,今天的客人都是不怎麽常見的呢,當然啦,常見的也來,不過我剛剛就看見了一個生麵孔,聽經理說背景很可怕呢!”周二順旁邊的一個姐姐表情浮誇的說道,就像是菜市場大媽在背後嚼人家舌根一樣。


    “真的?”金毛瞪著無辜的大眼睛,像極了一個精致的女娃娃。“是誰啊?”


    “這個我們就不好說了,總之你們還是聽姐姐的,不要玩過頭就好。”那個姐姐繼續說道,雖然臉上的肌肉看樣子有些僵,但是阻擋不了她誇張的表情,看見她的假睫毛就像是兩把扇子一樣,幾乎完全把眼睛給遮住了,看著我都覺得難受。


    “好了,那就進去吧,你的衣服我放到我儲物櫃裏了自己去拿。”周二順冷冷的說道。我忽然發現這個二姐好像也沒有剛開始時候那麽可怕了,雖然她教訓金毛的時候是真用了狠勁兒了,但是貌似還是很關心金毛的。


    “好,密碼還是上次那個吧?”金毛喜滋滋的說道。


    “昂,還有帶好這個丫頭,免得到時候出什麽事情我們可擔當不起。”周二順姐姐冷冷的說道。又是不屑的瞟了我一眼。


    “嗬嗬,謝謝您。”我尷尬的說道,這個地方看樣子還真不是不簡單啊,不知道現在跑出去行不行,但是,轉念一想,先不說我要怎麽從這人拉不拉屎鳥不生蛋的地方迴去,那入門處的鏡子迷宮就足以讓我轉到天亮了,而且金毛這麽喜歡這個地方,肯定是不會帶我迴去的,真是欲哭無淚啊。


    “沒關係,這臭丫頭不值錢嘻嘻”金毛腆著一張笑臉說道。


    “你、我!”我被金毛的話氣得恨不得給他一拳,這小子還真是無法無天了,早知道剛剛就讓周二順把他耳朵給揪下來好了。


    “哼,可不一定啊,這裏麵的人可都是會認識這個丫頭的喲,個頭不大,名氣倒還不小呢。”周二順揶揄道。


    “好吧好吧,趕緊進去吧,準備開始了呢。”旁邊一個姐姐催促道,“今晚你們都來晚了呢,客人們都進去得差不多了。償”


    “咦?那外麵還有好多人排隊呢。”我好奇的說道,那外麵的樣子,我還以為是還沒有到進來的時間呢。


    “外麵?”剛剛說話的美女姐姐狐疑道,“那些人是進不來的了。”她一臉淡定的說道。


    “你以為這裏是誰想進就能進的嗎?”另外一個姐姐翻著白眼說道,好像我的問題侮辱了這個地方似的。


    “對了姐姐你怎麽好久都不迴家了?”金毛忽然問道。這種燈紅酒綠的場所裏,背景音樂還是如此的不羈,問這樣的問題好像就是一場苦情劇場一般。


    “關你什麽事,我愛去哪就去哪,別囉嗦了,管好你自己的事。”周二順不爽的說道。光看現在的周二順的話根本看不出她的具體年紀,而且,從他們的對話看來,好像有著什麽不好說破的事情一般,?總覺得周二順給人的感覺跟周花順與金毛是不一樣的,如果不是金毛說,我根本不會覺得倆人是姐弟關係,雖然講話的口音有些相似,但是我一開始也隻是以為是老鄉。


    “哦。”金毛悶悶的應道,看來金毛對倆位姐姐都是不敢違抗的,還真是個好弟弟啊。


    “那我們就先進去了喲。”金毛有些悶悶不樂起來,剛剛還是好好的,但是現在儼然是換了一副樣子。


    “真的是你姐姐?”穿過那一堵美豔的人牆,我們來到一條到處泛著藍光的通道,像極了那些科幻世界裏的傳送通道,我跟金毛一路走著,我好奇追問道。


    “昂。<strong>.tw</strong>”金毛明顯很著急,他隨口應道。金毛步速很快,我險些跟不上,但是也是,剛剛跟姐姐幾個耗了不少的時間,現在確實是應該抓緊一些了,我一瘸一拐的小跑跟著。


    “有什麽問題嗎?”金毛迴過頭瞟了我一眼說道。


    “啊?沒、沒問題”我愣愣的迴答道,總是覺得哪裏怪怪的但是又說不出來。


    “這是你經常來這裏的原因嗎?”我忽然蹦出一個想法來,好奇的問他道。


    “嗯,算是吧,之前我不知道二姐在這裏工作的,是偶然碰見的。”金毛不以為意的說道。


    “她跟周花順大姐關係不不融洽嗎?”雖然不喜歡過問別人的家事,但是因為剛剛遭遇了不小的磨難,我還是擋不住內心的好奇問道。


    “我二姐跟大姐?”金毛疑惑道。


    “噢,”我拚命的和腳底踩著的恨天高做鬥爭,這樣子一定像極了鄉下來的土丫頭,連一雙鞋子都控製不了,我覺得我的人生無望了。


    “也算不上不和吧,隻是大姐的性格比較直接罷了,二姐嘛,嗯,也比較直接。”金毛想了想委婉的說道。


    “嗬嗬,這樣啊。”我聽到他用直接這個詞來形容自己的兩位姐姐,心中忍不住一陣冷笑,,還真是善良的弟弟啊,這倆位大姐豈止是比較直接,說是夜叉都不過分好嗎,我一閉上眼睛就能夠想起那周二順鄙夷的眼神與刻薄的話,隻是跟她短短的說了幾句話罷了,感覺自己已經被她打成了個篩子。


    “從小有這樣的兩位姐姐管著,生活應該會很不一般吧。”我隨口說道,其實心裏的話是,生活應該不會過得很悲慘的吧。


    “二姐沒有和我們生活在一起啊。”沒想到金毛又是隨意的說道,很淡然,可是我卻一頭的霧水。


    “不住在一起?”我不解道。


    “昂”金毛淡淡道。“二姐跟阿姨住在一起。”金毛解釋道。


    “阿姨?”我是越來越整不明白這一家子的關係了,我迎著轟烈的音樂依舊不解道。


    “阿姨是誰?”我好奇道,這個時候已經完全不在乎走到哪裏了,盡管這裏邊跟一個大商場一樣的寬,結構設計還如此的複雜,走在這個藍色的通道上左左右右的又繞了好幾道,就像是藏有寶藏的地宮一樣,實在搞不明白一個酒吧會所弄得這麽複雜到底是為了幹嘛,難道真是我想的為了掩護那些灰色的交易?


    “阿姨是二姐的媽媽。”金毛在我耳邊喊道,這個時候音樂已經大的讓我們聽不清彼此的聲音了。但是我還是可以聽見他的話,但是卻不是聽得很明白。


    “哦。”過了好一會兒,我才反應過來道,不過金毛應該沒有聽見我的聲音,我心情有些複雜。有些責備自己,不應該問不該問的問題的。空氣中瞬間變得有些沉悶,隻有越來越大聲的音響在轟鳴,走在地麵上覺得輕飄飄的,那略有些誇張的振動幾乎震得讓人站不穩。


    “我也記不清二姐第一次是什麽時候迴家的,隻是記得這些年她都不怎麽迴家,我隻有在外麵的時候才能夠碰見她。”金毛繼續說道。


    “這樣啊”我弱弱的應答,這樣我就明白了為什麽這一家子的關係都有些複雜,但是看金毛的樣子,金毛似乎並沒有對這些事情感到有什麽難為情,而且從他說話的樣子可以看出來,他尊敬周二順就像尊敬周花順一樣,他並沒有因為是異母的姐姐而感到心存芥蒂。


    “二姐其實對我很好的,我在初中的時候她經常會做大巴車來學校看我呢,就是生氣的時候跟大姐一個樣,下手可不輕呢。”金毛一邊說著一邊揉著自己剛剛被周二順楸的那邊耳朵,滿臉的無辜。


    “嗬嗬,她好像是那些姐姐們的上司呢。”我有些好奇,看到金毛對這些家事並不敏感,心裏也就舒坦一些了。


    “哦,姐姐可是這裏出了名的門麵招牌呢,不過你別想偏了,我二姐做的可都是正經的工作,可不是和那些阿貓阿狗一條路的喲。”金毛說起自己姐姐的時候總是一臉的驕傲,他也不忘糾正我的思想,要不是他這樣,說了我還真的會以為那二姐是個風月場所的頭牌呢,畢竟那樣的形象,說話的語氣方式,怎麽看都是資深的老前輩啊。


    “嗬嗬,怎麽會呢,你二姐一看就知道是好人喲。”我有些尷尬的說道。想起周二順的嫵媚性感,我頭腦又是一陣風暴經過。


    “對了我們這是先要去你姐姐那裏拿衣服是嗎?”我言歸正傳道。


    “噢,快點快點,好像都要開始了喲。”金毛想起來又開始趕著投胎了。我一路上被他連拖帶拽的,走過曲折的藍色通道,終於來到了相對比較安靜的一塊地方。這個地方真是大的驚人。我現在已經忘了迴去的路線了,七拐八拐的,就像是要故意擺脫別人的追蹤似的,真是一個酒吧還要這麽大費周章的玩尋寶遊戲!


    “這裏幹嘛要這麽複雜喲。”一來到一個類似於休息室的房間之後,金毛立刻就放開了我,自己一個人往裏邊跑了進去,我氣喘籲籲地抱怨道。


    “我怎麽知道,這裏的設計都是保存了二十年前的樣子,誰知道當初的設計者是怎麽想的,再說了,很多客人就喜歡這樣的設計啊,有挑戰又很有意思,難道你不覺得?”金毛的聲音隔著女休息室的門傳出來,這個地方好像除了我們倆就沒有其他的人,也是,估計像她們說的,今晚這麽重要的日子,所有的人應該都在外麵,忙著了吧。


    我緩過氣來之後,環視了一周這裏的構造,發現這裏的天花板比正常的地方矮很多,自從穿過那些美女接待進入剛剛那條曲折的藍色通道之後,天花板就像是船艙裏的感覺,尤其是這休息室,一個拱形的大門進來是一個稍微高一些的平台,兩邊分別是男女更衣室,中間的牆麵上是一麵巨大的落地鏡,這裏的地毯有很濃鬱的中東風情,上麵的繪畫好像是在講著一個個的小故事一樣,但是具體開業看不出什麽東西來,再看看那天花板上的裝飾物,竟是十分精美的繁複的雕花,這裏的天花板上好像不是油畫就是雕花,精美的程度不亞於博物館裏展覽的文明時代的產物。我驚歎於這裏的奢靡,這裏無論是牆角裏的花瓶還是牆壁上的壁燈,都是精美絕倫的,而不是隨意使用的此等品,這裏就像是一座跨時代的華麗宮殿一般,方才在門外的時候我還因為它不起眼的外表而鄙視這樣的地方,但是一進來之後,才發現這裏麵是如此的宏偉,即使已經過去了許多年,但是仍舊可以依稀的看出當年的金碧輝煌,隻是在經曆了時光的衝刷之後,再華麗的寶物也會褪色,但是這裏在時光的磨礪之後,顯現出的並不是那陳舊的景觀,相反,這裏透著一股神秘的氣息,讓人忍不住的想要去探索。


    “哼,我可不覺得,可是累死我了,真是費力不討好!”我不滿的抱怨起來,要知道我的兩隻腳現在就像是被醋醃過的酸鴨腳一樣,軟趴趴的,還沒有見到真佛,我就要被這迷宮一樣的路線給折磨得身心俱疲了。


    金毛沒有再說話,我就站在門外等著他,估計是正在緊張的換衣服吧,這個臭美的小子如果不把自己給收拾滿意了是不會出來的。


    我站在那麵巨大的鏡子麵前,仔細的端詳自己的樣子。看著鏡子裏的自己:一頭橘紅色的卷發,額前的劉海好像也跟她的主人一樣的疲憊的搭在額前,身上的那一條黑色的緊身裙在這樣曖昧的燈光下顯得更加的讓人猜不透,忽然覺得自己就像是一隻黑色的小貓,這樣的自己雖然讓我感到陌生,我竟然有一瞬間不認識了那鏡子裏的人,但是在感到陌生之餘,我卻居然也感到了刺激,也是種陌生的刺激,仿佛自己真的已經不再是自己一般,好像在一瞬之間就忽然接受了自己已經來到新世界的這個現實。


    我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有些出神,輕輕的撫摸自己的臉,此刻這張臉好像也已經不屬於我自己了,我在這一張臉上看到了她從未出現過的嫵媚。是啊,這樣的一張臉,並不算是差的了,不是嗎,或許是韓素麗的基因,給了我這一幅連自己都滿意的皮囊,但是正是因為這樣,因為太多人讚譽,也因為別人的惡意揣測,讓我覺得這張臉已經不再是我自己可以保留的東西了,不知不覺的,它似乎已經成為了‘公眾’的物品,我再也不能藏起來讓別人不去評價,我再也無法控製別人對這張臉的消遣。


    我不知道這是應該感到高興還是感到悲哀。明明自己開始享受這樣的歡愉,但是為什麽那內心深處卻總是有什麽東西在拉扯著,讓人在夜深人靜的時刻,會那般的不安呢。


    我站在鏡子前發呆,在這裏我似乎開始覺得這個世界是美好的,我沒有再像往常那樣為自己的莫名其妙為自己的變化尋找原因,我也已經疲憊了去尋找原因,我隻是靜靜的感受這一切。


    忽然,我迴過神來,發現那鏡子裏居然又出現了一個人的影子。


    “啊!”我驚慌的轉過身來,捂住自己的嘴叫道。我整個人被嚇飛了魂。後背抵在冰涼的鏡麵上,整個人就定住了。


    之間那拱形的門下站著一個體型高大的男子,我不知道他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站在那裏了,但是我可以確定的是他並不是剛剛經過,他站立的姿勢更像是正在為什麽東西駐足。


    他穿著深藍色的休閑式西裝,臉上戴著貓頭鷹的麵具,他就定定的站在那裏,我確定他是在看著我,我們就這樣對峙著,誰也沒有開口。我極力的控製自己發抖的身子,這樣的對峙耗費了我極大的精力,我不明白他的意圖,看樣子是裏麵的客人,看不見他的臉,但是隻事從身材體型上看,我就知道如果是壞人的話,我跟金毛加在一起都不夠他揍的。這一個人的突然出現讓我感到十分的危險,身體的每一個神經在經曆了短暫的休克之後又恢複了緊張的備戰狀態,我的身體收到了大腦傳來的危險指令,隻是我不敢輕舉妄動。


    “呀,臭丫頭!怎麽了喲!”這個時候更衣室裏的而金毛聲音有些不滿的叫道,他的聲音很清晰的在我和那個不速之客之間迴蕩著。他還沒有出來。我看了看那扇關著的門,又迅速的迴過頭來看對麵站著的那個人,警惕著。


    “那、那個,”聽到金毛的聲音,我安心了不少。我提起勇氣,慢慢的靠近旁邊的高腳置物桌,桌子上擺著一個圓肚的花瓶,“您、您有什麽事、事嗎/”我控製著哆哆嗦嗦的嘴唇,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很淡定,不讓他發現我的恐慌。


    對麵的人不迴答,也不說話,他就那麽靜靜的站著,因為帶著麵具加上燈光的緣故,我並沒有看清楚他的眼睛,他背著光,站在昏黃的燈光裏。


    “那個,請問您有什麽事嗎?”我愣了幾麵之後,直起身子站好,重複說道,這個男人莫名其妙的,想到剛剛金毛的二姐姐說過,這裏麵的人好像都會認識我,難道這是被認出來了嗎?我心想道。


    這個時候我們還沒有拿到麵具,我意識到自己可能是被人認出來了,又想到剛剛金毛那一聲大喊。完了,這個人該不會是誤會我跟不三不四的人來泡吧了吧?我有些擔憂起來,雖然這個地方他或許也沒有辦法拍照,但是想到可能會被人家誤會以後會有閑言碎語出來,我想應該要再說店什麽才行。


    “那個”我試圖放鬆一些,微笑著開口道,我一邊指了指旁邊的那扇女更衣室的們,解釋道“我是跟表哥來參加化妝晚會的,他、他”我又局促不安的看了看那扇門,看見上麵寫著‘女更衣室’幾個大字,頓時就亂了陣腳,還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啊,什麽倒黴來什麽。


    “額,他把衣服放在姐姐那裏了,在裏麵換衣服,嗯,那個”我尷尬的依舊試圖解釋清楚,“總之,我們不是男女朋友關係,而且他也不是變態喲。”我被自己給繞暈了,索性就一次說個清楚。但是對麵的男人依舊沒有反應,我很好奇這個男人怎麽了。


    “那個、”我不知所措的來迴挪動了一下腳步,雙手焦急的來迴搓著,極力的緩解心理的緊張不安。“您耳朵?”我不確定的用手指在耳邊繞圈圈示意道,我想知道我是不是正在跟一個聾子說話。


    “呀,臭丫頭你說話啊!”裏麵的金毛沒有得到我的迴複,顯然有些著急了,我看了看對麵的奇怪男人,又看了看那扇門,不知道該怎麽處理這種窘迫的局麵,要怎麽跟金毛大聲的解釋說我這裏有一個貌似是聾子的奇葩?萬一人家不是聾子呢。


    “噢噢,我在這裏,我、我剛剛不小心碰倒了花瓶,現在沒事啦。”我一邊看了看那個帶著貓頭鷹麵具的男人,一邊又朝著那扇門喊道,當著陌生人的麵撒謊的感覺還真是把臉皮練厚的好方法。


    “呀你要是把東西弄壞了我可真把你抵押在這裏的!”裏麵裏麵傳來金毛聲嘶力竭的叫喊聲,我忍不住皺了皺眉,外麵那音響我習慣了之後,發現竟然沒有金毛的聲音刺耳。


    “都是說了沒事了喲!你穿好了沒有!快點出來喲!”我一邊跟金毛說著話一邊警惕的瞟著對麵的男人,發現他依舊站著沒有要離開的意思,我故意催促金毛道,希望他可以因此離開這裏。


    第一次被人這麽盯著,我感覺十分的不舒服,尤其是在這種場所裏,我恨不得狠狠地瞪他幾眼然後再來幾記飛毛腿,但是剛剛也是那些姐姐們說的,這裏的客人非富即貴,我這種人就算再借我十個膽我也未必敢對別人怎麽樣,我可想活著看見明天的太陽。


    “知道啦知道啦,催什麽催!”金毛不耐煩的聲音依舊刺耳,這個小子真是找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合適他的職業啊,這樣具有穿透力的聲音這個世上可不多見的。(..tw就愛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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