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宋妍熙不悅的哼道。(..tw$>>>棉、花‘糖’小‘說’)眼珠子瞪得更鼓了,跟我們都在欺負她一個弱女子似的。對於宋妍熙這種性格,我一直都是想不明白,同是富貴人家出身,性格怎麽就差那麽多!韓藝梨就是新時代的富家千金,而那宋妍熙就像是泰劇裏的富家小姐,這小姐病也是夠可怕的攖。


    有了樸承宇和韓藝梨的安慰與鼓勵,我頓時間覺得輕鬆了不少。同時也是給了我一個好台階下,我心中對這倆人的好感又是猛地飆升,看來這個世界好人還是比較多的,要是人人都是宋妍熙,那還不如被喪屍統治呢!


    “妍熙還真是認真得可愛呢!”樸承宇用他那殺傷力百分百的微笑,溫柔的說道。


    excuseme?可愛?!我的個天哪!難道韓國人民卡哇伊的點都是這樣的嗎?還真是讓我欣賞不來啊!


    不過我得承認,宋妍熙不張口的時候,以及不瞪人的時候,還真是有那麽一些可愛,尤其是她一身小香風、小淑女的造型,還真是可人一個。


    “她啊,從小就這樣,小時候大家都以為這丫頭會轉行做律師呢!”韓藝梨也笑著說道。


    看來倆人的淵源頗深,很小就認識了,那可能是兩家是世交之類。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宋妍熙也不是簡單的有錢人家的女兒了,能跟韓藝梨的家庭搭上關係的,那就不會是簡單普通的家庭了,身份和地位都不是尋常人家能夠比得上的。


    “哼,總之沒實力就是沒實力,哥哥姐姐你們就不要給她製造什麽完美假象了,練習生可不是什麽阿貓阿狗都能做的!”宋妍熙依舊咬著這個話題不放,始終不肯翻篇兒。看來今天是杠上了。


    我感覺自己的臉一片火燒,覺得熱燙燙的。


    宋妍熙的針鋒相對讓我既覺得難堪,又覺得不安極了,忽然之間那些一絲一縷堆積起來恐懼似乎凝結在了一起,對我的四肢百骸一陣猛地襲擊,把我自己嚇了一大跳,猛然間,陷入了無助的黑洞之中。


    若是我有機會,我一定會認真的告誡想走這一條路的少男少女們,因為這一條路需要承受的壓力絕非隻有練習上的艱辛,無數的你看不見也防不及的打擊會如影隨形。我不確定是不是自己太過於脆弱,但是如今將我置於這樣陌生而淩厲的環境中,我擔心自己會看不到未來償。


    我甚至覺得自己開始悲觀,開始承認自己的脆弱。就像是一隻飛錯窗戶的小麻雀一般,沒有退路,也看不見天空。我隻是被人打了一頓,住了院,疼痛的感覺似乎被調換成了麻痹,身體上的疼痛總是會隨著時間的運動而消減,可以給人希望,給人期待。此時的我尚未真正的踏足練習生的新大陸,可是卻已經起了退縮的念頭,也隻是妄想,因為隻用靜下來,就會發現自己根本無路可退。


    我至今才意識到自己是這麽的不堪一擊,表麵的堅定似乎隻是內心懦弱膽小的保護色罷了。不是因為宋妍熙的針鋒相對,在某些程度上我還有些感激宋妍熙,是她讓我將我自欺欺人的皮囊撕開。不承認自己的無能,還一直認為人家過於苛刻。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麽比發現自己的無能更打擊人的了。


    “水果來咯!”正當場麵變得尷尬的時候,信智和小助理一路有說有笑的抱著水果盤子走了進來,似乎也為這間病房帶來了新鮮的空氣。我雜亂而混沌的大腦得到了一絲清明。


    “你買了菠蘿?”信智和小助理剛一進來,坐著的樸承宇便頷首微笑的看向韓藝梨,韓藝梨的眼裏有溫柔的笑意,他們倆人的世界,旁人一向無法進入;兩人似乎一起度過了漫長的時光,那種令人豔羨的默契感,是一切的情人們都希望能夠擁有的。


    病房裏的氣氛因為他們倆人之間的默契以及微笑瞬間變得輕鬆起來,似乎沒有人再記得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麽,連我自己都有些恍惚了;方才宋妍熙的咄咄逼人,以及自己的狼狽不堪,似乎都在樸承宇攝人心魂的溫醇清澈的聲音響起之後,煙消雲散了。


    不知是因為什麽原因,雖然我隻不過是第二次見到這位傳說中的亞洲實力偶像,但是此刻我卻覺得他就像是自帶著耀眼光芒的俠士。.tw[]我想不到,世上竟有如此美好的男子。


    在《紅樓夢》裏,記得賈寶玉有說,女人是水做的,而男人則是泥捏的;但是我眼前的這個男子,卻是恰恰相反,在他身上,在他眼中,都看不到任何的渾濁之氣。如果說這是我突然闖入的新世界,那麽,這個嗓音清奇的男子就一定是這個世界裏的大海。


    “哦~”韓藝梨也看著樸承宇,兩人的眼中都帶著盈盈的笑意,韓藝梨的語氣溫柔中帶著些許的俏皮。成熟的女人打情罵俏是最可愛的。


    “姐姐,現在都說病人最好不要吃菠蘿之類的熱帶水果呢,你都不看新聞節目麽?節目裏都有播的。”宋妍熙翻了個大白眼,麵無表情的說道。當然,這雖然是她和人交往時的表情常態,但隻要是沒有瞎的人,都可以感受到她的態度變化。


    “啊?有這個說法嗎?”韓藝梨詫異的問道,不可思議的表情中帶著一些抱歉的神情。不得不說,這韓藝梨完全可以去參加世界小姐的選拔啊!相貌身材一流不說,氣質也是鮮少的類型。


    “噢!我想起來了,前段子有前輩的節目似乎有說過這個事情誒。”樸承宇的表情也從少年般純真微笑轉變成驚訝的模樣。就好像是明明上一秒的浪漫的共溫往昔,而下一秒卻迴到了平乏的現實一般。


    我忽然間覺得有些可惜,我才不管這菠蘿適不適合看望病人的時候用,反正我也吃不著,我隻是對男神女神之間的神秘默契有一種積極的好奇心;我一向都不是個喜歡八卦的人,對別人的私事一向都不會過問,也不會有興趣,但是對於這一對昔日的情侶之間的故事,我卻有著強烈的好奇心,那種陌生的窺探***猛然之間席卷了我的心間。


    忽然之間,我就成為了他們主演的電影的瘋狂粉絲,是一個沒有看到電影前傳的瘋狂粉絲,心中那股想要探知一二的好奇心漸漸的演變成了一種噬心的渴望;這種好奇心甚至比我對權誌龍和水原希子之間撲朔迷離的感情緋聞得好奇度來的更猛烈。我在想是不是因為gd現在還沒有出現在我的病房裏。


    心中的感覺讓我陌生不已,那種好奇在蠢蠢欲動,同時我也無法忽略好奇心之中夾雜著的那絲絲令人不易察覺的落寞。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如此,此刻的我,是前所未有的陌生人。


    “唉喲真是可惜呐,我都沒注意呢,隻是每次買水果都習慣了要買菠蘿了。”韓藝梨略有些抱歉的看著我,喃喃說道。


    若不是她那明亮而十分具有透徹力的眼神,我想我會一直沉浸在自己那光怪陸離的內心世界中。


    此刻的我,不知道為什麽看著韓藝梨的眼神,竟有些想要閃躲起來,就像是做了什麽虧心事一般;覺得韓藝梨的眼神是如此的明亮,似乎快要將我心底的每個角落都給照穿了,不可否認,我有些膽怯。


    我找不到自己變得如此莫名其妙的原因,也無暇顧及去尋找那些原因,我隻是希望自己可以像一隻鴕鳥一樣,最好是還有一塊沙漠,這樣我就可以將自己埋到那沙土裏,一勞永逸。


    “啊?哦、哦,沒、沒關係——”韓藝梨的目光如炬,或許也隻是因為自己心虛,所以才會如此的印象深刻。我依舊沒有來得及閃躲,我感覺到自己的額角似乎滲出一些細密的冷汗,雖然現在的我還是像一塊木頭一樣的躺在床上,身體不少的角落裏還有蘇醒之後的疼痛在提醒著我自己那經曆過的橫禍;但是就在那幾秒鍾的時間裏,我卻忘記了身上的傷痛,覺得隻不過是蚊蟲叮咬的瘙癢罷了,而韓藝梨那普通的眼神卻讓我如臨大敵一般的緊張焦灼。


    我慌張的出聲,說話也開始結巴。腦子裏混亂得漢語字符和韓文滿天飛,一下子不知道該先吐出哪類字符,隻是能夠極力的抑製住說普通話的衝動,畢竟剛來韓國沒有多久,突然之間要讓我用另一種並不常用的語言來代替自己的母語,這實在是有一些費力。


    “菠、菠蘿我也挺喜歡的——”我完全聽不見自己的聲音,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麽,隻是一看到菠蘿,我心中也並不是十分的喜愛,這一種水果對於我來說有一種刺激性,很容易引起我的口腔潰瘍;但是韓素麗卻十分的喜歡,,以及各種熱帶的水果,在她那個年代,韓國的許多水果相對是昂貴的,所以在我的印象中,韓素麗一直都是個水果狂魔,而我的爸爸也十分的熱衷於給她搜尋應季的新鮮果子,供她養身解饞。


    “我先把它切開,阿蘿應該也吃不了這個東西。”小助理此刻也變得十分的積極,我還記得剛剛她看到韓藝梨之後,那種幼稚的不歡喜的神情,現在她卻似乎變了一個人一般,我想應該不是因為我的身體恢複得不錯,而是因為那水果籃中張牙舞爪的菠蘿小姐;菠蘿和毛荔枝是我覺得有些攻擊性的水果,當然,還有榴蓮女士,但看外表,就知道它們有多厲害了。


    “我有很久沒有吃到菠蘿了,工作太忙了,經紀人也總是買香蕉和桔子,尤其是去年冬天,他居然從濟州島帶迴了兩大箱子的桔子,說是老家的果園大豐收,我們幾個足足吃了一個多月才把桔子消滅掉的。”我第一次見到樸承宇的時候,並不知道原來他這麽的健談;上次在釜山開演唱會時,我一直以為他是個很沉浸內斂的偶像派。


    我還是無法相信,經常出現在電視上的人,此刻居然就坐在我麵前,調侃自己的生活趣事,以十分接地氣的語氣,讓我有一種時空錯位的感覺;我開始慶幸,好在自己之前並不是thesky的粉絲,不然的話,我實在無法想象陳道明坐在我的病房裏跟我聊天的場麵,我想我可能會因為過於激動而昏厥。


    “海石哥哥去年冬天的時候還帶了一大袋桔子來拍攝現場呢,去年我跟東明哥哥合作拍攝廣告的時候。”一旁總是一臉別扭高冷的宋妍熙也忍不住開口說道。看來這個‘海石’哥哥應該就是thesky的經紀人大哥,大家之間的關係似乎都很好的樣子,都很熟悉。


    而我卻忘記了韓東明,沒有注意到當宋妍熙說起韓東明的時候,信智的神情變化。就在幾分鍾之前,信智和韓東明的事情還是我最關心的,但是就在剛剛發生的插曲之後,我竟忘了信智對韓東明的一往情深。


    “在英國的時候我幾乎天天會吃。”韓藝梨笑著說道,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的錯覺,我竟覺得她此刻的神情有些落寞,當然隻是一閃而過。


    我實在是想不通,不就是一個菠蘿,為何這群人就開始討論起來,而且似乎一直糾結在這菠蘿上,完全沒有要翻篇的意思,我不知道菠蘿到底有什麽特殊之處,隻是知道就從剛剛開始,樸承宇於韓藝梨似乎對菠蘿都是情有獨鍾。


    就在幾個人閑談的期間,小助理已經手法嫻熟的將一整個菠蘿破開,切成了小片;看著那一張稚嫩的圓臉蛋,很難想象這個十幾歲的小胖妞居然那麽擅長處理食物。當然我對小助理對食物認真的態度也表示尊重以及佩服。


    “你還記得學校門口的菠蘿冰棒嗎?”要不是因為我的視線一直都落在他們幾個人身上,我會疑惑韓藝梨這話是對誰說的,又像是自言自語的語氣,這語氣不像是我跟發小迴憶童年趣事時肆無忌憚的狂歡,這話中似乎帶著淡淡的憂傷,或許也隻是因為我自己摔壞了腦袋,所以腦子裏的才會淨是一些有的沒的想法。


    “哦,當然記得。味道可純正了!”樸承宇從小助理的手中接過水果盤子,一邊遞給身旁的兩位女生,一邊說道,眼中的笑意一直都沒有消散。此時我突然之間很想轉過身去,假裝累了,想要休息,可是奈何自己根本翻不了身,自己的一條腿還是掛著的,不得不旁觀這一切。


    “這種日子最適合來兩支菠蘿冰棒了!”樸承宇笑著說道,他的樣子就像十八歲的白衣少年,純真陽光,“什麽時候有空我們可以再去吃一吃。”樸承宇補充建議道。


    “迴高中母校嗎?”韓藝梨拿起一塊菠蘿,笑著問樸承宇道,笑容的弧度依舊是甜美的弧度,隻是眼中似乎已經沒有了光芒,剛剛那種俏皮的眼神不知是什麽時候已經散去了。韓國人似乎很喜歡把什麽東西都切成小塊,然後用牙簽刺著吃。韓素麗在家的時候,連香蕉也要切小段,這實在是讓我無法理解,或許這是比較會享受生活的吃水果的方式,可是奈何十多年來,我愣是沒有從我那曾經風華絕代的母親身上學得這些精細的生活方式,相反的,我完全是繼承了父親的不拘小節的作風,在家都是用粗瓦的敞口海碗喝水。


    “當然,你不是最喜歡那裏的口味了嗎?”樸承宇輕笑說道,他坐在窗邊,陽光透過黃綠色的窗簾,照在在他的亮眸裏,映出了兩汪明亮的湖水。但是相反的是,韓藝梨這時的神情似乎就沒有那麽輕鬆歡快了。


    “那間冷飲店已經在三年前搬走了。”韓藝梨悄聲說道,但是臉上的表情依舊保持著微笑,從我的角度看,可以更清晰的看出她眼中的苦澀。我還以為是自己眼睛花了呢,因為在我看來,一直以為像韓藝梨這樣的人哪會有什麽煩惱,或是哪會有什麽是可以令她可以苦澀的;現在看來,果然還是我自己太幼稚,沒見過多少世麵。因為韓藝梨那眼中的苦澀就在我的眼前流露出來,那是如此的真實。


    我無法理解,因為對我而言,現在這幾個人依舊算是幾個陌生的人,前途未卜,或許這幾個赫赫有名的大人物也隻是我萍水相逢的對象罷了;我未曾聽聞過他們之前的事跡、他們之間的情感,所以無法從隻言片語中就能窺知他們的世界。


    “菠蘿冰棒?這個街上的冷飲店應該都會有賣的吧。”信智似乎是沒有察覺到他們倆人之間的微妙變化,關注點隻是停留在菠蘿冰棒上,而不是‘母校外麵冷飲店的菠蘿冰棒’,我能從韓藝梨的話裏嗅到的線索也就是——他們曾經一起度過了美好的時光,在他們的母校外麵的那家冷飲店裏。


    我記得信智好像跟我說過,樸承宇和韓藝梨兩人同歲,而且念過同一所高中,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了,可以算得上是青梅竹馬;一個是名門之後,一個是少年天才,才子佳人,還有什麽比這個更完美的組合呢。


    “上次在韓屋村拍宣傳片的時候吃到了菠蘿米湯冰,滿滿的一大杯,但是忘了問經紀人姐姐多少錢了,總之味道非常厲害,我覺得比菠蘿冰棒好吃!”信智在人際交往中一向比較熱情,十分的熱衷於給朋友解答各種問題,她的細心與真誠不是常人所能及的,她是一個非常理想的朋友,對朋友的事情總會很上心,而不是簡單的敷衍了事,她的熱心腸讓我感覺十分的溫暖踏實,以至於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我的生人尷尬症並沒有發作,她的平易近人,讓我覺得就像是多年未見的老朋友一般。


    空氣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沉默,即使信智那清脆的聲音也無法驅散這股沉默寂靜。我的目光在樸承宇與韓藝梨之間小心翼翼的來迴的掃著。我想信智與小助理應該還未發現這時氛圍的變化,因為一個人還在熱心的介紹韓屋村的菠蘿米湯冰,而另一個人則正在認真的吃著菠蘿;宋妍熙與韓藝梨的交情看來,她應該是對這倆人的感情過往比較了解,而且她家與韓藝梨一家是世交,從小一起長大,她和韓藝梨應該像是姐妹一般的關係;隻是這個時候的宋妍熙一邊慢條斯理的吃著菠蘿,一邊麵無表情的看著手機,完全看不出任何的情緒,所以無法判斷她是否注意到這微妙的變化。


    我多麽的希望自己也像小助理一樣,所有的關注點都在那一盤菠蘿上,這樣就不會因為這壓抑的氣氛尷尬到無地自容。


    時間在一秒一秒的過去,他們倆人都沒有再說話,樸承宇更是因為韓藝梨剛剛那一句話而陷入了沉默之中,那雙明亮的眼睛裏也不見了盈盈笑意,隻是很冷靜,跟韓藝梨的傷感落寞不一樣,他的眼睛沒有裝著任何的東西,讓人看不透他的內心;他的反應讓我吃驚不小,因為在韓藝梨開口之後,樸承宇皺著眉頭一臉抱歉而痛苦的神情就已經在我腦海中浮現出來了,萬萬沒想到他會如此的冷靜,讓人覺得韓藝梨的話並沒有給他帶來任何的感情波動,他隻是閉上了嘴,不再微笑。


    我在社交上說是弱智也不足為過,但是我卻十分確信,這種時候唯一該做的事情就是不要開口說話。


    “你多久沒迴去了?”過了許久,韓藝梨率先開口打破尷尬的局麵,她的聲音低了許多,但是依舊溫柔,她沒有看樸承宇,撚轉著手裏串著菠蘿塊的牙簽,默默的開口問道。


    這個時候信智仿佛也是察覺到了些什麽,便識趣的閉上了嘴,坐到正挨著我床沿的椅子上,背對著其餘的幾個人。


    信智看了看我,朝我吐了吐舌頭。看來信智小姐並沒有我想象的那麽小孩子嘛!


    我會心一笑,這下好了,終於不用再看著那兩人了,真不知道接下來他倆的對話還能出什麽幺蛾子。樸承宇還真是作死的大行家,剛剛不還是浪漫的迴憶往昔嘛,怎麽就幾句話下來,畫風就全變了。這下還真是難辦了,要知道女人總是很執著於某些小細節。


    我現在也能大概的知道具體是怎麽一迴事了,與此同時也開始好奇,這倆人到底是分還是沒分,如果真是的前男女朋友的關係的話,那也是我見過的關係最好的前男女朋友。要不是今天樸承宇踩了地雷,我會以為這倆人是正在熱戀期的青梅竹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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