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盛秋水不能喝酒的狀態,真要是去黃之號觀景房那裏,一一向賓客敬酒,絕對早就喝倒。


    那樣的話,便毫無意義。


    本身盛秋水此舉,就是想要讓陳虞月或者李修竹喝醉,結果自己先喝醉了,那可就不好。


    為什麽李循頊自己沒向眾人敬酒,完全是因為,他敬的話,陳虞月也能拒絕的了李循頊。


    即便是陳虞月,代表了李循瑀,也是一樣有理由拒絕。


    可要是盛秋水,那大為不一樣。


    然而依舊能被陳虞月找個角度去拒絕,偏偏是那一種沒法反駁的。


    連李修竹,都驚歎於陳虞月的思路清晰,腦子轉的很快。


    更為重要的是,從一開始陳虞月,向李循瑤那邊開始敬酒,就是打算如此反擊李循頊。


    此時,無論是盛秋水,還是李循頊,都沒再開口說什麽。


    倒是薑濤這時起身,隨意和李循頊說了句後,便離開了這觀景房。


    薑濤原本是等著盛宴前半段的表演結束後,再迴到滕王閣的第七層樓。


    但看到李循頊接連吃癟的樣子,他心中大為不爽。


    因為他對狩獵賽上的事情,還是耿耿於懷的。


    沒有想到,李修竹的夫人陳虞月,如此能說。


    他待在這李循頊所在的玄之號觀景房,隻會被人笑話,不如提前離場。


    尤其是對麵還是李修竹,他自不會再待下去。


    所以很快,薑濤便離開了這第七層樓。


    在玄之號觀景房內,李循頊見到薑濤離去的身影,麵色異常的難堪,不可謂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不過沒一會兒,黃之號觀景房中的姬問,也跟著離開了。


    姬問倒要好些,他雖說在狩獵賽上被李修竹壓製著,可並未有什麽深仇大恨,主要還是昨晚在碰到上官琨兒的時候,很是不爽。


    當然,他現在這樣離去,也是已經見識到陳虞月的能說會道,他可不想等下,李循珍還會自討沒趣。


    與其如此,倒不如跟著薑濤一起離去。


    以至於,姬問也走了。


    眾多賓客見到薑濤和姬問都走了,目光都不由望向了陳虞月,神情不一,大部分都是流露抹驚詫。


    似乎也都沒有想到,這位陳家千金,口齒伶俐,直接就趕走了薑濤和姬問,讓李循頊、李循珍都沒麵了。


    雖說現在李循頊和李循珍,心中都極為的憤怒,可目前對李修竹、陳虞月,是沒任何的辦法。


    畢竟兩人已經好幾次,想要去針對李修竹,結果被李修竹的夫人陳虞月,給一一化解了。


    倒不是說,兩人是沒別的辦法。關鍵這裏是盛宴,還有那麽多賓客在,所以他們根本不好有太過分的舉動之類。


    否則的話,就會給其他賓客一個不好的印象,以及對此次盛宴的影響,也是很不好的。


    以至於,李循頊和李循珍目前隻能忍著。


    換做這不是在盛宴的話,沒有如此多的貴賓在場。比如這裏是在江州詩會上,李循頊和李循珍有的是辦法,去整李修竹。


    不過兩人被限製住了,這才非常的憋屈。


    其實陳虞月正是利用這點上,才讓李循頊和李循珍,都是毫無辦法的。


    這時候,陳虞月坐了下來,看到了李修竹在望著她。


    陳虞月不由莞爾一笑:“夫君,怎麽樣?”


    李修竹則豎起了個大拇指:“都說了,我家娘子比我厲害,我自己早已自愧不如。”


    陳虞月則翻了個白眼:“什麽叫自愧不如,明明是沒有你表現的機會。倘若換做是你的話,我相信你會比我幹的更絕。”


    聽到陳虞月的話,李修竹立即向陳虞月,投去了一個你果然懂我的眼神。


    他可沒陳虞月那麽仁慈,畢竟這李循頊和李循珍,從小開始,就在針對原主人。


    雖然現在李修竹並非是原主人,可也算是針對他了。


    因此,李修竹並不會仁慈,要是他的話,直接讓這李循頊和李循珍會更慘。


    現今對於兩人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麽。


    但陳虞月自己已幫他解決了,他也沒去多管什麽,反正往後有的是機會。


    尤其是等在這盛宴的題詩環節,這李循頊和李循珍,肯定也是忍耐不住的,到時候他出馬便行。


    所以現今,李修竹也懶得去關注李循頊和李循珍,目前是什麽心態。


    開始和陳虞月,一邊欣賞著江景,一邊聊著天,再吃吃喝喝,好不快哉。


    不得不說,在這滕王閣,觀看贛江的景色,真的別有一番美。


    特別是現在是深秋季節,多少候鳥,會來到這贛江還有鄱陽湖這邊逗留。


    以至於,這贛江上,倒也少不了各種候鳥在上空盤旋,偶爾在江麵上低空飛行,再結合陽光的照耀下,更是讓整個場景,變得美輪美奐。


    當然,李修竹目前是處於滕王閣的第六樓。


    倘若是在滕王閣的第九樓,也就是滕王閣的頂樓,去這樣觀看江景的話,會更加的美。


    畢竟站得高,看的遠,而且在頂樓那是相當於獨立的閣樓,在視線上可不是這裏能比的。


    與此同時。


    在滕王閣的頂樓。


    李循瑀正在向這裏的每一人,都敬著酒。


    能被李元嬰邀請到,這滕王閣頂樓的,要麽本身就是地位不凡的,要麽就是身份特殊,或者是李元嬰所看中的。


    現今這個閣樓中,最上方的席位隻有一個,那自然便是李元嬰的位置。


    然後在左右兩邊,則設下了十個席位,兩邊各五個對立而坐。


    左邊最前方的則是李貞,李貞作為越王,自然有資格坐這裏。


    右邊最前方的是一位儒雅的三十歲上下的男子,這男子雖然氣勢沒那麽足,不過通過那長期的上位者,形成的氣勢,顯然身份地位也不一般。


    這儒雅的男子,正是來自太原王氏的王欽簡。


    王欽簡的位置,相當於是和李貞平等而坐,足以說明了這王欽簡的地位是很高的,不然也不會坐在這裏。


    除此之外,左右兩邊還坐了七人。


    至於陳庶,是坐在左邊最下方的位置上,對麵則是盛家的家主盛策。


    晶晶走到唐三身邊,就在他身旁盤膝坐下,向他輕輕的點了點頭。


    唐三雙眼微眯,身體緩緩飄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來。他深吸口氣,全身的氣息隨之鼓蕩起來。體內的九大血脈經過剛才這段時間的交融,已經徹底處於平衡狀態。自身開始飛速的升華。


    額頭上,黃金三叉戟的光紋重新浮現出來,在這一刻,唐三的氣息開始蛻變。他的神識與黃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應著黃金三叉戟的氣息,雙眸開始變得越發明亮起來。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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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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