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屋內,薑寒酥如眾星拱月般被人圍在了中間。


    看著她那一臉不知所措的樣子,蘇白差點笑出聲來。


    這臉皮薄啊,是沒好處的。


    但自己就喜歡她那低頭嬌羞的樣子。


    在當代,這樣的女子已是世俗罕見了。


    蘇白抓了些瓜子,就在那看著她像個受氣包一樣被人給問東問西的。


    隻是必須有經曆的,有過這一次,下次再見到他家的這些親人,便不會在再這般害羞了。


    所以,麵對薑寒酥求救般的眼神,蘇白並沒有理會。


    小姑他們也都是自家人,也都知道自己有多喜歡這個女孩,因此蘇白並不擔心她們會為難她。


    隻是薑寒酥第一次見他的家人,害羞跟緊張是應該的。


    這天底下,估計也就隻有蘇白能在林珍還沒同意他們身份的情況下就不要臉的硬留在她們家吃飯了。


    過了會兒,家裏又來了不少人,這些人,都是蘇白他們家周邊的鄰居了。


    聽說蘇白帶了個女朋友迴來,都想過來看一看,到底是哪家的姑娘,能配得上如今的蘇白。


    至從蘇白的身份被曝光後,這些親戚鄰居之所以沒在給他介紹對象,就是因為她們已經找不到能媲美蘇白當前身份的了。


    所以,不會自討沒趣。


    但現在有了,自然都想知道是哪家有錢或者有權人家的女兒。


    在她們眼裏,也隻有這樣的人,才能配得上蘇白。


    畢竟,誰都知道門當戶對這個詞。


    以蘇白現在的身份,哪裏還能看得起鄉下的女孩喲。


    “長的挺漂亮的,不知道是哪家的女孩兒?”蘇有義的媳婦沈梅向著旁邊的人低聲問道。


    “我剛剛才聽說,哪裏像你們所說的那樣,會是什麽豪門家的女兒,這薑寒酥的身份很普通,就是我們旁邊薑集薑村的人,她母親剛生下她就被她父親給拋棄了,這孩子是被她母親一手養來的,家裏也沒什麽錢,不過她是蘇白的同學,是在學校跟蘇白談的戀愛。”她旁邊的蘇秀麗說道。


    這蘇秀麗,在蘇白他們村有媒婆之稱,很喜歡給人說媒,之前也曾多次想要給蘇白介紹對象。


    每個村基本上都有這樣的人,介紹成功了,家裏能收一堆禮,過年根本不需要自己再去花錢買年貨了。


    因為成了的,每年送禮也都得有他們家的一份。


    這些年蘇秀麗介紹成功的得有二三十對,他們家都能開個店賣年貨了。


    不過她雖然成功地給別人介紹了許多對象,但自己本身的婚姻卻很不幸。


    嫁的兩任丈夫都離異了,不過還好,兩次離婚,她都分到了不少錢。


    她手底下有一個男孩,這些年一直在家看孩子。


    蘇秀麗四十多歲左右,比蘇白小姑還要大一些。


    他那個孩子叫蘇有名,跟的是她的姓,現在在渦城一中讀高三。


    這個蘇有名蘇白自然認識,隻是從小就跟他們這群人合不來,因此也隻是認識,並不算熟悉。


    正好,此時蘇薔到外麵拿水果,蘇秀麗走上去問道:“小姑,以夢成現在的成就,要求是不是太低了些?”


    “太低?”蘇薔眼神古怪,道:“你知道夢成追她有多難嗎?”


    蘇薔多聰明,道:“我知道你們這些人的想法,都覺得小夢現在成就都這麽大了,怎麽可能還會娶個鄉下女子。那我隻能跟你們說,你們小看了小夢,也小看了薑寒酥,寒酥的身份背景是差了些,但上一屆安省高考狀元,有幾個?本來能去清華北大的,但為了小夢放棄了清華北大,去了浙大,這世上又有幾個女孩能做到?”


    “就算是去了清華北大,也沒有成為夢成媳婦更值錢啊!我上次去省城,都見到了夢成開的麵館呢。”蘇秀麗道。


    “你的眼裏就隻有錢了,要不是因為錢,你不比現在幸福?就那麽喜歡當寡婦?弄得現在嫁也嫁不出去,隻能一個人生活,這女人一個人生活,可不會太好受。”蘇薔道。


    這蘇秀麗雖然跟她年齡相差不大,但是蘇薔可是高她一輩的。


    而且在她們小時候,這蘇秀麗隻不過是她身邊的一個跟屁蟲。


    知道她的意思,蘇薔自然不會給她好臉色。


    要說在這家最想讓薑寒酥做蘇白媳婦兒的,那除了蘇白,肯定是她。


    蘇秀麗臉色一僵,沒再說話。


    “怎麽樣,問出來什麽沒有?”蘇秀麗迴來後,李梅問道。


    “我們都看走眼了,這薑寒酥雖然沒什麽家庭背景,但學習成績好,是去年我們省的高考狀元。”蘇秀麗道。


    “啊?省高考狀元啊?那豈不是清華北大隨便上?怪不得呢,我就說嘛,要是真沒本事,就隻憑長的漂亮,哪能配得上現在的小夢。”李梅道。


    “我家兒子明年也要高考了,如果能借到這高考狀元的筆記,明年高考分數肯定能提高不少,我得去問問。”李梅道。


    蘇秀麗一愣,她怎麽就沒想到呢,她家兒子明年也要高考了。


    屋內,薑寒酥被奶奶拉著手坐到了手上。


    蘇薔拿了些水果放在桌子上,笑道:“寒酥你要吃什麽,我給你剝。”


    “別了小姑,這寒酥可受不起,還是我來剝吧。”就在此時,蘇白從屋外走了進來。


    都在屋內說了半個小時了,蘇白還真擔心她會受不了。


    人家說三個女人一台戲,這可是一屋子女人啊!


    “怎麽就受不起了,寒酥可是咱們省的高考狀元呢,要是擱古代,見了她還得磕頭呢。”小姑道。


    “好了,沒讀過幾年書,就別在這瞎說話了,古代哪來的女狀元啊!”大姑道。


    “我這不就是一說嗎?媽,你看看,姐也太較真了。”小姑坐到奶奶身邊撒嬌道。


    “是啊,小薔也就是那麽一說,別那麽較真。”奶奶笑道。


    “媽,你就繼續偏心吧。”大姑氣道。


    蘇白剝了瓣橘子放到了薑寒酥嘴邊,隻是那麽多人,薑寒酥怎麽敢吃蘇白喂的啊!


    於是想用小手接過來再吃。


    但蘇白偏偏不讓,她想過來拿,蘇白就去躲。


    薑寒酥癟了癟嘴,有些幽怨地看了他一眼。


    但蘇白就是不讓她用手拿,看著屋內的眾人都在看著他們的小動作,等蘇白又將橘子放到她的嘴邊時,薑寒酥終於不用手將其吃進了嘴裏。


    眾人看到這一幕都在笑,薑寒酥俏臉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而此時,蘇白倒吸了口涼氣,咬緊了牙,才沒有發出聲。


    因為就在剛剛,薑寒酥將小手伸到了她的腰間。


    “沒必要這樣吧。”蘇白在她耳邊小聲說道。


    “哼,活該,之前早不進來,現在又讓人看我笑話。”薑寒酥小聲哼道。


    此時,李梅與蘇秀麗走了進來。


    “奶奶。”兩人進來後,先對著蘇白奶奶喊了一聲。


    “是秀麗和李梅啊,快坐下,快坐下。”奶奶笑著招唿道。


    “不用,我們站著就行了。”兩人輩小,哪裏還有座位坐,床上倒是還有不少位置,但誰敢坐上去啊!


    “這就是寒酥吧?長的可真漂亮。”李梅笑著說道。


    “可不是,又好看學習又好,我家小夢兒啊,是真的找到了好媳婦兒。”奶奶笑道。


    聽別人誇自己的孫媳婦兒,奶奶自然也跟著高興。


    “奶奶啊,我有件事,我得求求寒酥。”李梅道。


    “什麽事你說,能辦到的,肯定幫。”奶奶道。


    蘇白又剝了塊橘子,誰說鄉下的女子不精明,這李梅就很聰明,知道奶奶是個極愛麵子的人,又趁著她高興,便在這個時候將自己想要幫忙的事說了出來。


    蘇白將橘子剝好後,放到了薑寒酥手裏。


    “疼不疼?”薑寒酥捏完就後悔了。


    “怪不得你們女子喜歡捏這個地方,剛剛疼,現在已經不疼了。”蘇白小聲道。


    “你太過分了,不然我不會捏的。”薑寒酥小聲道。


    “沒事,我又沒怪你。”蘇白安慰道。


    “我家有才明年不就高考了嗎?寒酥高中的筆記應該還在,我想借借給我家有才看看,等看完後再還迴來。”李梅道。


    “嫂子,這可對不起了,這筆記本來是有的,但高考結束後,都被我給撕了,我撕的時候寒酥還不知道,等撕完後,還被她給罵了一盤。”蘇白笑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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