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趴在床上,麵前是一對局促不安的絲襪小腳。


    從這對被黑色絲襪包裹的玉足上就能看出來,此時它們的主人很緊張。


    薑寒酥蒙著小被子,羞不可耐的問道:“你,你在做什麽?”


    “賞足。”蘇白迴道。


    沒錯,蘇白的確是賞足。


    他如朝聖一般,眼睛緊緊盯著麵前這對絕美的絲襪玉足。


    然後,他吞了口唾沫,伸手摸了過去。


    因為是高檔絲襪的原因,摸著很順滑。


    但就算是很差的絲襪,包裹住這樣一對小腳,也能讓人醉生夢死。


    蘇白用手把玩了一會兒後,開始不滿於此,他的手開始從腳踝處向上摸去。


    從小腿到大腿,蘇白一點一點地摸索,生怕錯過某個地方。


    等滿足手癮之後,蘇白重新開始,隻是這一次,蘇白沒有再用手,而是用起了嘴。


    再之後,蘇白幫薑寒酥褪掉腿上的這條絲襪,幫其換了另外一條嶄新的絲襪。


    ……


    距離九月海城英雄聯盟的那次活動,已經過去了兩個多月。


    此時時間也已經來到了十一月,不僅入秋,也已經入冬了。


    今天入冬的雪要比往常來的早一些,隻是不夠大罷了。


    2014年11月8號,周六,天氣,小雪。


    雪如柳絮,飄飄灑灑的落在大街上。


    因為雪不大的原因,一陣寒風吹來,便吹落在了肩膀上,臉上,手臂上。


    吹在臉上時,有些涼涼的。


    蘇白伸出手,接了一些雪花,隻是落在手上時,便化成了水。


    蘇白看到手指上的水,笑著點在了旁邊薑寒酥的鼻子上。


    薑寒酥感覺鼻子涼涼的,便皺了皺鼻子,道:“好涼啊!”


    蘇白笑了笑,將其摟在了懷裏,道:“讓我抱抱就不涼了。”


    如往年一樣,薑寒酥裏麵穿的是一件白色的針織毛衣,外麵是一件長到腳踝的鵝絨大衣。


    因為衣服是鵝絨的原因,衣服雖大,卻並不重,蘇白抱著她,柔柔軟軟的,很舒服。


    此時是晚上七點鍾,他們倆剛在一家小飯館吃完飯,蘇白正送她迴宿舍。


    被蘇白抱著,薑寒酥打了個哈欠,有些困。


    再有一個半月就是全國中學生數學冬令營的時間了,所以這段時間,薑寒酥又像去年那樣,每天都自習到很晚才睡覺。


    這次冬令營很重要,如果奪冠,那麽中國所有的頂尖院校都可以任她挑選,還是不需要參加高考的那種。


    並且這種直招生進去以後,都是每個院校的重點培養對象。


    “要不別迴宿舍了,這麽冷的天,宿舍還沒空調,你晚上腳一寒,肯定又難睡著了。”蘇白道。


    薑寒酥俏臉微紅地看著他,沒說話。


    不過那撲棱撲棱的大眼睛還是把她想要說出的話給說了出來。


    還睡在他那呢,上次跟他一起海城,在同一個床上過夜時,不僅讓自己穿了短裙和絲襪,還逼迫自己讓她用腳做那種事情。


    那件事情過後,薑寒酥連續好幾周都沒怎麽搭理他。


    那晚過後,薑寒酥都覺得自己當時腦子出問題了,不然怎麽可能答應蘇白那種事情啊!


    從那之後,薑寒酥算是知道了,這家夥得寸進尺的本事比他想象中還要大。


    所以以免這種得寸進尺的事情再次發生,最好的辦法就是在源頭將其給杜絕。


    所以,別說在杏花胡同過夜了,現在薑寒酥連杏花胡同都不去了。


    “再眨幾下,挺好看的。”蘇白笑道。


    薑寒酥總歸還是小看了他的臉皮。


    她以前還能說一句你真不要臉皮的嗎?


    隻是現在她知道,這句話是不能說的。


    因為她隻要說這句話,蘇白就會迴一句,如果臉皮不厚怎麽追的到你呢?


    而最讓薑寒酥無語的是,蘇白這句話說的還真有道理。


    如果蘇白臉皮很薄的話,那他們還真的有緣無分呢。


    就像是曾經初一初二時相處那樣,同班兩年,卻根本就沒說過幾句話。


    所以有時候,薑寒酥也很慶幸在初三下學期時,他的臉皮變厚了起來。


    如果這次錯過,那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再見了吧。


    不知道為什麽,雖然是相距不遠的同鄉同學,但薑寒酥就有那個感覺,如果他們初中沒在一起,那麽以後也不會在一起。


    “我以前對你的態度,是不是很不好?”薑寒酥問道。


    “以前?”蘇白問道。


    “就是初一初二的時候。”薑寒酥說道。


    “那時候啊?”蘇白道:“態度對我確實挺不好的,我們畢竟是一個班的同學嘛,但你少說的跟我說過的那幾句話,也是冷著臉。”


    “不過。”蘇白笑道:“我欣慰的是,你不隻是對我這樣,對全班所有同學都這樣,要是你那時如果有對其他男生特俗對待的話,恐怕我會難受死吧。”


    那時候隻是想想薑寒酥以後要嫁給其他人,成為其他人的妻子就一陣難受,又何況親眼見到她喜歡別人呢?


    “冷著臉,是什麽樣子的冷著臉啊?”薑寒酥問道。


    “怎麽說呢,感覺其他人都欠你錢似的。”蘇白笑道。


    其實,事實上的感覺,當然不是如此。


    那時候薑寒酥雖然清冷,但給人的感覺,卻是清麗脫俗的天上仙子,隻敢遠遠地在暗中觀看,就如現在亳城一中的許多男生一樣。


    “這個形容詞,不太好聽。”薑寒酥皺了皺鼻子。


    蘇白哈哈一笑,低頭在她臉蛋上親了一口子,道:“寒酥,你太可愛兒了。”


    薑寒酥不解地看向了他。


    蘇白捏了捏她地鼻子,笑道:“剛剛是騙你的,那時候看你,是暗戀,是不敢近前的愛慕。冷什麽的,在你身上,隻能成為你的加分項,越是清冷,越惹人喜歡,隻是喜歡歸喜歡,那時候我們都知道,這種喜歡都隻能偷偷地藏在心裏麵,沒人敢當麵跟你說出來,因為說出來,就是自討屈辱了。”


    “但是你說出來了。”薑寒酥道。


    蘇白停下腳步,將她羽絨服後麵的帽子給她戴了上去。


    “是啊,我說出來了。”蘇白重新將她給摟進了懷裏。


    “所以我擁有了你。”


    薑寒酥搖了搖頭,道:“不是啊!”


    “不是任何人說出來,都有用的,也不是任何人追,都能追到的。”薑寒酥小聲道。


    蘇白笑了笑,道:“我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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