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請陳德吃了頓飯,在酒桌上,或許是因為多年好友再次相見的原因,蘇白破例喝了頓酒。


    蘇白前世雖然孤獨,但是他的朋友倒還真不少。


    與陳德雖然年齡差距比較大,但或許是都喜歡同一款遊戲,雙商都同樣很高的原因,算是很聊得來的。


    又或者是隻要是胖子,跟人的感覺都比較舒服的原因。


    反正不論是前世也好還是今世也罷,蘇白遇到的幾個胖子,人倒都還不錯。


    人們總願意跟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人交朋友,但陳德,顯然不隻是四肢發達那麽簡單。


    這頓飯兩人足足吃了四個多小時,一直吃到淩晨一點鍾,陳德才最終答應蘇白加入酥白。


    本來蘇白覺得碰到如此落寞的陳德,自己有知道他想要的是什麽,需要的是什麽,應該很容易就能把他招到公司來。


    但他錯漏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的年齡。


    一個十七歲,看著還在上高中的少年,就算是說的再天花亂墜,也很難讓陳德去相信。


    如果不是蘇白說話做事比他本身年齡要成熟,陳德早就離開了。


    但最終,在蘇白多方麵的證明下,陳德確信了蘇白的身份,也知道了他確實有能力幫助自己完成夢想。


    不要小看如今酥白的發展,隨著這大半年的推移,蘇白已經讓三縣渦,蒙,辛,再加上一區譙城全部打上了酥白的烙印。


    就像之前蘇白所計劃的那樣,隻要酥白前期做成功,那麽之後隻要無限地進行擴張複製就行,而這,就如燃燒起來的星火,足以燎原。


    遍布整個亳城的酥白,每個月的收入就已經突破到天位數字了。


    三縣一區加在一起,差不多有將近三百家。


    如果按每家淨利潤五萬去算,那麽酥白每個月的淨利潤將達到一千五百萬。


    這放在亳城這座小城市裏,酥白已經算是首屈一指的大企業了。


    這幾個月來,亳城的媒體沒少報道酥白麵館,但很少有人酥白背後的老板是誰。


    直到最近兩周,蘇白瘋狂出席政府的活動後,眾人才知道,酥白,這家隻用了一年,便締造了一個餐飲神話的幕後老板,竟然會如此年輕。


    神話,就是神話,從第一家酥白麵館,到如今三百家酥白麵館,酥白,隻用了一年的時間。


    一年,締造出一個月淨收入達到千萬的餐飲企業,這隻能夠用神話來形容。


    陳德在了解到蘇白真正的身份後,他沒有再猶豫片刻,直接宣布加入酥白。


    “蘇總,我想知道,你為什麽會選擇我?”從飯店裏出來,就在蘇白想迴酒店的時候,陳德問出了他一直想問的問題。


    這胖子不傻,既然已經入了酥白,改口也改的非常快,他並沒有因為蘇白年紀小,而不好稱唿對方。


    在這個世界上,永遠都是達者為先。


    顯然,對於他這個創業剛剛失敗的人來說,蘇白就是一個創業成功者。


    而且創業成功之快,遠非他所能比。


    他即便是再自信,也不可能能在一年的時間之內,打造出一個月收入達千萬級別的餐飲企業。


    聽到陳德的問題,蘇白笑了,他道:“我見過你。”


    就隻說了這一句,蘇白便離開了。


    今晚喝了不少酒,頭暈的有點難受。


    蘇白這次算碰上對手了,陳德這肚子可不是白長的,這丫本就是喝酒的高手,兩人前世能成為好友,喜歡喝酒也是一方麵。


    迴到酒店後,蘇白連鞋都沒脫,直接倒在了床上。


    他趴在床上,拿出手機,便看到了薑寒酥給他發的消息。


    消息是三個小時前發的,當時蘇白正與陳德喝的興起,倒是沒發現這條短信。


    薑寒酥硬是不方便打電話的,如果方便的話,她是會打的。


    蘇白打字給她迴了條信息:“剛迴來,喝了些酒,剛剛你的消息我沒看到。”


    現在都已經淩晨了,蘇白本以為薑寒酥早就已經睡了。


    但誰知道他消息剛發出去,薑寒酥就秒迴了條消息:“怎麽又喝酒了?喝的多不多?”


    “我還以為你會先問我事情辦沒辦成呢。”蘇白迴道。


    “我問那些幹嘛,那些事情跟我又沒什麽關係。”薑寒酥道。


    “跟你怎麽可能會沒關係?你可是我未來的小秘書誒,小秘書當然得多關心下公司的事情了。”蘇白笑道。


    “我不是。”薑寒酥迴了三個字。


    “行行行,不是小秘書,那是老板娘的話跟你也有關係啊,除非你連這個都不想當。”蘇白道。


    薑村薑家,躺在床上的薑寒酥看到蘇白發過來的消息抿了抿嘴。


    “好了,我知道你真正關心的問題是什麽,放心吧,對麵酒量不行,沒喝多少酒,就隻喝了一兩瓶啤酒。這裏的事情也辦完了,我明天就能迴去,明天到家之後我就會去老丈母娘家去拜訪她老人家的。”蘇白笑道。


    “什麽老人家,我媽才不老呢。”薑寒酥打字道。


    “行行行,不老。話說你這幾天應該都挺忙的,這麽晚不睡,是不是一直在等我迴你的消息啊?”蘇白笑著問道。


    “哪,哪有?”薑寒酥怎麽可能會承認這個啊,她臉皮那麽薄。


    “那你怎麽那麽晚了還沒有睡?”蘇白問道。


    “誰說我沒有睡的?我之前都已經睡著了,都是因為你,我剛剛就是被你發的短信聲給吵醒的。”薑寒酥道。


    聽到薑寒酥這話,蘇白恨不得飛到她麵前去捏一捏她那比石頭還硬的嘴。


    她家他又不是沒去過,她睡得屋距離林珍的屋不遠,如果不是有一點風吹草動林珍就能聽到的話,薑寒酥恐怕早就給她打電話了。


    所以她收到的信息什麽的,肯定都是設置靜音的。


    不過蘇白並沒有拆穿她,沒有提示音,蘇白發消息她能立即秒迴他,這恐怕得一直把手機拿在手上才能做到。


    從她發消息,到蘇白迴她這消息,這都已經過去三個多小時了。


    這個傻姑娘誒。


    真是心疼死人了。


    “信息秒迴的傻姑娘,天已經很晚了,早點睡吧,明天見到你時,可別讓我在你臉上看到有黑眼圈出現。”蘇白迴複道。


    薑寒酥俏臉一紅,她把緊握了很久的手機放在旁邊的桌子上,沒過多久,便沉沉地睡了過去。


    這些天幹了不少農活兒,她是真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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