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白哥,你昨天晚上跟老班聊了那麽久,是在聊什麽呢?”張祥問道。


    昨天他們在收同學的投訴信時,看到蘇白跟段東方趴在走廊的欄杆上聊了很久。


    “如果隻靠我們這些學生的投訴信,我怕不能讓韓成離開,所以就找了李老師跟老班,讓他們也向校長反應反應這個情況。”蘇白笑道。


    李新答應的很快,蘇白昨天晚上把他的目的說出來之後,李新就直接答應了。


    李新不僅答應了,還親自給校長寫了封投訴信,痛批如韓成這樣的老師,不能繼續留在學校雲雲。


    李新的文筆有多厲害,他們這些看過他日記文章的學生都知道。


    他們這個老師也是個憤青,比如這幾個月,中日dyd問題鬧的沸沸揚揚。


    李新以古文寫了篇檄文,可謂是把對方給噴了個狗血淋頭。


    其實這幾年,對於韓成的行為,李新是很看不慣的,再加上他教完這一屆就不教了,要去考公務員,所以根本不怕得罪韓成。


    比較難的是段東方,畢竟他還要在育華教下去,如果韓成沒有離開,以後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多少有些尷尬。


    成年人在做一件事情的時候,肯定會有多方麵的考慮,不能僅憑一時的腦袋一熱。


    雖然他也很看不慣韓成的做法。


    不過蘇白也沒讓他做什麽,隻是讓校長在詢問他們班投訴信是否屬實時點個頭就行。


    有時候,就是這個點頭,就足夠改變很多東西。


    而如果隻是點個頭的話,那段東方是能做到的。


    “他們同意了嗎?”張祥問道。


    “同意了。”蘇白笑了笑,道:“所以韓成,要麽會易容術,要麽就隻能去其他縣城教書了。”


    在渦城,被育華辭退的老師,是很少會有學校要的。


    如果沒有薑寒酥那件事情,蘇白不會趕盡殺絕。


    隻是,前世他既然成為薑寒酥跳樓的最後一根稻草,那麽今生就應該要付出些代價。


    眾人都有些佩服,讓學生寫投訴信沒什麽,能讓老師也參與進來,這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來,白哥,不多說了,走一個,你算是替我報了大仇。”唐偉笑道。


    他當時退學,就是因為韓成罰本子罰的太重了。


    蘇白舉起杯,與他喝了一杯。


    唐偉敬過,其他人也都一一敬了起來。


    都是啤酒,喝個一兩瓶,也沒什麽。


    隻是坐在蘇白旁邊的薑寒酥想說些什麽,但坐著的都是同學,又不好意思說。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後,蘇白捏了捏薑寒酥的小手,然後找了個上廁所的借口,把賬給結了。


    蘇白結完賬後,在飯館外等了一會兒,然後便看到薑寒酥抿著小嘴走了出來。


    “怎麽了這是?我又哪裏惹你不高興了?”蘇白笑著問道。


    “你喝那麽多酒幹嘛?”薑寒酥問道。


    “怎麽?心疼了?”蘇白笑著問道。


    “才沒有!”薑寒酥皺了皺可愛的鼻子。


    “真可愛。”蘇白笑著刮了刮她的鼻子,然後不顧她的掙紮,牽上了她的小手。


    “馬上又要分別了,就別拒絕我了。”蘇白笑道。


    薑寒酥聞言,不掙紮了。


    蘇白一路牽著她的小手,到臨近校門時,才被她給掙脫開來。


    在熟人麵前,還是不能讓他牽的。


    蘇白也沒有再為難她,她迴寢室收拾自己的被子什麽的,蘇白也會自己的寢室收拾去了。


    這不收拾不知道,一收拾還真多。


    蘇白全裝進袋子裏,竟然裝了整整兩大袋。


    蘇白把自己的東西拿到校門口後,又迴頭幫薑寒酥拎了過來。


    在校門口,蘇白叫了一輛出租車。


    “去哪?東站還是西站?”出租車司機問道。


    “這兩個都不去,直接去臨湖吧。”蘇白笑道。


    錢能解決的事情,就都不算事。


    直接讓出租車開到薑寒酥的村口,就什麽事情都解決了。


    至於家門口,目前蘇白還不太敢去。


    畢竟薑寒酥現在都還沒答應做他女朋友呢,這樣直接去她家,恐怕會被她媽打出來。


    能堅持不離婚把薑寒酥拉扯這麽大,他這個未來嶽母,可不是什麽軟弱的人物。


    就算是曾經軟弱,歲月也早已讓她變得堅強。


    “好哩。”司機興奮地起了火。


    這年頭跑鄉下的客人可是非常少的,而能遇上就能賺到不少錢。


    以前隻有春運的時候,才能拉到這種從大城市迴來,然後包車去鄉下的客人。


    畢竟坐公交車隻需要八塊錢,而專門包輛出租車去鄉下,就得需要七八十塊。


    村裏人,還是很少會有人這樣做的。


    “直接去臨湖這得多少錢?去汽車站坐公交車啊!”薑寒酥急道。


    她沒想到蘇白叫出租車不是去大汽車,而是直接去鄉下的。


    早知道是這樣,怎麽樣她都不會上車的。


    太浪費錢了!


    “坐公交車到了薑集你拿著那麽多東西怎麽走?”蘇白說完後笑了笑,道:“好了,不要擔心我沒錢,也不要擔心我賺的錢來路不正,很快你就會全明白的。”


    “有錢也不能這樣浪費啊!”薑寒酥氣道。


    小丫頭很生氣,所以這一路上都沒理蘇白。


    快到她們村口時,蘇白笑道:“還不理我?這一分別,可就是半個月。”


    “你,一路小心。”薑寒酥最終還是沒能不理他


    “就隻是這個嗎?”蘇白笑著問道。


    薑寒酥抿了抿嘴,沒吱聲。


    “小寒酥,你知道我的電話,如果有時間的話,可以給我打個電話,不然我會想你的。”當車子在她們村口停下時,蘇白伸手抱了抱她,然後嗅了嗅她的發香,笑道:“走吧。”


    “嗯。”薑寒酥點了點頭,然後從後備箱裏拿過自己的東西下車了。


    車門關上,出租車調轉了頭,向著蘇家村駛去。


    薑寒酥站在路口,盛夏的風吹起了她那長長的秀發。


    她一直注視著那輛出租車,直到那輛車徹底遠去。


    而就在這時,路口旁出現了一個騎著電瓶車的婦人。


    這個人,正是薑寒酥的母親,林珍。


    如果她能早來一會兒,或者蘇白他們晚到一會兒,說不定就能遇上。


    “乖女兒,你怎麽現在就到了?我剛向你王姨家借了電瓶車,準備去接你呢。”林珍笑道。


    “媽。”看到林珍,薑寒酥放下手中的東西,然後鼻子一酸,如乳燕投懷一般衝進了林珍的懷裏。


    “別哭,別哭,乖女兒,你別哭啊!你這一哭我也想哭了。”林珍抱住她,開始擦她從眼角掉落的眼淚兒。


    “媽。”薑寒酥淚眼婆娑的喊道。


    “嗯?怎麽了?”林珍問道。


    “我想您了。”


    “傻孩子。”


    ……


    晶晶走到唐三身邊,就在他身旁盤膝坐下,向他輕輕的點了點頭。


    唐三雙眼微眯,身體緩緩飄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來。他深吸口氣,全身的氣息隨之鼓蕩起來。體內的九大血脈經過剛才這段時間的交融,已經徹底處於平衡狀態。自身開始飛速的升華。


    額頭上,黃金三叉戟的光紋重新浮現出來,在這一刻,唐三的氣息開始蛻變。他的神識與黃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應著黃金三叉戟的氣息,雙眸開始變得越發明亮起來。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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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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