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酒店的房間,看到薑寒酥正坐在床上發呆,蘇白走過去將她給抱在了懷裏,然後問道:“怎麽了?”


    薑寒酥抿了抿嘴,小聲問道:“你以後會不會也對我這樣啊?”


    “你說呢?”蘇白問道。


    “不會。”薑寒酥搖了搖頭。


    “也幸虧你說不會啊,你要是說會,我要家暴打你了。”蘇白道。


    “哦。”薑寒酥將臉伸了過來,道:“你想打我可以隨便打的,我是絕對不會還手的,不過,隻要你忍心。”


    “睡覺。”蘇白沒好氣地揉了揉她的小臉,將她給抱進了被窩裏。


    薑寒酥將腦袋貼在他的胸膛上,道:“你要敢拋棄我,我就敢死,到時候你就是殺人犯。”


    “那你要是拋棄我呢?我該怎麽辦?”蘇白笑著問道。


    “我不會拋棄你的。”薑寒酥道。


    “那你怎知我會拋棄你呢?”蘇白問道。


    “因為龔慶的事情,有些擔心啊,她現在應該很難過。”薑寒酥道。


    “什麽時候我家小寒酥變得這麽有善心了?”蘇白用手摩挲著她的小手,道:“天底下這種事多著呢,能怪誰呢?怪男方不負責任?還是怪自己眼瞎沒有找到一個好男人呢?而且就像很多人說的那樣,大學時候的戀愛,很多都難以走到最後。”


    蘇白笑道:“不過這其中並不包括我們。”


    “為什麽?”薑寒酥問道。


    “因為他們分手的原因,要麽因為物質,要麽因為大學畢業後會分隔兩地,但這兩種情況我們都不會發生,而且。”蘇白在她秀發上親了下,道:“蘇白真的很喜歡薑寒酥,很喜歡很喜歡。”


    “薑寒酥也很喜歡蘇白,很喜歡很喜歡。”


    “所以我們兩人永遠都不要分開。”薑寒酥道。


    “難得說了一兩句情話,能不能再說一些?”蘇白問道。


    薑寒酥俏臉一紅,道:“我,我困了。”


    “行,那就睡覺吧。”蘇白笑了笑,雙手摟住她的腰肢,將她整個人抱在了懷中。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蘇白便就早早地醒了過來。


    看著懷裏安靜沉睡的女子,蘇白在她臉上親了下,然後起床洗漱。


    看了看時間,剛好是早上六點鍾。


    蘇白下了樓,在風景區內跑了圈步,然後去買了早點。


    昨天的爬山讓蘇白認識到,最近或許是因為大一太過悠閑,讓自己給懈怠了。


    如果再這樣下去,身體恐怕又會變得跟前世一樣了。


    前世那次手術,蘇白可吃了不少苦,這一世,可不想再體驗一迴。


    因此還是要經常鍛煉的。


    迴到酒店後,蘇白將早餐放在客廳的桌子上,便走進了臥室。


    薑寒酥已經醒了,看著蘇白進來後道:“我又睡懶覺了。”


    “你又不能走路,就得多休息休息,這才八點鍾,怎麽叫睡懶覺。”蘇白道。


    “不過既然醒了,那就洗漱下起來吃早飯吧。”蘇白掀開被子,將她從床上抱下來,然後拿過她的兩隻小腳,將拖鞋給她穿了上去。


    之後,蘇白抱著她到洗漱間刷牙洗臉。


    迴到沙發上,兩人吃起了早餐。


    薑寒酥剝了個雞蛋,遞到了蘇白的嘴邊,道:“給。”


    “這是讓我一口吞嗎?”蘇白問道。


    “你可以慢慢吃的。”薑寒酥道。


    “哦。”蘇白咬了一半,等嚼碎咽進肚子裏後,又吃了另外一半。


    吃完早餐後,兩人臥在沙發上看起了電視。


    薑寒酥將腳放在沙發上,然後身子往旁邊挪了挪,鑽進了蘇白懷裏。


    蘇白伸手抱住她,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薑寒酥迴過頭來甜甜的笑了笑。


    關係隨著時間不斷進化,如今的薑寒酥對蘇白是越來越依賴了。


    以往兩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除非蘇白主動親昵地去抱她,否則她是不會主動往蘇白懷裏鑽的。


    “吃過飯了,該擦藥了。”蘇白將藥膏拿來,然後將她的兩隻粉嫩地秀足放在了腿上。


    蘇白仔細地觀察了下,雖然還有些紅腫,但比昨晚,已經好了一些。


    蘇白將藥膏塗在手上,然後沿著紅腫處輕柔地塗抹了起來。


    “要是疼的話你說一下。”蘇白抬頭道。


    薑寒酥搖了搖頭,道:“不疼的。”


    看著蘇白仔細地給她塗抹藥膏,薑寒酥鼻子一酸,差點哭出來。


    “怎麽了,是我動作重了嗎?”再抬起頭,看著她微紅地眼睛,蘇白問道。


    “不是。”薑寒酥搖了搖頭,道:“我隻是想到初二有年冬天,因為下雪,我從宿舍樓跑去教室的時候,被雪滑到了,也曾崴過腳,那時候腳也腫了,因為是冬天,又冷又疼,但是因為兜裏剩的錢不多了,就隻能忍著,隻是是真的很痛啊!”


    “所以,有些感動。”她笑道。


    “對不起。”蘇白道:“原諒我那時沒有勇氣,要是有現在這樣的勇氣,那時我肯定會去抱你的。”


    11年初,他們剛開學沒多久,那次吃過午飯,蘇白看到一個女孩咬著牙,艱難地上著樓梯。


    那時,他已經注意到她的腳可能崴著了,隻是當時的蘇白,沒有那個勇氣上前幫忙。


    “那應該是11年農曆的1月15,那天中午,我跟在你後麵,看著你艱難地上樓梯上了好久。”蘇白道。


    “那時你要抱我,我可能會告老師的。”薑寒酥歪著腦袋想了想,然後笑道。


    “告就告唄,12年你也說要告老師,最後還不是被我給追到手了?人啊,就得要大膽點,再說了,就算是你告老師,當時我把你抱上樓,也好比你瘸著腳一層一層的上樓梯好吧?”蘇白道。


    “什麽叫瘸著腳啊,隻是崴著了,才沒有瘸呢。”薑寒酥道。


    “沒瘸,沒瘸。”蘇白起身,壓在了她的身上,看著她那俏麗地小臉,伸手在上麵摸了一把,感歎道:“誒,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啊,當初偏偏為什麽就那麽慫呢?要是早勇敢一些,說不定初一就是我媳婦了呢。”


    “呸,不要臉,誰是你媳婦啊,快起來。”薑寒酥被調戲一把,粉嫩地小臉立馬紅了起來。


    “還有哦,我初中沒有答應你,我,我是高中才答應你的,我初中才沒有早戀呢。”薑寒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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