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審訊獲取情報的方式有很多,比如指供,誘供,或者簡單粗暴的逼供等等。</p>


    但不管哪一種,想要對方開口,首先要在精神上擊垮他。</p>


    高君的一番分析,讓許穎無話可說,她深知在我朝一旦涉及毒品案件,落網必是重罪。</p>


    好在高君隻是分析,並沒有拿出真憑實據,她雖然心中吃驚並且慌亂,卻緊咬著牙關,瞪大了雙眼,明顯不想招供。</p>


    高君不想跟她廢話,剛才已經從她的眼神中確認了自己的猜測。</p>


    眼神冰冷的盯著她看了一會,見她始終堅持著不眨呀,一直在奮力掙紮,高君隻能冷哼一聲,準備動手。</p>


    他左右看了看,這裏是危險物品的儲物房,四周全是化學用品,一眼就看到了裝濃硫酸的瓶子。</p>


    “你不用裝無辜,更不用跟我裝嘴硬,女人麵對男人,就沒有張不開的嘴,劈不開的腿!”高君冷笑著說,說的旁邊的女隊員一陣臉紅,卻又不得不承認有道理。</p>


    許穎不停的扭動,努力睜大雙眼,眼中有警惕有威脅,被堵住的嘴不停的嗚咽著。</p>


    高君不在乎這些,左手拿著一個小滴瓶,二話不說,直接朝她的腳上滴了一地液體。</p>


    許穎穿著高跟鞋,裏麵還裹著絲襪,露著嫩白的腳背。</p>


    一滴濃硫酸,迅速腐蝕了絲襪,在皮肉上卻需要一點時間,一點過程來發揮作用。</p>


    當然時間並不長,很快許穎就感受到了灼燒的疼痛,她驚駭的瞪著高君,瘋狂的掙紮,作為化學教師,肯定少不了接觸濃硫酸,更清楚濃硫酸接觸到皮膚後的可怕過後。</p>


    她發瘋一樣掙動,凳子咣咣作響,不過被女隊員緊緊抓著才沒有翻倒,麵對這樣的逼供,女隊員早已習慣了,對敵人不用客氣,她非常相信高君的判斷。</p>


    雖然隻有一滴濃硫酸在腳麵上,非常疼,就像煙頭戳在身上一樣,腐蝕過後還會留下疤痕。</p>


    許穎表現出了極大的恐懼,一是沒想到高君用濃硫酸真敢對自己動手,而就是因為了解。</p>


    越是了解就越知道其中的危險,濃硫酸可不是鬧著玩的。</p>


    不過許穎覺得高君隻是在嚇唬她,一滴而已,這是極限了吧?</p>


    隻聽高君又問:“你在為誰效力,讓你研製新型毒品的人在哪,窩點在哪,韓晶晶在哪?”</p>


    高君陰冷的問出一連串的問題,眼中沒有任何感*彩,宛如玄冰散發著寒意。</p>


    “想說就眨眨眼睛。”高君再一次說道。</p>


    許穎牙關緊咬,再一次瞪大了眼睛,一副打死我也不說,跟高君死磕的模樣。</p>


    高君一甩頭,示意女隊員躲開,緊接著在許穎視死如歸的目光中,右手一揚,一瓶子液體直接朝她臉上潑去……</p>


    許穎本來就瞪大著眼睛,此時看著眼前水珠飛散,好像一瞬間時間就變慢了,每一滴水珠都是那麽的清晰明朗,顆顆分明,這一瞬間嚇得她亡魂皆冒。</p>


    說時遲那時快,一瓶子液體全都噴灑在她臉上,冰涼涼的,但瞬間又產生了高溫灼熱,腐蝕的劇痛傳來,偏偏嘴還被堵著,連用慘叫連宣泄減輕痛苦都做不到。</p>


    咕咚一聲,許穎連人帶椅子一起仰倒在地,捆著椅子滿地打滾……</p>


    女隊員看著她淒慘的模樣,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臉,相比於生命,女人更在乎自己的臉,這一瓶濃硫酸下去,立刻會把人變成鬼。</p>


    她鼓足勇氣抬眼看了看高君,雖然對待敵人使用任何手段都不為過,但高君的冷酷還是讓她有些心驚。</p>


    正巧這時高君也在看她,並且好奇的問:“這碳酸鈉應該就是蘇打吧,而且還是低濃度的,對皮膚也會有這麽大的傷害嗎,她至於表現得這麽慘烈痛苦嗎?”</p>


    啊?女隊員一驚,再看高君手裏的瓶子,果然標注著低濃度碳酸鈉的字樣,這就是蘇打水嘛!</p>


    女隊員苦笑一聲,就知道高君這樣的英雄,不會對女人下毒手的,也不會是如此酷烈的人。</p>


    “她是被之前的一滴硫酸嚇著了,下意識的認為這也是濃硫酸,如此痛苦,完全是心理因素。”女隊員苦笑道。</p>


    高君也笑了起來:“外國有人研究過,說是將一個人蒙上眼睛,用冰涼的金屬器具割過他的手腕,然後告訴他已經割開了手腕動脈,之後打開房間內的水龍頭,讓水滴慢慢滴落造成如血液滴落一般的聲響,即便這個人手腕完好無損,也會被自己活活嚇死。”</p>


    女隊員咧嘴一笑,走過去,一腳踩住許穎,將她連人帶椅子一起扶起來,同時高君拿出手機調出拍照模式,前後兩千萬柔光自拍,瞬間照亮了許穎蒼白的臉,隻是沒看出什麽美。</p>


    許穎滿是驚恐與痛苦的目光愣了許久才聚集在畫麵中,確認自己的臉安然無恙,這才鬆了口氣,冷冷的看向高君,怒火噴薄。</p>


    </p>


    高君渾不在意,收起手機,轉身真的取下了一瓶濃硫酸,並且擰開了蓋子。</p>


    這一次不用高君說,許穎自己已經開始瘋狂的眨眼睛了,她已經不懷疑高君會真的朝她潑硫酸了。</p>


    審訊的手段千千萬萬,最高效的始終是逼供。</p>


    高君不屑一笑,不用吩咐,女隊員已經拿下了她口中的毛巾,許穎一陣咳嗽之後,喊著眼淚說道:“我說,我說,我都說。”</p>


    “那你就說啊。”高君不耐煩的說。</p>


    許穎深深吸了一口氣,眼神中一片絕望之色,臉色灰白,咬咬牙,道:“我不知道我具體在為誰工作,聯係我的是個有些跛腳的男人,別人都稱唿他為‘二哥’,在海洋樂園中精加工毒品的人就是我。”</p>


    “那泰國人是怎麽迴事兒?”高君又問。</p>


    既然開了口就不會隱瞞了,許穎說道:“那也是一個毒販,是供應商,在與本地拆家接觸之後,不知道從哪聽到了我們有全新的工藝流程,能將他們的毒品精加工出一種新型的,純度更高,產量更多的毒品,所以他們想拉攏我過去。”</p>


    合情合理,高君一切都明白了。</p>


    “你當時打電話說找個高人幫忙,並且把流程拆分,讓她專攻你無法攻克的地方,這個人就是韓晶晶吧?”</p>


    “是的。”</p>


    “韓晶晶現在在哪?”</p>


    “十天前就被他們帶走了,應該在海濱衛生係統療養院。”許穎交代道。</p>


    高君立刻打開手機地圖讓她確認,隨後對女隊員說:“兩個小時之後如果我沒迴來,就把濃硫酸潑在她臉上,如果韓晶晶有什麽意外,我會把濃硫酸給你當淋雨,所以你最好別騙我,如果騙了,現在改口還來得及。”</p>


    “沒有,沒有,我說的都是真的。”許穎誠惶誠恐的說。</p>


    高君點點頭,轉身就走了。</p>


    紅色的甲殼蟲小轎車,韓晶晶的座駕,用自己的車迎接她迴歸再好不過了。</p>


    手機地圖導航清晰的指導著高君前行,秦海市被譽為夏都,著名的避暑勝地,從數十年前,就有無數大人物來這裏避暑度假,如今早已聞名世界了。</p>


    為了增加官員福利,多個部門在海濱建立了直屬療養院,六部九卿的都有,還有軍方的,每年連皇帝陛下和諸多宰輔大臣都會來修養度假。</p>


    隻不過現在是寒冬時節,這片區域早就進入了淡季,筆直的大馬路上空空曠曠的,一座座繁華的療養院全都進入了休眠狀態。</p>


    所以高君也要為這幫家夥點個讚,選在衛生部門直屬,每年都有最高領導來修養的酒店裏製造毒品,這取的就是,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燈下黑的心理呀。</p>


    這些療養院在淡季的時候都會對外開放,即便有些不開放,隻要內部有人,也可以享受一把高級領導的待遇。</p>


    不管這些人是怎麽混進去的,這一次都別想活著出來。</p>


    高君把車停在療養院的不遠處,這裏早就沒有了夏日的森嚴,但門口的保安仍然盡職盡責,有的在站崗,有的在巡邏,傳達室裏還有人。</p>


    高君坐在車裏直接給療養院前台打了個電話,確定他們在淡季的時候對外營業,這就簡單了,隻要花錢能解決的事兒,都不叫事兒。</p>


    他停好車子,大搖大擺的走進去,說明來意隻有,一名保安還主動熱情的把他帶到了酒店前台。</p>


    療養院很大,超級大院子,迎麵就自己的酒樓,左邊有兩棟客房相對,一麵是大領導的高級套房,一麵是普通的客房,南邊能直通大海邊,有一片私人性質的海灘。</p>


    此時大院裏冷冷清清的,停車位上一輛車都沒有,感覺就像古時候的皇帝的行宮,專門為皇帝出巡而營造的,很可能皇帝一輩子就來一次,卻仍然修建的氣勢恢弘。</p>


    通常在當地遇到災情,百姓流離失所的時候,皇帝會開放行宮,給百姓提供臨時居所,和眼前的情況很相似,雖然是大部委的直屬部門,每年有大量撥款養活,但也不能坐吃山空,幹脆在淡季的時候對外開放,自給自足總是好事兒,也免得資源浪費。</p>


    盡管對外開放,但酒店的工作人員可都屬於相關單位,雖然不是公務員,也是體製內的正式工,優質的服務隻針對領導,反而是客人上杆子來體會領導待遇。</p>


    高君自然不會有什麽優質的服務,前台接待的服務員是個年輕漂亮的姑娘,但板著臉,看起來怨念深重,麵無表情,態度冰冷的幫高君辦理了住房手續,而高君卻對她笑意盈盈……(未完待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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