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欣鳶很快就到了她家門口的巷子,瞧見巷子門口竟然停了一輛馬車,裝飾古樸,可是很奇怪的是,馬車頂上的珠子,卻價值不菲。


    她環顧了一下四周,心想這樣子值錢的珠頂,難道沒有人來偷嗎?


    想了想之後也沒有繼續呆下去,而是抬步往裏麵走,準備迴家去做辣椒醬。


    心情還算雀躍,路過南宮家別莊的時候,她隨意往裏麵撇了一眼,忽然愣住了。


    南宮別莊自從南宮雨辰走了之後,就再也沒有看到裏麵有這麽多人出現了,平常就算是有人也隻有張叔一個人在。


    此時忽然多了這麽多人,她難免不會想,是他迴來了。


    柳欣鳶就站在門口發愣,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進去,準備先迴家去做辣椒醬。


    要是再經曆一次失落,可是會影響做辣椒醬的心情的,要是交不上貨的話,可又要被王掌櫃捏住小辮子了。


    想了這麽多,她準備抬腿走,忽然間聽到了見墨的聲音。


    “柳姑娘,這都到門口了,怎麽不進去呢?”


    她整個人愣在門口,渾身發冷發僵,甚至不敢迴過頭去看這個人,究竟是不是見墨,她怕這隻是自己的幻想。


    “柳姑娘,難道不想去見一見我們公子嗎?”


    見墨看她愣在原地,難得的掛上了點笑意,走過去拍了拍柳欣鳶的肩膀。


    她僵硬的轉過頭來,看到了見墨那張堅毅的臉,一時間鼻子一酸,竟然想哭。


    “你的意思是,南宮也迴來了?”柳欣鳶出聲問道,一出聲,她才意識到自己的聲音竟然如此顫抖。


    見墨自然也是沒有想到,她聲音竟然抖得這麽厲害。


    “這還能騙你嗎?”見墨又笑了一下,心想,因為他家公子迴來了,就如此的局促,可見是盼望已久。


    也不枉他家公子特地繞路來了兗州,夜以繼日的趕路,隻為見她一麵。


    柳欣鳶沒有再和見墨說話,而是提著裙擺就進了南宮家的別莊,因為走的有些著急,險些撲倒在地上,落入了一個滿是檀香的懷抱。


    嗅到這股熟悉的味道,柳欣鳶眼淚比話先出來。


    南宮雨辰把人扶起來之後,瞧見她眼圈紅紅的,淚水已經打濕了眼睫,鹿眸濕漉漉的,可憐又可愛。


    “阿鳶,這是怎麽了?”南宮雨辰摸著她的頭問道,語氣是止不住的心疼。


    柳欣鳶什麽話都沒有說,忽然一下子緊緊抱住了南宮雨辰。


    她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也不知道自己這些話可不可以說出口,她隻知道許久不見,思念良多。


    南宮雨辰也沒有說什麽話,而是默默的摟住了她的肩膀。


    等到她情緒穩定下來之後,他才笑著調侃道:“該不會是想我想的哭了吧?”


    柳欣鳶吸了吸鼻子,鼻音很重的說道:“你管我呢。”


    話一出口,兩個人都愣住了,聲音嬌軟,撒嬌意味頗重,這是平常柳欣鳶絕對不會做的事,南宮雨辰也是第一次聽到。


    她臉有些紅,心想著這次丟人丟大發了。


    “這麽長時間不見,阿鳶還是一如既往的可愛。”南宮雨辰忍著笑,抬手落在了她的顱頂上,揉了兩把。


    還是熟悉的感覺,柳欣鳶撇了撇嘴,“先前你走的急促,我有東西還沒有來得及送給你。”


    這話倒是勾起了他的好奇心,“什麽東西?”


    柳欣鳶眨了眨眼睛,直接從懷裏掏出來一個錦袋,從裏麵拿出來一個玉佩,看得出來,這塊玉的成色不錯,可是雕刻的工藝卻很差強人意。


    南宮雨辰看著她這普普通通的動作,卻大為感動。


    她明明不知道他什麽時候迴來,卻把這要送給他的東西貼身保管,隨時帶著。


    “給你,這塊玉佩是祈福用的,保平安。”柳欣鳶小心翼翼地將手裏的玉佩遞出去,眨著眼睛看南宮雨辰。


    南宮雨辰接過玉佩,在手心裏摩挲了兩下,輕聲笑了。


    “不喜歡嗎?”柳欣鳶多少是有些緊張的,擔心南宮雨辰會不喜歡這塊玉佩。


    玉是她特地從賣玉的工匠手上買下來的一塊好玉,但是她想做一個比較有意義的禮物,就親手雕刻,可沒有想到還是不如人意。


    “沒有,我很喜歡。”南宮雨辰春風玉露般的聲音響起,溫溫潤潤的叫人沉溺在其中。


    到了這時,她才注意到,才剛剛九月末而已,他已經身披大氅,臉色卻還很是蒼白。


    難不成離開兗州的這段時間,他病得更重了嗎?


    “是不是你自己打磨的?一塊玉要打磨出來,也不易的,難為你的心思了。”南宮雨辰繼續說著,沒有注意到她臉上心疼的神色。


    柳欣鳶小心翼翼的伸手拉住他的手,指尖冰涼,明明才不過初秋的時間,仿佛身至寒冬一般。


    “或者什麽手還是這麽涼?”柳欣鳶低聲問道,若無旁人地攥著他的手輕輕搓了兩下,企圖給它增些熱度。


    南宮雨辰目光沉了沉,看著她的動作。


    “我見你現在就已經披上大氅了,是病得更重了嗎?”柳欣鳶一邊說一邊抬起頭來,眼底心疼的神色,不加掩飾。


    他一時間被這個目光觸到了,自從母親故去後,再沒有女子用這般目光瞧著他過。


    即便是雨露也是如此。


    “無妨,這病伴隨我多年,到這個季節披上大氅是正常的,不用擔心。”他忍不住抬起手來摸了摸她的秀發,微微笑著。


    等他將這一切解決,就迴兗州來。


    “那好,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體。”柳欣鳶聲音軟軟的說著,竟然聽出來一絲哭腔,似乎很擔心他。


    南宮雨辰看著她心都快化了,出聲問:“午膳陪我出去吃吧?我們許久未見,借此機會敘敘舊。”


    柳欣鳶聞言十分雀躍,“自然是好,不如還去以前那家酒樓如何?我和那家掌櫃有了合作,出了兩道新菜品。”


    看著她如此興奮的模樣,他也隻是寵溺的笑著點點頭,應了句好。


    二人走在前麵,見墨見一跟在後麵,見一低聲說道:“在京城的時候就沒瞧見公子如此高興,到底還得是柳姑娘。”


    見墨笑著搖搖頭,“公子如此,柳姑娘亦是。”


    晶晶走到唐三身邊,就在他身旁盤膝坐下,向他輕輕的點了點頭。


    唐三雙眼微眯,身體緩緩飄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來。他深吸口氣,全身的氣息隨之鼓蕩起來。體內的九大血脈經過剛才這段時間的交融,已經徹底處於平衡狀態。自身開始飛速的升華。


    額頭上,黃金三叉戟的光紋重新浮現出來,在這一刻,唐三的氣息開始蛻變。他的神識與黃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應著黃金三叉戟的氣息,雙眸開始變得越發明亮起來。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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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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