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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文化聽完後被鄭敏的一片深情給深深打動了,他一把把鄭敏緊摟在了懷了,剛強的漢子也流下了兩行熱淚來。


    “鄭敏,我…..,我是老天賜給的福分啊,攤上了你這麽一個好愛人,可是我就是死也不許你拿自己的身子來換我的自由。你走吧,我不怕死,因為我曾經擁有過你,我這輩子活的值了。”


    梁文化說什麽也不肯答應鄭敏以她自己換自己自由的做法。


    鄭敏這下可真急了眼。


    她激動的說:“你要是不走的話,那我們兩人都得搭在這裏了。隻有你走,我才能毫無顧忌的設法脫身,否則我縮手縮腳的反倒是會被這些土匪給利用了,這個道理你還不明白嗎!”


    “可是我一走,盧守望肯定要欺負你了,那我保護不了自己的愛人,還不如死了的好那。要走我和你一起走。”


    梁文化堅定的說道。


    鄭敏生氣了:“老梁,你怎麽這麽傻啊。我們能一起走嗎?其實從我一被他們抓住,他們就可以傷害我的,但他們並沒有。這都是因為盧守望想明媒正娶我做他的姨太太,因此才沒那麽快的就霸占我。我現在就是利用他的這種愚蠢的想法在和他斡旋著那,我被俘都快兩個月了,不是還好好的嗎。所以,先救你出去是我的計劃的一部分,隻有你平安的走了,我才能耍得開來。你一定要對我放心,我有能力保護自己,再說在這安理,也已經有我們的偵察員和內線人員在保護我了。隻要你一走,我立刻就會想辦法脫身的,請你不要破壞我的計劃!”


    見鄭敏真的急了,梁文化這才算勉強點頭答應了鄭敏的請求。


    他依舊緊摟著鄭敏道:“我真是不願意看到你被任何人傷害。”


    鄭敏強做笑顏說:“沒人能傷害到我的,你要記住了,不管發生什麽我的心都是永遠和你拴在一起的。”


    “恩,我記住了!”


    梁文化不顧一切的把嘴唇貼上了鄭敏的嘴唇上瘋狂的親吻了起來,鄭敏的舌頭頃刻之間就被他吸進了自己的口腔裏翻卷了起來。而鄭敏也一下投入到了與愛人的親密之情中了。


    因為梁文化的這間牢房是密封的,鐵門鐵窗都關閉的,並且在鄭敏進來之前,單來根對看守宣布了任何人都不得打攪他們兩人的會麵,所以梁文化把鄭敏白色毛線外套給脫了下來,並解起了她藍色外衣的紐扣了。


    鄭敏也並沒阻止自己愛人的這種舉動,她知道這是梁文化在激動的時候不能控製自己想和自己發生關係了。此刻的她腦子很亂,也很緊張。她在瞬間想到,要是再和老梁發生一次或者兩次的關係,也許自己會懷上他們之間的結晶那,這樣今後萬一逃脫不了盧守望的魔掌,也暫時可以迷惑住他,讓他以為自己懷的是他的孩子那。


    對於鄭敏來說,懷孕是什麽跡象她也不很清楚,但是善良的她總是以為自己是對的。


    於是,在梁文化扒掉鄭敏的灰呢子長裙和內褲後,鄭敏就癱倒在了梁文化的懷裏了……。


    三個小時後,鄭敏才出了梁文化的牢房,此時的她忍著自己的傷心和幸福,走路顯得和往常沒有兩樣。因此看守也不知道牢房裏曾經發生過什麽。


    鄭敏迴到盧守望的司令部裏,要求盧守望馬上釋放梁文化。


    這時候盧守望剛剛和曹勝元、管文輝、蔣黑子等人視察安理的各項防務迴來,見鄭敏從監獄迴來了。便和她進了一間辦公室坐下。


    “哦,我馬上就讓人放了梁文化,他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不過我想他肯定是要從三合走,那裏現在是共軍的地盤了。不過現在天都快黑了,走夜路遇見野獸可不安全,萬一出事你要說是我暗中幹的了,我就說不清了。”


    盧守望知道不放梁文化,自己就不可能真的擁有鄭敏,所以他持的是謹慎的態度。


    鄭敏說:“你說的也有道理,那明天一早就放了老梁吧,等他到了煙白坳給我信號後,就證明你是兌現了你的諾言了。”


    “那沒問題啊!”


    盧守望說:“今天晚上就是遵照毛局長的指示,處決安理監獄所有政治犯的時候,隻有梁文化是這天底下第一個例外。怎麽樣,我的鄭大美人教導員,我是說話算話的吧,下麵就要看你的了,嗬嗬。”


    說著,盧守望不由分說的把鄭敏給一把摟進了懷裏,一下就親上了她的躲閃不及的嘴唇。


    鄭敏別提有多惡心多難受了,剛剛被愛人親過的嘴唇馬上又貼上了惡人的嘴,她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的。因此當盧守望的舌頭硬塞進自己的口腔時,她下齒咬了他一口,疼的盧守望大叫一聲,鬆開了她。


    “你這是幹嗎啊!”


    盧守望顯得有些氣憤的說:“不是都放了你老公了嗎,你怎麽還對我這樣啊?是不是想反悔了啊!”


    鄭敏怕生出意外,忙很自然的說:“這不是還沒真放那嗎,你就著急起來了,諾言還沒最後實現那對吧。再說,你現在身體有病,萬一傳染給我了,以後不是很不好嗎。”


    “恩,恩,算你狠!”


    盧守望伸手捏摸著鄭敏的下巴說道:“我相信你也不會有別的想法了。以後就好好的跟著我過日子吧,我保證會寵愛你一輩子的,你要什麽我給你什麽,隻要你把心給我轉到不再想其他事情上來就行了。”


    鄭敏說:“那行啊,不過我有個要求。”


    “恩,你說吧,你要求我都會答應的。”


    “那好,你也知道我和我們家老梁夫妻一場,我不能就這麽的休了人家吧?”


    “哦,那你想怎樣那?”


    “我想今天就是我和老梁最後分手的時候了,作為他的妻子我想去牢房裏陪著他。”


    鄭敏說這話的時候不得不臉紅到了耳朵根上了,尤其是不得不向一個曾奸汙過自己的敵人這麽要求著。


    盧守望雖說聽了這個要求心裏很不是滋味,但一想畢竟人家是原配夫妻,自己不過是奪人之愛罷了。為了能最後的征服鄭敏的心,他最終還是點了頭。


    “娘的,誰愛上你你都會永遠舍不得的,真是人間尤物啊,沒辦法。”


    盧守望最後頗有感慨的丟下了這一句話。


    鄭敏想去縣城菜館裏給梁文化訂幾個好菜,慶祝和他即將獲得自由。


    盧守望攔著說:“這些還用你去嗎,我馬上叫衛兵去辦就得了。”


    鄭敏站住了說:“那就謝謝你了,你還算是講信用的人。”


    “那當然了,我這也不知道算是那出戲,明知道你是去給我戴綠帽子,還為你們張羅,可能是中了邪了吧。”


    盧守望自嘲的說道。


    “什麽戴綠帽子,你是放屁!”


    鄭敏說:“我和梁文化是合法夫妻,是你要強占良家婦女,還有那臉說你戴綠帽子那,臉皮也太厚了吧!”


    “對,對。你對,我說錯了行了吧,嘿嘿。”


    盧守望說著又是一把摟住了鄭敏,趁她不備撩起她的呢子長裙,隔著絲襪罩褲就在她的**狠摸了一把。鄭敏本來那疼痛勁還沒完全過去那,被他這一狠抓疼的尖叫了一聲,嚇的盧守望連忙收迴了手來。


    “我的姑奶奶,你怎麽這麽叫喚啊,至於嗎!”


    “誰讓你胡來的,別忘了你的承諾啊。”


    鄭敏甩開他,徑自出了門,往縣監獄那邊而去,後麵跟著單來根手下的三個特務。


    第二天一早,單來跟帶著幾匹馬和一隊特務來到了監獄。


    早上起來後,已經梳洗完畢的鄭敏和梁文化正等著他們的到來。


    見到鄭敏和梁文化後,單來根讓梁文化先上了馬。然後讓人把鄭敏雙手擰到背後用手銬反銬了起來。


    “對不起,鄭小姐,這是為了彼此的安全不得不這樣做的,你多多見諒了。等送走梁先生迴來,一定給你解除掉。”


    鄭敏知道這是盧守望所指使的,目的是為了防止自己突然跑掉。


    讓鄭敏感到驚奇的是另外兩匹馬上騎著同樣被反銬雙手的劉萍和桑晨。


    “我和我丈夫的事情,你們把她們銬來幹嗎?”


    鄭敏生氣的問著單來根。


    “沒辦法啊,我們去的地方是和煙白坳交界的地方,那裏很可能有你們的人來劫人,要是把你給劫走了,我們盧司令豈不是竹籃子打水一場空了?所以,委屈劉小姐和桑小姐做一次人質了,一旦你們的人來劫人,那我就會下令打死她們兩個。也是安全措施嘛!”


    單來根表情陰森的迴答道。


    鄭敏感到了敵人的狡猾,也同時感到了自己的危險。為了最終的占有自己,盧守望已經是什麽都答應自己,甚至給她時間和老公共度時光。很顯然,他是寧願不要一起也不肯放棄她的,這樣的話後麵自己的日子將是十分艱難的了。


    也正是盧守望的這一突然的惡毒安排,本來曹勝元和林長安一起緊急研究出來的在煙白坳交界處突然襲擊,搶下鄭敏的計劃就不得不改變了。


    在遠處觀察著這裏的偵察員馬上返迴,向林長安報告了這一重大變故。為了戰友的人身安全,林長安在和戰友緊急磋商後決定取消這次營救。畢竟隻要人活著就有希望脫離苦難,一旦人死了那就不可能再複生了。


    鄭敏騎上了馬,她身後坐著的是單來根,很明顯這樣的享受是盧守望特別獎勵給單來根的。


    一行越四十人的馬隊上了路,騎在馬背上的梁文化看著自己心愛的人被反銬著雙手,身後那個形容猥瑣的男人正用大腿根部死死抵著她的臀部上,心裏非常不是個滋味。但是梁文化又沒辦法去救下鄭敏和其他兩個女戰友來,他也隻能想到快些走,到了地方後,自己的愛人也就少遭受些這樣惡心的猥褻了。


    鄭敏也很清楚,沒有盧守望的默許,單來根是不敢如此放肆的調戲自己的。所以她也隻能保持著沉沒,還不時要用堅定的眼神鼓勵一下梁文化,並示意不要看自己這邊,以免心裏難受。


    走到了下午三點多,馬隊終於在五道坎的第一道坎那裏見到了由中間方煙白坳的人來接梁文化了。


    這是昨天晚上,單來根受盧守望之命,派人去給老索拉和朵喀瓦送去了信,要他們幫著接受共軍被釋放的人員。而煙白坳現在也有了電台,於是立刻通知了三合的汪正生書記,汪書記立刻委托索拉巴亞幫著派人把梁文化接受,再護送至三合城去。


    這樣,就有了這些人來接人的事情。


    看到煙白坳的人接走了梁文化,傷感的鄭敏真想大哭一場,不過她很快就抑製住了自己的情緒,表現出了自己堅強的一麵。


    她對單來根道:“可以了,我們迴去吧。”


    鄭敏是不想再依依不舍的,這樣會影響到所有戰友和梁文化的情緒,因此趕緊離開就是現在最好的選擇。現在她知道盧守望沒和自己玩滑頭,但越是這樣自己反倒越是危險了,說明盧守望太看重自己了。


    好在,迴去的路上,單來根也沒敢過分放肆,他隻是在磨蹭鄭敏的翹翹臀部,最後撩起鄭敏的裙子把那玩意兒射在了她的包著臀部連褲絲襪上了,還趕緊拿出毛巾幫鄭敏擦了一下。單來根知道盧守望授予自己這樣的特權,也隻是要增進一點鄭敏的羞恥感,讓她慢慢能適應羞辱,今後在占有她的時候,不引起激烈的反抗而已。這絕不意味著誰都可以隨意調戲鄭敏,因此很有分寸的單來根隻是舒服的把自己的對鄭敏的**給發泄了出來,完了後,不敢再對她有過分的舉動了。


    馬隊迴到安理後,已經是上半夜的十點半了。


    鄭敏被安排進了盧守望的府邸裏住下,雖說不是和盧守望同房,但這裏戒備森嚴,馬弁衛兵院裏家裏都監視著動靜。顯然這是盧守望在釋放了梁文化後,立刻對鄭敏的看護大大加強了,劉萍所預言的那些這時候都一一現實的呈現了出來。


    鄭敏這一夜沒能合上眼,她始終懼怕著盧守望會突然闖入自己的房間,自己是毫無辦法抵抗住他的侵害的。而此時的盧守望已經完成了自己所承諾的事了,鄭敏也就不再有任何理由抗拒他了。


    但是一夜過來,鄭敏擔心的事並沒有發生。


    第二天,太陽升起了一稈子高了,盧守望才敲開了鄭敏的房門。


    “我的小心肝,小美人敏啊,你昨天睡的還好吧?”


    盧守望一把把還隻是穿著襯衣和罩褲的鄭敏抱進了懷裏。


    鄭敏出於本能的推開了他:“你幹嗎啊,這樣多不好啊。我都住到你們家來了,你還怕我能跑了不成。”


    盧守望嗬嗬一笑:“當然了啊,我能不怕你跑了嗎。你都是我小老婆了,還這樣拘謹幹嗎那,來讓我親親吧!”


    說著他又去抱鄭敏,鄭敏連忙跳開道:“盧守望,你還是現在別親的好,你一親我就肯定要想做別的事情了,一做別的事情那我還不要感染上你的皮炎了啊。我這也是為你我好啊,等過幾天的,你的皮炎好了,再趕走四姨太,那時候不就能名正言順的和我在一起了嗎。”


    鄭敏的話剛落音,穿著一身睡衣的盧守望最寵愛的四姨太李曼娟就衝進了鄭敏的房間裏了。


    “好啊,果然是和這個狐狸精在一起!”


    李曼娟撲上去就要撕打鄭敏,被盧守望給擋在了身後:“曼娟,你胡鬧什麽,鄭小姐是我的副官,外麵住的不安全,所以我才把她安排住到我們家來的。昨天晚上我不是和你在一起的嗎,你幹嗎要吃這個醋啊!”


    他這一擋,李曼娟打不著鄭敏就把怒氣全發泄到了盧守望的身上來了,對著盧守望就是一巴掌,還要抓他的臉。


    “盧守望,你這個沒良心的狗,你也不想想,不是我爹當年資助你,你能有今天嗎?我一個堂堂的洋學堂出來的閨女能肯嫁給你做小嗎?還不全是看在你死契掰裂的追我的份上,還有我爹的壓力上嗎!”


    李曼娟哭罵著:“你說了,有了我就再不會碰任何女人一指頭了,現在你怎麽解釋!這個狐狸精長的比我年輕比我俊了是嗎?這就是那個被傳神了的騷腳大美人鄭敏吧,你不是在共軍裏幹著那嗎,幹嗎要來勾引**的一個師長那!趕緊滾迴你共軍那邊去,不然我讓衛兵排的馬弁把你給輪死!”


    鄭敏突然心裏一亮,想到有了這個李曼娟,對自己是個很大的好事,說不定自己就能借助她的力量脫離虎口那。


    想到了這裏,鄭敏也裝著很委屈的道:“姐姐,你別冤枉我好不好,我才不是狐狸精那。是盧長官看上了我,和我有什麽關係啊,我是有丈夫的人,並且我是解放軍又不是你們**。隻是我現在身陷囹圄,我哪兒敢和姐姐您爭地位啊。”


    “哦?盧守望,原來你這個沒良心的是真的要繼續納小啊,我和你拚了!”


    李曼娟說著拿起花瓶就向盧守望砸去,被盧守望一閃身躲開了。


    “曼娟,你別砸東西,你聽我說啊!”


    盧守望趕緊上前死死的抱住了四姨太:“我和鄭副官不是那麽迴事,走,你別鬧了,先迴屋去聽我給你解釋。”


    就這樣,他還不忘記裝模做樣的對鄭敏說:“鄭副官,你先整理一下去上班吧。別怪我的四姨太啊,她是有嘴無心的,你千萬別往心裏去啊!”


    盧府和司令部間隔不遠,但為了怕鄭敏逃跑,單來根還是派車來接的鄭敏,並且還有四個全副武裝的士兵跟著監視。這樣,鄭敏想憑借著自己的力量逃離看來是毫無可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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