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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潔翻身坐在了床邊上,一切似乎都很正常,自己還是穿著入睡前的衣物,對麵床上的關菲菲也打著輕微的鼾聲,似乎還睡的正香那。


    “該死,我怎麽會做了這麽個惡夢的那。”


    楊潔搖了搖頭,但她緊著就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某些部位上有所不對,在一陣陣的疼痛。


    “這是怎麽迴事,難道還會真的被夢裏之人給真作踐了?”


    楊潔簡直不敢相信還會有這樣的事情。


    她趕緊拿起床頭櫃上的鏡子照了照自己,也沒發現有什麽異常之處,但楊潔本能的感到自己的胸部的確被人狠狠揉搓過了。


    楊潔又把舌頭尖吐出來對著鏡子照照,似乎有一點點的充血,但也看不出更多的端倪來。


    她突然想起在夢裏,那個惡漢作踐了自己之後,還玩了她的鞋子。


    於是楊潔本能的彎腰從床下拎出了自己的那雙黑色斜拉雙細帶的中跟秀鞋來,這一看她終於看出了問題來。這雙鞋顯然被人剛擦過不久,而楊潔擦鞋總是在早上擦亮後穿上出去,晚上一般是不擦的。雖說她的鞋子始終保持著幹淨鋥亮的程度,但經過一天的走路總是會有些灰塵在上麵的,但現在卻一點灰都沒有,顯然這些在幾個小時內被人給擦過,並且還上油打蠟過了。


    “難道是菲菲趁我睡著了幫我把鞋給擦了?”


    楊潔疑惑的趿拉著拖鞋走到關菲菲的床前看了看她那雙平跟皮鞋,並沒有才擦過的痕跡。


    “她不可能隻給我擦,而卻不擦她自己的鞋。”


    楊潔的腦子嗡的一下漲了起來,昨天夜裏一定有蹊蹺在自己的身上發生了,她本能的判斷道。


    楊潔仔細的觀察自己的這雙鞋來,終於她看到了靠腳趾關節處的鞋麵上有一塊不算明顯的斑跡,雖說已經覆蓋上了鞋油,但是還是能看出這塊斑跡的新弄上去的,和自己夢裏被惡漢所夢見的事情是一樣的。楊潔知道這種帶有輕微的酸性腐蝕,弄到皮革上會對所上的栲產生些須的腐蝕,因此會留下痕跡來。


    楊潔現在終於可以斷定這處斑跡肯定是被男人人為弄上的,也就是說昨天夜裏的確有男人玩弄了自己的鞋子。


    這一想,楊潔嚇的渾身發涼。聯想到自己的身體一些地方疼痛感,楊潔趕緊又坐上了床,她要再檢查一下。


    楊潔一檢查馬上驚嚇的頭腦一片空白,在自己的那褲上印著有四分之一手掌那麽大的一塊濕漉漉的潮印子,並且自己的身體下麵還在往外淌著一些黏液。這顯然是男人的遺留物。


    楊潔在性生活上要求不強,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楊潔已經準確的做出了判斷:自己是被壞人強奸了。


    楊潔一時羞憤的無以倫比,雖說她知道自己這一生肯定要遭到男人們的多次迫害,但象這樣毫無出處的被害卻是自己怎麽也意想不到的事情。


    她開始盡量的冷靜下自己的頭腦來。


    觀察了一下房間的情況,房間門插銷插的好好的,外麵根本不可能進來人的,再看一下窗戶,處在三樓,又不挨著上下水的管道,也不可能爬進人來。可自己卻的確被人強奸了,這事情出的實在離奇了,除非那個夢是真的,但這有完全背離了科學的依據,因此完全可以排除這種可能性了。


    既然排除了做夢被占有的可能性,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從門外進來趁著自己熟睡玷汙了自己。


    不過,對於這一點楊潔是不能認可的,自己不管再累,那種與生俱來的警惕性始終不低,並且很警醒,有一點大的動靜她都會馬上醒過來,不可能身上壓著一個大男人而自己卻一無所知的。這麽一分析,楊潔感覺一定是有人給自己下了麻藥,隻有這樣才有可能發生令自己毫無知覺的侵害。


    楊潔看了看還在對麵床上睡著的關菲菲。


    “難道是她?”


    楊潔實在不敢相信自己的戰友會和別的男人勾結陷害自己,但不是關菲菲的話其他人又是無法進入到她們這間女軍人宿舍裏來的啊。


    再說,自己床的床單上一點遺留物的痕跡也沒有,這又是件極不正常的事情,楊潔很明白無論是那個男人一旦能得到她的身體,都會不例外的隻奸她一次。如此一來,床單上將會是不堪的局麵,而絕不會象現在自己床單上這樣的幹淨清潔。


    這麽一想,作為老資格的偵察員出身的楊潔敏感的又明白了件事:這間自己的宿舍並不是自己被強奸的第一現場,一定是有人把自己弄到其他的房間裏進行了瘋狂的玩弄後,才又把自己抬迴到了這裏。


    這一來,關菲菲和外人串通一氣,陷害自己的可能就是百分之百了。


    想到這裏楊潔恨不得馬上拔槍一槍打死她,但現在她還不能這麽做,因為幕後的元兇還沒找出來,有些事情就不能操之過急了。


    楊潔感覺自己當務之急就是先冷靜下來,既然已經確定自己被人強占了,那就首先要去醫院做個檢查和清洗,然後再慢慢的循著線索去思考對策。


    想到這裏,楊潔裝著什麽事情也沒發生似的,起身套上了軍外褲和軍裝,洗臉刷牙後沒戴軍帽就下了樓。


    她身上有辦事處一輛轎車的鑰匙,於是她開了車門上車後發動起來就開出了許氏企業上海辦事處的大門。


    路上的楊潔思緒依然不能平靜,畢竟關係到女人清白的大事,她不會不多想一些因果關係的。


    是誰敢冒如此之大的風險去強做了一個公安局的偵察科長那?楊潔馬上就想到了許軼軍,除了隱藏的敵特分子外,隻有他具備這個膽量和條件了。首先許軼軍對她的覬覦之心整個辦事處都路人皆知的,其次他是軍管會的貴客,對新上海的建設進行了大量的投資,上麵對他也自然是待若上賓了。他搞個女人說實話是不會有那個當迴事的,就算是搞了楊潔也頂多是不痛不癢的批評他兩句,絕不會對他進行刑事處分的。因此他有條件做這件事情,而其他人卻不具備。


    再一個,許軼軍之所以能在他生意上取得大的成功,還和他超出常人的膽量密不可分。他一直以來是做事果斷,極少拖泥帶水。另外在香港他能很快的站穩腳跟,是他與和當地黑社會集團混熟也有著極大的關係,就因為他們兩者之間打的火熱,所以他的生意在香港無人敢與之競爭,造成了他快速的成功。而一個商人與黑社會打交道又離不開極大的膽量,所以他是有這份膽量,不計後果去強占一個解放軍的女幹部。


    “一定是他用金錢收買了關菲菲,然後由力堅這個狗頭軍師一起設計沾汙了我。”楊潔現在的思路開始變得越來越清晰了。


    楊潔心中的憤怒已經壓到了極點上了,不過聰明的她此刻卻是理智占了上風。也許某些人正希望她爆發起來把事情搞的複雜化了那。也許這些知道她性格潑辣,就是利用她的性格激起一場波瀾來,楊潔冷靜的想到了這些。


    許軼軍想占有自己楊潔是心裏明白的,但要是他的背後沒有人在推波助瀾的話,他膽量再大,也不敢公然的強奸自己,一定是有人利用了許軼軍這種心理造出這次事件,目的肯定是不可告人的。


    楊潔一路這麽想著,開車的精神就很不集中了,幾次差點撞著行人和路燈竿子上去。


    不過,幸好還算是平安無事的把車子開進了軍區醫院的大門了。


    副院長,婦科主任梁茗正在開會,見外麵楊潔來找,並且表情很嚴肅,知道一定有急事,於是請假出了會議室的門。


    她帶著楊潔進了辦公室,問道:“楊大科長找我有什麽急事?”


    楊潔見梁茗的辦公室裏沒人,起身把她的門插上了。然後才說:“梁醫生,我可能被人強奸了。”


    “啊?怎麽會有這樣的事情,是誰啊?膽子也太大了吧!敢在已經解放了的上海這樣的城市裏強奸一個女偵察科長,一定是敵特分子吧?”


    梁茗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楊潔痛苦的輕聲說:“應該不是敵特分子,但具體是誰我還不好說,是這樣的……。”


    她把自己昨天從傍晚到今天早上的經曆詳細的說了一遍給梁茗聽。


    “還有這樣的事情?”


    梁茗氣憤的說:“這麽說你實際上被夢暗示了自己的遭遇,並且這個遭遇實際上的確也是發生了的。來,先跟我去檢查室,我給你檢查一下身體,然後咱們再說。”


    富有這方麵經驗的梁茗趕緊把楊潔帶進了檢查室裏,讓她躺在了床上。


    脫下楊潔的內褲後,梁茗心疼的做出了肯定的診斷:“楊潔同誌,你的確遭到了壞人的襲擊,並且有人當時就幫你做了一定的清洗,不過因為經驗的問題,幫你清洗的人做不到很認真和全麵。”


    楊潔緊張的身子一激靈:“梁醫生,那怎麽辦,我會因此懷孕嗎?”


    “我要幫你做個徹底的清洗,對了,你的例假是那天來?”


    梁茗問道,她必須了解情況,否則不能給出明確的答複。


    楊潔說:“還有十天就該來了。”


    梁茗稍稍的舒了一口氣:“那還好,你被沾汙的時候正好處在女性的安全期內,隻要不是例假來的前三、四天和後三、四天內,一般說來懷孕的幾率就要小的多。我馬上給你做消毒清洗洗幹淨。你也不要有多大精神壓力,放心好了。”


    聽梁茗這麽一解釋,楊潔才算終於鬆了一口氣。


    她說:“那就麻煩梁醫生了,你是專家,我相信你說的。”


    梁茗在這方麵的造詣和名氣很大,經她手治療的女軍人受害的病例很多,到目前為止還沒發生一例因此而懷孕的事例那。連其他地方發生了這類事情,都不遠千裏的來找她治療,效果都很好,並且絲毫不影響後來正常的結婚生育。因此,楊潔在遭遇了這事之後,第一反應就是趕到醫院找梁茗治療。


    不過梁茗自己不覺得這是自己的成就,反倒覺得有些莫名的悲哀。她本是學婦產科出身的專家,對懷孕保胎十分有一套摸索,人稱她為“送子觀音”。可是現在她這個“送子觀音”卻總是做著相反的工作,要盡量為這些受害的女軍人排除懷孕的可能性,成為了一名地道的“反侵害觀音”了。


    還是梁茗,也許現在隻有她一人才知道楊潔、鄭敏、許軼初、林曉童、郭玉蘭,賀倩、劉萍這著名的七大美人都遭遇了環境不同,境域不同和對象不同的侵害,所以她才有了悲哀之情,並為她們嚴格保守著秘密,對任何人她都是不會提起的。


    其次,還有一人僅次於梁茗知道這些事情,那就是曹勝元。除了鄭敏的遭遇他不知道也未算出之外,其他的六美女遇害他都是知道的,並且楊潔還是他準確預測出的第一人。


    梁茗說:“楊科長,我給先打針麻藥吧,清洗會很疼的,再說你比一般的女性窄小,會更加疼的。”


    楊潔一聽麻藥二字,馬上想起自己昨天夜裏睡的那麽沉一定是事先被人下了麻藥,而下麻藥的人最有可能就是自己的戰友關菲菲。


    楊潔勇敢的說:“不,我不需要麻藥,你就大膽的幫我手術吧。我要學會抗住這樣的疼痛。”


    楊潔很明白自己今後肯定還要不可避免的遭遇侵害,就算是都解放了,自己人裏也一定會有人對她進行這樣的不軌行為的,為了學會忍受這樣的痛苦,不至於在敵人麵前顯示出弱點來,她堅強的選擇了先嚐試一下這樣的痛苦。


    梁茗也有些許明白楊潔的用意,她並不再勸楊潔了,隻是點點頭道:“我會盡量的輕點,但你下身較緊,我要給你用擴張鉗,會疼的,你也要忍著點疼,受不了的時候和我說一聲。”


    楊潔睜著她明亮聰秀的眼睛說:“你放心下手吧,我能忍住的。”


    說著楊潔把枕頭巾拿起來咬在了嘴裏。


    梁茗被她的堅強所感染了,敏捷的拿起了手術工具來……。


    一個小時後,梁茗的手術結束了。


    “憑我的經驗,你受孕的可能性幾乎為零了。楊潔同誌,你可真堅強,硬是忍了一個小時的疼啊。”


    看著滿頭冒著冷汗的楊潔,梁茗感動的說道。


    楊潔終於把嘴上的毛巾拿開,舒了口氣說:“真的要疼死我了,還好,終於沒昏迷過去。”


    “你真太勇敢了,我要好好向你學習那。”


    梁茗見楊潔疼成這樣,本想問她你是怎麽和趙德亮團長婚後同房過的那,但想到趙德亮已經犧牲了,怕刺痛楊潔,所以沒敢問出來。


    兩人終於出了檢查室,沒想到外麵站著許軼初。


    “許處長,你怎麽來了?”


    楊潔和梁茗都驚奇的問道,沒想到許軼初會一找一個準的來到了這裏。


    許軼初道:“我一早就給浦東打電話,接電話的告訴我楊科長一早就開車出去了,但我等了半天也沒見你人到,又聽值勤的交通警察說說一輛黑色‘奧斯汀’在浦東到**中路軍區總醫院的路上幾次差點闖禍,開車的是個很漂亮的女軍官,我就猜這一定是你,並且一定出力量急事,所以什麽事也沒敢幹,讓李二貴開車就直接上這來了。”


    她說著緊盯著楊潔看,因為才做了身體清創手術,楊潔因為疼痛,走路還是一瘸一拐的。


    “你怎麽了?出了什麽事了?”


    許軼初感覺事情很不妙。


    楊潔見到自己的上級,又是好朋友的許軼初,眼淚都要下來了,梁茗趕緊把許軼初拉到一邊,耳語了幾句。許軼初的臉色一下就變了。


    梁茗把許處長和楊潔一起讓進了自己的辦公室裏,然後轉身出去把門關上了。


    “我去病房巡視一下,馬上迴來,你們先談著,這裏不會有人來打攪的。”


    梁副院長說著走了出去。


    這時候,楊潔的眼淚才“撲啦,撲啦”的流了下來。


    “許處長,我昨天夜裏被人糟蹋了。”


    “媽的,這翻天了,還得了了!”


    許軼初罵了起來:“誰幹的,他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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