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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鄭敏開始有些懷疑了:我們的同誌通常在執行這樣的任務的時候,對群眾都是很尊重的,不會采用這樣顯得有些粗暴的方式來進行的。


    於是她問:“同誌,你們是那個部分的?”


    “我們的寧德軍分區的,奉上級的命令,在此處盤查可疑的敵特人員,請你配合!來人,把她的槍繳了!”


    單來根不由分說的,讓圍上鄭敏的四個隊員上前抓住她的雙手,把她腰間槍套裏的手槍給收走了。


    土匪們都知道鄭敏是出色的神槍手,懷化城一戰,光她一人就消滅了一百多號八十九師的土匪,其中還包括一個營長和兩個連長。隻要她沒了槍,那就對他們這些人威脅不大了。同時土匪把她身上的背包也給拿了下來。現在,他們已經沒很大的顧慮了,因為鄭敏的徒手格鬥水平要比許軼初和楊潔差多了。


    “好了,鄭敏同誌,請你也雙手舉過頭,靠車廂站著!”


    單來根上前一把把鄭敏推到了車廂邊上,鄭敏無奈的和那些乘客一起把雙手舉過了頭頂放在了車廂板上。


    白萬裏沒見過鄭敏,他從背後指著鄭敏的身影問單來根:“來根啊,能確定她就是鄭敏嗎?”


    “百分之百確定!”


    單來根說:“老子還從來沒見過長這麽騷的一雙腳那,那小皮鞋擦的雪亮迷人,小腳把鞋撐的飽飽滿滿,不多不少的,真是美透了,整個湖南也找出第二個能長出這麽秀氣的一雙美腳的美人來了,不是鄭敏還能是誰那!”


    “那好,馬上裝模做樣的搜查乘客,然後把鄭敏綁起來帶走!”


    獨膀子白萬裏下了命令。


    伏在車廂板前的鄭敏越想心裏越覺得不對勁,自己的證件毫無問題,作為值勤的那個頭兒應該能看出真偽來,但他偏偏不仔細的審核證件,反叫自己和群眾一樣接受搜身,這會不會是敵人的特務化裝來次實施什麽陰謀的那?


    這時候,那些土匪開始從車頭方向挨個搜起乘客的身了,有幾個年輕的大姑娘小媳婦的被搜身的土匪捏的嘰哇亂叫喚,喊著“解放軍”有紀律,不該胡亂摸她們的胸和腿。


    兩個壯實的大漢搜到了鄭敏的背後,他們先是摸過鄭敏的胳膊,接著是腰身,一個土匪趁機在鄭敏硬凸的胸前捏握了一把。


    鄭敏馬上放下手推開他,轉身嗬斥道:“你這是幹什麽,解放軍怎麽會有你這樣的流氓行為,你們到底是什麽人,想幹什麽?”


    單來跟早盯著這裏那,見此情景便走上前來。


    “怎麽迴事兒?你這個女同誌怎麽能隨口罵人那?”


    “你問問你的手下去吧,他怎麽隨便亂摸女同誌的胸口,這是什麽規矩?”


    鄭敏氣憤的說道。


    “哦,有這樣的事兒。二傻子,你摸鄭敏同誌的**了?”


    單來根故意裝出一副嚴肅的樣子。


    二傻子其實一點也不傻,他是單來根的心腹打手,自然一貫表現的很放肆,見主子問自己了,便答道:“報告處長,這位女同誌那裏很硬,我感覺是假的,可能藏有小型的**包,因此才去摸了一下,有不妥之處,請處長原諒。”


    單來根說:“哦,原來是正常的執行公務啊,那就沒什麽了。胸口就不必再檢查了,你站到旁邊去,我親自來檢查鄭敏同誌的其他部位。”


    單來根把二傻子推到了一邊,自己伸手從鄭敏的腰間摸了下去,故意在鄭敏翹翹的臀部多摸了兩把,鄭敏本能的尖叫了兩聲,並從他們的動作上判斷,這些人絕不是自己人,肯定是特務了。


    要是特務,他們幹嗎要攔要在解放區攔下一輛普通的長途客車那?


    不好,他們是衝著自己來的,鄭敏心裏一激靈,身上有點冒涼氣了:這一帶軍統特務活動的可能性不大,要是那就一定是由土匪冒充的解放軍,他們攔截長途車的目的就是要抓住自己,再通過嚴刑拷打從自己嘴裏搞出資州我軍布防的情況,二是肯定要對自己進行**來滿足他們的獸性。


    鄭敏倒不怕拷打,因為她是個堅強的姑娘。但對於**她還是心有餘悸的,畢竟那樣恐怖的場麵她四年前是曾經是經曆過的,所以她想自己馬上要設法脫身,否則後果是不堪設想的。


    想到這裏,她沒再提抗議,見單來根正在摸自己的小腿,便說:“對不起,同誌,我想方便一下了。”


    單來根正想去摸鄭敏的腳,這是讓男人們人人都覬覦已久的地方,他要好好的把鄭敏的兩隻腳都好好的摸捏一番那,然後再趁人不備拿出早藏好的紙條說是從鄭敏鞋坷拉裏的鞋墊下搜出來的,再以這個借口逮捕鄭敏帶離此地,結束任務。


    沒想到鄭敏這個時候提出要小便,單來根楞了一下。他沒有理由不同意,便說:“你事可真多,那去那邊的草叢裏方便去吧,你們幾個跟著,別讓她跑了。”


    於是,二傻子、吳大楞等三個匪兵押著鄭敏走進了路邊的一處草叢裏,這裏不靠山,鄭敏隻要能快速竄過草叢進入到樹林裏,再想追上去抓她可就不容易了。


    但三個匪兵卻似乎很是大意,隻往路上放出了警戒,對於草叢那邊靠樹林方向反到沒一個人過去站崗,這讓鄭敏心裏好一陣的激動,也許自己就要有機會逃出魔爪了。


    “你們站遠點,背過身去,不然我怎麽解手。”


    “好吧,好吧,你就別磨蹭了,快點吧!


    班長二傻子讓另兩個自己一樣把臉朝向了公路,不看鄭敏。


    鄭敏假裝去解自己軍褲上的皮帶,再迴頭一望,三個看著自己的匪兵全都頭背著自己麵對公路那。


    說是遲,那是快!鄭敏一貓腰,迅速的竄進了草叢朝著樹林的方向不顧一切的猛跑起來,隻要能跑進樹林,那就有希望逃脫虎口了。


    但是,她跑出去還沒十幾米那,草叢裏突然冒出了七、八個男人來,也都是身穿著解放軍的軍服,手上端著槍對準著她:“站住,你想逃跑,門兒都沒有!”


    為首的一個手拿駁殼槍頂到了鄭敏的胸口上。


    鄭敏這才恍然大悟,剛才並不是二傻子等的疏忽,他們早知道草叢裏有自己人在做著第二道埋伏防線,因此根本不怕鄭敏逃跑。


    鄭敏一下刹住了腳步,再一看這個為首的麵很熟,一瞧竟然是原先在大別山混進革命隊伍臥底,還做過自己手下的小隊長的土匪頭子蔣黑子。


    “原來是你,蔣浩平你這條走狗!果然是你們這些王八旦土匪冒充解放軍在搞陰謀啊!”


    鄭敏立刻喊道:“鄉親們,你們快跑,他們是土…..。”


    她還沒喊完,蔣黑子一個箭步趕到她身邊,把她按倒在草叢裏用手捂住了她的嘴。


    鄭敏也不愧是個典型的辣妹子,她一掙紮一歪頭一下咬住了蔣黑子的手掌,狠狠的就是一口。


    “哎呀,我的媽的啊,疼死我了。你這該死的共軍婆,我他媽的打死你!”


    蔣浩平騎在鄭敏的腰上,抽迴手來,手已經被鄭敏咬的是鮮血直流了。他捂著手對匪兵喊:“還楞著幹嗎,蠢豬,趕緊把她的嘴堵上,給我綁起來啊。”


    匪兵得令後一起撲到鄭敏的身上,按腿的按腿,擰胳膊擰胳膊,掏出繩子就捆綁起來,還把她的嘴用塊毛巾給塞了起來。


    這時候,單來根也聞聲趕了過來。


    “來根,你他媽是怎麽看的,查點沒讓鄭大美人給跑了!”


    蔣黑子讓人把自己被咬的手包紮了起來,十分不滿的說道。


    “嗬嗬,有你蔣團長在,她往哪兒跑那。小娘們倒是機靈,瞧出我們的身份了,那好,我們也該走了!媽的,三十個弟兄守了整整一個白天才抓到她啊,真是代價不小那。”


    單來根指揮匪兵,把已經被緊緊反綁好了的鄭敏拽了氣力,他伸手捏住了鄭敏的下巴道:“小美人,長的可真美啊,你說你這麽年輕怎麽就當上了教導員了那?對了,蔣團長,教導員相當於我們**裏的什麽官啊?”


    “哦,應該是營長。”


    蔣黑子曾在解放軍裏混跡過,所以他非常清楚。


    “奶奶的,老子都三十多了才是個連副的官銜,小美人比老子至少小十歲都是營長了。是不是陪你們首長睡了覺,他才賞你的這麽個大官啊?哈哈……。”


    單來根摸著鄭敏的臉蛋問道。


    鄭敏憤怒圓瞪著丹鳳眼,想大罵:“放你媽的狗屁!”,但嘴被敵人用毛巾給塞住了,隻能發出“嗚嗚”的低沉的聲音,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蔣黑子此刻倒是說了句還算公道的話:“單隊長,不知道別他媽亂說。解放軍紀律嚴明,不象我們**,首長也不會亂來的。鄭大美人之所以能當上教導員,還是因為她本事不小,立了不少的功才被提拔上來的。這也不算什麽,人家許軼初還是正師級幹部那,不過才比鄭大美人大了四歲而已。”


    許軼初今年是二十八周歲,而鄭敏是二十四歲。


    單來根命令匪兵拿出事先準備好的兩塊黑布,分別裹上了鄭敏的腳,然後用細繩子把布捆紮住了。


    這是實現按照白萬裏的要求把鄭敏的腳包裹住,免得她那雙讓男人眼裏冒出**的騷腳吸引住了眾匪兵而引起騷動嘩變。還因為臨來之前曹勝元有令:一定要保護好鄭敏漂亮的腳。以後等曹勝元和盧守望等玩弄夠鄭敏後,再根據具體情況,可以考慮讓大家都能玩到鄭敏。


    鄭敏最能吸引男人視線的有三樣東西,一是她那雙俏皮的短辮子,二是她俏麗的身姿,三就是她的這雙美腳了。


    現在把她的腳連著鞋子用黑布包裹起來,起碼可以減少一份吸引人的地方。還可以減少走山路磨損她的美人鞋的鞋底和鞋幫子。


    等一切都弄停當了,他們並沒再把鄭敏押迴到剛才公路客車停車的地方,而是讓單來根迴去和乘客司機宣布一下,完了他們也是要走樹林裏的路進山抄小路迴懷化的。


    懷化到這裏要比從資州走至少近一半的路程,所以白萬裏、蔣黑子等人帶著他們的小分隊才能及時趕到設好了這場埋伏的。


    蔣黑子等先把鄭敏從草叢這邊押到了樹林邊上等著白萬裏和單來根完成善後過來會合。


    他不時的在鄭敏的翹翹的小屁股上捏一上一把,驚的鄭敏胡亂掙紮著試圖躲開。


    “嗬嗬,鄭教導員,沒想到吧,你也會有今天,這下把你帶到懷化去可有你受的了。”


    蔣黑子得意極了,他興奮的無以倫比。因為他算計的很清楚,以他的身份現在已經完全可以和他的老主子管大頭相比了。既然是這樣,一旦迴到了懷化,曹勝元和盧守望肯定是要輪留奸汙鄭敏的,這一點不會有人懷疑。


    等他們玩夠了鄭敏後,知道親信們都會為此產生嫉妒,這種嫉妒幾乎就和前麵講的誰先搞楊潔誰就可能先死一樣。所以為了安撫親信,肯定會把鄭敏再交給第二撥高級頭領進行**的,而自己就屬於第二撥人裏的身份。也就是說隻要曹勝元和盧守望不把鄭敏玩死了,那麽他隻有在做夢時才會發生的美妙無比事情也將會變的十分現實了。


    早在大別山的時候,那時候還是六安軍分區偵察科行動隊小隊長的蔣浩平,就經常夜裏以鄭敏、郭玉蘭和劉萍等女幹部為他的意淫對象進行**,當時他最渴望的當然就是最俏麗的女教導員鄭敏了。


    蔣黑子現在越想這些就越是興奮之極,一時難以控製住自己的情緒,也就對著剛搞到手的鄭敏動手動腳的了。


    鄭敏被蔣黑子給捏摸的亂撞亂掙的象是發瘋一般,雖說被五花大綁著還是掙的兩個土匪都按不住她。蔣黑子不得不停了手,免得那些手下因此產生嫉妒心,半路上出問題。這樣,鄭敏總算是安靜了下來。


    而在長途車前的白萬裏這時候對著乘客們說起了話來。


    “各位老鄉,請大家不要驚慌,我們是正常執行任務,希望大家給予理解。現在我們已經查到的一個國民黨的女特務,就是剛才那個冒充解放軍女軍官的那位,我們已經把她抓起來了。現在大家可以自由活動了,不過為了防止她的同夥還混在你們之中活動報信,所以我們不得不委屈大家了,因為我們要把車胎的氣給放了,以便爭取把她押迴總部的時候不會有她的同夥來救她。你們可以選擇步行去寧德,也可以在此等候其他的汽車來幫助你們!我們這麽做也是迫不得已的,請大家理解!”


    說完,他指揮著單來根等人拉掉客車輪胎的氣門芯,把客車的幾個輪胎氣全給放掉了,這樣長途車便也無法繼續前行了,隻得等在這裏,期待有車輛路過進行救援了。


    司機介紹完了這些,楊主任不由的用手猛捶了一記車廂板:“老鄉們,你們都上當了。那些所謂的解放軍全是假的,他們攔車的目的就是為了抓我們那位女同誌,她才是真正的解放軍那!”


    這時候,所有在場的人才明白了,都驚的出了一身冷汗。


    他們紛紛議論起來:“我就說真的解放軍哪兒有那麽不講理的,搜查就搜查唄,幹嗎臨了還把汽車的車胎氣給放了那?”


    “就是,這種故意刁難群眾的事情解放軍的幹不出來的。”


    “他們搜身的時候還亂摸我們幾個女的,想想就不是好東西!”


    林長安問:“你們看到他們把我們那位女同誌從那裏帶走的?”


    “哎呀,是從那草叢走的,恐怕是進了樹林了。對了,去寧德的話沿著公路走就行了,怎麽會鑽了樹林那?現在想想這些家夥的確不是好玩意兒。”


    司機這時候才總算的徹底清醒過來了。


    林長安馬上對楊主任說:“首長,我們沒有別的選擇了,必須要跟上去看看有沒有搶迴鄭敏教導員的機會。我帶著我們的六個同誌順著樹林追上去,請你迴歸平後通知一聲資州的王司令員和汪書記,就說我會和他們保持聯係的。”


    楊主任說:“那好,把我的戰士再借給你兩個,萬一打起來人多要好一點。我馬上安排這裏的群眾去寧德,一到寧德我們馬上向上級發報請求增援。”


    “那就謝謝首長!”


    林長安嚴肅的給楊主任行了個軍禮。


    看到真的解放軍要去追擊那些假冒的,在場的群眾紛紛拿出自己隨身帶的幹糧和水送給林長安他們,楊主任也把他們帶著的幹糧全部給了林長安的追擊小分隊。一個熟悉地形的老鄉還主動要求擔任向導,帶他們進山追擊敵人。


    林長安向隊員宣布了任務後,小分隊就跟著他和向導進了樹林,追尋著蛛絲馬跡向懷化方向搜索挺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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