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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許軼軍結束了一天的考察,正在賓館的豪華客房裏伏案寫著考察記錄。


    寫著寫著他滿腦子的又出現了楊潔俊美的英姿,想著楊潔那雙秀的讓人垂涎欲滴的美腳,他的手開始捂向了褲襠。


    許軼軍的這種**舉止實際上也很正常,以楊潔和鄭敏為**對象的男人可說是比比皆是,一點也不算希奇的事情。


    許軼軍很快就會離開上海了,他想自己必須很快的再來,這裏被楊潔所吸引的成分比重很大。許軼軍想自己就是無法碰到楊潔的腳,奸到楊潔的人,也要至少要想盡辦法搞到楊潔穿過的皮鞋,隻有把自己下體的囤積的黏液泄進楊潔的鞋裏,才能使自己對她的欲念緩和下來。


    可怎麽能搞到楊潔的鞋那,許軼軍放下了手中的鋼筆,在努力思考著。


    這時候,服務員敲門說是有位許軼軍北平的老鄰居前來拜訪,問他見不見。


    “老鄰居,他叫什麽名字?”


    “他說姓力,一說你就應該知道。”


    服務員迴答道。


    “哦,是他啊,快請他進來。”


    許軼軍趕忙收拾了桌上的東西,站起身來。


    果然進來的是一身西裝革履的老鄰居,他的發小力堅。


    在沙發上讓座後,許軼軍給力堅泡上了茶。


    “阿堅哥,我聽軼初說你不是加入了國民黨軍統特務了嗎,怎麽還在上海,你反正過來了?”


    “嗨呀,這真是一言難盡了。”


    力堅說:“我是自行脫離了國民黨了啊,但卻不知道政府還追究不追究我的責任了,現在來上海想做點小生意,正在苦於不知道做什麽好那,正巧聽說你這個香港巨商來上海洽談投資項目了,所以就冒著風險找到你門上來了。”


    許軼軍說:“嗨,這冒什麽風險啊,現在軼初是公安局的頭頭了,隻要你不再跟著國民黨走了,那就是迴頭是岸啊,**的政策曆來是既往不咎,你隻要把問題說清楚了,我和小妹說說包你沒事的。”


    “那敢情好啊,沒想到我今天還真算來著了。”


    力堅道:“我早想投了**了,從此不再從事任何政治活動,本本份份的做點小本生意,到時候還請許老板多給指點迷津那。”


    許軼軍擺擺手說:“阿堅哥,你看你這不是就見外了嗎,還喊我許老板,簡直我都不認識你了。小時候咱倆玩的穿一條褲子還嫌肥那,你還是喊我阿軍我聽著順耳。對了,我這次在北平探家還見到你老爸力教授了,他讓我見著你捎個信給你,讓你別再跟著國民黨走黑道了,趕緊迴家去做點對國家有益的事情,沒想到這天下還是小啊,說著說著就真遇見你了。”


    許軼軍是個很重感情的人,力堅非常了解這點,因此在廣州見毛人鳳時他敢斷定許軼軍當年並沒將許軼初禍害了。


    力堅裝著歎氣道:“哎,這上半輩子沒混好啊,現在哪兒敢迴家去見我老爹老媽啊。就先在上海這兒湊合著吧,混出了人樣兒我再迴北平吧。”


    許軼軍大度的說:“阿堅哥,看你說的,英雄氣短了不是。這樣,你要是不嫌棄的話,就到我的公司來幹。我馬上要在上海浦東和青浦的朱家角分別投資三家工廠,這次我就準備在上海把辦事處設立起來,你就當我的辦事處主任吧,月薪給你開一百大洋,足夠你開銷的了,比你做小生意一年的收入還強得多那,你看如何啊?”


    “哎呀,這可太好了,我力堅肯定上輩子積德了,叫我遇見你這麽個好兄弟,我幹定了,就怕是幹不好你會責怪我的啊。”


    力堅開心極了,他沒想到自己抱著挑唆的目的來的,還沒來得及開張那,就先揀了金元寶。有了這條路,國民黨好混就混下去,相互不耽誤。國民黨要真完了蛋,那就在許軼軍的公司裏吃香的喝辣的,也非常的愜意。


    許軼軍說:“沒什麽幹不好的,具體操作我還有專業人員在,你隻要幫我把把關,監督一下往來帳目就行了。以後我再幫你辦個香港身份證,那你就是香港居民了。”


    力堅千恩萬謝,把來賓館挑唆許軼軍正事全忘到腦後去了。


    原來得到了秘密潛伏人員名單後,張峰把兩份對在了一起,馬上聯係了這些人。這些人在各行各業的關鍵口子上都有,可把個張峰樂的嘴都笑歪了。


    許軼軍在“日月樓大酒樓”請客的事情,就是酒樓的老板,也是一個潛伏特務匯報給的張峰。他告訴張峰那天請客,許軼軍可能迷上了楊潔,走過來走過去的總是把眼睛瞟著楊潔的腳,好象要把這雙腳吃下肚似的。


    “嗬嗬,要是男人不去看楊潔那才不是男人那,這就對了嘛。”


    他對力堅說:“你就去找到許軼軍,告訴他現在楊潔的丈夫才犧牲,要他去纏住楊潔,最好再弄出點事端來那就能讓許丫頭昏頭轉向,顧不得我們了。”


    就這樣,力堅通過關係繞開了保衛組的視線,進賓館找到了許軼軍。


    而許軼軍念舊,和力堅談的十分投機,並留他在賓館住了下來。


    “你放心,明天一早我就帶你去公安局自首,往後你就跟著我好好的操持生意,別在跟著國民黨混了,那是沒前途的。”


    “好,不過阿軍,今天我就不住這兒了,明天一早我來找你,和你自首去,其實我早就自行脫離國民黨的特務組織了。”


    力堅必須把今天的情況迴去向張峰做個匯報,然後才能決定下麵的事情如何進展。


    張峰自然更是喜出望外,馬上批準了力堅公開露麵的計劃,先去假自首,然後就成了外商代表,將來為特務活動打掩護是再好不過的身份,並且還有了活動地點了。


    力堅告訴張峰還有一星期許軼軍和考察團就要乘飛機迴香港去了,這兩天是選他的工廠籌辦處的地址。這時候要想讓他出亂子的話可能性不大,再說楊潔最近往返雲來水電站很頻繁,許軼軍也沒理由接觸上她。


    張峰覺得也是,這次想找民族資本投資考察團的麻煩是沒希望了。不過這也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力堅可以以公開的身份活動了,這個好處是要大大超過前一個計劃的好處的。


    張峰說:“這以後,許軼軍就要長期往來於上海了,讓他投資吧,**講究的生產資料的公有製,他的資產遲早要被**三文不值二文的收走的,到時候這個打擊要遠遠勝過我們目前的挑撥的。不過,這都是後話了,你目前的任務就是利用以後合法化的身份,把名單上的人有效的串聯起來,我們要利用其中的一半參與十月份前的統一行動,這些人都是黨國留下的精英,要盡量的不暴露他們,以便長期潛伏下去。”


    許軼軍帶著力堅到公安局自首著實引起了不小的反響,許軼初要求立即扣留力堅進行審訊,因為他肯定不是真自首,而是利用自首之名讓他的特務活動公開化而已。何況偵破上海張峰敵特組織是當務之急,力堅又一定是骨幹成員之一,突破他的嘴就可能盡快的找到張峰的隱藏老巢。


    但是上級的意見是不同意,因為許軼初拿不出任何證據來證明力堅的自首是假的。


    “懲前毖後,治病救人是我黨的一貫政策。”


    老胡同誌代表上級向許軼初做工作道:“力堅已經承認他是北平軍統的成員,並且把北平和杭州解放前夕敵人的潛伏計劃和他所知道的人員名單都檢舉了出來,這就是立功表現嘛。現在你許丫頭又拿不出其它證據證明力堅離開杭州後依舊和軍統糾葛在一起,所以我們隻能認定他是真心自首的,並且對他反戈一擊表示歡迎了。”


    許軼初說:“政委,你說的沒錯,我是沒有證據,但我肯定他是張峰敵特團夥的骨幹,讓我審訊他吧,正愁找不到他那,好不容易他跳出來了,我肯定能從他的嘴裏掏出重要敵情來的。”


    “這不可能。”


    老胡同誌說:“上麵要求我們做完登記後,立刻釋放他,借以號召更多的敵特分子主動自首。你要是把他押起來的話,會造成社會上極壞的影響的,不利於黨的政策的貫徹執行。再說,他現在是香港許總經理的代表,對了也是你哥哥的代表,並且還是帶了張啟偉律師來的,我們要是沒理由的扣押審訊,那負麵影響就更大了。”


    許軼初變的很著急也很無奈,連老胡同誌都不支持她了,她也不能硬來啊。所以她提出了最後的請求:“利用他還在辦理手續的時間,我想詢問他一下,這總可以吧?”


    老胡同誌想了想說:“那好吧,給你兩個小時詢問的時間。但要注意方式方法,一定不許對他動粗,否則他投訴到軍管會去的話就停你的職!”


    再次見麵,雙方都是冷目相對,氣氛緊張。


    談話是借的處裏的審訊室的房間,就更增添了幾分肅穆的氛圍。


    一邊是許軼初處長和一名書記員,一邊是力堅和許軼軍的法律顧問、上海的大律師張啟偉。


    許軼初開始就說:“力堅,看在我們兩家是北平老鄰居的麵上,你跟我說句實話。這次張峰派你出來假自首,是不是為了讓你的活動可以公開化,然後掩護其他的人員對上海的治安進行破壞那?”


    力堅裝著很無辜的樣子,他看看張啟偉律師,又對許軼初說:“這位女長官,你說的什麽,我怎麽聽不懂啊。什麽張峰,他是誰啊,我不認識,是我們小時候的同學嗎?我怎麽不記得了。還有,什麽叫假自首啊,我是真心站在人民政府一邊,準備幫助許總經理為建設新中國出力那。至於以前跟著國民黨所幹的錯事,我都已經向政府坦白交代過了啊。你還有什麽要問的嗎,沒有我還有其他事要辦那。”


    “力堅,你給我揣著明白裝糊塗不是?告訴你,你和張峰的那點雕蟲小技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今天你要是不老實交代的話,別想走出公安局的大門。”


    許軼初一下火了,忘記了自己不是在審訊,而是在詢問,兩者之間是有天壤之別的。


    張啟偉律師立刻一拍桌子:“我抗議!許處長,你們怎麽能出爾反爾,任意扣押已經獲得了公民權的無辜公民那?這是粗暴無理的行為,我馬上去找你的上級交涉去!”


    許軼初這才知道自己過分了,她說:“抱歉,剛才我激動了點,我沒扣押力先生的意思,請別誤會,我隻是在詢問他。”


    “那好吧,請許處長注意你自己的口氣。”


    張大律師示意詢問繼續下去。


    力堅說:“對於許處長的無理詢問,我覺得已經毫無必要再迴答了。許處長,是你和我離婚的,現在後悔了又來我的麻煩了是不是?你是不是想和我複婚啊?要不幹嗎這麽急著找借口扣押我啊,要是想和我幹夫妻之間那事就明說好了,我力堅肯定會看在曾經夫妻一場的份上滿足你的,何必采取這樣的方式,多傷感情啊,對了,你的美腳長得很嫩的,我真想再好好捏上一捏那,哈哈……。”


    力堅的目的就是要激怒許軼初,擾亂她的理性。沒想到許軼初真的上了這個當,他說的那番話強烈的刺激了許軼初的神經,雖說當初和力堅假結婚是為了應付父母的無奈之舉,但在名聲上還是受到了損害的,至少外人那裏知道他們是真結婚還是假結婚啊。


    現在聽力堅說出如此無恥的話來,許軼初立刻掏出了手槍,一拉槍管保險,對著坐在對麵的力堅就是一槍,嘴裏喊道:“王八旦,我來滿足你!”


    那知力堅早料到這手了,他剛見許軼初拔槍就疾速閃身,還猛一拉張啟偉律師。結果子彈正打在張啟偉律師的胸部,張大律師當場仰身倒下了。


    書記員一見出了大事,趕緊抓住許軼初手上的槍道:“處長,不能開槍,你要犯大錯誤了。”不是她拉的話,許軼初真會繼續追著力堅開槍的。


    外麵的警衛和其他科室的戰友聽見審訊室響槍,都紛紛趕了過來,見是許處長開槍打的人,都不吱聲了,他們知道這次許處長把禍給闖大了。


    果然,胡政委和警衛處的人趕到了現場,老胡同誌沮喪的搖搖頭:“許丫頭啊許丫頭,讓你不要多事你偏多,這下可怎麽個收場法啊。”


    許軼初說:“我一人做事一人當,我就是要打死力堅這個王八旦,沒想到誤傷了張律師。該怎麽任憑組織上處理吧。”


    老胡同誌讓人下了許軼初手上的槍,先把她押進看守所關押起來再說。然後立刻喊來車子把張大律師送進了上海同仁醫院急救。還同時請人把力堅送迴許軼軍所住的賓館。


    好在老胡同誌處理及時,才讓張大律師保住了性命,手術的主刀醫生說子彈離心髒僅兩厘米的距離穿了過去,否則張律師非當場喪命不可。


    許軼軍從力堅的嘴裏得知妹妹闖了大禍,連忙趕到市軍管會要求見高級首長進行緊急會晤。


    華東局的包副部長接待了,告訴他不要著急,上級一定會妥善處理的。許軼軍表示他會負擔張啟偉律師的一切醫療和善後的費用,要求不要太嚴厲的處分許軼初。


    包副部長讓他先迴賓館,不要為此事耽誤了考察團的行程安排,說處理意見軍管會三天之內肯定會通知他的。


    經過緊急搶救,張大律師第二天就脫離了危險,並能開口說話了,首先趕到醫院看望他的就是許軼軍。


    還好,許軼軍是張啟偉律師樓的大客戶,張律師也不願意得罪了他,表示隻要賠償一定的損失,他就不向軍管會的法製委員會提出訴訟指控,並表示理解許軼初一時情緒失控的行為。


    張律師不提出指控,對於許軼初就要好的多了,第三天軍管會法製委員長做出了處理意見,此案不提起公訴,作為事故處理,判了許軼初事故傷人,拘留三十天,並交由許軼初的主管單位華東軍區和市公安局進行紀律處分。


    軍區的處分意見是給予許軼初行政記大過處分一次,行政級別由正師級降級為副師級,做出深刻的書麵檢查,並向張律師和力堅當麵道歉。


    這樣,許軼初的黨籍、軍籍和職務總算是保住了。


    在看守所裏,老胡同誌去看望許軼初,向她傳達了處分決定,許軼初一點也不在乎的道:“這下我可以申請轉業了吧?”


    老胡同誌說:“少廢話,想轉業你找李克農同誌去,別和我談。你這個丫頭,脾氣也該改一改了,幸好是沒鬧出人命來,否則克農同誌也保不了你了。不過,你也別想趁這個機會在看守所休息,張峰敵特團夥案還是由你來主持,至少你還是三處的處長嘛。”


    許軼初說:“謝謝領導,被關起來了還看不得閑人,我問一句,不影響我的北京開國大典的觀禮吧?”


    “恩,算你厲害,不影響行了吧!”


    “嗬嗬,那就好。”


    許軼初說:“那請處裏的同誌把我的辦公桌搬到看守所牢房這來吧,我還要找他們開個會那。”


    老胡笑了:“丫頭,你還真打算在看守所辦公啊?”


    “怎麽,我現在不是在被拘留期間嗎,難道你要放我出去啊?”


    “哦,的確是放你出去。但是你別想美事兒,這可不是徹底放你出去,你不能出了保衛局的院子,免得外人看了說我們執法犯法、徇私舞弊,吃飯反正還是有食堂,我讓人給你把被褥抱你辦公室去了,晚上你就先在沙發上將就個二十天吧。”


    老胡同誌看來早想好了對策了。


    許軼初迴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戰友們都跑過來看她了,連野戰總醫院的梁茗和郭玉蘭聞訊後,都跑到保衛局這裏來了。


    看到許軼初神采依然的坐在她的辦公室裏,這一個個的才算是把心放了下來。


    楊潔說:“都嚇死我了,還以為這次上級要關你的大牢了那,還好,還好,那個混蛋律師沒死,不然真要麻煩了。”


    行動中隊的中隊長趙保國說:“誰關許處長啊,有我在那,我的強項就是劫獄,要是真關了許處長,我趙保國就敢真劫!”


    楊潔說:“嗬嗬,你可真會拍馬屁啊。”


    趙保國道:“我倒是想拍你楊科長的馬屁,可你那裏有眼看我嗎那,所以啊隻能拍拍處長大人的馬屁了,哈哈……。”


    許軼初說:“好了,好了,都別貧嘴了。下麵的工作還多著那,現在張峰把力堅放出來,就是想試探我們的反應,結果我一個沒留神就上了他的當,此人不可小視,有相當的能量,和他鬥我們都要多長個心眼兒。這次力堅跳到前台來有壞處也有好處,他想利用我哥哥,我們也可反過來利用他,把壞事變為好事。”


    幾天之後,老胡同誌讓許軼初戴上手銬去醫院向張啟偉律師道了歉。隨後通知力堅來保衛局看守所接受許軼初的道歉,但力堅在電話裏連說:“算了,算了,許處長知道錯了就行了,道歉就不必了,我原諒她了。”


    上次,許軼初的開槍至今讓力堅還在心驚膽戰那,隻差一點點那槍就是自己挨了,那裏敢再來見她那,所以連忙推脫掉了。


    不過,許軼軍倒是來了公安局,不過他是來向許軼初告別的。因為許軼初還在被拘留時間,不便到機場給他送行,他就自己來到了保衛局和公安局的聯合辦公大樓看望妹妹了。


    他告訴許軼初已經和市政府簽定了合作協議,以公私合營的模式經營他的冶煉企業,國家和他都出資,都參與管理,效益也是一家一半。他會很快再迴上海來的,這裏暫時由力堅和張律師負責他的投資管理事務。


    許軼處語重心長的告訴哥哥,力堅絕對是個靠不住的人,並且他至今肯定還是個國民黨軍統特務,希望許軼軍不要再用他了,否則肯定要吃他的大虧。


    許軼軍則是認為當年力堅在外行為不檢點,害了妹妹的第一次婚姻的名聲,因此她一直耿耿於懷。而力堅這個人還是有點小能耐的,起碼他的嘴碼子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自己需要一個這樣的人幫著搞交涉,再說現在這個兒時的朋友又在落魄的時候,自己拉上一把也是應該的。


    因此,許軼軍表麵上答應會注意力堅,但實際上對妹妹的忠告之言是左耳朵右耳朵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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