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棉花糖小說網.mianhuatang.info】,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許軼初明白了曹勝元眼神裏的意思,曹勝元屬於明知道許軼初是不會嫁給他的,但他卻偏偏的要許軼初這麽允諾他,目的就是尋找滿足他心理上的平衡。


    許軼初和曹勝元大學是同學,畢竟還是了解他的性格的,於是她說:“哦,那好吧,我答應做你的太太。”


    “哈哈,那好啊,我知道你許大美人是口是心非和我說這句話的,但你已經讓我心裏上得到了最大的滿足,所以還是謝謝你了,老同學。不過和在一起的時候我可是當真的哦,你現在可是我曹勝元的老婆了啊。”


    說著,曹勝元上去一把就摟許軼初。


    許軼初用戴著手銬的手擋了一下,不過還是沒擋住,被曹勝元摟住了腰。


    “怎麽,你還想要強迫我啊?”


    曹勝元說:“哎呀,老同學你就再幫幫我吧,看到你我下身就硬,實在受不了的。來吧,讓我再舒服一次,一會兒我告訴你件大秘密,讓你一迴到共軍那裏就立個大功。”


    許軼初雖不知道曹勝元指的大秘密是什麽,但從他的話裏聽出他是真的要放自己走了,看來白萬裏和李柱子真的沒有說謊。


    曹勝元鼓足了勁又一次的把許軼初抱起來扔到了床上,許軼初想繼續掙紮,但腦子提醒她,想越掙紮曹勝元的淫欲就越強,最後自己還是徒勞一場,反倒多受些罪,於是就減弱了抵抗,曹勝元卻趁虛而入的扒去了許軼初的內外褲,壓上了她的身子。


    “曹勝元,你幹嗎要幹那壞到冒水的壞事那,就不能看整天老同學長老同學短的份上,不再禍害我了嗎?”


    就在曹勝元再次對準自己的當口上,許軼初還是絕望的說了上麵這一聲。


    這時候的曹勝元那裏還能再收迴來那,他用嘴辱弄著許軼初胸脯的道:“求你了,老同學,能壓在你的身子上是人間最奢侈的享受,你就當是咱們國共再次合作吧。來,來吧!”


    說著,他下身猛一用力,許軼初大哼了一聲,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絕望……。


    半小時後,許軼初被放下了床,她去浴室洗淨後出來穿上了**上校的軍襯衣和軍褲,曹勝元卻又想上來抱她。


    “曹勝元,你還想怎麽樣啊,我都被你糟蹋成這樣了,你還有完沒完了?!”


    許軼初甩開了他,自己生氣的坐到了沙發上。


    “好好好好,許大美人,你還是老樣子,脾氣那麽大還那麽傲氣衝天的,我怕你還不行啊。”


    曹勝元說了也下了床,拿出好茶葉來,讓樓下張媽燒好水送上了樓來。


    泡好茶後,他終於給許軼初打開了手銬,他知道許軼初已經無奈的認可玷汙了,也基本上不會再殺自己了,因為這時的她殺了自己也挽不迴她的清白了,何況她是堅強的人,還想著要迴到她的同誌們的身邊那。要是在這裏打殺起來她十有**是走不了的,所以她應該是不會再反抗的。


    許軼初被拿掉手銬後,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對曹勝元說:“曹勝元,你要還是個人的話,那我被你禍害了的這件事情就不要當成炫耀傳出去,這件事你知道我知道就行了。我希望我們雙方都能嚴格保密,不要讓外界的人知道。同時,我雖說恨不得殺了你,但也還是很感謝你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後沒有把我交給毛人鳳去,不過讓我不恨你是不可能的,是你毀了我的清白。”


    曹勝元趕緊把手上削好的蘋果遞給了許軼初。


    “嗬嗬,好好,許大美人,你放心,我肯定不會告訴任何人的,你也少恨我點,我明天中午就帶你去上海,然後派人護送你過江去。不過你也別忘了你答應了做我老婆的啊。”


    “滾你的蛋,美得你!”


    許軼初接過蘋果,但並沒去吃,而是說:“現在你要告訴的那個大秘密那?可以說出來我聽聽了吧。”


    曹勝元說:“哦,也算不得什麽不得了的秘密。我要告訴你的是在大別山你們共軍的內部有個才被毛人鳳收買的內奸,叫張峰,還是你們五大美人裏的郭玉蘭的丈夫那。”


    “啊?張峰,他不是六安市公安局的副局長嗎,難道郭玉蘭看錯了人不成?”


    許軼初認為這個情報很重要,牽涉到我後方部隊和人民群眾的安全那。


    曹勝元說:“其實郭玉蘭早就知道自己看錯人了,不過她性格內向,不願意把一些心裏話對人說就是了。”


    許軼初和郭玉蘭是老朋友了,聽著曹勝元的話一楞。


    “你怎麽知道她早看錯人了,難道你禍害了郭玉蘭?”


    “那兒的話啊。”


    曹勝元說:“是毛人鳳禍害了郭玉蘭,他讓薛品仙從土匪秦三刀手上買走了郭玉蘭,然後把她秘密的弄到香港軍統站去,在那裏他霸占了郭玉蘭。”


    許軼初不解道:“真奇怪,那和郭玉蘭早知道她丈夫不是好人也挨不上啊。”


    曹勝元說:“是這樣的。前段時間我們不是在毛人鳳的別墅裏聚會那嗎,毛人鳳告訴我們他在霸占郭玉蘭時硬逼問她和丈夫張峰**時的細節,郭玉蘭被逼無奈,和毛人鳳說張峰不是人。毛人鳳再問,郭玉蘭告訴他張峰是個虐待狂,每次和她行房的時候都會把她脫光後用繩子反綁起來再做她。象這樣的家夥能是個好東西嗎,共軍是不知道,要知道了那是遲早不能容的事啊,對吧。”


    “啊?張峰怎麽會這樣啊。郭玉蘭是個聰明、漂亮又賢淑的好姑娘,他怎麽能這麽無恥的對待她那。”


    許軼初不由的為郭玉蘭惋惜了起來。


    “還不止這些那,張峰還田歌和劉忠結婚那天做伴郎,趁著鬧洞房的時機,趁亂捏了做伴娘鄭敏的小美腳一把那。你想想他才新婚不久,就對漂亮的女同事動手動腳,這還能不被毛人鳳鑽空子嗎。”


    曹勝元看來是真想討好了許軼初了,把事情說的很詳細。


    “張峰現在被毛人鳳任命為了鄂、贛、皖**救**的特派員了,估計正在組織對六安一帶你們的根據地反攻倒算,你們還是多留點神吧。怎麽樣,我這個秘密會讓你許大美人迴去裏立功的了吧?”


    許軼初趁機問:“還有別的了嗎?”


    曹勝元哈哈大笑起來:“許大美人,我告訴你這些,是為我占了你做點彌補罷了,你還真以為我是傻子了啊。畢竟你我走的是兩條路,我不會真去出賣黨國的最高機密的。”


    許軼初說:“曹勝元,你做的那些殺害革命誌士的事情是足夠你死上幾次的了。但你要肯真心悔過的話,我們還是歡迎的,怎麽樣,能考慮一下嗎?”


    “算了,許大美人,我已經迴不了頭了,也不想迴頭了。我之所以放你是因為我真心喜歡你。你也別想著再策反我了,這是不可能的事,隻是我不希望今後在戰場上再和你見麵,希望你能好好的活著。”


    曹勝元斷然拒絕了許軼初讓他再考慮考慮的請求,他說:“許大美人,明天晚上到了上海我們就要分手了,這以後再見就沒日子了,謝謝你給我的這幾次快樂,真的,你是一個尤物。”


    許軼初臉一下紅到了耳朵根上說:“你看,你說著說著就又胡說八道了,再說我讓你滾下樓去了啊。”


    想著自己明天就將獲得自由了,許軼初心裏還是非常激動的。


    曹勝元說:“許大美人,還個事要告訴你,但不是什麽機密。我可聽說現在有個也是你們共軍裏的美人勢頭好象要蓋過你了啊。”


    許軼初說:“你這人可真惡心,那都是你們國民黨人整天不幹正事想出來的什麽大美人小美人的,我從來不在乎,這些話我都不要聽。”


    曹勝元尷尬的笑了笑:“嗬嗬,也是,也是。不過你不知道那人是誰,她就是被張峰偷捏了腳的那個鄭敏,她和你一樣呢,據說**和你一樣挺,說是腳也和你長的一樣的俏那。”


    許軼初說:“難怪你們國民黨要完蛋的那,看你們把心都用到哪兒去了。我根本很一般嘛,都是你們非說我怎麽怎麽漂亮了,你們別又是想在鄭敏身上使壞吧?”


    許軼初說著忽然想到這事雖然不大,但自己迴去後有必要告訴組織上一聲,別讓鄭敏老往危險的地方跑,國民黨的無聊人士很注視她。另外要趕緊去抓張峰,消滅他,否則大別山的留守部隊後果不堪設想。


    曹勝元說:“那使壞也論不到我們上海站啊,那裏是毛人鳳他直接指揮的。算了,不說鄭敏了。許大美人,我真的認為你是這個世界最美的女人了,來,時候不早了我們休息吧。”


    他的意思的是今天晚上要和許軼初睡在一個被窩裏了。


    “誰和你休息啊,你還是滾到樓下去睡吧!”


    許軼初憤憤的說道,並起身開了房門。


    曹勝元卻厚著臉皮上來,沒等許軼初轉過身來就抱住了她的腰:“許大美人,別耍大小姐的脾氣了,時候不早了,咱們睡覺去吧。”


    “啊?曹勝元你幹什麽啊,你又要動硬的啊,快放開我,你滾開啊……,還是自己下去睡吧。”


    許軼初拚命推著,但她不敢使出自己學的武功來打曹勝元,現在事情已經眼看著開始向有利於自己的方向發展了,許軼初擔心這個時段了發生事變,反要壞了事,自己就再難迴到江北解放區去了。


    許軼初也許此刻忘了她自己確確實實是人間第一尤物,那兒有男人有機會的情況下,會放著她不想那奸淫之事的那,更何況曹勝元已經在她身上數次得逞了,那種舒服透了骨的感覺他又怎麽可能忘記,又怎麽可能讓她“獨善其身”那。


    單憑體力來搏鬥,許軼初顯然不是曹勝元的對手,她被推到床上和他掙紮翻滾了一會兒後,還是被曹勝元給撕開了襯衣,揪掉了胸罩,接著褲子也還是被他又給強扒了下來。


    許軼初無奈的放棄了再抵抗,她流著眼淚用手抵在自己的嘴唇上,擋住了曹勝元要強吻她的嘴。


    她說:“曹勝元,你真是個臭流氓,我警告你這是最後一次了啊,不然我真要殺了你!”


    “行,行,就最後一次,最後一次。”


    曹勝元壓在許軼初的身上已經激動的在發抖了,他摟緊了許軼初**亂摸亂捏著:“許大美人,別亂動啊,求你把大腿再叉開一點,你不是希望快點嗎,那就別讓我老費勁的找不著地方。”


    許軼初雖說此刻羞憤的幾乎要死過去了,但她確實還是想這樣的惡心事情趕緊結束,於是隻得有意識的把自己的大腿朝兩邊本能的叉了叉,讓曹勝元對準了自己私密的地方……。


    曹勝元忘乎所以的在許軼初美妙的身體上肆虐著,不過也許是許軼初實在是太誘人,太舒服,太讓他感到從未有過的享受的原因,在最後那刻,他竟然“嗷”的一聲就昏死在了許軼初的身上。


    許軼初如釋重負般的趕緊先把下身移開,脫離了和曹勝元那已經癱軟了的玩意兒的接觸。然後她奮力從身上推開了他,自己趕緊起身下地,跑進了浴室。


    在浴室裏,一貫勇敢的許軼初還是放聲大哭了起來,她非常傷心,打開水籠頭死命衝洗著自己一直引以驕傲的身體,洗了一遍又一遍,但她還是感覺洗不掉那恥辱。


    許軼初告戒自己:不許退縮,堅決不能退縮,自己是一名革命軍人,死都不怕,難道還怕敵人的糟蹋嗎!


    同時,許軼初通過和自己前丈夫沈一鵬的夫妻生活,知道了自己的身體有多麽的美妙,她知道男人一旦擁有了自己就會一而在再,再而三的對自己不斷的提出性要求。沈一鵬也正是因為這樣的過度,才造成他本來就不高的精子質量很難和她的健康卵子相遇,最後才走向了婚姻的盡頭。


    現在許軼初自然要抑製住曹勝員由此而產生的不斷的**了。


    洗完畢後,許軼初出來馬上穿上自己胸罩和襯衣,內褲。


    看看曹勝元還在昏死之中,又氣又憤又羞的許軼初跳上床去就把他掀翻在了地板上。


    要按以往許軼初真的要趁機殺了他,再設法逃出去了,但現在這麽做反倒要給自己添麻煩了。


    所以許軼初馬上撕開了一條被單,擰成結實的布條把曹勝元的手腳都給捆了起來,最後又往他嘴裏塞了一他的雙臭襪子。


    完了後,許軼初才放心的上了床,看看牆上掛鍾已經十一點了,今天的這一夜她終於可以美美的睡上一覺,養養自己疲憊的身子和幾乎接近崩潰的精神了。


    早上八點半了,許軼初被外麵的敲門聲吵醒了。


    “什麽人啊,幹嗎敲門。”


    許軼初在床上問道,說著她起身下床來了。


    “哦,許處長,我是李柱子,有事要找曹爺。”


    許軼初這才看清地板上的曹勝元大概也是剛剛醒來,正嗚嗚的哼哼著那。


    “哦,等一會兒吧,曹勝元馬上就下來。”


    “是,許處長。”


    李柱子離開了。


    許軼初這才蹲下身去給曹勝元解開了捆綁著的布條。


    “哎呀,許大美人你可真夠狠的,硬是讓我睡了一夜地板啊。”


    曹勝元無奈的點了點頭說。


    “行了,這樣你不就安生了嗎。你安生我也就安生了。”


    許軼初開始穿起了軍上衣和軍長褲,然後套上了高跟鞋。


    “走吧,曹勝元該下樓吃飯去了。”


    “恩,許大美人,能給點麵子嗎,挽著我胳膊讓我也能炫耀一次。”


    曹勝元顯得有些可憐巴巴的說。


    “恩,那好吧,就給你這個麵子。”


    許軼初大大方方的挽住了曹勝元的胳膊下了樓,果然把個白萬裏和李柱子以及那些小特務們沒嫉妒的差點當場昏了過去。


    曹勝元說話還是算話的,吃完早飯,就讓許軼初隨意走動了,想出院子也沒問題,她已經徹底自由了。


    現在有了這樣的保護和便利,許軼初也自然不會自己再想辦法走的。


    在客廳聊天的時候,曹勝元告訴許軼初昨天他在杭州看到了沈一鵬了。


    許軼初哦了一聲,說:“他現在怎麽樣,和閻敏過的還好嗎?”


    “看上去不錯。”


    曹勝元說:“氣色挺好的,我知道他是來找你的,所以我沒為難他,還讓力堅把房子鑰匙還給了他。我告訴他你去了江北,他似乎有些失落。”


    許軼初聽了心裏微微的泛起了一點酸楚的感覺,她想著:沈一鵬啊沈一鵬你可真傻,為了孩子你傷透了一個愛你的女人的心,其實隻要你耐下心來,孩子是肯定會有的。但你卻離她而去,造成她被人算計遭到了無恥的強奸,給她心靈帶來多大創傷啊。


    但許軼初嘴上還是說:“哎,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我不再想這些事情了。倒是你家閻敏有空的話可以去看看你們的孩子,畢竟她是孩子的親生母親啊。”


    曹勝元說:“恩,我已經讓沈一鵬帶話給閻敏了,估計她看在孩子的份上,會去我母親那兒看孩子去的。”


    本來曹勝元還想在離開杭州別墅這兒之前,再強奸許軼初一次的,因為許軼初的身體的確美的是男人不接觸則已,一接觸誰也舍不得再放了。但現在兩人把話拉近乎了,他也就不好意思再動硬了,因此也就算了。


    午飯後,一行人都上了中吉普,後麵還跟著一輛。


    兩輛車前後跟著出了杭州,開向了上海。


    晚上,在上海曹勝元在錦江飯店辦了一桌豐盛的酒席給許軼初餞行。


    他告訴許軼初:“許大美人,船我已經給你安排妥當了,是我們軍統的巡江炮艇,李柱子親自送你走,一路暢通沒任何人敢阻攔的。這樣,你用我的電台通知你們的人準備接應你,可不許向我的炮艇開炮啊。”


    許軼初看了一眼曹勝元還是感謝的點了點頭:“毛人鳳要是萬一知道了你可就有麻煩了。”


    曹勝元說:“都什麽時候了,解放軍眼看著就要過江了,我還在乎那些啊。”


    吃好了飯,許軼初利用上海站的電台給江北發了一個電報,告訴他們自己要迴來了,並告知了他們自己所乘坐的交通工具以避免誤會。


    接到許軼初的電報後,蘇北總部那邊是一片歡唿雀躍。


    “許處長終於有消息了。”


    保衛處的蘇亞鵑科長一直期盼著這位老朋友老上級的迴歸,她把電報交到了張際春副政委的手上。


    張副政委趕緊喊來幾天沒睡好覺了的老胡同誌:“喂,老夥計,許丫頭她什麽事也沒有,她就要迴來了。”


    “哎呀,我的天啊,總算是平安無事,不然我可怎麽向克農同誌交代啊。”


    老胡的精神一下上來了:“她到哪兒了?”


    “這丫頭本事大了,讓上海的軍統用炮艇送她過江來,再有四個多小時就該靠九圩港碼頭了。我已經讓張唯三師長和王金虎師長去碼頭上迎她了。”


    蘇亞鵑說:“啊?王師長也來了啊,那周潔同誌一定也來了,不行,首長,請批準我也去接許處長。”


    “嗬嗬,行啊,我批準了你去吧,瞧把你高興的。”


    張副政委樂嗬嗬的說道。


    許軼初站在船頭上,看著遠遠的一艘掛著解放軍八一軍旗的小拖輪迎著炮艇駛來,心裏不由的感慨萬千。


    炮艇從黃浦江出發的時候,曹勝元親自把她送到了船上。


    “許大美人,咱們又要再見了。說實話,無論從那方麵講我都舍不得你離開,但是我曹勝元可以對不起一切人,我卻要對得起你許大美人。這不僅僅因為我們是老同學,還是我對你的心中的一種仰望。”


    他握住許軼初的手不肯鬆開。


    許軼初一下也不那麽恨曹勝元了,這個家夥雖說強奸了自己,但他對她的下手算是很溫柔的,比起沈一鵬來都要好上許多。許軼初自己的**很弱,所以更喜歡男人很粗暴。她心裏知道以自己這樣堪稱人間第一尤物的妙曼體材,一旦遇見了過分粗暴的男人,自己肯定會被那人奸的半死,要遇見了**的話,那自己生還的可能幾乎都沒有,因此遭遇到曹勝元這樣的屬於半粗暴的入侵,應該還是十分幸運的。


    想到這些,許軼初還是溫和的掙脫了曹勝元的手:“老同學,咱們還是再見吧,我感謝你還是兌現了承諾,希望你今後好自為之。不要再讓我們在尷尬的場麵中見麵了。”


    “恩,好的,那我走了。來再讓我親一下。”


    曹勝元說猛一下摟住了許軼初的腰,就要去吻她,被許軼初一閃臉,隻親到了她的臉頰。


    “嗬嗬,許大美人,再見了!”


    曹勝元鬆開了許軼初,走下了船舷的跳板。站在碼頭上他脫下軍帽向許軼初揮舞著。


    許軼初也摘下了長發上的船型軍帽,向他揮舞了幾下。


    小拖輪靠了上來,許軼初看見了一兩個熟悉的身影,那是自己的師父王金虎和他的愛人周潔。


    船還沒靠妥當那,王金虎就不減當年勇的一個飛身跳了上來。


    “哈哈,許丫頭。好家夥啊,這才大半年的沒見,你就又長的這麽漂亮了,都不敢認你了。”


    王金虎把許軼初擁抱在懷裏說。


    許軼初道:“師傅,都當上解放軍的大師長了,還和我開玩笑那。”


    “老王他沒和你開玩笑,許處長,你真是比以前又漂亮了許多。”


    跳板搭好後,身穿解放軍雙排扣束腰軍裝的周潔也跳了上來握住許軼初的手說道。


    許軼初笑著說:“好了,他們的船不能和我們接觸過久,不然他們會為難的。”


    王金虎說:“對,對,對。畢竟是交戰中的兩軍嘛,咱們趕緊下船去。”


    幾人和李柱子等握手,表示感謝後,下到了小拖輪上,兩船各自轉向,駛向了不同的方向。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鐵血女英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王大三四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王大三四並收藏鐵血女英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