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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雲南昆明閻敏的家裏,閻敏終於產下了她和沈一鵬的結晶,一個健康的男孩子。


    現在是閻敏也知道了其實曹勝元還並沒有強奸許軼初,這一切不過是他安排的一個圈套,目的是犧牲自己為他要挾獲得許軼初打下基礎。不過沈一鵬卻是對自己十分的忠心,不但細心嗬護著自己,還一老一實的把自己由於太想要個孩子,所以才答應和曹勝元合謀的事情全部坦白了出來。


    閻敏和沈一鵬之所以能懷上孩子,原因是閻敏體內的卵子健康抵禦程度不如許軼初的,因此才被沈一鵬那質量不高的精子所攻破進入形成了胚胎。所以現在看來醫生的建議雖說有些不合道德,但卻也有其一定醫學上的道理。


    閻敏問沈一鵬:“你和我在一起,是不是主要因為你想孩子,而你實際上並不愛我,愛的依舊是許處長那?”


    沈一鵬低著頭,握住閻敏的手說:“我承認原來是這樣的,但現在我真的是愛上你了。我也承認我很愛許軼初,但我既然已經做了對不起的她的事情,我就從此再沒資格愛她了。我娶許軼初並不是因為她長的是國色天香,而是想和她一起過那種悠然自得、與世無爭的平靜生活,有個自己的孩子。但後來我知道這是很難辦到的,她是一個有著崇高信仰的美麗女子,事業心和責任心都極強。我即便是和她有了孩子,那她也不會放棄她的事業的,她也是個和你一樣的好人,十分善良,但她不適合做妻子,而你更適合。所以,敏,你放心,我會用一生來愛你的。”


    閻敏也很喜歡沈一鵬誠實,溫和,文質彬彬並且善解人意。為了孩子和她,他已經放棄了曾經擁有的一切,差點被軍統所殺,這就足以說明她對自己和孩子、家庭的感情了。


    閻敏決定再過幾天,就和沈一鵬去重慶沈一鵬的父母家。在那裏沈一鵬的叔叔沈醉已經給他們找好了工作。沈一鵬進輪船公司做部門經理,而閻敏則去稅務局當打字員。


    他們真的是要脫離政治,去過他們世外桃源的生活了。


    他們在離開雲南之前去了趟三合,去見了已經迴到了三合景德安居的朱瞎子朱占奎老人。


    朱瞎子在他買下的一處大的帶池塘假山的仿江南建築的大庭院裏接待了原徒弟的媳婦,還有她現在的丈夫沈一鵬。


    老人現在已經不在為任何人算卦了,整天聽聽收音機,讓


    家中的小書童為自己讀讀報紙,聽著妻兒子孫繞膝而樂的嬉鬧,非常非常的滿足。連來訪的沈一鵬和閻敏都羨慕不已,這也正是他們所期望的那種生活。


    朱瞎子硬留他們倆吃了飯,飯後在池塘邊上坐下閑聊中老人告訴他們,中國**必勝,新的國家就在明年肯定要建立了。


    “**行啊,解放軍也行啊。趕走了日本人,沒幾年又給自己奠定了天下,了不起啊!”


    沈一鵬很是慚愧,因為他原本可以是這支自豪隊伍裏的一員。但他卻不後悔自己的選擇,他感覺自己現在不僅有了可愛的孩子,還擁有了一個溫柔的妻子。


    閻敏說:“老師,他們**也真不容易,從無到有,但隊伍卻越來越壯大,連全國最漂亮的那些姑娘也都加入了他們的行列,犧牲了那麽多的好人,取得勝利也是應該的。”


    朱瞎子說:“恩,這些姑娘命運都還不錯,可惜在她們為她們的信仰而鬥爭過程中都被那些壞人給糟蹋了。”


    沈一鵬連忙說:“大師,沒有吧。被國民黨新生活運動委員會評選出來的五大美腳美人不都還沒事那嗎。眼見著解放軍勢如破竹,這解放全國也隻是時間問題了,難道還能在最後時刻都遭遇到不幸?這也太懸了點吧。”


    朱瞎子說:“誰不想她們平安無事啊,都是些好姑娘嘛。所以我在金盆洗手之前為她們也都做了最後的掐算。”


    “哦?那掐算的結果那?”


    閻敏和沈一鵬都伸長了脖子,希望聽到好的結果。


    “哎,其實她們最後命運還真是都不錯,唯一遺憾的是她們都在新的中國建立前或者建立後不久都被壞人糟蹋了清白的身子。”


    朱瞎子這一說,沈一鵬和閻敏都吸了口涼氣。心裏又高興又懊喪。


    朱大師的意思是明擺著的,許軼初、林曉童、鄭敏、楊潔和郭玉蘭這知名的五大美腳美人都會看到新中國的誕生,但她們卻都會在新中國成立前和成立後不久的時間裏遭到敵人折磨,這實在是完美中的大不足啊。


    兩人沮喪的出了朱大師的宅院,正好看見一輛馬車從麵前走過,因為讓人,馬車走偏了點壓到了路邊的一處大理花叢,把盛開的大理花給壓著了,一些花瓣給碾的碎了,髒了。


    兩人覺得這就是大自然給他們的啟示,仿佛在說完美的東西總會在不經意中會被玷汙似的。


    沈一鵬對閻敏說:“等把孩子和你送到重慶,我想去上海或者南京找一下許軼初,你同意嗎?”


    閻敏說:“恩,我同意,我知道你找許處長隻是想去告訴他朱老先生的推算,讓她千萬小心,對吧。”


    “是啊,我還想讓她任意處罰我,那怕打斷我一隻胳膊或者一條腿我都全認了,不然我這心裏始終象壓著一座大山似的。”


    沈一鵬如釋重負的說完了心裏話。


    閻敏說:“好,我支持你。但你自己到時候也要注意安全,早點去,見到許處長告訴她後就趕迴家來。”


    “恩,我沒看錯人,你是全世界最好的太太。”


    沈一鵬把閻敏緊緊的抱在了懷裏。


    就在毛人鳳抵達香港的前三天,郭玉蘭竟然激動的和香港的地下黨取得了聯係。


    這是因為在軍統香港站裏做花匠的老徐師傅就是我地下黨派進去的眼線。在觀察了郭玉蘭一段時間之後,他悄悄而主動的和郭玉蘭交談取得了聯絡。


    香港地下黨同誌通過和內地黨的聯係,知道了郭玉蘭的準確身份。雙方黨組織經過慎重考慮決定,嚴格保守郭玉蘭在香港的秘密,傳達黨組織的決議:讓郭玉蘭趁機打入軍統內部,搞清香港軍統要脅迫撤到台灣去的知名進步人士和民主人士,以掩護他們能在我黨的安排下轉進內地。以及在香港過路的我黨重要幹部不受敵人的迫害。


    香港地下黨的負責人蔡明生同誌化裝成送菜的小販,在老徐師傅的掩護下混進了軍統香港站的別墅小院裏,並在後場見到了負責驗收蔬菜食品的少尉副官郭玉蘭。


    分別了一年多後,郭玉蘭的手終於和自己的同誌的手握在了一起。


    “玉蘭同誌,你吃苦了,在土匪那裏呆了那麽久又被轉到了香港來,毛人鳳對你可謂了煞費了苦心啊。”


    郭玉蘭激動的眼淚都要落下來了。


    她說:“吃再大的苦我都不怕,就怕和黨失去聯係。現在好了,在香港又見到了你們,我就象是久別的孩子見到了娘似的。”


    蔡明生同誌說:“玉蘭同誌,組織上通知你迅速打入軍統內部,利用毛人鳳打你主意的機會混進去。”


    郭玉蘭說:“那怎麽利用那?”


    她一時沒反應過來,不過她早就知道毛人鳳一直在尋思著三個美人,還暗底下和心腹說要獲得這三人,這一個是許軼初,一個是楊潔,還有一個就是她郭玉蘭。


    蔡明生說:“玉蘭同誌,你雖說還是個年輕的姑娘,但卻已經是老革命了,幹部級別也是副團了,你也結過婚生了孩子,有些道理組織上說不出口的,但是你是應該明白的。”


    這時候,保姆跑來喊郭玉蘭,說孩子又哭了。


    “知道了,王姨,你先幫我哄哄,我馬上就來。”


    王姨走後,郭玉蘭沉思了一下說:“我明白了,我會根據情況來做決斷的,但是我也有個要求。”


    “恩,玉蘭同誌你請說。”


    “我想請求組織幫我把孩子接走,送到解放區去交給孩子的父親張峰同誌。”


    “好,這個我們可以做到,請你放心吧。”


    蔡明生明白這是郭玉蘭答應了組織要求,但她不能帶著這麽小的孩子和敵人周旋,否則心理負擔太重了。隻有沒有了顧忌她才放得開手腳來。


    蔡書記走後的第三天,毛人鳳就來到保密局香港站視察了。


    站裏把他安排住進了郭玉蘭現在宿舍所在的那幢別墅裏。


    站長崔滿成指著郭玉蘭說:“老板,這就是郭玉蘭少尉,我們站的臨時行政副官,不過她還沒答應加入我們保密局那。”


    毛人鳳看著郭玉蘭那窈窕高挑的身段和秀美的古典美人的俊秀臉龐,激動的下身很快就起了反應。


    “嗬嗬,郭玉蘭小姐,這我應該是神交過。共軍江南支隊的副政委,後在大別山被土匪擄掠去了匪巢,是我派人薛特派員和土匪交涉救你迴了文明社會對吧。”


    郭玉蘭看了看這個矮胖男人,心裏泛起了一陣無名的惡心,難道自己就要被這個齷齪的男人所玷汙?她不由身上起了層雞皮疙瘩。


    不過她現在需要周旋,免得搞僵了局,影響到組織上的任務。


    她說:“謝謝毛局長把我從土匪手中營救出來。”


    “嗬嗬,應該的,應該的嘛。”


    毛人鳳順手在郭玉蘭的大腿上捏了一把。


    郭玉蘭雖說早有心理準備,但還是驚叫了一聲:“哎呀”。


    站長崔滿成當然知道毛人鳳此行的兩個目的了。一個是布置要挾知名的民主人士去台灣,另一個目的就是來強奸郭玉蘭的。


    因此,崔站長說:“下午和晚上開會討論局裏交代的任務,明天會議結束,就請郭少尉陪同毛局長各處視察了。”


    當天晚上的會上,郭玉蘭答應加入軍統組織,馬上被毛人鳳宣布接納她為軍統香港站行政秘書,軍銜中尉。


    郭玉蘭明白毛人鳳還是不相信她,因為行政秘書僅僅是忙些接待的事務,不大可能接觸到軍統的核心機密,其實是個閑職。不過既然開始了那就好辦,郭玉蘭有信心憑著自己的能力為黨做出新的貢獻。


    郭玉蘭也參加了當晚的會議,由於會議開了整整一夜,散會後與會人員都乏了,便都迴到各自的宿舍休息去了。


    下午,毛人鳳去和香港的英**警界會麵。


    郭玉蘭在宿舍裏卻心裏亂糟糟的,她知道就在這兩天自己將被毛人鳳強奸,並且是沒辦法再躲避的,她現在必須麵對這入伍前就早已有思想準備殘酷現實了。


    最後,郭玉蘭堅定的捶了一下桌子站起身走出屋外的時候,已經表現出了一名優秀戰士的堅強意誌了。


    剛剛吃過晚飯,郭玉蘭給孩子喂過了奶後,安頓好就被副官主任喊了要她到毛人鳳的房間去,並且副官帶來了保姆王姨和一名養過孩子的女秘書。


    “今天也許局長要和你長談,因為怕耽誤了孩子,站長特地安排王姨和邵秘書幫你看孩子。”


    郭玉蘭臉上抽搐了一下,但很鎮定的說:“好的,謝謝了。”


    因為平時王姨和邵秘書都曾幫著她照看過孩子,她覺得也不需要什麽特別的交代了,隻是俯下身來在孩子嬌嫩的臉蛋親了一口,一滴眼淚悄悄的滴在了孩子是臉上。


    出了房間門,副官主任拿出了一副手銬。


    “對不起,郭中尉,因為你是才加入軍統,所以在見最高長官的時候按規矩必須給你戴上手銬。”


    郭玉蘭馬上明白了一切,這是因為敵人怕在強奸自己的時候遭到自己的反擊,所以才這麽做的,但她不能揭穿,否則事情一樣是跑不掉還要鬧的一塌糊塗。


    郭玉蘭隻得伸出了自己的手,但沒想到副官主任卻把她的雙臂擰到了背後,原來敵人是要反銬自己讓自己一點反抗也不能做。


    郭玉蘭想阻止,但已經來不及了,手銬“哢噠”一聲把她的雙手手腕銬在了背後。


    “請吧,郭中尉。”


    毛人鳳的房間很寬敞,是帶客廳的一個大套間。


    副官主任進屋後給身穿睡衣的毛人鳳敬了個禮:“報告局長,郭玉蘭秘書來了。”


    “嗬嗬,快請坐,快請坐。”


    毛人鳳起身拉住郭玉蘭的胳膊把她拉到沙發上坐下。


    副官主任一見馬上知趣的離開,門被從外麵反鎖住了。


    毛人鳳拿起咖啡遞給郭玉蘭:“郭小姐,請喝點咖啡。”


    郭玉蘭冷笑了一下:“局長大人,你讓我怎麽喝那?”


    毛人鳳這才發現郭玉蘭的雙手是反銬著的,一下子讓他尷尬不已。


    “嗬嗬,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手銬鑰匙,你看他們這些人怎麽能這樣對你那。”


    毛人鳳給自己打起了根本圓不了的圓場。


    望著郭玉蘭腳上穿的那雙性感的斜拉細帶的高跟鞋,毛人鳳道:“嗬嗬,穿著我送的鞋那,你的長腳長的真好看啊。”


    郭玉蘭說:“我敢不穿嗎,聽說被你送鞋而不穿的女人都要被無情的處死,可我還不想死那。”


    “嗬嗬,是嗎,那就好。不想死就好,應該好好的活著嗎。我知道你受共軍那邊的教育太多了,中毒太深了。以後我給你多開導開導。”


    毛人鳳說著已經把手放在了郭玉蘭的大腿上了。


    郭玉蘭移動了一下身體,但沒法躲開,手被銬在背後也沒辦法去拉開那隻髒手。


    那隻手終於把郭玉蘭的藍色旗袍下擺給撩開了,然後捏住了絲襪用力拉著,一下拉撕開了一道口子。


    郭玉蘭輕輕的“哦”了一聲,因為她白皙的肌膚已經被毛人鳳捏住了。


    “毛局長,你可是國防部保密局的局長啊,能注意點你的風度嗎?”


    “嗬嗬,風度算個屁啊。”


    毛人鳳幹脆摟住了郭玉蘭的腰身:“嗬嗬,你的身材真高啊,比我都高好多那,我要抱著你上床,肯定好舒服的哦。”


    掙紮肯定是沒用的,還會激起毛人鳳更大占有欲,郭玉蘭非常明白這點,她說:“別忘了,現在我是你的下屬了,這樣做不好吧。”


    “郭小姐,我就是因為你才從共軍那邊過來,我很懷疑你順從**的動機,所以我要占了你,這以後你才會慢慢轉變思想的呢。”


    毛人鳳說著,已經動手解郭玉蘭那件藍色旗袍的扣子了。


    郭玉蘭嚴厲的說:“你住手!既然今天我逃不過你的欺負了,那我也有我的條件。”


    要按以往的話,郭玉蘭不管是不是為了任務她都不會讓人來玷汙她的身體的。但現在她割舍不了自己的孩子了,孩子就在隔壁,她不想讓出生才一個多月的孩子這麽快就失去了母親,因此她不得不忍辱負重的向毛人鳳提出最低的條件。


    毛人鳳已經解開了郭玉蘭旗袍的大部分扣子,郭玉蘭的胸脯上的胸罩也完全挺露了出來,他正想去抓,聽郭玉蘭這麽說便停了一下。


    “好,什麽條件,你盡管說,我能答應都會答應你。”


    郭玉蘭到底是很理性很沉穩的女子,她告訴毛人鳳,他對她進行強奸時,第一不得將他的**射進她的**裏;第二,她拒絕親吻,第三,因為自己還在哺乳期,**裏是撫育孩子的奶水,毛人鳳不得吸允。


    毛人鳳先是一楞,再一想也就答應了。


    十多分鍾後毛人鳳已經將郭玉蘭的內外已都扒光了,郭玉蘭身上隻剩下了一條內褲和腳上的那雙斜拉細帶的黑色高跟鞋和腿上被撕破的絲襪條條。


    郭玉蘭的手依舊被反銬在背後。


    毛人鳳拉住郭玉蘭的胳膊說:“好了,我願意遵守你的三條約定,現在咱們該上床休息去了。”


    郭玉蘭被拉的站了起來,眼角下流出了兩滴淚花。她被毛人鳳拽進了臥室,又被推倒在了床上……。


    兩分鍾後,郭玉蘭的那條最後遮羞的內褲被毛人鳳拉下,從床上扔到了床邊,接著滑落在了地板上…..。


    郭玉蘭提出的第二條和第三條約定毛人鳳在這一夜裏都做到了,但第一條卻在他快天亮時,第三次在郭玉蘭身上得逞的時候沒來得及及時去做就汙染到了她的身體。


    一個從部隊普通女衛生員出身,被讚譽為軍中飛鹿的驕傲的女子的身體終於在這個時刻被惡魔如願獲得了


    郭玉蘭也算是在萬分不幸的時候,尋找到了最低保護自己的底線,至少她的嘴的確沒被毛人鳳所吻,她也就沒吐出來。這就是她比別的同齡人更理性的方麵,她為自己從魔鬼的手裏爭取到了最大的空間。


    第二天,毛人鳳告訴她可以去照顧自己的孩子,白天正常工作,晚上再過來陪自己睡覺就行了。


    這天晚上,郭玉蘭和昨天一樣被副官主任帶到了毛人鳳的臥室裏。所不同的是這次沒有再給她戴上手銬。


    副官主任走後,毛人鳳摟住郭玉蘭道:“郭小姐你是身體太美了,我想就不需要在給你戴上手銬了。”


    郭玉蘭臉上毫無表情,冷冷的說:“現在就上床嗎?”


    “嗬嗬,不急,不急,我們隨便先聊聊嘛。”


    毛人鳳摟著郭玉蘭坐在了沙發上,他順手從茶幾上拿起一雙皮鞋來。


    “郭小姐,認識這雙鞋吧?”


    郭玉蘭本能的接了過來:“這不是我的鞋嗎,怎麽到你這裏了?”


    郭玉蘭馬上認出這正是自己那雙在臨溪山丟失的平跟軍皮鞋,原以為被那個暗戀自己的戰友偷走的那,沒想到卻是毛人鳳煞費苦心搞到了他的手上了。


    毛人鳳說:“對,對,是你的鞋,是那個被你們槍斃了的金得寶偷出來的。真是雙美人鞋啊,這一年來我在你的鞋上浪費了不少的**那。來,你把它再穿起來,今天我要你穿上它然後再和我睡覺,原來單玩你的鞋有點無聊,現在你的大美腳真實的穿進去再被我玩,肯定特別的刺激。”


    說著他彎下腰抓起郭玉蘭的腳,脫掉了她現在穿的那雙斜拉細帶的高跟鞋。


    郭玉蘭本想反對,但看毛人鳳那興奮無比的樣子,知道自己的反對肯定無效,便自己把那雙平跟軍皮鞋穿了起來。


    在毛人鳳再次撲到自己身上的時候,郭玉蘭說:“毛局長,昨天你還是沒按照約定的去做那。”


    毛人鳳顯得有些抱歉的說:“實在對不起,我最後那次沒來得及拔出來就……,嗬嗬,今天我保證再也不會了。”


    毛人鳳又拉起郭玉蘭進了臥室,郭玉蘭感覺自己的鼻子酸酸的。


    不過,今天的毛人鳳似乎對郭玉蘭修長的腳更加感興趣,他竟然沒象昨天那樣侵害郭玉蘭的下身,而是把他的玩意一而再,再而三的對準了郭玉蘭換上平跟軍皮鞋的那雙腳。可能是他對郭玉蘭的那雙鞋進行過多次的猥褻的原因,現在那鞋裏穿進了她真實的腳,顯得格外的風韻和誘惑,所以他開始瘋狂的玩弄起了郭玉蘭的腳,以至於疼的郭玉蘭都叫了起來。


    雖說郭玉蘭是極不情願,但還是被毛人鳳先後兩次弄髒了自己的腳和鞋,粘糊糊的很惡心,但卻免去了那更加恥辱的事情,這點反倒讓郭玉蘭感到了欣慰。


    四天以後,毛人鳳要迴南京去了,本來他自從奸淫了郭玉蘭後實在有點舍不得她了,想把她也帶迴南京去給自己當私人秘書,但是想到郭玉蘭被捕時是解放軍的人,他就這麽把她帶在身邊的話,外界的影響會十分不好,輿論也可能趁機起來討伐他。而郭玉蘭現在也未必是真心投的他國民黨,所以他隻好繼續把郭玉蘭留在了香港,待局勢有所穩定後再做商議。


    郭玉蘭總算了得到了安靜,她又從噩夢中迴到了現實裏。她明白這要比還留在土匪窩裏強好多倍,畢竟毛人鳳軍務太多,很難有個空閑時間來消遣自己,而且自己用柔弱中的剛毅應對他,提出的一些條件他也接受了,因此自己受辱的程度相對要好多了。假如換成現在還是土匪秦三刀的話,那自己就有點不堪設想了。


    現在郭玉蘭的活動餘地大多了,軍統香港站甚至還為她配發了一隻小手槍和子彈。她也可以和同僚一起上街了,因為軍統香港站的人都知道她就要成為毛人鳳麵前的紅人了。


    幾天後,蔡明生書記又見到了郭玉蘭,不過這次不是在香港站的別墅裏,而是約見在了一家咖啡廳裏。


    “玉蘭同誌,看來軍統已經初步接納你了,下一步你要爭取打入機要部門。最近他們要行動去抓一批進步的民主人士,組織上想請你設法搞到這份名單。”


    蔡明生交代道。


    “行,我保證完成任務。”


    “好,玉蘭同誌。明天你先把孩子送出來,我們將幫你把孩子轉送到解放區去。對了,我本不該問,但還是想問一句,你是不是被毛人鳳強……欺負過了?”


    郭玉蘭稍稍帶有憂傷的點了一下頭。


    “玉蘭同誌,讓你受委屈了,黨和軍隊不會忘記你的付出的,人民也會記住你!”


    蔡書記感動的握住了郭玉蘭的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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