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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一鵬突然想到這一定是曹勝元使出的一個損招兒,否則他怎麽可能平白無故的把閻敏給獻出來那?世界上不可能有這麽便宜的事情。


    但是從這事看上去又好象和先前他談到的許軼初是不是**的人沒什麽關係,好象僅僅就是為了生孩子和**問題,不牽涉到政治問題。隱隱感覺曹勝元暗中要坑許軼初似的。


    沈一鵬在想,也許自己看到閻敏後不會象對許軼初那麽衝動,這樣在房事上就會緩慢許多,也就有可能在她的肚子裏埋下自己的骨肉了。重要的是自己有了自己的血脈,也就完成了傳宗接代大事了。


    沈一鵬現在必須要知道曹勝元的全部計劃,這樣才能做出自己最後的抉擇,因此他說:“曹哥,假如你是和小弟我開玩笑的話,那咱們一笑了之。但你要真這麽為小弟著想的話,那你幹脆把你全部計劃告訴我,包括需要什麽樣的迴報,我也好給你一個迴答啊。”


    “好,一鵬老弟夠爽快的,那我就說了啊,你聽好了。”


    曹勝元說到時候他會把閻敏喊到上海去居住,屆時他將安排用藥物麻暈了閻敏,然後再把沈一鵬放進來和她同房。


    “等她醒了後,你就說是我先奸了我那位老同學,因此將她給你做補償的,這樣以閻敏的性格她會算了的,以後的事情就好辦了,有一就有二嘛。”


    曹勝元感覺已經把沈一鵬拉進了這實際上等於**子的圈套裏來了,至於現在許軼初究竟是不是**已經變的一點也不重要了。


    不過沈一鵬還是有些膽怯,雖說平時他膽子並不小。


    他道:“啊?那我不成了**上司的太太嗎,這可是死罪啊,太危險了。”


    曹勝元說:“怎麽可能危險那,既然是我安排的,那就有絕對的把握,要是我出爾反爾不守信用到時候別說是你,就是閻敏也會和我拚命的,這你都不明白嗎。”


    沈一鵬說:“是啊,是啊,但是我還是擔心軼初她要是知道也非殺了我不成。”


    這正是曹勝元等著的話,他馬上接道:“那就讓她和閻敏一樣,也懷上別人的種,她也肯定以為是你的,待生出來後你還可以以此為借口,指責她的不忠,再堂而皇之的從我家把你的血肉接走啊。”


    曹勝元這一說,沈一鵬算是全明白了。曹勝元的意思很明顯,讓沈一鵬**閻敏,並爭取使她懷上孕。而他曹勝元以似乎是看上去幫沈一鵬忙的相同的方法來強奸了許軼初,以滿足他多年以來對她的思戀之痛楚,同時曹勝元還想讓許軼初懷上他的孩子,以後就可以借此兒女之情,來滿足可時常占有她的欲念。


    看到沈一鵬還在猶豫,曹勝元急了,使出了悲情殺手鐧。


    他欲蓋彌彰的說:“你千萬別誤會是我要趁這個機會占有許軼初啊,隻要你能把我家閻敏搞定,讓她相信你,我是可以不去碰許軼初一根毫毛的。”


    他這一說,還真讓沈一鵬感動了。自己不能沒個後代,古人都說失節事小,無後事大啊。


    沈一鵬拉著曹勝元的手道:“曹哥,這事就這麽說了,不管如何我認了。具體的事情你安排就是了,我聽的你招唿。”


    “好,那就先各自過了這個春節,等天暖和一些了,我馬上安排讓你傳宗接代的計劃事宜。當然,你也可以反悔,隨時可以通知我。”


    曹勝元很能掌握住各人的性格,他知道這時候的沈一鵬正處在當局者迷的狀態之下,但他的頭已經紮進了自己編織的羅網之中了,想再脫出去幾乎沒可能了。


    曹勝元把話題叉到了別的地方上去了,很多事情點到為止,說多了對方反倒要起疑心。


    沈一鵬的司機一直把他送到了家門口,正好許軼初剛迴來不久,聽到外麵汽車響就開門披著風衣迎了出來。


    “又和誰喝酒去了啊,瞧你這一身酒氣。”


    許軼初扶著沈一鵬上了台階進了屋。


    望著美麗的妻子,沈一鵬開始有點後悔答應曹勝元的計劃,但一想到自己父母那日夜盼望的眼神,和自己的焦躁,他還是想著要最終成就這件事情。


    想到再過兩個月,許軼初將會在某個晚上,被曹勝元威脅後撲倒在床上的樣子,沈一鵬不由的醋意大發,他一把把許軼初抱到了床上。


    許軼初一邊掙紮一邊喊著:“沈一鵬。你要幹什麽啊,醫生不是讓你節製嗎,你怎麽一點也不聽,還想不想要孩子了?”


    沈一鵬一邊往下扒著許軼初的衣服,一邊嚷著:“我的美人兒軼初啊,沒辦法,誰讓你那麽漂亮又那麽有氣質的了,我也是人,哪兒受得住啊。”


    沈一鵬把許軼初腳上的兩隻野外作業靴鞋帶也不解的一把拉下來扔在了地板上,接著拉住她的褲腰猛往下一使勁,就把她的外褲連著內褲一起給拉到了小腿以下了…….。


    接著,房間裏的燈被沈一鵬伸手拉滅了。


    三方軍調處現在已經名存實亡了,就等著最後宣布結束的那紙公文了。


    國民黨的人已經撤後了,辦事處裏還有三名解放軍方麵的代表和兩名美軍的代表了。


    解放軍的方麵的代表曾要求國民黨安排車船協助他們撤離,但國民黨當局的保密局上海站則答複有不少情報被他們掌握,需要對他們進行審查後才能放行。


    盧主任找負責此事的國民黨保密局上海站副站長劉弘提交了抗議照會,但劉弘不僅置之不理,還通知他上海辦事處的三人準備接受隔離審查。


    “你這不是無理扣押嗎。”


    盧主任氣憤的說。


    “哦,你要是這麽理解的話也是可以的,迴去通知你們的人做好受審查的準備吧。”


    迴到辦事處後,盧主任緊急把大家召集在一起。


    “據上級發來的通報,武漢辦事處和蘭州辦事處都已被國民黨特務查封,我們的同誌都被關進了監獄裏,其中蘭州的楊娜同誌還被軍閥馬步芳掠走強奸了。因此,我們上海這邊要主動出擊了,不能坐以待斃。”


    參謀林曉童建議盡快的撤離這裏。


    盧主任說:“林參謀要先走,我和王浩同誌負責掩護。”


    林曉童道:“不行,敵人一定是知道我們會先轉移我這個女同誌,因此隻要我們一行動,敵人就會撲上來的。我建議由我來掩護你們,敵人隻要看見我在辦事處,就會認為你們都在。我看,盧主任你們倆今天晚上就走,敵人會在辦事處外監視我房間的燈光,我故意坐在窗戶前讀書,吸引住他們的視線,然後讓麥克唐納上校趁機用車把你們送到十六鋪碼頭,那裏會有上海的同誌幫助你們上船去蘇北。”


    “麥克唐納?他一個美國人,本身就站在國民黨的立場上的,怎麽會幫助我們那,靠得住嗎?”


    林曉童神色有點異常的點了點頭,臉色顯得有點蒼白。


    “我已經和他說好了,放心吧,盧主任,我保證你們能順利脫險到達解放區的。”


    “那小林參謀你怎麽辦那?”


    盧主任著急的問。


    “放心,我明天一早會被麥克唐納帶出去的,以後也會在解放區裏和你們再見的。”


    林曉童肯定的說道。


    林曉童不能把自己和麥克唐納昨天談好的條件告訴戰友們,否則他們絕不會答應她這麽做的,他們不能讓這個女戰友為大家做出犧牲的。


    原來,昨天下午,麥克唐納上校又帶了林曉童去了“天堂咖啡廳”喝咖啡。所不同的是以前沒事,而現在卻在他們的車後麵跟著兩輛特務的吉普車,而明顯是擔心林曉童突然“失蹤”了。


    林曉童對麥克唐納上校說:“麥克先生,看來國民黨是不想要臉了,在軍調辦事處撤消之時,要對我們解放軍方麵的人下手了。”


    她透過玻璃窗指著外麵街上的特務說道。


    麥克唐納上校看了一下:“哦,好象是這樣的。不過,林,你放心,我會把你接出去的,你不必和你的同誌一起被捕,也不必接受軍統的拷問和性侵害。”


    “謝謝麥克先生,但我不想一人脫離險境而把我的同誌棄之不顧的。我希望麥克先生能幫著他們一起逃脫。”


    林曉童懇切的說道。


    “哦,這個很難。”


    麥克唐納上校淫笑了一笑,把手放在了林曉童的大腿上說道:“這個對我的前途沒有好處,不過林,你要願意付出代價的話我倒是樂意試一試。”


    林曉童的臉一下漲紅了起來,她明白麥克唐納上校付出代價的意思是什麽。


    林曉童把麥克唐納上校的手從自己的大腿上推開:“上校先生,你要什麽條件咱們都可以商量,比如說錢。”


    “嗬嗬,林,錢不算什麽,我不要。我就要你好好的陪陪我。”


    說著,麥克唐納上校一把把林曉童給摟在了懷裏,就要去解她的軍裝扣子。


    林曉童一下嚇慌了,趕忙的掙紮開來。


    “麥克唐納上校,請你放尊重點,你還沒幫我們脫險那。”


    “好,林,你說的對。那我就幫著你們脫離國民黨特務的監視吧,到時候具體怎麽做由你安排。但是必須是君子協議,我幫你們離開上海,但我要得到你的身體。”


    麥克唐納上校倒也是很實在,直接說出了交換條件。


    林曉童沒有再說話,默默的喝起了咖啡。


    麥克唐納明白這已經是一種默認的態度了,於是又坐在了她的身邊,並試探的把手伸向了林曉童的胸脯上。


    林曉童是羞憤難當,把麥克唐納上校已經開始在揉摸自己**的手給拽開了。


    “你還沒幫我們那,不必這麽著急吧?!”


    她說:“我們馬上迴辦事處去,把具體的事宜談好了。”


    “好,林,你的非常爽快,我的欣賞,走吧。”


    麥克唐納上校起身從衣帽架上取下了他的軍帽。


    第二天晚上,特務們看著辦事處二樓的林曉童的臥室裏,她真埋頭在窗戶前的台燈前寫著什麽,一切顯得很正常。便也就沒在意麥克唐納上校的吉普車開出辦事處的事情,他們想女的在,那那兩個男的一定也在,共軍是不會把女同誌拋棄了男同誌先跑的。


    麥克唐納上校很順利的把盧主任他倆送到了十六鋪碼頭上,在那裏汪副書記安排好的同誌早就等在那裏了,他們讓盧主任兩人馬上上了去江蘇泰興的小渡輪。


    留在辦事處的林曉童看了看手表,見時間已經差不多,她起身脫了軍裝,換上了一件藍緞子的旗袍,拎著挎包下樓悄悄推開了後門。她利用了麥克唐納上校對自己的占有欲救出了盧主任他們,但她卻不想被麥克唐納上校從碼頭返迴後,對自己進行強奸,因此她要自己找機會逃跑了。


    林曉童打開了這扇平時根本不開的後門,她四處望了望,見沒人在監視,便輕輕的關上了後門,快步走了起來。


    林曉童走了莫約一百米了,眼看就能走出這條連著後門的巷子上大街了,隻要一上了大街她就可以迅速的隱蔽到人流中,最後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突然,前麵的一盞路燈下,出現了四名腰上插著手槍的短打扮的特務,見林曉童迎麵走來,他們上前一伸手:“對不起,林小姐,你是不能離開辦事處的。請你立刻迴去!”


    林曉童的心一下冷到了嗓子眼上了,看來國民黨特務早對辦事處的各出口做了周詳的監視安排,想從他們的眼皮子底下就這麽的逃走看來是很難辦到的了。


    林曉童說:“怎麽,逛逛街也不行嗎?”


    “是的,不行。”


    特務說:“後天你們都將被帶走,因此這兩天上峰有令你們哪兒都不能去。”


    林曉童隻能沮喪的先迴到了辦事處裏去了,她剛要轉身上樓去,院子的大門開了,麥克唐納上校的吉普車駛了進來。


    “哈哈,林,任務順利完成,你的戰友都上船了。”


    麥克唐納上校跳下車興奮的說:“今天穿的這麽漂亮,是在等我嗎?太好了!”


    上校說著竟然趁林曉童不備之機,身子猛一下蹲肩膀抵住了她的腰,再兩手一合一抱就把林曉童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了。


    林曉童拚死掙紮著:“麥克唐納上校,你放開我啊,你要幹什麽啊。”


    但是此刻的麥克唐納上校早憋足了全身的勁,根本不理會林曉童的喊叫和掙紮,他直接把林曉童抗到了自己的臥室門前,打開門後,又反鎖上了房門。


    “亨利,你休息去吧,明天早上六點你過來叫醒我和林。”


    麥克唐納上校沒忘了叮囑副官亨利一聲。


    守在軍調辦事處外麵的特務聽到了二樓麥克唐納上校房間裏似乎傳來了打鬥的聲音,還有男人和女人的喊叫聲。


    “娘的,裏麵好象出事了。好象那個美國佬把共軍的林美人抱他房間裏去了。”


    小特務向帶隊的胡家民胡胖子匯報道。


    “哦,少管閑事,曹老板和劉二有命令,不管辦事處裏發生什麽我們都不得擅自進入,你們都給我在門外守好了,別讓林曉童他們給跑了就行。”


    二樓上,麥克唐納上校房間裏的燈已經被人給拉滅了,夜晚又進入到了靜謐的時候,誰也不知道樓上這一夜到底發生了什麽樣的事兒,暗夜中的上帝之眼也會隨著一夜陰冷的北風唿嘯而閉上的……。


    第二天早上,副官亨利敲響了麥克唐納上校的房門。


    “上校先生,車已經備好了,該出發了,不然林小姐的船要誤了。”


    “知道了,你先去吧,我們馬上就下來。”


    麥克唐納上校翻身爬起來,撩掉被子後,起身穿上了衣服。他把椅子上的女人胸罩和內褲,還有被撕破了前襟的旗袍等拿起來摔到了床上。


    “林,起來穿上衣服吧,別哭了,其實這不是也蠻好的嗎,我就和你睡了三次,但卻把你們上海辦事處全部的三個人,你和你的同誌都救走了,其實你也不吃虧啊。”


    林曉童罵道:“真無恥,難道幫人一次就要傷害了一個人的一生嗎?你們美國都是這麽幫人的嗎?”


    她的身體還埋在被子裏那。


    麥克唐納上校卻不以為然:“林,你不能這麽說的,不錯,我是趁人之危了,照你們中國人的說法就是有點卑鄙了。但這總要比不管你,讓你被軍統特務抓去好多了吧,到了他們手裏你的下場是什麽樣的你比我還清楚。我都告訴你了,本來我是和曹勝元說好,在得到你後把你再轉交給軍統當局。可是你知道我實際是不會這麽做的,因此,我要把你送上船去讓你迴到你們人那裏去,林,你應該領我的情。不過我們分開了,以後我還會通過外交渠道去找你的。”


    林曉童羞憤的在床上喊了一聲:“那你還不給我鬆綁啊,我怎麽穿衣服那。”


    麥克唐納上校這才恍然大悟,連忙爬上床去,掀起被子,把林曉童被反綁著的雙手給解開了。


    一個小時以後,麥克唐納上校的車子開出了軍調辦事處的大門,特務的車照例跟了上去。但這次開車的亨利副官卻使出了渾身的解數,左閃右彎的沒多一會兒就甩掉了跟蹤的特務車輛,把車駛到了蘇州河上的一個小碼頭跟前。


    這也是林曉童事先就和上海地下黨聯係好的脫身的地點。上海市委行動大隊的林長安早等在了這裏,見林曉童他們一到馬上安排他們上一條汽輪拖船。


    麥克唐納上校親自把林曉童送下了船艙,他顯得依依不舍的握著這個美人的人道:“你要等著我啊,中美之間一定會成為好朋友的,我要向你們上級申請娶你為我的妻。”


    林曉童已經決定向所有人隱瞞自己被強奸了的真相,所以有點緊張的說:“行了,行了,你走吧。別以為占有過別人別人就一定要屬於你。也同時希望你們美國人今後不要和中國**人為敵。”


    “好,我知道了。”


    下了船的麥克唐納上校向船上的林曉童招著手:“林,你記住,我會去找你的!”


    林長安招唿船東馬上開船起航,他笑著對林曉童道:“林參謀,這個美國佬好象對你很有意思啊。”


    林曉童說:“那就是他自己的事了,和我有什麽關係啊。”


    說完,她走下了船艙,眼淚又隨之流了出來。


    幾天以後,林曉童勝利的迴到了蘇北根據地,這樣三個辦事處中隻有上海的三名同誌全部完全脫險迴到了自己的隊伍裏來了,而武漢和蘭州的辦事處同誌則沒他們這麽幸運了。


    上級領導表彰了林曉童機智勇敢的掩護同誌撤退,自己又完好的迴到了蘇北。因此華東局決定給她記一等功一次,並把她調進華野金融局擔任副團級的參謀兼任金融秩序科的科長。


    曹勝元沒想到這個美國佬麥克唐納上校竟然和自己不守信用,私自放跑了共軍的林曉童參謀,並助她迴到了蘇北。因此氣的他是暴跳如雷,大罵麥克唐納上校無恥,大罵胡胖子無能。


    好在現在此之前,曹勝元重新打起了原來毫無可能搞到手的許軼初的主意,並且已經心裏上有了一定的把握,否則他真想槍斃兩個手下出出氣。


    兩個月後,身處匪窩落鳳山的郭玉蘭肚子明顯的大了出來,並且因為妊娠反應腳也腫了起來,於是這段時間裏土匪頭子秦三刀也放棄了對她的小腿和腳的玩弄。並且現在她的活動自由也大了起來,有時候還能在土匪的議事大廳裏聽聽這些土匪的作戰計劃。


    土匪們現在上上下下的都稱唿郭玉蘭為三姨太,他們都認為郭玉蘭最終肯定還是歸秦三刀所擁有。並且現在她懷著大肚子,一般人對她的警惕也就低多了。


    有天她坐在一邊,聽土匪的探子向三個當家的匯報,說是附近霸王山的劉占奎要進攻落鳳山,兼並秦三刀的地盤和人。


    三當家的小土猴說:“劉占奎的人比我們多,他們有一百多人,我們才六十多,並且他們還有兩門小炮,要是硬守的話,他們會用小炮轟開我們的棧橋和寨門打進來的。”


    秦三刀說:“他娘的,劉占奎欺人太甚,咱們也他拚了。”


    老疤瘌說:“對,拚了。我馬上帶人加固棧橋和寨門,讓他們轟就是了,轟開了就和他們玩命。”


    土匪嘴上這麽說,但心裏上還是一點底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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