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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勝元陰笑道:“這是我們的一次政治行動,目的不是為了要這些頑固的**分子加入我們國民黨,而是要讓全國民眾看到民心所向嘛。更何況國府新生活運動委員會最終選定的全國三百美女名單中,光共軍的軍調辦事處裏就有三人,就是上海的林曉童,武漢的孟慶麗和蘭州的楊娜。這都共軍為了素質形象特選的漂亮女人進的辦事處,不過這辦事處眼看就要辦完事兒了,也該為我們**辦辦事了。”


    麥克唐納上校恍然大悟道:“哦,明白了。事情雖說缺德了點兒,但對付**還是必要的。那這些人你們都要扣押下來?”


    “是啊。”


    曹勝元說:“現在我們已經開始限製他們返迴他們的解放區去了,他們提出的返迴解放區匯報工作的申請一概被我們以會泄露機密為由給拒絕了,所以他們是一個都別想再迴他們的地盤上去了。”


    “動作好快啊。”


    麥克唐納上校說:“看來當年我們的梅樂斯將軍在重慶沒白培訓你們,做的不錯,我支持你們。”


    接著他又說:“上海的林是頂尖的美人兒,武漢的孟和蘭州的楊我也都見過,也是非常的美麗。但她們不屬於你上海的管轄。”


    “是,是不屬於我的管轄範圍,但在武漢有毛森,在蘭州有馬步芳,他們會采取和我一樣的行動的。”


    曹勝元得意洋洋的說道。


    然後他和麥克唐納悄悄說起了該如何對付上海軍調辦事處解放軍代表的事情來了。


    “上海軍調辦事處一共有三名代表,周至厚副主任,然後是胡強代表和林曉童代表。隻要林曉童一失蹤,周和胡就要亂套,他們不是去貿然找上海地下黨幫助,就是得求助於我們的警察廳。他們去找上海地下黨的話,那就要違背軍調人員守則,我們可以趁機連地下黨的人一起逮捕起來。若是去警察廳報案的話,那就以他們報假案為名把他們扣押起來,總之,林的失蹤就是我們動手的信號。”


    曹勝元開始安排他的係列計劃了。


    他已經為麥克唐納上校安排了一處別墅,用於非法拘禁林曉童參謀。但卻被麥克上校給拒絕了,他不大相信曹勝元,怕他趁機搞什麽鬼,因此他要自己找拘押林曉童的地點。


    沒想到曹勝元很爽快的答應了他的要求。


    “行,地點你找就是了。但希望不要遠離了我們軍統的視線,這也是為了很好的保護您的安全,請上校先生不要誤會。”


    之後,兩人就細節問題又進行了細致的溝通,把動手的時間定在了一月二十好,離今天正好是三十二天。


    有這麽長的緩衝時間,延安方麵也是不會不利用的。


    李克農同誌派自己的特使老胡帶著社會部的緊急會議的精神趕到了徐州,在許軼初安排的一個秘密別墅的客廳裏召開了協助我軍調人員緊急疏散的會議。


    與會的不僅有許軼初本人和打入二十一師周潔同誌,有周潔的愛人,二十一師師長王金虎同誌;還有從上海秘密趕來的汪正生副書記和行動大隊的大隊長劉忠,還有遠從甘肅趕來的蘭州地下黨的陳副書記,以及湖北的蔣榆林同誌。


    老胡同誌說:“首長的意見是許軼初同誌和周潔同誌還是不要出麵,隻要弄到軍統抓人動手的具體時間就行。上海的事情由正生同誌掛帥,劉忠同誌協助,務必在敵人動手之前掩護我們的同誌撤離。”


    接著老胡同誌又逐一安排了蘭州和武漢的事情,最後他說:“按照克農同誌的估計,敵人也早做出了相應的部署,因此我們行動很可能不能完全成功,尤其是三個女同誌林曉童、孟慶麗和楊娜同誌早被曹勝元、毛森和馬步芳這三個魔頭盯住了,要把她們搶救出來將極為困難。因此我們也做了第二步的打算,那就是在營救不果的情況下,將計就計將她們打入軍統內部。表麵上看是敵人取得了勝利,但實際上她們卻是走向了另一個戰場。”


    汪副書記說:“明白,上級的意思是實在不行的話,就讓她們假意順從,趁機進軍統組織,繼續為黨工作,隻不過是從軍調任務改做情報工作了,是嗎?”


    “對,完全正確。”


    老胡同誌說:“可能她們要受點委屈,暫時迴不了部隊,但解放戰爭即將開始了,在這場史無前例的大決戰中,她們將分別起到更為重要的作用,雖說她們都不是學情報工作出身的,但可以在實踐中學習。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的事情,保住生命繼續為黨工作,總比無謂的犧牲要有價值的多。”


    聽老胡同誌這麽一說,大家也覺得上級的方案是正確的,畢竟三名女同誌已經被敵酋盯上,轉移起她們來要比轉移男同誌更加的困難。


    不過周潔提出了個疑問:“老胡同誌,根據我的了解,參加軍統的女人都要經過培訓和受訓的過程,在培訓結束結業時要對這些新加入的女人進行慘無人道的性侵害,這對我們的人來說很不公平啊。”


    許軼初笑著說:“周潔,放心吧。現在毛人鳳已經把這項培訓科目給臨時取消了,因此她們不必經過這道鬼門關的了。”


    “是嗎,那我就放心了。許處長,這一定是你在背後努力的結果吧。”


    周潔一下把心放了下來。


    老胡則嚴肅的告訴大家,其實她們三人一旦落入敵人之手,就會馬上遇到那樣可怕的事情,根本不會留著清白在進軍統之後再遇見那樣的事。


    “這就是鬥爭的嚴酷性。”


    老胡說:“我們的每一個同誌都應該有這樣的思想準備,接受鬥爭的考驗,我們**人也不是神仙,不可能迴避一切不幸的到來,我們有的隻是一顆對黨忠誠的紅心,敢於迎戰一切困難和災難。”


    老胡同誌的話其實再明白不過了,因此所有與會者心情都是沉重的,也無法再用語言表達什麽。他們都是身處其中的人,也都知道為什麽搞地下工作的女同誌還有我們的一些女軍人都希望先結婚,為的就是不把自己寶貴的第一次讓敵人得到,從許軼初到周潔,再到郭玉蘭,以及已經向上級打了結婚申請的田歌、楊潔和林曉童,都是有這樣埋藏在心裏的隱秘,實際也正是她們堅強的另一個表現方式。


    不過現在楊潔和田歌並不處在危險之中,並且劉忠開迴此次會議後就要被送到大別山去和田歌完婚了。


    而處在危險之中的林曉童則顯得有些來不及了。


    好在許軼初是比較了解林曉童的,她說:“大家不必過於擔心,我了解林參謀,她是個很機智的人,會在危難之時和敵人周旋的,必要的時候我會出麵保護她的。”


    老胡同誌則說:“不,這絕對不行。你和周潔同誌都肩負著更重要的任務。不能在這次掩護軍調處同誌的行動中有絲毫的暴露。”


    劉忠跟著說:“許丫頭,你放心,有我在那,拚死我也要保護住林參謀。”


    汪副書記說:“劉隊長說的對,還有我們上海的同誌在那。”


    會議結束後,老胡同誌單獨約見了許軼初、王金虎和周潔,向他們倆傳達了上級的重要指示。


    上級要求在1948年華東、中原地區與國民黨開戰後,王金虎、周潔必須帶領著二十一師戰場起義,以保證戰役的勝利。而許軼初的任務則是在二十一師起義之時,牽製住李子清的五十二師,不讓他們對二十一師構成威脅,確保起義的成功。而後,許軼初還要設法去雲南,動員龍雲起義。


    這時候許軼初和周潔才意識到自己身上的擔子很重,也明白了先前上級為何堅決不允許他們暴露身份的苦心了。


    老胡同誌說:“軼初同誌,延安方麵對你安全十分關心。克農同誌特別指示,一旦在今後的行動中暴露,立刻設法到蘇北或者大別山去,千萬不要繼續隱藏,因為那將是十分危險的。“


    “是!”


    許軼初站起身說:“感謝組織上的關心,我堅決完成黨交給的任務!”


    劉忠在三天後,終於輾轉到了大別山,又被護送到了無理縣城。


    對於劉忠的到來,田歌已經接到了上級的通知,並要她和劉忠在無理縣城完婚,因此她顯得格外的高興。


    他們的婚禮在星期天傍晚進行的,地點是縣政府的小禮堂。


    主持婚禮的是代縣長喬鎮德,他對田歌十分愧疚,因此早早的就讓工作人員布置好了婚禮現場,還幫著購買了喜糖,花生、核桃和大棗已彌補自己以前的過失。


    田歌的伴娘是鄭敏,劉忠的伴郎則由張峰充任了起來。


    當劉忠知道了張峰就是自己的老搭檔郭玉蘭的愛人後,握著他的手說:“好你小子,你把我們全江南最漂亮的林黛玉給娶了啊,我可警告你小子,要好好的對待我們的小飛鹿,要是虧待她的話當心我下了你的頭。”


    “嗬嗬,劉大隊長,請放心,我張峰保證珍愛我和玉蘭同誌的感情,好好待她,不給你下我頭的機會!”


    “哈哈,好兄弟,這就對了。”


    大家也一起笑了起來。


    隻有鄭敏見了喬鎮德還是避免不了尷尬,畢竟上次他妄圖侵害田歌的時候,誤吻了鄭敏的嘴,甚至還吸到了她的舌頭。鄭敏是看在喬鎮德真心悔過,並加入了革命隊伍的份上才不再計較上次的事了,否則喬鎮德身上真難保那處地方要少點物件了。


    不過原諒歸原諒,現在兩人真一見麵,還是隻點點頭,然後就相互迴避開了。


    婚禮的來賓可真不少,不說是駐守無理的我軍指揮員和政府、軍管會的工作人員,就連騰家堡的騰大元和二寶山的管文輝都特地趕來湊熱鬧了。把個婚禮大廳擠得是個滿滿當當的。


    管大頭現在為表示自己的“悔改”,把他的還鄉團也改名叫二寶山民衛團了,聽上去好象是要保護老百姓似的。實際上還是幹著欺壓百姓強買強賣的勾當。現在他的民衛團也發展到了一百多人了。


    因為他拒絕再和小保山的周順康合作,我方還是對他的行為給予了肯定,在特定的環境下暫時接納了他為民主人士。


    所以聽說縣城的軍代表田歌要結婚,管大頭聯絡上騰大元帶著禮物趕過來湊熱鬧,來的都是客,他們一來自然也被當賓客接待了下來。


    方主任是作為證婚人出現的,他為兩位新人做了熱情洋溢的祝賀,並祝願他們在今後的解放事業中為黨做出更大的貢獻。


    到場的人都一致的喝起彩來。接下來就是按當地習俗拜天地,拜來賓,拜戰友和首長。


    “新娘子好漂亮啊,好有氣質,到底是大城市來的洋學生。”


    “伴娘更漂亮,瞧她那騷腳俊的,讓人流口水呢。”


    “一會兒鬧洞房,找機會好好摸摸伴娘的美腳啊,。”


    “那是啊,要把她的騷鞋都給摸的雪亮的,哈哈…..。”


    底下有些人在起哄,主要都是當地一些閑散人士。管大頭混在裏麵鼓唆起哄,他雖說現在暫時不和周順康合作,但絕對意味著他要真心和**合作。他的階級本性決定了他勢必是個堅定的**反人民的家夥,隻要有個風吹草動,他是一定要站在國民黨那邊把槍口對準**和解放軍的。


    尤其是對鄭敏和馮雪林他更是恨之入骨,恨不得能千刀萬剮了馮雪林,再把鄭敏的奸死為止。


    不過眼下並不是他的機會,他隻能利用婚慶鬧新房的機會,鼓唆大家按當地的習俗討伴娘的便宜罷了。


    等婚禮儀式結束,一對帶著大紅花的新人進了洞房後,鬧洞房的人起起了哄來,先讓新郎和新娘親嘴吃蘋果,又哄著伴郎去親伴娘。


    張峰心裏當然是想摟著鄭敏親上一口的,因為帶著現代氣息和活力的鄭敏明顯的要比郭玉蘭更吸引人點,但是作為上級和戰友,他又不敢,於是就拚命躲著。


    但是鄭敏卻被眾人包圍了,拚命推搡著她,還有人趁亂在她的臀部擰了一把,她想看看是誰這麽無聊的時候,大腿和小腿上又挨了幾把。急的她跺起了腳,卻更吸引起了人,她那雙漂亮的腳穿著的軍皮鞋今天被擦的雪亮,更顯得迷人萬分,有幾雙手捏了上去,連混在人堆裏的管大頭也伸手捏了一把,正捏在鄭敏的腳麵和鞋幫上。


    “娘的,真秀,饞死人了。”


    管大頭這一把一摸不要緊,刺激的他下身起了反應,真想按倒了鄭敏就奸。


    就在這時候,管大頭看到了令他不敢相信的一幕,他看到被人推過來的張峰,雖說是被起哄的無奈,但他竟趁沒人多注意的時候,竟主動伸出手去,照著正被眾人抓住摸捏玩弄著的鄭敏的那隻腳狠捏了一把,疼的鄭敏大叫了一聲。


    “誰啊,住手,太過分了啊!”


    新郎劉忠喝了一聲,這才算為鄭敏解了圍。


    大家依依不舍的放開了鄭敏的腳,但她的鞋子和腳上的白襪子已經被摸捏出了無數的髒手印來了。


    迴到宿舍後的鄭敏迴到宿舍脫下鞋襪後,腳麵上早就是青一塊紫一塊的了,讓她真是哭笑不得。


    鄭敏雖說性格潑辣,但現在想想也有點後怕,去年軍調處成立的時候,總部曾想把她調到軍調蘭州辦事處去,但她去總部報道後,一位首長說她長的太秀美了,並且腳也長的太漂亮了,在當今流行虐女人腳和鞋的風氣裏實在太不安全了,怕她會因此被壞人強奸了,於是又讓她返迴了部隊。


    通過今天這場婚禮,鄭敏終於明白腳長的好看其實是多麽危險的事情。作為一名和敵人作戰和鬥爭的女軍人,鄭敏和許軼初、郭玉蘭、林曉童和楊潔等有著一樣的意誌,都知道自己被壞人強奸是遲早的事情,但她也希望自己的厄運不會到來,至少是晚點到來。


    鄭敏也是有男朋友的人,不過她的男朋友是她讀陝北公學時的同學,後來畢業後一直留在延安魯迅藝術學院教書。她也希望能和男朋友見麵,把婚事給辦了。再以後,萬一那天落在了敵人的手裏,也不必再害怕被奪去自己的貞操了。


    不過,好在上級不讓她做敵後的工作,這樣自己被俘被糟蹋的可能性就要小的多了。


    管大頭晚上住在縣城的客棧裏,對心腹隨從管家黃自魁說:“魁子啊,我看共軍裏的張峰也是個好色之徒,這小子吃著鍋裏的看著碗裏的那。”


    “哦,老爺,此話怎講?”


    黃自魁有點摸不著頭腦。


    管大頭說:“這小子打起仗來沒話說的,挺厲害。但他心術上有問題,按說他娶了郭玉蘭這麽個漂亮的娘們也該是萬分滿足的了,但他卻惦記起了辣妹子鄭敏來了。他這結婚和郭玉蘭才分開兩個來月,就敢偷偷的去摸鄭敏的腳了,這還能算好玩意嗎?”


    “哦?有這事啊,那太好了,俗話說的好蒼蠅不叮無縫的雞蛋,咱們有拉攏的目標了啊。”


    黃自魁有點喜不自禁了。


    “你怎麽說話那?”


    管大頭沒好氣的道:“誰是蒼蠅啊,你她媽才是蒼蠅那。不過從這位張局長的表現上看,咱們對這家夥是有下手的機會了。好事的確是好事一樁啊,不過要把握住機會了,早了不行,晚了也不行。”


    黃自魁說:“那咱就逐步收買他,天下沒有不吃腥的貓,一步一步的來就是。”


    “哈哈,魁子啊,有你的。說的沒錯,明天咱們就迴二寶山去,好好商量出個辦法,把這個張局長拉過來。”


    管大頭說:“不過以我們的身份和地位給不了他啥高官厚祿的,這事兒得去找五十二師的李子清。現在五十二師剛剛被改變成了軍,他現在是五十二軍的中將軍長兼徐州剿總的副司令。隻有他才能給張峰許諾,否則單靠我們是沒這個能力的,這個姓張的絕不是個胃口淺的主兒。”


    “那老爺的意思是去徐州找李軍長?”


    “不,去皖南的屯溪,李子清雖說被何應欽任命為了徐州剿總的副司令,但他特別喜歡他的屯溪,喜歡住在那裏,那裏背靠著黃山,山清水秀。這家夥雖殺人不眨眼,號稱吃人魔,但卻喜歡清淨,文化的底子也不淺,最近新娶了個中央社的女記者,更是賴在屯溪不想動窩了,因此我們要去那裏才能找到他。”


    從小就讀過很長時間私塾的管大頭其實是個心機很深的人,修為上也著實不淺。


    他一直想當上金寨縣的縣長,就在他一步一步逼近這個位置的時候,解放軍中原部隊開進了大別山,占領了金寨,讓他的美夢化成了一場泡影。


    因此他對解放軍是恨之入骨的,處處想著**能打迴來,光複金寨為自己報仇。即使不行的話,也要在官場上弄上個一管半職的,至少弄上個縣長當當。


    不過想在**麵前有所表現,讓他們重視,管大頭一直苦於沒什麽大本錢,單靠自己這百十來人的半土匪隊伍人家根本不會看到眼裏。但現在他感到機會就要來臨了,而帶給他這個機會的人就是張峰。


    管文輝覺得自己應該去皖南的屯溪一趟了。


    劉忠因為還有重要的任務在肩,現在汪副書記已經先行迴到了上海,劉忠也不敢在大別山耽擱過久,因為從大別山到上海至少需要四到五天的行程那。


    所以和田歌一起度過了三天之後,劉忠就依依不舍的告別了他的新娘子,踏了新的征程。


    方主任、田歌、鄭敏等把劉忠一直送到了縣城外東郊三、裏的地方才停下了腳步。


    方主任示意鄭敏等留一步,讓新婚小兩口告告別。


    鄭敏由於在他們結婚那天,被眾多的人摸捏了腳,到現在走路還感到有點疼痛那,見方主任示意便停了下來。


    劉忠拉著田歌的手囑咐道:“田歌啊,我感謝你能看上我一個土匪出身的人,我會用我的一生來好好愛你,保護你,請你放心。”


    田歌略做生氣的說:“別再說什麽土匪不土匪的,你現在早就是一明勇敢的人民解放軍指揮員了,曆史總是朝前翻頁的。好好幹,要對得起黨的重望要對得起我對你的感情,還要保重身體,注意安全懂嗎。”


    “恩,我明白了,我會跟著黨永遠走下去的。對了,我們江南支隊的部分部隊退卻到了張婆婆山,帶隊的就是你參加革命的啟蒙老師郭玉蘭,中野的首長已經表示要接應他們過來休整,屆時你幫我好好接待他們一下。”


    “這沒任何問題,就是你不說,我也會那麽做的。你就放心的走吧,上海那邊的任務比我們這裏還重,你自己要多保重啊!”


    “恩,那我走了。”


    劉忠說著轉身就走,沒走兩步又返迴了頭。


    “老劉,你還有事嗎?”


    田歌問道。


    “恩,忘了說一聲,你要注意,你們公安局的那個張局長,也就是郭玉蘭的愛人,似乎不是很地道,你最好留心一點。”


    劉忠說這話時顯然經過了思想鬥爭。


    “啊?你怎麽會這麽說?”


    果然,田歌幾乎不敢相信:“你這麽說有原因嗎?這個可不敢順嘴胡說啊,弄不好會傷害到戰友之間的團結的。”


    劉忠說:“田歌,你提醒的也對,也許是我想多了,人家也許隻是一時糊塗吧,那我走了啊。”


    “哎,你別走。和我說說你是怎麽發現張局長有不對的地方的。”


    田歌一下警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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