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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索拉巴亞最近身體也不好,但一聽拉土蘇稟報說山神娘娘竟然今天架到了,絲毫不敢怠慢,馬上起身穿上隻有節日才穿的最華麗的衣服,召集著山民們趕緊迎接進拜。


    山民們更是對山神娘娘敬畏有加,拉土蘇一召喚全都扶老攜幼的趕出了家門來。


    一見到許軼初,索拉巴亞就眼前一亮:“我的天啊,果真是山神娘娘架到了,粗民有眼無珠晚來接架,請娘娘恕罪!”


    走到進前,索拉巴亞撲通一下跪在了許軼初的跟前,那上千的老百姓和兵士們也齊唰唰的全部跪了下來。


    許軼初絕對是個見過大世麵的人,但這樣的世麵她還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過。立刻感覺無所適從,頭暈眼花了起來。她感覺到這事兒鬧大了。


    她連忙和王金虎等去攙扶索拉巴亞和老鄉們。


    “大叔,鄉親們,你們這是幹什麽呀,都趕快起來啊,你們弄錯了,我叫許軼初,是**的軍官,王金虎將軍就是我的師父,我那,根本不是山神娘娘,就是一個普通的姑娘,大家夥趕緊起來吧,我真的受不起這樣的禮拜。”


    許軼初拉開嗓子喊道。


    但是包括索拉巴亞在內的所有老鄉沒一個敢起來的,拉土蘇屬於既虔誠又惟恐天下不亂的人,他喊著:“各位鄉親父老,山神娘娘不承認其實就是在考驗我們對她老人家的虔誠程度那,大夥磕頭啊!”


    他這一喊不要緊,老鄉們馬上劈裏啪啦的磕起了頭來,甚至有人把額頭都磕出了血來。大家都祭奠過山神娘娘,對那畫都是熟記在了心裏,眼前這個叫許軼初的姑娘擺明了和那畫上的一個樣子的,怎麽可能有假那。再說為什麽那麽巧,老索拉才被神仙托夢,她就隨之而到了那?


    王金虎先是覺得真有意思,一輩子還能遇上這樣的怪事兒,但隨後感覺情況不妙了。鄉親們在這麽磕下去弄不好是要出人命的。


    他連忙向大家解釋了起來:“索拉大頭人,鄉親們。你們真的是弄錯了,她不是你們的山神娘娘,而是我們**的軍官,是我的徒弟。請你們甄別清楚了再磕頭好嗎。”


    索拉巴亞馬上板起了臉,還爬在地上說:“王將軍,請你看在老朋友的麵上,不要再謠言惑眾了。她就是我們的山神娘娘,化身附體在你身邊當軍官的。鄉親們,大家別信王將軍的話,趕緊起身請娘娘入座,然後給娘娘當麵上香朝拜企求我煙白坳的一方平安吧。”


    他那張從不讓外人坐的紅木太師椅被拉土蘇防衛團的兵士們搬到了這裏,上麵還工整的鋪上了一張老虎皮。


    “恭請娘娘入座,接受朝拜!”


    拉土俗一喊,所有的鄉親們都跟著喊道:“恭請娘娘入座!”


    許軼初那裏見過這個陣勢啊,怎麽解釋都沒用。急的站都站不住了,她手扶著那張紅木太師椅的扶手,感覺頭暈目眩,急火攻心,加上路途勞頓,眼前一黑,便昏倒在了椅子上。


    “好拉!娘娘已入座,上香!”


    隨著拉土蘇一聲喊,娘娘祠裏的大香爐也不知何時被人搬到了這裏來。


    “怪了,怪了,原先這個大香爐十個人也搬不動,今天六個人就能抬著跑了,真是借到了娘娘的神威了啊。”


    搬香爐的小夥子們喊著。


    這麽一來大家更對許軼初就是山神娘娘深信不疑了。立刻上香,接著磕頭,企求著娘娘保佑一方平安,風調雨順。


    這時候的許軼初哪兒有個神仙樣兒啊,正毫無知覺的昏迷著那,郭玉蘭連忙給她檢查了一下,發現隻是勞累加上心急造成的突然昏厥,休息一下就能恢複了,她把這些告訴了王金虎師長。


    王金虎也不愧是個足智多謀的人,他知道這時候任憑你怎麽解釋也沒人會信的,於是他腦子一轉對鄉親們喊道:“現在山神娘娘已經靈魂出竅了,她的靈魂正附著在你們每個人的身上,好保佑你們的平安。椅子上已經隻是她的軀殼了。現在你們對著椅子祭奠即可,我受玉帝之命接走娘娘的軀殼。娘娘萬歲!”


    “娘娘萬歲,娘娘萬歲!”


    老鄉們倒是和吃他這套,跟著喊聲震天。


    王金虎對橫本、孟非使了個眼色,兩人上前把許軼初抬下了椅子,抬上了原本就為她準備的滑杆上,四個士兵一架,滑竿起來,整個隊伍自然跟著往拉沽廟而去了。


    身後,又傳來了一片喊聲:“送娘娘!”


    “送娘娘,娘娘一路平安!”


    “願為娘娘效一切之勞。”


    想必是索拉巴亞等煙白坳人還沉迷在娘娘降臨的喜悅之中,不能自拔那。


    這麽一折騰,直到晚上許軼初才醒了過來。


    望著守護在她身邊的郭玉蘭和橫本,還有專程來向她報道歸隊的上尉副官江佳奇。


    現在江佳奇用不著再去七鬥崖轉道,直接就迴到了許軼初的身邊了。


    許軼初說:“哎呀,我睡的可真死啊,好久沒睡的這麽舒服了。”


    她想起了下午發生的事,說:“那事和煙白坳的老鄉們解釋清楚了嗎?”


    郭玉蘭說:“這怎麽結實啊,王師長是越解釋越沒人信,,他告訴老鄉們說娘娘要迴山休息了,這才算了擺平了事端。”


    橫本雄一對剛才的事情還是迷迷登登的,他說:“娘娘是什麽意思?我知道娘就是媽,娘娘就是媽媽的媽媽,也就是祖母對嗎?”


    許軼初一下又樂了。


    郭玉蘭耐心的告訴橫本,娘娘就是中國傳統文化裏對特別有身份的女人一種非常的尊稱,一般指結過婚的有某種值得景仰的女人而言的。


    “可是我們許處長沒有結婚啊,他們這麽說不是胡說嗎?”


    橫本依舊是一片迷茫。


    “對對,是胡說,的確是胡說。你別理他們就是。”


    郭玉蘭“撲哧”一下也樂了,江佳奇更是笑的合不攏嘴了。


    王金虎過來請大家去晚宴了。


    餐桌上的菜肴真夠豐富的,有尖椒炒山雞片,紅悶野兔肉,清蒸甲魚,三鮮豆腐,糖醋河蝦,竹蟶燉山蘑菇,涼皮燉豬肉,幹鍋裏脊,黑木耳筍片娃娃魚湯等。


    郭玉蘭和林長安也作為嘉賓被邀請一道赴宴。


    應邀過來陪同的不僅有參謀長黃正清,加強團的團長張浩,還有王金虎的另一個心腹幹將,青石崖守備營的營長祝桂成。


    大家高興的還不僅僅是這頓有王金虎親自下廚掌勺的豐盛晚飯那,大家高興的是周潔也被請來參加這聚會了,看來王金虎真的是轉變了。


    周潔是一身新軍裝,腳上的平跟細帶軍皮鞋也擦的鋥亮的,這是她一貫愛整潔的作風使然的結果。


    周潔的心情一經轉變,臉色自然也就較先前好多了,美麗的風情又顯上了麵孔,說話時嘴角處那兩道性感的嘴角紋還是那麽的迷人。


    她一下就撲到許軼初的懷裏流下了眼淚。


    “許處長,我不知道怎麽做才能表達感激之情,我沒有姐姐,你就做我的姐姐吧。”


    周潔是24歲,比許軼初小十個月,許軼初正好是25歲。


    許軼初說:“不必言謝,大家都是好朋友嘛,要說謝你應該謝謝王師長的出手相救才對。”


    當著王金虎的麵,許軼初自然不好說是他放棄了邪念才救的你。


    周潔麵對王金虎,恭敬的給他鞠了個躬,然後敬了一個標準的八路軍軍禮。


    “謝謝王師長,我會記住您恩情的!”


    “好,好,有你周潔姑娘的這句話,我王金虎也算是滿足了,這裏大家都不必見外,今天是我給我徒弟許處長接風設宴,感謝大家賞光!都請入座吧。”


    “好啊!”


    孟非端起酒杯來:“我代表王師長先敬大家一杯!”


    這頓飯也真算是國共合作的一次聚合了。


    宴席上,都是高個子身材的郭玉蘭和江佳奇結成了好朋友。江佳奇告訴郭玉蘭,她的老同學,自己的密碼助手李玉萍落在了鬼子的手裏,現在被關在景德的特種所新址裏那。


    郭玉蘭說:“李玉萍在學校的時候就是好樣的,既堅強又勇敢,就是自負了一點,但也無礙大局。我們一定要把她救出來。”


    江佳奇說:“那是當然的,就不談她是我的助手兼好朋友了,就是一個最普通的同胞姐妹我們也不能看著她們落在鬼子的魔窟裏而坐視不問的。”


    郭玉蘭說:“我記得大學時李玉萍就是校花,落在那些沒人性的鬼子手裏,我真為她擔心啊。”


    江佳奇告訴她,因為“七仙女”在鬼子手中的隻有譚莉一個,因此鬼子還不打算現在去糟蹋外貌身材都完全可列仙女行列的李玉萍的身子,實在無奈的情況下拿她充抵候補七仙女的位置。這樣,郭玉蘭總算是放下了一點心來。


    在學校時她是第一朵校花,李玉平列第二,因為她倆的名字中間的那個字都是玉字,所以當時被並稱為該校著名的“二玉”


    王金虎的宴席上酒都過了六、七尋了,吃也吃的差不多了,二十一師參謀長黃正清站起身來大聲道:“諸位都請靜一靜,我說兩句,你們大家心理都該知道,今天在三合城裏那著名的‘七仙女’圖上的前四位大美人兒都榮幸的聚集在了咱們小鍋山來了,讓我們大家大開了眼界,大飽了眼福。她們就是我們的許軼初許大小姐,郭玉蘭郭大小姐,周潔周大小姐,江佳奇江大小姐。我提議一會大家和她們一起跳支舞好不好?”


    “好啊!”


    “當然好啊,還有什麽比和西南七大美女的前四位一起跳舞更愜意的事兒了那!”


    眾軍官是一片歡唿。


    許軼初大方的代表周潔和郭玉蘭道:“沒問題,就是我們女的少,你們男軍官多,大家都輪著來跳好嗎?”


    “好啊!”


    大家又是一陣歡唿。


    王金虎道:“女人少有辦法,孟非,你去衛生所把那四個女兵也叫來一起跳舞,人就多了。”


    許軼初身體才恢複,又被煙白坳人那一頓折騰,感覺有點疲勞了。和王金虎跳過後,又分別和黃正清,張團長跳完後有些不支,邊和師父王金虎坐在了舞場邊的椅子上來喝茶了。


    趁著這個當口,兩人商量起了如何做出假象造成押送周潔的半路上被截,實則是釋放周潔歸隊的初步計劃。


    不愧是師徒配合一貫默契那,許軼初拿出自己細心擬訂的方案,和王金虎很快就商量出了周密的計劃。


    許軼初計劃首先設法讓聯係八路軍營救周潔的小隊更接近小鍋山一點,先接走周潔,然後放空槍造成**和八路軍為爭搶周潔發生戰鬥,吸引渡邊和劉弘過來想趁火打劫,然後合圍消滅了這股敵人。最後上報戰區,押送周潔路遇鬼子襲擊,戰鬥激烈,而八路軍則趁勢搶走周潔,這麽一來鬼子是吃了啞巴虧,而六戰區和戴笠也無話可說了。


    “嗬嗬,鬼丫頭,我前兩天還和周小姐說來著,說你一到準有好辦法,瞧瞧,這三下兩下的不就基本定下作戰程序了嗎。”


    王金虎終於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許軼初說:“師父,沒你怎麽表揚人的啊,明明是咱倆商量的結果,怎麽成我一人的功勞了啊,我可不敢貪天之功而為己有。”


    “嗬嗬,看上去我真要倒過來向你這個徒弟學習了啊,首先這謙虛勁就值得我老王好好學一學。走吧,咱們再下場跳上一曲,明天我在師部召開作戰會議,你參加一下,八路的人就不要再參加了,我的人裏也有奸細,免得被戴笠那家夥抓了把柄。”


    “恩,還是師父想的周到,走,跳舞去。”


    王金虎摟上了許軼初的柳條腰又走下了舞池。


    舞池裏一直不得下場的周潔、郭玉蘭和江佳奇以及那四位**的女衛生兵正一個個的被人摟的是腰背疼的那……。


    由於時間緊迫,林長安利用二十一師的電台和旅部進行了聯絡,讓旅部趕緊通知劉忠和二十一師這邊取得聯絡。


    這時候旅部早已接到了西南局轉達的延安的指示,今後**旅直接接受西南局特派員許軼初同誌的領導。


    張唯三一捶馬進才政委的胸脯:“我就說這個許處長不是一般的人物吧,敢情您老兄是早知道她是我們的上級領導了啊,一直在瞞著我是不?”


    馬政委道:“這是為了保密的需要,你得多多諒解了,就這樣也僅限你我和蘇亞鵑政委知道,連劉忠同誌,周潔同誌和王興隆同誌也都要繼續保密下去,因為許特派員還活躍在國民黨的陣營裏,我們絕不能給她的安全留下一絲隱患,因此知道的人是越少越好。”


    “恩,這道理我明白,放心吧。有了許軼初同誌的直接支持領導,那我張唯三就更有信心堅持鬥爭下去了。”


    張唯三非常的高興。現在和日本鬼子打仗,許軼初可以很好的調節國共兩軍在三合的力量,將來勝利了,萬一和國民黨開戰,她將是一把銳利無比的尖刀插在敵人的心髒裏。


    劉忠接到旅部新的指令後,更是興奮異常。他親自帶著廖天亮趕到了拉沽廟的附近和前來碰頭報道並歸隊郭玉蘭和林長安見到了麵。


    把他們接迴營地後,聽了他們的詳細匯報。


    林長安是男人的身子,女人的性格,說什麽事情都會說的很細,不僅把全部合作計劃說完整了,順帶著把許軼初在煙白坳急昏過去的事兒也說了一遍。


    劉忠和鄭誌豪聽完笑的是上氣不接下氣的。


    “哈哈哈哈,這個野丫頭,她肯定沒想到她這個成天整人的主兒,也能被老蠻子給整慘了啊。”


    郭玉蘭插嘴道:“司令員,他們可真是拿許處長當山神娘娘了啊。你是沒見到那場麵,上千的老百姓那個虔誠勁讓人看著都害怕。他們的確是拿許處長當神看待了。”


    劉忠說:“沒錯啊,許丫頭她就是個神,至少在我劉忠的眼裏她是神,因為你走遍人間又上哪兒去找這樣的姑娘家那。以許丫頭的威名做它煙白坳的山神娘娘那點虧他們了?我看還是我們許丫頭吃虧了那。”


    劉忠是個大男子主義者,他一生隻唯一真心敬佩過一個一個女人,就是許軼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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