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東瀛美女


    坐在記程車上,趙東陽想到今晚不僅把俠女的身份問題解決掉,而且還打聽到有關水庫的事,正是不虛此行,但如何解決水庫的問題,卻要仔細考慮一下才行,對於如何解決水庫的隱患,趙東陽有信心自己可以做到,畢竟在山洞中的一個多月不是白費的,但他不敢保證有沒有其他風水師也能做到這一點。而且更為關鍵的是如何才能搶在其他人前麵,還要兼顧到校長的利益。想想正是頭疼啊。


    趙東陽想著,很快計程車便返迴了賓館,剛走出電梯,他就聽到一陣吵鬧聲。


    趙東陽一聽聲音就覺得以有些耳熟,順著聲音看去,原來竟然是變成男生的米樂,正在俠女所在的房間前和賓館的保全隊長爭執著什麽。“你怎麽可以這樣?為什麽我的房間你不讓我進去。”


    冷冷的看著麵前還算帥氣的男生,賓館的保全隊長心裏一陣的鄙視,這樣的人他見多了,仗著有幾個臭錢就想哄騙小女生來開房,如果一般的女生他也隻同情一下就算了,可房間裏的那個女生可是他做了近二十年保全見過最漂亮,最純清的女生,所以隊長發誓一定不會讓這個花花公子得逞。


    想到這,保全隊長冷冷的道:“米先生,我們賓館開的可是正經的生意,現在這個房間可是在那位小姐的名下,你要進去可是要經過他的同意。”說著保全在門上輕輕敲了敲。“小姐,這位米先生想進去,你同意嗎?”


    “不,不,我習慣和陌生人在一起。”聲音雖然微弱,但在場的人還是聽得很清楚。


    保全隊長得意的笑了笑,示威般道:“米先生,你聽到了吧,你現在還有什麽話要說,你說你和那位小姐是男女朋友,可人家不承認啊,所以為了保護顧客,我們不能讓你進去,再說,你們不是一共訂了兩間房間吧,我好像記得你還有個男生同伴,你和他去那件住好了。”


    “我不去,我就要住這間,我說什麽也不會和那個臭男人住一起的。”米樂簡直是咆哮的吼道,同時在心裏恨透了趙東陽。


    絲毫沒有半點懼色,保全隊長哼了一聲。“那我就沒辦法了,如果你仍然想對那個女生圖謀不顧,我隻好報警了。”保全說著掏出電話就要撥號,而趙東陽更是發現,米樂已經把袖口慢慢的對準了保全隊長。


    一直在旁邊看好戲的趙東陽,一見再不出麵事情就要鬧大,連忙跑過來用手按住了保全隊長的手,同時用身體擋住了米樂的攻擊路線。“請稍等一下,我想這件事有點誤會。”


    趙東陽自己可能沒覺得什麽,可對於保全來說,他的速度已經快到了不可想象,愣愣的看著突然出現在麵前的青年人,保全隊長竟然呆住了。就見麵前這個男生雖然比不了旁邊那個男生帥氣,可身上有種無形的威嚴,隊長在一刹那見甚至感覺是總經理來了。等迴過神來,這才道:“你……你剛才說什麽?”


    “嗬嗬,我說這是一場誤會,其實我是他們兩個的朋友,我可以作證他們真的是男女朋友,但是,你知道的啦。”趙東陽對保全隊長眨眨眼,突然壓低聲音:“他們在鬧別扭。”


    說著,趙東陽用特有的節奏在門上敲了幾下。“咚……咚咚。”“俠女,是我啊,開門吧。”


    話音還沒落,房門“啪”的一聲打開,就見俠女從裏麵飛一樣的跳進了趙東陽的懷裏。“東東,你去哪裏了,我不和這個人住一起,我要和你在一起。”說著扯著趙東陽的袖子往房間裏拉。“東東,你快進來看,屋子好大,床也好軟,我還從來沒睡過這麽舒服的床。”


    看著旁邊的保全隊長早已經在俠女的美貌中變成雕像,趙東陽不由苦笑一聲,瞟了一眼滿臉怒氣的米樂,趙東陽不想和她糾纏,隻好柔聲對俠女說:“俠女,你乖嗎?我不是和你說過嗎?我們男女有別,如果住在一起,會讓人說閑話的,到時候人人都罵我,看不起我,多不好啊。”


    “這樣啊,難道我非要和這個人住一起嗎?可是我很不喜歡她啊。”


    “沒關係,隻堅持今天一晚,明天我讓你單獨睡,這樣可以了吧?快去,和她進去吧。”


    “那好吧。”俠女癟著嘴,一臉的不情願和米樂走進了房間,趙東陽這才長出了口氣。


    拍拍還發呆的保全隊長,笑道:“我沒說錯吧,嗬嗬,他們真的是男女朋友啊。”


    “哦!”保全隊長尷尬的答應了一聲,可心裏在想:“好複雜的三角戀愛啊,一定是這個先生和米先生同時喜歡上來那個小姐,這位先生顧念到朋友情誼才把心上人讓了出來,真人感人啊。”想到動情處,保全隊長還流下了兩滴眼淚。


    趙東陽哪裏知道保全隊長在想些什麽,他心裏另有打算,送米樂俠女進了房,趙東陽並沒急著迴去,而是看了看左右沒人,塞給了保全隊長幾張大額鈔票。


    “這……這是幹什麽?先生你有什麽吩咐盡管開口,我一定盡力就是,快把錢收迴去。”隊長話雖如此,可手裏的鈔票去攥的緊緊的。


    “嗬嗬,拿著吧,這是謝謝你剛才的事情,另外再你麻煩你幫我租一輛車,要豪華一點的,然後再找一個司機,明天早上八點在賓館門口等我,到時候我另有小費酬謝。”


    “嗬嗬,好的,好的。”看著趙東陽一出手就等於他一個星期的薪水,保全隊長連聲答應。“沒問題,憑借我的關係一定幫你找到最好的司機。”


    “好的,那就麻煩了,一定要找一個技術非常棒的司機。”說著趙東陽把門打開,“明天見。”


    趙東陽家裏雖然是風水師家,爺爺和父親都是相術高手,但卻因為太過正直,家境頂多算是小康而已,這樣豪華的房間他還是第一次住過。踏著厚厚的地毯走到巨大的水床邊,趙東陽一個翻身躺了上去。“哈哈……可真舒服,真不虧是5000塊一天的房間,有錢的感覺真是爽啊。”


    剛要起身在房間轉轉,突然聽到外麵門響,一問原來是賓館服務生。


    打開房門,趙東陽就一愣,就見一個衣著性感的女郎走了進來,他馬上想到小胖他們提到過的色情服務,但趙東陽馬上想到這裏可是五星級的大賓館啊,應該不會這樣亂吧。


    就在他胡思亂想間,女郎已經扭動腰姿走了進來,如模特般擺了個造型坐在了床上,修長、白晰的大腿從熱裙下露出,看著有些發呆的趙東陽,女郎一笑:“先生,快進來啊,還在那裏愣著幹什麽?”但她心裏卻大叫了一聲。“原來是個初哥。”


    趙東陽這時已經冷靜下來,皺了皺眉頭,他實在想不通眼前這個姿色平庸的女郎為什麽要作出那種千驕百媚的樣子,難道這樣就可以吸引人嗎?可他卻忘記,在和俠女經過一個月的朝夕相處,什麽樣的絕色在他眼裏都是庸姿俗粉。“小姐,我看你應該是走錯房間了吧,如果沒什麽事,請你出去。”


    “你……”女郎臉色微變,但馬上卻又恢複到剛才的媚態。“先生,我是受人之托而來的,你看,這就是有人讓我帶交給你的東西。”


    趙東陽這才注意到,女郎手裏還拿著一個小盒。


    “好吧,那你把東西放在那裏,你可以出去了。”趙東陽雖然有些奇怪,但不想多問,他隻希望女郎快點離開這裏。


    “不要嗎?”女郎一聲嬌唿,可聽在趙東陽耳朵裏卻是慘叫。“人家特意交代要我親眼看到你打開盒子才行的,你不要讓我為難好嗎?”


    趙東陽實在受不了了。“好,好,你不要叫了。”說著走到床前,“你打開吧。”


    “嘻嘻,那你可看仔細了啊。”女郎說著,站起身把小盒放到趙東陽麵前。“你看好啊。”說著,女郎緩緩的把手放在盒蓋上,就在手觸到盒子的一瞬間,突然女郎的動作猛地加快,緊跟著一下把盒子打開,就聽撲的一聲,一陣白煙從裏麵冒了出來。


    “哎呀。”這個變化太突然了,白煙正好噴在了趙東陽臉上,而讓趙東陽感到嘴可怕的是,一直以來屢試不爽的玄相功的預測能力竟然在剛才失效了。


    緊閉著雙眼,趙東陽就感覺腦袋一陣陣的發暈,他猜這一定是藥類的東西,憑借著記憶,趙東陽跌跌撞撞的向洗手間房間走去。


    可還沒走出幾步遠,就感覺大腦神經一陣刺痛襲來,身體不由自主的倒在了地上,強忍著痛,用僅存的一絲清醒問:“你……你到底是什麽人?”


    就聽女郎砰的一聲把門關上,放肆的笑道:“哈哈哈……果然是個初哥,一點經驗也沒有,我怎麽可能告訴你我是誰呢?嗬嗬,不過有一點我可以告訴你,得到你算籌,下一個目標就是隔壁房間,你那個女扮男裝的小朋友。”


    “糟了”,趙東陽終於明白原來這個女人竟然是衝著自己的算籌而來,而且還想奪走米樂的千變,可自己僅僅從山洞剛從來一天還不到啊,她又是怎麽發現到自己的,趙東陽不由猛然想到米樂的爺爺米中航分手前的矚托,暗道:“這個女人該不會就是要對米樂不利的人吧。”


    “我幹!”趙東陽不由心裏暗罵一句,一直忙著其他事,竟然把這個事情給忘了。越想越氣,可偏偏身上一點力氣也用不出來,更不要說用內力控製算籌,而更加嚴重的是,他感覺神誌已經開始模糊了。


    “不要掙紮了,這樣隻會增加你的痛苦,還是安心的睡覺吧。算籌我就收起來了啊。”說話間,趙東陽就感到有一雙手在身體在來迴撫摸。


    就在趙東陽已經開始絕望時,房門處突然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


    “小元基太,你可以收手了吧。”


    “啊!”趙東陽聽到這個聲音,心裏不由的歡唿了一聲,雖然僅僅和這個聲音的主人有過一麵之交,但趙東陽卻很少有過如此對誰放心的,周福就是其中一個。想到那副神奇的風水畫,趙東陽就感到腦袋一沉,放心的睡過去了。


    “怎麽是你?”小元基太看著從浴室中走出的微胖老者,剛才的媚態已經變成了震驚,咬著牙道:“又是你這個老家夥,嘿嘿,難道上次被他打的還不夠,這次來的正好,看我今天怎麽替你送終。”


    “啊呀,還有怎麽便宜的事,周老哥,有人送終我可真羨慕你啊,姑娘,我收你做幹女兒,你也替我送終好不好?”另一間臥房門一開,一個幹巴瘦的老頭從裏麵走了出來,兩隻小賊眼上下不停的在小元基太雙峰、大腿上徘徊。如果趙東陽現在還醒著的話,一定會認出來,麵前的這個幹瘦老頭,正是在他被困山洞前,那個被米樂擊飛的老者。


    就聽幹瘦的老者道:“嘖嘖,真是人間級品,我開始後悔了,你不要當我的乾女兒了,要不你當我的情婦如何?嘿嘿。”


    小元基太徹底被激怒了,向來高傲的她,哪裏受得了這個,再顧不上趙什麽算籌,一把抓起地上的小盒,喝道:“玲瓏玉,攝。”說著抬手把小盒扔出。


    就見盒子半空突然張口了道口子,然後一道比剛才迷到趙東陽時還要劇烈的的白煙噴了出來,到了一半竟然在空中變成了個玉字,直向瘦老頭打來。


    “嘿嘿,這個東西有點意思,不過太女裏女氣,成不了氣候。”老頭撇撇嘴,竟然看也不看,伸手在玉字裏一抓,小盒就已經出現在了他的手中,而空中白煙構成的玉字眨眼間消散的無影無蹤。


    “啊!”小元基太這時才知道眼前這個色鬼一樣的老頭,竟然看起來還在周福的功力之上,剛才那一抓看似隨意,看時間、角度拿捏的剛剛好,還有腳下的的步伐,完全把自己的逃跑路線封死,這樣的水準絕對是風水高人。


    想到這,看了看色眯眯的瘦老頭,還有背後的周福,小元基太意識到今天是討不到好了。“哼哼,不要以為你們人多就能把我怎麽樣,不要讓我再碰到你們。”


    “不好,張得壽,快動手,他要跑。”一旁的周福看的清楚,他發現小元基太說完就開嘴裏念念有詞,而剛才還短的離譜的熱裙竟然開始慢慢變長,已經幾乎將她包在了裏麵。


    “哈哈……我的情婦想跑?給我留下吧。”張得壽怪叫一聲,伸手掏出一張畫絹,口中念動口訣,抬手拋了出去。就見畫絹在空中無風自開,畫上的竟然是惟妙惟肖的兩個赤身男女,最為奇特的是,畫上的人物竟然隨著張得壽的口訣做著激情運動,最後畫絹也纏在小元基太身上。


    有些享受,又有些驕傲的看著裹在小元基太身上的春宮畫,張得壽笑道:“哈哈哈……成了,被我‘動情卷’一纏,神仙也難逃了。”


    “哎,師弟,你怎麽還是喜歡用這些傷風敗俗的東西,如果不是因為這些,你也不會被師父趕出師門,憑你的天賦,現在相術又何止這點。”


    “嘿嘿。”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張得壽一擺手。“還提這些幹什麽?都幾十年的前的破事了,我都快忘了師……忘了那個老頭長什麽樣了。”


    “難道你真的一點也不想念師父?他老人家可是經常掛念你啊。”


    “真的?他……他老人家身體還好嗎?”


    “好是好,可是我們幾個師兄弟連師父一半玄功都學不會,他總是生氣,說如果你還在的話,現在早趕上他了。”


    “師父真的是這麽說的。”張得壽的眼神不由的熱切起來。


    “那當然,我還能騙你?要不等最近幾件事完了,你和我上山去,親自問問師父。”說到這,已經年過花甲的周福竟然眼圈濕潤起來。“師弟,迴來吧,有我和大師兄他們一起幫你求情,我保證師父一定會原諒你的,迴來吧,我們幾個在一起多好。”


    張得壽眼圈也紅了,衝口就要說出個好字,但張了張嘴卻終究沒說出來。“算了,一個人幾十年自由慣了,再說師父又怎麽能容忍我的這些傷風敗俗的東西呢?”


    見周福還要說話,張得壽擺擺手。“不用說了,還是看看這個騷狐狸怎麽樣了,嘿嘿,真期待啊,等下一定是滿室春色,老周,嗬嗬讓你開開眼啊。”


    看著張得壽故作淫穢的表情,周福心中一陣的心痛,他何嚐不知道這是張得壽戴著的假麵具,而不叫師兄,叫老周,周福徹底失望了,側開頭,兩行老淚悄悄的流了下來,心中道:“師弟,你什麽時候才能迴來啊。”


    “啊呀,老周,你快來,竟然還有這樣的事,快,快用你的破銅錢算一卦看看。”


    聽張得壽叫的緊迫,周福擦擦眼淚走了過來,就見動情卷依然撤去,可中間那還有小元基太的人影,竟然隻留下一個空著的裙子。


    沒有說話,周福一伸手從懷裏掏出那五枚古香古色的銅錢,翻手扣在了左手。


    一旁的張得壽不由的一陣羨慕。“嘿嘿,老周恭喜你啊,師父拿手的‘五子勘陽手’你終於學會了啊。”張得壽明白,雖然銅錢卜卦幾乎所有風水相師都會幾手,可單看他所用銅錢的數量高下立分,一般的風水師所用銅錢無不是六枚或者四枚,一則從生氣而來,一則從五行而出,雖然準確率勉強,但預測範圍單調,而真正的高手卻是用的是五枚,也就是勘陽手,不光流年、命理、格局統統在內,而且更是把運勢走向、方位變換包羅在內。


    然而張得壽卻知道,在五子勘陽手之上,還有“一脈朝天手”的非本門不傳的絕學,據他所知,世上也隻有師父一人會了。


    周福仿佛沒聽見張得壽的話,右手手決掐動算了算,然後歎了口氣道:“哎,都是剛才說話誤事,小元基太就在剛才把衣服脫掉,已經借土遁跑掉了。”


    “脫掉衣服?”張得壽眼前不由一亮,腦中馬上想到赤裸裸的小元基太在大街上裸奔的鏡頭。“老周,他往那裏跑的。”


    “應該是正北方吧,師弟你想……”還沒等周福說完,張得壽已經一聲怪叫,一頭撞破窗戶衝了出去。“老周,我們後會有期了。”說話的時間裏,聲音已經在很遠之外了。


    “哎!”幾十年的兄弟,周福這時也明白了張得壽幹什麽去了,搖搖頭,這才走向了趙東陽。


    在周福的一陣搶救後,趙東陽終於緩緩睜開了眼睛,一見是周福救了自己,一骨碌身翻身坐起。“老周?哈哈哈……你怎麽在這裏。”


    “嗬,不要以為隻有你會算卦,我可也是風水師哦?”周福說著還把手裏的銅錢在趙東陽麵前晃了晃。


    “嘿嘿,真的給忘記了,畢竟身邊周圍風水師太少了。”說著趙東陽從地上站了起來,檢查了一下,發現算籌還在,身上也沒受什麽傷,不由放下心來,床邊一坐說道:“老周,我在昏迷前聽那女人的口氣,好像你們之間打過交道?”


    見老周點點頭,趙東陽馬上問道:“她到底是誰?為什麽會知道我身上有法寶?”


    周福遲疑了一下,最後才說:“趙老弟,本來這些是我本門的秘密,但我還是決定告訴你,那個女人叫小元基太,是個來自日本的風水師,據說還是一個神秘組織的成員,他們來中國的目的就是要收集各種法寶。”


    “日本人?收集中國的法寶?”趙東陽一下覺得頭有些大了。


    “沒錯,就是日本的風水高手,我注意她已經好久了,隻是她相術非常詭異,而且為人狡猾,我一直拿她沒辦法,這幾天我師弟傷勢剛好,我便請他幫忙來這裏抓他,沒想到卻碰到了你。”


    “等等,老周我有些不懂了,法寶這種東西怎麽能用收集,她怎麽知道哪裏會有法寶?”


    讚許的點點頭,周福繼續道:“你這句話問到了關鍵,開始我也奇怪,但在一次我打跑她後,我就跟蹤在她後麵,終於發現原來他們有一種奇怪的儀器,雖然因為被發現沒看清楚是什麽樣的儀器,但我可以斷定就是因為這個儀器他們才知道法寶的位置。”


    “這……”趙東陽一下思緒開始飛速的運轉起來,丟失的定心針,險些失竊的《參神通讚》還有莫名其妙的被人找上門來,趙東陽一下全明白過來了。“原來是怎麽迴事。”


    說著,趙東陽一下站了起來。“老周,那個小元基太在什麽地方,我馬上要找到她。”


    “什麽?”周福不由驚叫一聲,他以為趙東陽也是和張得壽想的一樣。


    “老周,你……你幹什麽,為什麽這麽大的反映。”


    “你急著找小元基太幹什麽?”老周警惕的問。


    “找迴我的法寶啊,我的法寶莫名其妙的丟失了,我想一定是她偷走的。”


    “嗯?”周福不由一愣,指著趙東陽的算籌道。“這個不是你的法寶嗎?不是還在這裏嗎?”


    “沒有啦,是另外一件羅盤。”


    “哦,原來是這樣!嗬嗬。”一聽原來如此,周福不由尷尬的笑了笑,不過同時也吃了一驚,心道:“一般人有一件像樣的法寶就很了不起了,趙東陽居然能有兩件,真是不簡單。”周福跟蹤小元基太多日,早就知道,但凡被她看上的,一定不是凡品。


    “喂,老周,你想什麽呢?你不說我自己卜卦測算了啊。”趙東陽扯了一下周福的衣服問道。


    “啊,哦哦,不用卜卦,我帶你去找他吧。”周福歎了口氣無奈得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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