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懿在鄴城稱帝,建立大晉,如天書上所寫的一樣。”


    吉平最近和楊修接觸,他最清楚這些事情。


    “天書……”


    司馬徽念叨了好久這兩個字,然後笑了:“這一次,天書恐怕也有錯,和我所知道的不太一樣,李彥!”


    “屬下在!”


    李彥上前說道。


    “李原目前如何?”


    司馬徽問道。


    “廣平一直跟在陳揚身邊,好像得不到陳揚的重用,隻保護他的夫人,以及留守廬江,什麽也接觸不到。”


    李彥恭敬地說道:“除此之外,我知道的不多,他已斷絕和我聯絡一年多了。”


    根據李彥所得到的消息,陳揚一直對李原不理不睬,就像是得不到重用那樣,這幾年更是一直留在廬江。


    “得不到重用?”


    司馬徽皺了皺眉頭,又問:“他跟在陳揚身邊,對於那些武器的製造各種方法,應該都知道吧?”


    李彥點頭道:“我想應該知道,但是他現在也不知道為何,一直沒有把這些方法帶迴來給我。”


    在旁的吉平突然說道:“李廣平會不會背叛了先生?”


    李彥連忙高聲道:“絕無可能,廣平對先生忠心耿耿。”


    “行了!”


    看到他們要爭吵起來,司馬徽直接打斷:“爭吵這些,毫無意義,你們跟我來吧!”


    說罷,司馬徽走進夜色當中。


    李彥連忙命令身邊一個黑衣人,舉起火把跟在他身邊,眾人也一起隨著他離開。


    離開渤海之後,他們走了好幾天,迴到巨鹿,也就是他們太平道剛開始的地方,甚至走進了太平村。


    這個時候的太平村,比起多年前,陳揚來的那一次還要少人,房屋也更破敗。


    這裏的村民全部都認識司馬徽,但看到司馬徽走進來,卻又誰都沒有別的反應。


    “良師,既然來了,便出來吧!”


    司馬徽迴到自己曾經的住處,沉聲說道。


    “既然知道我來了,你何不出來迎接?”


    說話的人,正是那個太平道的老者,他大步地走進來,目光很不友善地落在司馬徽等人身上。


    “良師!”


    吉平等人也恭敬地拱了拱手。


    “原來你們還記得我是誰!”老者冷哼道。


    他們羞愧地低下頭,卻沒有再說什麽。


    “他們什麽時候到?”


    老者問道。


    “等!”


    然而,這樣一等,又是數天過去。


    叮鈴鈴……


    清脆的鈴聲,在太平村內迴蕩著,老者循聲看去,隻見一個騎著驢的道人,緩緩地走進來太平村。


    驢子的脖子上,掛著一個鈴鐺,聲音正是從鈴鐺上響起,清脆悅耳。


    “師父!”


    老者連忙上前,躬身一拜。筆蒾樓


    這個騎著驢的老道,居然還是老者的師父?


    “道友,你來早了!”


    與此同時,另外一個道人,也走進太平村。


    “師父!”


    司馬徽連忙上前說道。


    “師祖!”


    吉平等人拱了拱手。


    道人目光在他們身上一掃而過,最後落在小秋身上,問道:“這位小姑娘,應該就是把師祖留下的東西,全部學會的那人?”


    司馬徽連忙道:“正是!”


    道人讚歎地點了點頭:“資質不錯,可惜已破身,成就有限,浪費了一個好苗子。”


    突然被看穿了這些,還當眾被說出來,小秋低下頭,有點尷尬。


    她曾經嫁給劉備,又如何能不破身呢?


    道人又說道:“道友,你的弟子,有點少了。”


    騎驢道人笑道:“貧道的弟子,在精而不在多。”


    道人說道:“如此,我們便開始吧。”


    司馬徽命令吉平,從他們房間內,搬來一張巨大的石桌,放在兩個道人中間。


    “徒兒,你去製造一個棋盤出來。”


    騎驢道人說道。


    老者沒有猶豫,手指在石桌上用力一劃,隻見石頭碎屑紛飛而起。


    半個時辰後,石桌上,滿是縱橫交錯的痕跡,全部組成一個棋盤。


    “你們誰能造棋子?”道人問道。


    “師父,徒兒準備好了棋子。”


    司馬徽話音剛落,隻見身後的李彥隨手一揚,三百六十一枚黑白棋子,完完整整地落在棋盤之上。


    黑子在落在道人麵前,白子在騎驢道人麵前。


    “道友是客人,請!”道人說道。


    古代圍棋,白子先走。


    其他人,各自站立,看向他們。


    騎驢道人沒有和他客氣什麽,讓老者把所有白子收起,他繼續坐在驢子上,撚起一枚白子隨手一揚,準確無誤地落在棋盤上,然後又道:“天書,共有五卷,自始建國元年開始,衣冠南渡結束。如今漢室南渡,但這一切尚未結束,三國未現,是道友你輸了。”


    道人卻是搖頭道:“貧道認為,漢室尚未南渡,因為南渡應該是渡過長江,才能算得上南渡。”


    他把黑子落下,又道:“漢室目前隻是屈居襄陽,如何是南渡?更何況,我改變天書上的記錄,還沒有把這個格局改迴來。”


    騎驢道人再下一子,續道:“就因為道友篡改事實,導致所發生的一切與天書對不上,格局不同,最後輸的還是道友你啊!”


    道人可不是這麽認為,笑道:“貧道雖然改了,也泄露天書內的天機,但那又如何?貧道還有的是能力給改迴來。”


    “隻怕道友改到最後,天下已經被陳子安統一,一子下錯,滿盆皆輸。”騎驢道人搖了搖頭。


    隻看他手指一彈,白子又落下,堵住了黑子的勢。


    “這個天下,如同是棋盤,貧道操控著所有棋子,沒有任何人能斷了貧道的勢,就算下錯子,貧道也能救迴來。”


    道人再下一子,剛剛阻斷的勢,又讓他組建起來,甚至更盛。


    “也就是說,道友你不承認,這一局你輸了?”


    騎驢道人問道。


    “沒錯,還沒到最後,我們誰也沒輸,這要如何承認?”


    道人就是不肯認輸。


    “這樣下去,天書的秘密,隻怕難以解開!”


    騎驢道人微微皺眉,隱約中他還有些擔憂。


    天書的秘密,在他們的圈子裏,流傳那麽多年,他們都想知道,秘密到底如何。


    “貧道認為,快了!”


    道人淡淡地說道:“我們等了那麽多年,也不在乎,再多等幾年,不是嗎?”


    騎驢道人沒有說什麽,他繼續下子。


    道人也是如此,但是兩人下子的速度,越來越慢。


    天下為棋盤,蒼生皆為子。


    晶晶走到唐三身邊,就在他身旁盤膝坐下,向他輕輕的點了點頭。


    唐三雙眼微眯,身體緩緩飄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來。他深吸口氣,全身的氣息隨之鼓蕩起來。體內的九大血脈經過剛才這段時間的交融,已經徹底處於平衡狀態。自身開始飛速的升華。


    額頭上,黃金三叉戟的光紋重新浮現出來,在這一刻,唐三的氣息開始蛻變。他的神識與黃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應著黃金三叉戟的氣息,雙眸開始變得越發明亮起來。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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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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