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麗、趙明,你們兩個給謝蓉做筆錄;韓彬、李輝,你們負責給王德利做筆錄。”曾平臉色有些難看。


    休息日還整這麽一出,太鬧心了。


    “曾隊,我建議分開做筆錄。”韓彬道。


    “田麗,帶謝蓉去臥室做筆錄。”


    “是。”


    田麗、趙明、謝蓉三人去了臥室。


    韓彬打開執法記錄儀,也開始給王德利做筆錄。


    “姓名,性別、年齡、民族……”


    “我叫王德利、男、41歲、漢族……”


    “王德利,你妻子今天早上報警,說你被人打暈、遭到了搶劫,有沒有這迴事?”


    “是我妻子誤會了,我是喝多了酒,醉倒了。”王德利低著頭說道。


    “頭上的傷是怎麽弄的?”


    “自己摔的。”


    “在哪摔的?”


    “就在樓道裏。”


    “具體位置。”


    “記不清了。”


    “你去哪喝酒了?”韓彬追問。


    “去朋友家。”


    “什麽時候去的,幾點迴來的?”


    王德利搖了搖頭:“昨天晚上九點去的,具體幾點迴來的,我也記不清了。”


    “問你啥,你都說記不清了,昨晚喝了多少酒?”曾平問道。


    “先是喝的白的,又來又喝的啤的,我得喝了一斤多,好幾瓶啤的。”王德利說道。


    “昨晚跟誰喝的酒,還記得嗎?”韓彬問道。


    “我想想。”王德利思索了片刻:“想起來了,跟陶壯一起喝的酒。”


    “陶壯是誰?在哪工作?”


    “是我同事,在水利局上班。”


    “陶壯的聯係方式和家庭住址?”


    “他家住在百子灣小區,手機號我記不清。”


    “你們平常不用手機聯係?”


    “聯係。”王德利拿出手機,查看了一番:“1345759xxxx。”


    “你們昨天晚上喝的什麽酒?”韓彬問道。


    王德利的臉頰,已經布滿了細密的汗珠,右手扶著額頭:“我記不清了。”


    “吃的什麽菜?”


    “昨晚喝的太多,真記不清。”


    韓彬掃視了一眼屋子,目光落在茶幾的相冊上:“你們家幾口人?”


    “三口,除了我老婆,還有個兒子。”


    “你兒子叫什麽,多大了?”


    “我兒子叫王東方,今年20歲,在本市上大學。”


    “那應該還沒開學吧,人呢?”韓彬道。


    “哦,他出去了,找朋友玩去了。”


    “你都摔傷了,他還出去玩,心挺大呀。”


    “我這沒啥事,就是擦破了點皮,沒必要讓孩子跟著擔心。”


    “你老婆報警時說,你東西被搶了,少了什麽?”韓彬問道。


    “沒少什麽,是她記錯了,婦道人家就愛大驚小怪。”王德利擠出一抹笑容,敷衍道。


    ……


    做完筆錄後,曾平將韓彬叫到一旁:“彬子,你怎看?”


    “我覺得,這兩個人在撒謊。”


    “你認為王德利真的遭遇了搶劫?”曾平問道。


    “不錯。”


    “這就奇怪了,他既然被搶了,為何不肯報警?”曾平有些納悶。


    憑借多年刑偵經驗,他也感覺這對夫妻有些問題,但具體是什麽問題,一時間也說不上來。


    “咯吱……”


    一聲悶響,田麗、趙明從臥室走了出來。


    “曾隊,已經給謝蓉做好筆錄了。”


    曾平點點頭,對著王德利說道:“給你兒子打電話,問問他在哪?”


    “警察同誌,這跟我兒子有什麽關係?”謝蓉說道。


    “有沒有關係,不是你說了算,明白嗎?”


    “警察同誌,我老婆就是不小心報錯了警,不用這麽麻煩吧。”王德利說道。


    “你們既然報了警,我們就得按照程序辦,把事情查清楚,這才是對老百姓負責。”韓彬正色道。


    “我兒子跟朋友出去玩了,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王德利說道。


    “如果他不方便迴來,我們可以去找他。”曾平麵色嚴肅,用手指著王德利說道:


    “打電話。”


    王德利走到一旁,撥打了一通電話,片刻後走了過來:“警察同誌,我聯係上兒子了,他正在往家的方向趕,估計一會就迴來了。


    “我們就在外麵的警車裏等著,王東方迴來了,通知我們一聲。”曾平撂下一句話,就帶著韓彬等人出去了。


    ……


    下了樓,院子裏沒什麽人,曾平也沒急著進車裏,拿出了一盒香煙分發給眾人。


    趙明拿出打火機,給曾平點上香煙,抱怨道:“今天可真夠背的,白跑了一趟。”


    “你們做筆錄有什麽發現?”曾平反問。


    “除了謝蓉說話有些敷衍,沒發現什麽問題。”田麗道。


    “距離報案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個多小時,這倆人一直待在一起,估計早就串供了。”韓彬吸了一口煙。


    “彬哥,你是說他們有問題?”趙明問道。


    “不錯。”


    “有證據嗎?”田麗問道。


    “我問過王德利,他頭上的傷是怎麽弄的,他說自己在樓道裏摔得,但是我從上樓到下樓,仔細觀察了兩遍都沒有發現血跡,這說明了什麽?”韓彬問道。


    “他頭上的傷,可能不是在樓道裏摔得。”李輝猜測。


    “如果是這種可能,就證明他們夫妻撒謊了。”韓彬解釋道。


    “也有可能,是她老婆將樓道裏的血跡給擦了。”田麗說道。


    “血跡是很難清除的,一般人擦除地上的血跡,隻會擦除明顯的血跡;要完全消除血液痕跡,肯定要費上一番功夫,除非是有意的隱藏,否則根本沒有必要這麽做。”韓彬分析。


    “按照彬哥的分析,這對夫妻的確很有嫌疑。”趙明有些納悶,追問道:


    “但如果他們真被搶劫了,他們是案件的受害者,為什麽要隱瞞呢?”


    韓彬彈了彈煙灰:“這就是問題的關鍵,他們為什麽要隱藏自己被搶劫的事實。”


    “謝蓉報警隻是說自己丈夫被搶了,但是搶的是什麽沒有說,會不會是跟被搶的東西有關?”曾平猜測。


    “難道被搶的是違法物品。”田麗順著說道。


    “如果這樣的話,這對夫妻的反應就說的通了。”曾平道。


    “這個可以查監控,看看王德利迴家前,攜帶的事什麽東西。”韓彬說道。


    李輝思索了片刻,打了個響指:“還有一種可能,會不會是搶劫的人身份特殊,王德利故意幫對方遮掩。”


    “輝哥這個猜測,倒是挺大膽的。”趙明道。


    曾平皺了皺眉:“這個案子恐怕要比想象的複雜。”


    韓彬抬頭,望著王德利家的方向:“現在最主要的是找到證據,證明這對夫妻在撒謊,這樣才能立案偵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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