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也有些惱怒,伸手控住顧南溪的雙肩,用力的將她掰過來麵對著自己,擲地有聲地說道:“我說過,維盛兩家的聯姻我沒有讚同,你為什麽就不能把我的話聽進去半分!?”


    顧南溪禁不住下了起來,抬手用力推開盛世的手,笑了笑,說道:“相信你!?盛總真是好笑,誰敢去相信一位在爾虞我詐的商界裏威名赫赫令人聞風喪膽的人!?”


    盛世簡直被氣得腦抽抽,今天這女人是吃了火藥彈子,怎麽就句句話不著人心呢!?


    他瞪著麵前的女人,咬牙切齒地吼道:“顧南溪!”


    顧南溪也被他這聲怒吼弄得來了氣,立刻撒潑似的炸開了漆皮,怒著吼道:“我不後悔和你締結的這層關係,但不管你有什麽目的,我隻會維持到“月光半島”設計的結束,你也別想用下作的手段強迫我。”


    兩人的火氣畢竟,惱怒著蹦出這樣一句話,說道:“既然你那麽想,我就偏不讓你得到。”


    顧南溪也被徹底的激怒了,來著氣,衝著盛世大吼道:“那很好啊,這樣我們就可以更早的結束這段不清不楚的糾纏!”


    盛世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這樣大膽,居然咋咋唿唿的和自己吼了起來,“你這是在威脅我!?”


    顧南溪也不收斂,仰著頭,吼道:“你又何嚐不是呢!?”


    “哼……”盛世冷哼一聲,眉眼裏竟是薄涼,盯著她,語氣寒冷地說道:“你這是終於不避諱,直截了當的亮出真正的目的了!?”


    顧南溪跟喝醉了酒一樣的女人,心裏一陣的惱怒,來了脾氣,衝著盛世怒吼道:“是,我委曲求全這麽久,隻是因為一個“月光半島”,至於對你,沒有半點的感情。”


    委曲求全,還沒有半點的感情!


    真是個大膽的女人啊!


    盛世的臉色瞬間黑了起來,他瞪著麵前的女人,吼道:“顧南溪,你真是幹得漂亮。字字珠心,讓我不舒坦,你以為自己的日子會好過!?”


    顧南溪心裏也惱怒起來,立刻反駁著說道:“當然,從何你待在一個空間開始,我就沒有舒坦過。”


    盛世心裏氣悶不已,立刻攫住顧南溪的手,想要阻止她的離開,“你!”


    隻是盛世出手太急,不小心抓住了顧南溪受傷的右手。


    顧南溪疼得當場冷抽了一口氣,“嘶……”


    盛世被嚇得不輕,情急之下,立刻抓著顧南溪的手仔細的檢查了起來,“……”


    顧南溪卻並不領他的情,抽出手,語氣冷冷地諷刺道:“怎麽,開始同情我這個殘疾人了!?”


    盛世最聽不得她這樣作踐自己,立刻著急著開口吼了起來,“不準你這樣說自己!”


    顧南溪被嚇得不輕,立刻聳了聳肩。


    她有些莫名其妙,這個男人是什麽脾氣,還不準人說話了!?


    但顧南溪卻突然明白了盛世的怒氣,看來他內心確實有些計較她的傷口。


    自責!?


    嗬!


    顧南溪挑了挑嘴角,鼻息裏哼出一絲冷笑,眸光挑釁地看著她,冷冷地說道:“有什麽不可說的!?廢了就是廢了,饒是被傳為神祗般的你,麵對這些事不同樣是無能為力?!”


    盛世心裏一陣的惱怒,看著麵前那自己的傷不當迴事的女人,心裏一陣的火氣。


    他瞪著顧南溪,發現她眼眸裏閃過刺激他的快感。


    盛世心裏惱怒,他沒想到,顧南溪為了讓他難受,居然選擇用刺傷自己的辦法。


    他沉著臉,咬牙切齒地吼道:“你現在是拿著自己的手來懲罰我!?”


    顧南溪別了他一眼,冷哼一聲,開口冷冷地說道:“盛總或許是想得太多了,我都不在意的東西,怎麽能引起你的憐憫!”


    “……”盛世被她漫不經心的態度弄得有些胸悶氣短,瞪著她,語氣不爽快地說道:“你到底為什麽這麽恨我!?”


    顧南溪癟了癟嘴,無所謂地說道:“時間太久,細節已經記不太清楚。”


    說到這裏,她禁不住冷笑一聲,開口冷冷地說道:“隻是我對你這種對感情不忠誠的人,從來識不得迴頭路。”


    盛世立刻皺了皺眉,語氣憤怒地說道:“不忠誠!?如果你是因為五年前的事耿耿於懷,我可以向你解釋。”


    顧南溪卻沒有那個耐心,揚聲,立刻打斷他,語氣冷冷地大吼道:“盛世,你覺得對一個沒心沒肺的人解釋所謂的往事,我還會在乎嗎?!”


    盛世心裏惱怒一步,按住她的雙肩,語氣冰冷地說道:“你是不是故意惹我生氣?”


    顧南溪嗤笑一聲,懶懶地說道:“我能惹你生氣嗎?!”


    說到這裏,她突然長長地笑了起來,仰著脖子,挑釁地說道:“我還以為隻有你耍手段惹我生氣的份!”


    盛世皺了皺眉,語氣冰冷地說道:“以後出入將由黑曜派人跟著你,別一個人落了單。”


    顧南溪心裏一陣的惱怒,轉身,滿臉憤怒地瞪著旁邊的盛世,吼道:“你憑什麽做!?你這樣和監禁有什麽區別!?”


    聽出來顧南溪的情緒有些激動,盛世隻是略微的皺了皺眉,嗓音也跟著低沉下來,語調清晰地解釋道:“雲頂山上的兇手還沒有抓到,雖然你沒說,但昨天下午的事我已經知道,這些人的目的不單純,你一個人出去,太容易遇到危險。”


    顧南溪可不是那麽耐得住性子的人,立刻來了氣,大吼道:“如果你現在放我從你身邊離開,我想這些危險指數會瞬間降低為零。”


    盛世也憋不住了,立刻開口說道:“隻要你在我心中還有分量存在,不管你走到哪裏,危險必然都是存在的。所以,你最好打消離開我身邊的事。”盛世沉著臉,語氣森冷寒涼地說道,“想必你已經知道雲頂山上的事,當時維乙安和你同時被關押在那裏,從她身上的傷勢可以看出,那群人並不是維家安插的演員。所以,暫且可以排除她對你的威脅。”


    顧南溪認不出噗嗤一笑,冷冷地諷刺道:“那真是笑話,我在蓮城又沒有仇人,怎麽就迎來不明不白的殺身之禍了!?”


    盛世看著她,語氣低沉地說道:“delcan這個人的名字你知不知道!?”


    顧南溪微微地蹙了蹙眉,有些怔住,“delcan?!是誰!?”


    盛世的麵色有些暗沉,說道:“冷訣沒有對你說過這個人!?”


    顧南溪癟了癟嘴,說道:“有什麽奇怪的嗎?!冷訣不過是紐約大眾裏不起眼的商人,來來往往那麽多合作夥伴,他沒有必要也沒有義務要對我交代吧!?”


    “不起眼的商人!?”盛世忍不住輕哼一聲,麵無表情的臉上勾出些嘲諷而冷漠的弧度,他撫了撫西裝的袖口,這才說道:“看來他對你交代得並不是那麽的清楚。”


    顧南溪現在對盛世的防備可是相當的嚴,她生怕盛世對她身邊的人下手,這才試探性地問道:“怎麽,你是想要從我這裏打聽他的什麽消息嗎?!”


    說道這裏,她突然冷笑一聲,說道:“如果你們商業中有衝突需要探尋對方隱私的話,那恕直言,他不會對你造成任何的衝突,別使壞心的處處為難。”


    盛世沒想到,自己的女人居然在替別的男人說話,心裏的火氣突然就竄了起來,大吼道:“顧南溪,你這是在為自己的野男人解釋嗎?!想要我高抬貴手放過他!?”


    盛世瞪著她,語氣薄涼地吼道:“難道你不知道,依我脾氣,在你說出這些話的同時,他就應該碎屍萬段,死無全屍嗎?!”


    顧南溪仰著頭,目光含著憎恨,語氣冷冷地說道:“你這種心胸狹隘的人,有什麽是做不出來的?!”


    屋內的光線很明亮,但顧南溪瞬間感覺頭頂的光影一黑,隨即,她的心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突然扼住,整個世界安靜得有些令人心慌起來。


    盛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漆黑的雙眸裏閃著黑亮的光,嗓音裏憋著一絲冷笑,薄唇裏清冷地說道:“對冷訣這麽嘉獎,對我的評價就這麽尖酸刻薄?!”


    顧南溪當然能感到一絲的危險迫近,她往後挪了半步,別開臉,不知死活地說道:“事實勝於雄辯,我沒必要替你掩飾。”


    她的話音剛落,下顎卻突然被人用力扣住,強迫著抬頭穩穩地對上盛世的眼睛。


    盛世看著她,嗓音裏的氣息含著些冰涼,語氣冷冷地說道:“是因為我最近對你太好,所以肆無忌憚了!?”


    顧南溪被氣得不行,用力掙紮著想要擺脫他的束縛,語氣冷冷地吼道:“嗯……放手!”


    盛世沉著臉,眸光也有些冰涼,勾了勾唇,語氣冰冷地說道:“還是在美國的五年時間,和冷訣對上眼了!?”


    這人簡直就是無理取鬧,別扭至極。


    顧南溪被迫仰著下巴,衝著她怒道:“我讓你放手!”


    盛世見她的臉色已經變得通紅,當下挑了挑唇角,冷冷地問道:“怒火中燒!?還是被我給說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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