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娶維乙安,那是必須完成的事,誰也不能阻攔,這個顧南溪的存在,無疑是讓這些一切多了更多的變數。


    盛老爺子皺了皺眉,麵色一沉,對著旁邊的飛塵說道:“派人立刻去查盛世將人藏到了哪裏,一旦找到,立刻安排她離開。”


    飛塵的眉心蹙得有些緊,他看了一眼盛老爺子,頓了頓,這才說道:“這個女人的意義非比尋常,如果我們就這樣將顧南溪帶走,少爺那裏,恐怕不好過關啊!”


    盛老爺子一聽,麵色瞬間變得更加的黢黑,大吼著說道:“過關!?他敢不聽我的!”


    飛塵低著頭,並未應答,隻是抬手撫了撫額頭的汗水,內心一個勁地吐槽道:不敢!?為什麽不敢!?現在他老人家不就是挑戰你的權威了嗎?!不是聲東擊西,擺了你一道嗎?!不是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將人帶走,藏了起來嗎?!不是膽大的對你內定的孫媳不管不顧,丟在雲頂山上自生自滅了嗎?!他有什麽不敢的?!如果你是進化版,盛少就是您老人家的究極進化版啊!


    當然,這一切,飛塵隻敢在內心吐槽,不敢表現出一絲一毫的不滿。


    飛塵的手法很快,立刻安排人,在蓮城內外進行搜查,專門針對右手受傷的女人。


    維乙安心裏的氣並沒有消散,她雖滿身傷痕,卻依舊不不願意放開對顧南溪的追查。


    她現在很瘋狂,甚至到了一種要人命的瘋狂地步。


    維明翰見女兒安全迴來,這才心裏寬慰許多。


    但他卻並不知道,接踵而來的事,會殺他一個怎麽樣的措手不及。


    劉詩雨終於安撫好維乙安,這才替她將被子拉好,站起身,輕輕地退了出去。


    她準備去花園裏走走,透一透氣,人要有清醒的頭腦,才能料想下一步該如何進行下去。


    隻是,她剛走到花園的榕樹下,黑暗裏立刻竄出來一個人影,捂著她的嘴,猛地將她拖進了灌木叢。


    劉詩雨被嚇得雙眼大睜,心髒似乎漏跳了一拍。


    她準備放聲尖叫時,身後的人卻突然貼著她的耳朵,小聲地說道:“別吼!是我!”


    這個聲音很熟悉,熟悉到每每午夜時,總會闖入她的夢境,擾亂她所有美好的憧憬。


    劉詩雨推開他的手心,看著麵前的男人,憤怒地吼道:“delcan我讓你幫我救女兒,你竟然冷血無情到這種地步,放任她在那裏自生自滅,你還有沒有哦人性!?”


    delcan的身子有些虛晃,咬著牙,滿臉痛苦地說道:“乙安真的是我的女兒!?”


    劉詩雨往後退了一步,在離開他一米來遠的位置站立,一臉防備地看著他,說道:“她不是你的女兒,她永遠是維家獨一無二的千金!我告訴你,離我們遠一點,你如果還有一點良心,就該成全她,獲得維家更多的東西!”


    delcan皺了皺眉,說道:“詩雨,你這翻臉不認人的樣子,還真是冷漠無情。她身上流著我delcan的血,就一輩子是我的女兒。我不會阻止她獲得該有的東西,但想要我封住口,現在要幫我做一件事!”


    劉詩雨瞪著他,語氣憤怒地說道:“我不會再和你有任何交易,現在立刻滾,不然我馬上叫人,讓你嚐嚐被射得全身窟窿的感受!”


    delcan看著麵前心狠手辣、冷漠無情的女人,突然挑了挑嘴角,說道:“乙安的秘密,我沒有準備帶進棺材,你要是現在讓我死,那她明天的信息就會出現在各大媒體報紙的頭條。”


    劉詩雨一聽,這個人被氣得直發抖,衝著他咒罵道:“你簡直是卑鄙無恥!”


    delcan的臉皮夠厚,再肩上目前的形式,以及對這個女人的那一丁點眷戀,讓他狠不下心來對她痛下殺手。


    維明翰周出來,看著劉詩雨背對著自己,似乎在看著什麽。


    他立刻走上去,說道:“外麵這麽冷,你待在這裏做什麽!?”


    劉詩雨被嚇了一跳,背脊瞬間僵直,半晌後,她立刻反應過來,側了側身,將delcan整個遮擋住。


    她笑得有些勉強,看著維明翰,說道:“我擔心乙安,睡不著,所以出來走走,透透氣。”


    就在他們交談時,delcan立刻退後,往樹影黑暗裏閃了進去。


    劉詩雨見他已經消失,這才如釋重負,笑著跑上前,挽住維明翰的手,帶著些輕柔撒嬌的口氣,說道:“我們迴去早點休息吧,天已經晚了!”


    維明翰點了點頭,歎了口氣,說道:“不知道乙安遭此一劫,會不會出現什麽心理陰影啊!”


    劉詩雨皺了皺眉,說道:“我們明天安排個心理疏導師,讓他過來幫乙安緩解緩解情緒,這幾天,也真是難為她了!”


    維明翰也表示讚同,立刻說道:“嗯,這件事一定要落到實處,不然以後落下病根怎麽辦!乙安還這麽年輕。”


    delcan躲在樹影裏,看著相攜著往別墅內走的人,狹長的雙眼微微地眯了眯。


    他想要的東西,錢財、女人,這個叫維明翰的居然全部都已經擁有,真是讓他很是不滿。


    他握著拳,雙份帶著濃烈的怒火,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們都給我等著,債我一筆一筆收,是的我,絕對不能便宜了別人。”


    深夜,劉詩雨見身邊的維明翰陷入一場沉沉的睡眠,這才躡手躡腳地爬了起來。


    拿起沙發上厚厚的披肩,她踩著鬆軟的棉質妥協,輕手輕腳地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保安全部在西苑別墅的外圍執勤,所以她這一路上倒是暢通無阻。


    很快,她便跑到了花園,在原地方反複地看了幾遍,卻並未發現delcan的身影。


    就在她準備放棄時,身後突然衝過來一個熊抱,摟著她風韻猶存的美妙身姿,對方聲音帶著戲謔地說道:“怎麽,維明翰沒有滿足你,所以想到我,要找我幫你溫習一遍!?”


    劉詩雨被嚇得不輕,惱怒不已,立刻掰開他的手,將他用力推開,“滾!你要是再敢碰我,大不了就來個魚死網破!誰怕誰!”


    delcan被推倒在地,他坐在地上,抬手撫了撫嘴角的血漬,笑著說道:“還是這麽野蠻潑辣,真是對我的胃口!”


    劉詩雨心裏懊惱氣悶,衝著他大吼道:“有什麽事快說,我沒時間和你在這裏耗!”


    delcan笑了笑,“就這麽迫不及待,想要爬會維明翰的床!?”


    說道這裏,delcan禁不住自己笑了起來,他說道:“要是他知道當年的你,是接我的種爬上這個位置,會不會氣得當場吐血身亡呢!?”


    劉詩雨瞪著他,威脅道:“你再敢亂說一次試試,我非得讓你死無全屍!”


    delcan挑了挑眉,笑著說道:“果真是黑寡婦,做事行為,連說話的方式,都是這麽冷冽深寒。我真是好奇,你平時裝得那麽端莊賢惠,到底累不累!?”


    劉詩雨的臉被氣得青一陣白一陣,她睨了一眼delcan,語氣憤怒地說道:“廢話少說,你找我到底有什麽事!?”


    delcan指了指自己中彈的大腿,漫不經心地說道:“給我找一個醫生,然後我要你從自己的小金庫,替我拿點小錢,應應急。”


    劉詩雨瞄了一眼那隻冒著鮮血的大腿,真是恨不得他流血過多身亡。


    她咬著牙,語氣嘲諷地說道:“堂堂叱吒美國的黑手黨頭領delcan,居然會照我這種本分守紀的小老百姓要錢應急。delcan,你還真是落魄得讓人看不起!”


    delcan的臉色格外難看,他看著劉詩雨,威脅著說道:“得罪我不會有好果子吃,別以為我對你有點意思就開始蹬鼻子上眼,你要是不願意給,我大可以直接找維明翰要!”


    說道這裏,delcan禁不住笑了起來,說道:“隻是不知道,維明翰在知道所有的真相後,會不會還要你!”


    注定要被人牽著鼻子走了,劉詩雨雖心有不甘,還是咬著牙,逼迫自己去執行delcan交代給自己的任務。


    delcan的傷口有些深,為了防止周漏風聲,子彈都是由劉詩雨親自取出來的。


    這個過程有些艱辛,但為了活命,delcan也隻得默默忍耐。


    劉詩雨為了打發這個瘟神,也沒少花費錢財,一長串的數值讓delcan真是喜笑顏開。


    他看著手中的支票,立刻笑了起來,說道:“想不到維明翰這一介大提琴師,我以為他就會幾個大小不一的豆芽音符,沒想到從商還是有一手,還能讓你手中多出這麽多的可調動資金。”


    劉詩雨拍開他的手,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齒地說道:“我告訴你,拿了錢就給我管好你的嘴巴!你現在已經一無所有,要是逼得我生氣動怒,我一定會派人將你收拾得妥妥帖帖。”


    delcan笑了起來,拿起那張巨額麵值的支票在空中晃了晃。


    支票厚實的紙張在半空中發出細碎的聲音,他笑了笑,這才起身,往門外走了出去。


    劉詩雨看著他的背影,眼睛裏閃過各種淩厲的刀光,巴不得立刻將他就地解決,以絕後患。


    隻是她明白,自己不能情趣妄動,否則她精心經營的這一切,便將在一夜之間,土崩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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