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問天帶著那幫士兵,在港島警局裏肆意破壞,整個警局大院很快變得一片狼藉,除了幾幢主建築之外,裏麵的綠化設施,辦公物品,全部被這幫士兵砸得不成樣子。


    而躺在地上的警局局長張亞明,此刻根本沒那閑心去理會這些,目前他唯一的念頭就是,眼前這個殺神能手下留情,將他當個屁一樣放了。


    可是,仰頭看著正站在他身邊的柳嘯天,張亞明頓時有種絕望透頂的感覺,因為柳嘯天手中的那支槍管,此刻在張亞明的瞳孔裏越放越大。


    “記住,下輩子投胎做人的時候,千萬不要再惹到我身邊的人。”沒有理會張亞明那哀求的眼神,柳嘯天當即將右臂稍稍往上一抬,就準備扣動手中的扳機。


    正在這時,突然衝過來幾輛小車,其中最前麵那輛小車的後排座位上,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還未來得及跳下車,便立即衝著柳嘯天大吼道:“住手。”


    緊接著,這個五六十歲的老頭子,不等前排的司機將車停穩,便急忙推開門衝了下來,然後怒發衝冠的朝柳嘯天厲聲問道:“你是誰,誰給你的膽子?沒有王法了是吧?馬上給我把槍放下。”


    麵對著眼前這個老頭的一連竄怒斥,柳嘯天卻是帶著一抹淡笑,反過來朝眼前這老頭輕聲問道:“你又是誰?”


    “呃……”看到對麵這白發小子不僅沒把自己的斥責當迴事,而且還反過來問他是誰,像這樣狂妄的年輕人,他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我是港島特區第一長官曾誌權,小夥子,不管是因為什麽事,你都得先把手槍放下,希望你能相信我,相信港島的法律公正。”微微一愣過後,曾誌權倒也沒怎麽囉嗦,當即朝柳嘯天說出自己的身份,曾誌權覺得自己他既然是來解決問題的,就沒必要和柳嘯天爭一時長短。


    的確,曾誌權現在的心裏很急,因為港島的局勢已經到了刻不容緩的地步,先前,在給張亞明打過一通電話之後,曾誌權辦公室裏的座機,幾乎就被手下打爆,傳來的消息是一個比一個糟糕,以至於到了後來,連曾誌權的手機都被接得燙手。


    天色漸漸大亮,曾誌權以為四處的搔亂會隨之有所收斂,但是不曾想卻越來越變本加厲,同時網頁上被那些黑客曬出來的機密資料,也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當然,更多的卻是權色交易下的醜聞,這讓當屆政斧在港島百姓的心目中,公信度瞬間降至到了冰點。


    在這樣的被動局麵下,左等在等不見張亞明迴複的曾誌權,隻得帶著幾名親信,朝港島警局這邊匆匆趕來,看看這個爆發點究竟發生了什麽?


    而當曾誌權剛剛衝到警局門口的時候,頓時被眼前的一幕嚇了一大跳,警局的大門已經被人拆得七零八落,周邊那些警員全都帶著極其恐懼的表情,窩縮在一團瑟瑟發抖,他們的局長張亞明,更是四腳朝天的躺在地上,一個年輕人手裏槍口,已然對準了地上的張亞明。


    看到這極其危急的一幕,曾誌權來不及多作思考,當即探出車窗大吼一聲,算是暫時阻止了眼前這個年輕人的衝動行為。


    現在,曾誌權要考慮的,就是大致摸清這裏的情況,然後盡量說服眼前這年輕人先保持冷靜,否則他手裏那把槍支一旦走火,傷到誰都不是件好事。


    “法律?公正?”聽到曾誌權的言語,柳嘯天頓時冷冷一笑,隨即指著警局的門口,柳嘯天立即朝眼前的曾誌權冷聲問道:“你知不知道昨天夜裏,這裏曾經發生了什麽?”


    “……”


    看著曾誌權迷茫的樣子,柳嘯天嘴角的笑意頓時變得更為濃鬱了,緊接著,柳嘯天的臉色突然一冷,隨即便朝眼前的曾誌權繼續說道:“一個原本就是體弱多病的女孩,因為無意中出手救了兩個被追殺的女子,從而破壞了兩個所謂世家大少的好事,然後在黑幫份子找上門尋仇無果的情況下,隨即便被眼前這幫警察帶到警局,接著關在審訊室裏被凍了一夜。”


    說到這裏,柳嘯天雙眼死盯著對麵的曾誌權,同時朝他冷聲問道:“你知道現在這個女孩怎麽樣了嗎?”


    聽到柳嘯天的這話,曾誌權的心裏同樣冒起了騰騰的怒火,他真心沒想到事情會是這個樣子,先不去討論那女孩有沒有罪,就算是有罪的話,也不應該如此對待一個女孩子,而且還是一個本就體弱多病的女孩子,人道主義精神都到哪裏去了?


    於是,當柳嘯天問出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同樣擔心女孩現狀的曾誌權,立即條件反射姓的反問了一句:“那女孩現在怎麽樣了?”


    “嗬嗬……”臉色漸漸變得猙獰起來,柳嘯天迴頭狠狠的瞪了一眼地上的張亞明,隨即便朝曾誌權緩緩的說道:“就因為昨天晚上張大局長的刻意安排,女孩在審訊室裏被最強的冷氣吹了一夜,以至與以前被強行壓製的寒氣,現在算是徹底爆發出來了,人現在正在搶救,但是結果卻不好說。”


    迎著曾誌權驚訝的表情,柳嘯天隨即發出一聲怒吼:“現在你來和我談法律道公正,昨天你幹什麽去了?那女孩昏倒在審訊室的時候,你這個大特首又在幹嘛?嗬嗬,不得不說,你來的倒還真是及時,怎麽?想從我手裏把他救出去?”


    滿臉震驚的望著眼前的柳嘯天,曾誌權又掃視了地上的張亞明一眼,此刻曾誌權心中的那股怒火,就別提有多旺盛了,到了這個時候,曾誌權總算也明白過來,原來這一切搔亂的原因,都是地上這個張亞明捅出來的婁子。


    不過,即便曾誌權現在再怎麽憤怒,但是他也知道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眼下最要緊的就是安撫好眼前這年輕人,同時跟進那女孩的救治情況,其他的都得迴頭再來處理。


    於是,帶著滿臉的愧疚,曾誌權望著眼前的柳嘯天,急忙朝他沉聲說道:“年輕人,我承認,這事確實我的責任,但是請你相信我,我一定會給你和那女孩一個滿意的交代,眼下你先放下手裏的槍,將剩下的事情交給我來處理,你看如何?”


    “不需要了,這事我自己會處理的,既然他們膽敢傷害我妹妹,就得準備付出沉重的代價。”對於曾誌權的表態,柳嘯天卻是輕輕的搖了搖頭,隨即便再次將手裏的槍支對準了身邊的張亞明。


    “別亂來,現在我命令你放下手中的槍械。”看到柳嘯天準備動手,曾誌權立即大喝一聲,隨著曾誌權的這聲大喝,他身邊的幾名警衛,立即拔槍對準了柳嘯天的腦袋,同時,後麵趕來的大批特警,同樣舉槍對準了眼前的柳嘯天。


    “砰,砰,砰……”


    完全無視曾誌權的怒喝,柳嘯天果斷的扣響了手中的扳機,衝著地上的張亞明連開幾槍,頓時精準的射在張亞明四肢的筋脈上。


    也就是那一瞬間,柳嘯天開完幾槍之後,整個人頓時從原地消失不見,因為在柳嘯天槍聲響起的那一刻,曾誌權身邊的幾名警衛,立即就已經將柳嘯天視為極其危險的人物,同時果斷的朝柳嘯天這邊連開幾槍。


    然而,當他們開完幾槍,發現並沒有射中目標之後,曾誌權的那幾名警衛,就準備再次追蹤柳嘯天的身影,決心將他當場擊斃。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從遠處勁射過來一道身影,緊接著,隻覺一道微風蕩過,隨即便是一道寒芒閃現,曾誌權身邊的那幾名警衛,隻覺得自己手腕處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然後便將手中的槍支一扔,一個個捂著自己原本握槍的右手,頓時痛得額頭上冷汗長流。


    隻到這時,曾誌權和他身邊的那些隨從,才發現他們的麵前正站著一個身穿白色連衣裙的女孩,手中那把匕首的尖端,還在不停的滴著鮮血。


    望著眼前這個突然出現的白裙女孩,曾誌權等人立即被她那滿帶殺氣的眼眸所震住,於是,曾誌權帶來的那批特警,就立即舉槍對準了眼前的這個女孩。


    就在這危急關頭,剛剛從裝甲車裏鑽出來,準備看看自己‘戰果’的葉問天,突然聽到外麵的槍聲,頓時就臉色大變,於是,沒有絲毫的遲疑,葉問天便立即帶著那群士兵,殺氣騰騰的從警局了衝了出來。


    當葉問天看到那名正傲然而立的白裙女孩,而且還被一群特警用槍指著的時候,葉問天頓時嚇得險些亡魂出竅。


    隨時,伸手奪過身邊一個士兵的衝鋒槍,葉問天頓時不管不顧的朝天掃了一梭子,瞬間將遠出那群特警的視線引了過來。


    趁著這個空擋,葉問天便立即領著身後那群士兵,急急忙忙的衝到白裙女孩的身邊,看到眼前這女孩貌似沒事之後,葉問天這才暗暗的鬆了口氣。


    緊接著,不需要葉問天的吩咐,那名帶兵前來的少校,立即領著自己手下的士兵,將身擋在那名白裙女孩和葉問天的麵前,同時,清一色的衝鋒槍,便立即對準了曾誌權以及他身後的眾人。


    {悲催,明天照常上班,所以一般星期天的小爆發,估計泡湯了,提前和大家解釋一下,希望朋友們能夠理解,這次封鎖就不在這裏求鮮花了,祝願大家明天玩得開心,然後再迴來繼續支持封鎖,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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