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七章:墨西爵生氣了


    女子歇斯底裏地喊著,可能是懷孕的緣故,她變得越來越敏感,腦袋也仿佛變得不會思考。她隻知道墨西爵在吼她,讓他走,他已經不愛自己了,可是原因呢?她一點都不知道。


    墨西爵此時正恨她不聽話,不好好地在家中,也就沒有去勸她。而是冷著臉在一旁。


    “少爺,你怎麽在這裏啊,那邊的晚宴開始了。夫人讓我來叫你過去。”墨良找了過來說道。


    “你給我滾。”墨西爵此時正愁滿肚子的火沒處發,此時墨良正好就被當了出氣筒。


    “你怪別人做什麽,要怪就怪我,反正惹你生氣的人就是我,不要連累別人,你不就是想要我走嗎?好我走,馬上就走。”


    薑一寧說完作勢就要離開,墨良馬上就擋在了她的麵前,“嫂子,你怎麽哭了?哎呀,你們兩個人真是……都什麽時候了,還吵架。”


    他說道,“嫂子,少爺他是有原因的,你知道他是因為……”


    “你給我閉嘴。”墨西爵瞪了一眼墨良。


    薑一寧的心變得更加的蒼涼,現在他就連解釋都不想對自己解釋了。她不就是聽了溫茹夕的話來了一趟宴會,怎麽就變成了如今這番模樣。


    “墨良,你不要攔著我。讓我走,反正他也不想見到我,我還留在這裏做什麽?”


    “嫂子你就不要賭氣了,少爺怎麽會不要你呢,他說的都是氣話,氣話不當真的。”墨良賠笑。“再說了這黑燈瞎火的,你一個迴去也太危險了,是不是?”


    他說著對墨西爵使了一個顏色,隻是墨西爵依舊冷著臉站在一邊就像是沒有看見他一樣。


    這下墨良是無奈了,這兩個人一樣的倔強,脾氣上來了,誰都不讓著誰,這不是讓自己為難嗎?


    薑一寧看了一眼墨西爵,硬是將眼眶中的眼淚憋了迴去,推開了墨西爵就要離開,隻是她還沒有走兩步,手臂就被人拉住,然後一個大力就進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但是很快地墨西爵就見她推開,隻是依舊握著她的手臂,“既然來了,你不是想要在這裏看看嘛?那我就滿足你。”


    看見墨西爵攔住了薑一寧,墨良這才在心中送了一口氣,他就知道自己啊的少爺是刀子嘴豆腐心,他怎麽會看著薑一寧一個人離開?還讓他剛剛白白擔心了這麽久。


    “不要,我要走。”她剛剛以為墨西爵不要自己了,大滴大滴的如珍珠般的眼淚早就已經忍不住掉了下來。


    “你現在還拉著我做什麽,我走了不是遂了你的願?”她抽抽搭搭地說道。


    “你要是不覺得丟人的話,那就繼續給我哭,我們現在去晚宴。”冷漠地說完,他就拉著女子的手朝著房間的方向走了過去。


    薑一寧見拗不過他,隻能停止了哭泣,仍由他拉著,隻是心中覺得越來越委屈。


    隻是墨西爵的心中也沒有比她好受多少,要知道薑一寧的出現打破了他所有的計劃,如今他也變得被動起來。


    現在他又要重新布局,心中自然是煩躁的很,可是這個女人還要給自己惹麻煩,說走就走,要說他怎麽放心讓她一個人離開。


    已經來了他是斷斷不能再陪著她迴家,眼下也就隻能帶著她去晚宴,因為如今在他的身邊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進晚宴的時候,薑一寧特地在衛生間裏洗了一把臉,當她看到了鏡子中的自己,鼻子又變得酸酸的了。


    她明明是一個這麽堅強的女子,可是和墨西爵在一起之後就變得如此的敏感脆弱,因為他的一句話,不好的態度,她可以難過上好久。


    而可悲的是……漸漸的,她又依賴上了他,明知道他是毒藥,是罌粟,是一旦沾染就無法戒掉的毒品,可時間她就是被他所吸引,沉迷其中無法自拔。


    而鏡子中那個女人還是自己嗎?為什麽她覺得最先的自己,在一步一步地遠去,仿佛在無形之中,她已經漸漸地遠離了那個最初的自己。


    心情變得愈發的沉重,她走進房間,坐在了墨西爵的身邊,隻是臉上早就沒有了笑容。


    “墨總,你的妻子看起來好像臉色不太好啊?”許老看了一眼薑一寧說道,“小姑娘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


    薑一寧看了一眼坐在遠處的許老。她隻知道這個老人是墨家的好朋友,於是也沒有在意,而是搖了搖頭,“我沒事。”


    墨西爵看了她一眼,果然女子臉色發白,雖然已經重新補了妝容,隻是他坐在她的身邊看的很是清楚,她的眼睛依舊有些紅紅的。


    “這是讓人不省心。”心中歎了一口氣,他也沒有再看她,而是岔開了話題,薑一寧心中反倒宋是送了一口氣,飯桌上的人都已經被他吸引了注意,也就沒有人來關注自己了,這樣就少了很多的壓力。


    隻是不知道為什麽,她的隻能感到有些失落,墨西爵隻顧著和前麵的人說話,看都沒有看自己一眼。


    她到現在還是想不通,除了她不聽話出來意以外,她什麽都沒有做錯,再說她來這裏還不是為了見他,但是他為什麽這麽兇,現在還忽略自己……


    看著眼前的酒,她賭氣倒上了一杯,然後拿在手中晃了晃就要一飲而盡,正在這時候墨西爵的眼神就看了過來。


    那眼眸中的兇光仿佛就要把他給吞噬了,拿著酒杯的手在微微地顫抖,墨西爵按住了她的手,然後拿過她手中的杯子一飲而盡。


    薑一寧頓時感動有些挫敗。


    隻希望這晚宴可以快些結束,她覺得好累,好像要迴去睡一覺,睡一覺就什麽事都沒有了。


    還有她一點都不想要再看見這個男人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宴結束。許老將他們送到了門口,墨西爵渾身戒備,拉著薑一寧的手。


    “這就是你喜歡的女人啊,不錯不錯。”許老說道。


    “許老,你看……哎我跟你說的話都是真的,這你可要早些讓嫚麗過來啊,我這給她打電話也打不通,她是不是生氣了?”


    當聽到了許老這兩個字的時候,薑一寧還覺得有些疑惑,當聯想到今天發生的一係列事情之時。


    她終於意識到了眼前看起來十分精明但是有時候又好像很慈祥的老人竟然是許嫚麗的爺爺,也就是墨西爵一直都在提防的許老。


    也麻難怪她來了這裏墨西爵會這麽的生氣,他是在擔心自己嗎?可是又為什麽不解釋?


    心中越想越堵得慌,但是想到了許嫚麗此時都已經不在了,這個許老還可以裝作好什麽事情都沒有的樣子和他們說話,她就覺得很不可思議。


    而在這寒風習習的夜晚,她的悲傷也出了一層薄汗,她不敢去看老人,而是更緊地依偎在了男子的身邊。


    溫茹夕看著她的那個樣子,眼神變得很是不屑,隻是礙於有別人在場也就沒有發作,隻一味地提著許嫚麗。


    薑一寧覺得心中越來越害怕,就是那許老看在自己身上的眼神都低帶著陰氣。


    墨西爵察覺到了她的害怕,於是摟住了她的腰。


    “薑小姐看起來好像不太好啊?是身子不舒服嗎?”見他問自己,薑一寧隻能勉為其難地抬起頭來,看著老人鷹一樣的眸子,又馬上低下頭去,“我沒事。就是夜裏有些冷。”


    “怎麽,我長得很可怕嗎?你好像很怕我的樣子?”許老看著薑一寧問道,雖然他的語氣很是平常,隻是在他叫自己的時候,薑一寧覺得是那麽的可怕,她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要出來了。


    “她又沒有見過你,怎麽會害怕,隻是身體不舒服罷了,那我們就就先走了,許老你的身體看起來也不是很好啊,就不要送了。”墨西爵說完就要離開。


    “茹夕。”許老突然出聲喊住了溫茹夕,“你不是很好奇嫚麗去了哪裏嗎?其實啊我也很想知道,要不你問問你的兒子,我孫女去了哪裏?”


    不知道為什麽,薑一寧覺得他再說這句話的時候帶著濃重的怒氣,她的身子迅速地抖了一下。


    墨西爵飛快地土拖住了她的身子,然後迴過頭看著許老笑著說道,“這就奇怪了,我迴來的時候就隻聽說嫚麗去了英國,那不是許老你的底盤嗎?我怎麽知道,相比許老你自己的孫女你更應該知道她在哪裏。”


    說完他就攜著薑一寧坐上了車子,當遠離了那個老人,薑一寧這才鬆了一口氣,剛剛的氛圍真是太可怕了。她從未見過哪一個老人和剛剛那個許老一樣身上有如此震懾人的寒氣。


    她到現在心中還是不能夠平複下來。要不是墨西爵一路上都扶著她,隻怕她早就已經癱在了路上。


    墨西爵將女子的表情盡收眼底,隻是心中依舊很是沉重,於是隻靠在了座位上,閉上了眼睛。


    薑一寧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身邊的溫茹夕也就沒有說話,隻是心中存了很多疑問。


    因為溫茹夕的存在,所以汽車上的氛圍變得很是安靜,溫茹夕看了她一眼,也閉上了眼睛,像看她一眼都是一種受折磨的表現一般。


    她心中無奈,也隻能默默地承受,隻是她最為揪心的是,墨西爵不知道還有沒有在生自己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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