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從不玩外麵的女人
“盛司南？”我低聲呢喃了一遍，心口湧上一股陌生的情愫。
好像還是第一次遇上這麽好聽的名字。
“悠心，你和盛少有沒有？”蘭姐的語氣有點遲疑。
“嗯？”我原本有些渙散的思緒被蘭姐的話給拉了迴來，卻沒太聽清她的話，“什麽？”
“你這傻丫頭，我是問你和盛少有沒有做。”
做？
我遲疑了一秒，隨即明白了，急急搖頭：“沒……沒有。”
“沒有？”蘭姐看向我的視線有點複雜。
“嗯。”
其實我也不是什麽矯情的人，可一牽扯到盛司南，就莫名的會有點不自然。
“悠心，像盛司南那樣的人，他高興了，一句話可以救我們的命。但他要是不開心了，我們會死無葬身之地。”蘭姐的神情十分認真。我看了她半響，有點不太明白她這話的意思。
“悠心，你要記住了，進了這一行，你可以交出尊嚴，交出身子。但是隻有一樣東西，你要牢牢抓在手上。”蘭姐的視線一瞬不瞬定地盯著我。
“什……什麽？”
“你的心，除了你自己，不要給任何人。”蘭姐的視線緊盯著我的眼睛，似乎是想要把這句話烙進我的心口。
我的心？
我垂眸看了眼心口的位置，神情有點迷離。
那原本還有點悸動的胸口，現在已經全然歸於了平靜。
“悠心，你還小，這個世界上最會騙人的就是男人。”蘭姐輕歎了一聲，從隨身的小包裏拿出了一根香煙點上。
她的麵容在煙霧下顯得有點迷離，我很少看到這個樣子的蘭姐。
在我的心裏，她一向是雷厲風行，幹脆果決的。
那天，蘭姐跟我說了很多，說了那些關於她兵荒馬亂的過去。
蘭姐出生在一個偏僻的山村，那裏思想落後，和現代社會基本脫節。
他們一家有八個小孩，蘭姐排第四，卻是家裏的大女兒。
他們村重男輕女的思想很嚴重，蘭姐沒上過學，一直在家幫忙照顧弟弟妹妹。
她十六那年，他家大哥要娶老婆，可是他們家窮，拿不出聘禮，最後居然要拿蘭姐去換婚。
而且對方還是一個已經五十多歲的老光棍，蘭姐受不了，最後偷偷跑出來了。
但來了大城市後，她才知道，沒學曆，沒關係，要生存有多難。
她在街邊餓了三天，奄奄一息的時候，被一個男人撿迴去了，他給她吃的，給她穿的，給她一個遮風擋雨的地方。
蘭姐最後跟了他，以為可以這樣平平順順的過一生，可才不到一年，他就把蘭姐給買了。
他用蘭姐的身份欠下了一屁股的債，一句話都沒有留揮揮手跑了。
蘭姐被他們逼著下了海，這一幹就是二十年，債務還清了，她的心也差不多死了。
這二十年來，蘭姐也想過從良，可試過無數次，最後卻又都迴來了。
後來，她總算是明白了，這世界上，是不會真的有男人會真心去對待一個小姐的。
她也幹脆不期待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了，一門心思的賺錢，隻想著等以後老了，不至於流離失所。
“悠心，永遠不要相信來這種地方的男人，不管他的話說的有多好聽，都不要信”蘭姐一字一句的開口。
“好。”我看著蘭姐，懂非懂地應了一句。
“還有，不要愛上不該愛的人。”蘭姐遲疑了下，突然加了一句。
愛上不該愛的人？
聽到她這話，我心口頓時一顫。
誰是那個不該愛的人？
我垂著眸子，眼底情緒翻飛，眼前卻突然出現了盛司南那張硬朗帥氣的臉盤。
像他那樣站在人生頂峰的男人，大概就是不該愛的吧。
……
後麵蘭姐告訴我，我現在住的地方是夜色頂層的套間，這裏一向都是給那些尊貴的客人準備的。
而我住的這間，被盛司南包了一年。
我在床上修養了一個星期，才從頂層下來住迴了之前的房間。
這段時間我沒有再見盛司南，也沒有聽到任何關於他的消息。
他就好像是從我的世界裏消失了，要不是我的手臂還時不時傳來一陣痛意，我都要懷疑，他不過是我幻想出來的一個人了。
……
日子一天天過去。
蘭姐借了我醫藥費，我媽媽動了手術，可醫生說因為當時錯過了最佳治療的時間，雖然保住了命，但什麽時候清醒還不確定。
所以要繼續留在醫院治療，這就表示，我還需要支付另外一大筆錢。
還有之前欠下的五十萬，每一處，都需要錢。
而我也必須要繼續留在夜色工作，因為當初我是和夜色簽了三年的合同。
可工作的內容上，我需要去找王治談一下。
我原本忐忑不安，可當我出現在王治麵前的時候，他對我的態度完全是像是變了一個人。
“悠心啊，你身體好些了嗎？要是沒好的話，在迴去休息幾天。”王治一臉熱情地詢問我。
“沒事，我已經好了。”這麽一個態度弄的我有點懵了。
“那你現在過來找我是有什麽事嗎？”王治有點探究地看了我一眼。
“我是想來跟你說下上班的事情。”我遲疑了下，開口。
“上班？你現在可是盛少的人，那還能繼續上班啊。”王治一臉詫異。
“就是啊，這都已經攀上盛少那樣的高枝了，怎麽可能還需要來伺候這些小嘍嘍呢。”突然，另外一道聲線在我身後響起。
我一迴頭，就看到了一個長相妖媚，化著濃重煙熏妝的女人扭動著她那水蛇腰朝我們走了過來。
我認識她，她是蘇雅茹，是夜色的頭牌之一。
“瞧你這話酸的，怎麽？也瞧上人家盛少了？”王治掃了她一眼，抬起手拍了拍她的臀部。
她也不生氣，反而是順勢依偎進了王治的懷裏，滿臉嬌嗔道：“是啊，我是看上人家了，可人家瞧不上我呢。”
說著，還意味深長地掃了我一眼。
我雖然之前沒有再夜色工作過，但是偶爾會聽蘭姐說一聲。
這個蘇雅茹心性非常高傲，據說是個什麽名牌大學生，來這裏之後，更是把自己當成了公主。
平時總是喜歡使喚一些不怎麽受寵的小姐給她做這做那的，完全大小姐的做派。
“盛司南？”我低聲呢喃了一遍，心口湧上一股陌生的情愫。
好像還是第一次遇上這麽好聽的名字。
“悠心，你和盛少有沒有？”蘭姐的語氣有點遲疑。
“嗯？”我原本有些渙散的思緒被蘭姐的話給拉了迴來，卻沒太聽清她的話，“什麽？”
“你這傻丫頭，我是問你和盛少有沒有做。”
做？
我遲疑了一秒，隨即明白了，急急搖頭：“沒……沒有。”
“沒有？”蘭姐看向我的視線有點複雜。
“嗯。”
其實我也不是什麽矯情的人，可一牽扯到盛司南，就莫名的會有點不自然。
“悠心，像盛司南那樣的人，他高興了，一句話可以救我們的命。但他要是不開心了，我們會死無葬身之地。”蘭姐的神情十分認真。我看了她半響，有點不太明白她這話的意思。
“悠心，你要記住了，進了這一行，你可以交出尊嚴，交出身子。但是隻有一樣東西，你要牢牢抓在手上。”蘭姐的視線一瞬不瞬定地盯著我。
“什……什麽？”
“你的心，除了你自己，不要給任何人。”蘭姐的視線緊盯著我的眼睛，似乎是想要把這句話烙進我的心口。
我的心？
我垂眸看了眼心口的位置，神情有點迷離。
那原本還有點悸動的胸口，現在已經全然歸於了平靜。
“悠心，你還小，這個世界上最會騙人的就是男人。”蘭姐輕歎了一聲，從隨身的小包裏拿出了一根香煙點上。
她的麵容在煙霧下顯得有點迷離，我很少看到這個樣子的蘭姐。
在我的心裏，她一向是雷厲風行，幹脆果決的。
那天，蘭姐跟我說了很多，說了那些關於她兵荒馬亂的過去。
蘭姐出生在一個偏僻的山村，那裏思想落後，和現代社會基本脫節。
他們一家有八個小孩，蘭姐排第四，卻是家裏的大女兒。
他們村重男輕女的思想很嚴重，蘭姐沒上過學，一直在家幫忙照顧弟弟妹妹。
她十六那年，他家大哥要娶老婆，可是他們家窮，拿不出聘禮，最後居然要拿蘭姐去換婚。
而且對方還是一個已經五十多歲的老光棍，蘭姐受不了，最後偷偷跑出來了。
但來了大城市後，她才知道，沒學曆，沒關係，要生存有多難。
她在街邊餓了三天，奄奄一息的時候，被一個男人撿迴去了，他給她吃的，給她穿的，給她一個遮風擋雨的地方。
蘭姐最後跟了他，以為可以這樣平平順順的過一生，可才不到一年，他就把蘭姐給買了。
他用蘭姐的身份欠下了一屁股的債，一句話都沒有留揮揮手跑了。
蘭姐被他們逼著下了海，這一幹就是二十年，債務還清了，她的心也差不多死了。
這二十年來，蘭姐也想過從良，可試過無數次，最後卻又都迴來了。
後來，她總算是明白了，這世界上，是不會真的有男人會真心去對待一個小姐的。
她也幹脆不期待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了，一門心思的賺錢，隻想著等以後老了，不至於流離失所。
“悠心，永遠不要相信來這種地方的男人，不管他的話說的有多好聽，都不要信”蘭姐一字一句的開口。
“好。”我看著蘭姐，懂非懂地應了一句。
“還有，不要愛上不該愛的人。”蘭姐遲疑了下，突然加了一句。
愛上不該愛的人？
聽到她這話，我心口頓時一顫。
誰是那個不該愛的人？
我垂著眸子，眼底情緒翻飛，眼前卻突然出現了盛司南那張硬朗帥氣的臉盤。
像他那樣站在人生頂峰的男人，大概就是不該愛的吧。
……
後麵蘭姐告訴我，我現在住的地方是夜色頂層的套間，這裏一向都是給那些尊貴的客人準備的。
而我住的這間，被盛司南包了一年。
我在床上修養了一個星期，才從頂層下來住迴了之前的房間。
這段時間我沒有再見盛司南，也沒有聽到任何關於他的消息。
他就好像是從我的世界裏消失了，要不是我的手臂還時不時傳來一陣痛意，我都要懷疑，他不過是我幻想出來的一個人了。
……
日子一天天過去。
蘭姐借了我醫藥費，我媽媽動了手術，可醫生說因為當時錯過了最佳治療的時間，雖然保住了命，但什麽時候清醒還不確定。
所以要繼續留在醫院治療，這就表示，我還需要支付另外一大筆錢。
還有之前欠下的五十萬，每一處，都需要錢。
而我也必須要繼續留在夜色工作，因為當初我是和夜色簽了三年的合同。
可工作的內容上，我需要去找王治談一下。
我原本忐忑不安，可當我出現在王治麵前的時候，他對我的態度完全是像是變了一個人。
“悠心啊，你身體好些了嗎？要是沒好的話，在迴去休息幾天。”王治一臉熱情地詢問我。
“沒事，我已經好了。”這麽一個態度弄的我有點懵了。
“那你現在過來找我是有什麽事嗎？”王治有點探究地看了我一眼。
“我是想來跟你說下上班的事情。”我遲疑了下，開口。
“上班？你現在可是盛少的人，那還能繼續上班啊。”王治一臉詫異。
“就是啊，這都已經攀上盛少那樣的高枝了，怎麽可能還需要來伺候這些小嘍嘍呢。”突然，另外一道聲線在我身後響起。
我一迴頭，就看到了一個長相妖媚，化著濃重煙熏妝的女人扭動著她那水蛇腰朝我們走了過來。
我認識她，她是蘇雅茹，是夜色的頭牌之一。
“瞧你這話酸的，怎麽？也瞧上人家盛少了？”王治掃了她一眼，抬起手拍了拍她的臀部。
她也不生氣，反而是順勢依偎進了王治的懷裏，滿臉嬌嗔道：“是啊，我是看上人家了，可人家瞧不上我呢。”
說著，還意味深長地掃了我一眼。
我雖然之前沒有再夜色工作過，但是偶爾會聽蘭姐說一聲。
這個蘇雅茹心性非常高傲，據說是個什麽名牌大學生，來這裏之後，更是把自己當成了公主。
平時總是喜歡使喚一些不怎麽受寵的小姐給她做這做那的，完全大小姐的做派。